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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小节,文丑根本就不屑一顾,在他看来,士兵上战场打仗,有所损伤乃是天经地义的,他们既然当兵吃粮,就要做好伤病而死的思想准备。
在他看来,只要能够成功的拦截到华夏军痛痛快快跟他们打一场仗,就算是跑死的士兵再多一,也是值得的!
这次的急行军,也有练兵的作用,之前掉队的士兵,基本都是部队中战斗力薄弱的那部分人,现在能够跟上他们大军步伐的士兵,无一不是精英!
“弟兄们,坚持住,胜利就在眼前,祝阿城只有一百里了,这是最后的一百里地,咱们只要跑完,就可以从容休息了!坚持就是胜利,弟兄们跑啊!”文丑大吼道,刚才这一张口,嘴角由流出一丝鲜血,让他疼的眉头微皱。
这些士兵们一身大汗,累的直翻白眼,他们话都懒得说,勉强对文丑微微一笑,算是跟他打招呼了。
文丑欣慰的看着手下这些精兵,心里好受了一,他这道这些士兵在勉力支撑,如果不是他治军有方,经过如此长途行军,这些士兵恐怕早就自行溃散了。
如果他知道此时他们跑的越快,反而距离那万恶的‘吕布’军越远时,会不会被气的大口吐血,一命呜呼?
马延策马跑了上来,来到文丑跟前,此时他也没有了之前的潇洒气度,脸上被汗水跟灰尘搅合在一起糊了灰黄一层,眼神无光,看上去疲惫不堪。
“将军,咱们已经有多少天没有华夏军消息了?”马延对着文丑大声喊道。
文丑一边策马狂奔,一边用手按着惨不忍睹的口角创口,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勉强道:“已有三四天了吧,怎么了?”
马延急道:“文将军,事情有不对头啊!之前不管多苦多难,这些骑兵总能给咱们带来华夏兵的消息,一天一报,从来未曾有所懈怠,怎么这此过去四天了,没有一骑哨探撵上咱们报上华夏兵最新的动向呢?”
文丑脸上闪过一阴郁神情,作为一个作战经验丰富的大将来说,他自然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没有哨探带来消息,他们对华夏兵的运动轨迹一无所知,对接下来的伏击地选择,就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良久他艰难的开口道:“也许是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迷了路跟不上咱们的脚步也是有可能的。”
马延面色紧张的说道:“不对,咱们大军所到之处,留下了数百伤兵,跟大道旁边扎营后大量锅灶留下的痕迹,一定能够让他们找到正确的行军路线不至于迷路。
再说咱们身后还有一万辎重粮草大军,他们行动缓慢,咱们的骑兵哨探跟着他们也能轻易追上咱们大部队!”
文丑心中有了一丝惊恐,他愕然开口道:“本将自然知道大事不妙,如果没有了华夏兵的消息,咱们就算是设伏,也不知道设在哪里好,这样吧,本将将现在的五十名哨探放出去,打探华夏军的消息。”
马延头道:“也只能如此了。文将军,不知道为什么,小将我此时心中有种不好的想法,咱们会不会是中了华夏军的调虎离山之计?”
“什么?他不是要逃回许昌吗,如何还会跟咱们耍什么阴谋诡计?”
“文将军,你莫要相信他给你留下的那封书信!吕布此人阴险狡诈,他说回许昌,也许是正在谋划夺取咱们的另一座城池,只是为了骗咱们继续四处奔波!”
文丑疑虑道:“不应该啊,他就是夺了一座小县城,又会怎么样?
他们这段时间来回流窜,到处劫富济贫救了不少老百姓,除了害了那些为富不仁的富户,把咱们气的够呛外,本将也没有看出他能从中占到多少便宜,就算让他处心积虑夺下一个城池,又能怎么样?”
说出这句话的文丑大有虱子多了不痒,欠账多了不愁的意味,反正之前被吕布洗劫的城池并没有被敌人占领,马上又回到了自己手中,自己并没有失去一座城池,让他心里好受一。
反倒是少数富人倒霉,多数老百姓得到了实惠,作为寒门出身文丑看到了心里还是很解气的。
吕布做了文丑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对这个吕布,他心里虽然依旧十分的恨,只要给他机会,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做掉吕布,但是心里对他在青州的所作所为还是有那么一赞同的。
马延叹气道:“嗨,将军言之有理,话虽如此,若是吕布夺了临淄怎么办?
文将军的家眷跟末将的家眷可是全部都在临淄城中!
将军你忘记了此前末将的分析,吕布大军夺取临淄的可能性非常大,也许他拉着我们东南西北乱窜一气,最后真正目的就是为了夺取临淄城!
如果临淄失守,不但咱们将痛失亲人,主公责怪下来,咱们脑袋也许会保不住了!”
文丑面色一滞,转而咧嘴笑道:“不可能,他既然要去夺临淄,为何在于陵之后不去攻打临淄?
于陵距离临淄可是仅有一百多里距离!之后他们攻占乐安之后,南下攻取临淄也会比较近,为什么反而去向西去攻取临济?此舍近取远,真太费劲了吗?”
马延面色一青道:“他们之前为什么不去攻打临淄,道理很简单,因为咱们大军当时距离临淄城都不远,只要战事稍有不顺,他们必定会面临被我们大军前后夹击之祸!”(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八十三章 牛掰的范县令气晕文丑
文丑哑然道:“难道他们现在攻取临淄城,就不怕被我们前后夹击了吗?
哎呀不好,吕布如今还真不怕了!
咱们现在距离临淄城足有四百余里,如果此时华夏军溜到了临淄,等咱们再跑回去至少要七八天,临淄城危险了!”
马延对文丑摇头道:“在没有得到新消息之前,末将对此事只是猜测,也许吕布大军没有夺取临淄的打算,现在正准备溜回许昌也不一定。
不过末将在想,万一吕布这次给咱们来了这招调虎离山,咱们该怎么办?难道是傻傻的在祝阿小城等着他们或许会从哪里回家?”
他这番话说出来,犹如大锤一般敲击在文丑心上,让他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虽然他并没有下令让士兵们停止前进,但是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拼命催促他们快点赶路了。
其实在这几天一直没有己方哨探带回来华夏军消息,他就一直心神不定。
自己大部队好比是一个巨人,这些探子就跟巨人的眼睛一般,如果眼睛瞎了,就算是这个巨人多么的强大,也只能像没头苍蝇一般乱撞。
他心里一急,就把五十名骑兵哨探全部都派了出去,交给他们的任务就是四处打探消息,还有一对哨探甚至被派到济水以被,以期打探到可能出现的吕布大军。
因为文丑跟马延心中有了计较,今天仅仅走了四十里他们就让疲惫不堪的士兵停住了脚,开始在旷野上埋锅做饭,然后他们一边忧虑的思索军情,一边苦苦等待这些哨探带回来的消息。
这天夜里,素来一倒下就能呼呼大睡的文丑。破天荒的一夜没有合眼,愣是在帐篷中苦熬了一夜,第二天出帐时眼珠通红,好似患了眼疾一般。
马延比他也强不了多少,一样顶着一双熊猫眼进了帐篷,他们寒暄过后。随便对付着吃点早餐。
他们刚吃了几口,外面期盼已久的马蹄声响起,二人不约而同的放下陶碗出帐迎接。
第一个回到营地的居然是到济水以北打探消息得那十名哨探中的三人,尽管夏rì的清晨凉风习习,但是他们已经浑身上下被汗水湿透,胯下马匹刚一站定,就颓然卧倒在地脸眼皮都不想抬一下,看来是疲乏到了极点。
文丑以上来急切的问道:“怎么样,你们在济水以被打探到吕布大军行踪没有?”
这几个哨探匆忙跪倒在地。领头的一个大声回答道:“小的在济水以北没有打探到吕布大军的踪迹,听从东面道西面的客商说,他们一路上没有听到有大军活动的迹象!”
文丑顿时感觉大失所望,气愤道:“你们什么消息都没有打探到,为何就跑回来了!”
跪在地上的哨探惊恐道:“将军息怒,虽然我们没有打探到吕布军的动向,但是却听济水北面百姓口中一个重要军情,也许文将军你会感兴趣。于是连夜跑了回来,就是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将军你。”
这下文丑脸色稍缓。眼神中又有了些许期盼神情,急切说道:“什么重要军情,你快说!”
“前段时间,临济城范县令带领帐下一千新兵依靠坚城之利,大败吕布军,自损三百人。居然击杀吕布贼兵四百五十人!
吕布大军损兵折将后大败而逃,范县令还带兵出城追击两里之遥,吕布军惧范县令君威,居然落荒而逃,仗着马快逃之夭夭!”
如果文丑听到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