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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结局。怎料那刘文谅恰好在此时一朝中举,入朝为官。于是,一个沦落风尘,一个平步青云。从此沧海人寰,天各一方。
卖酒酿的打我妈妈
于是,一个沦落风尘,一个平步青云。从此沧海人寰,天各一方。
这样的故事原是痴情女子负心郎。而他们之间确又是个不同的版本。
化名花凉凉的大小姐并没有自甘堕落,而是与十二姐妹同开了这间只为歌舞的纯乐坊。当时姐妹们各个踌躇满志,一心经营好这共同的梦想。然而各人的命运却不尽相同。经年累月,有不堪劳苦、中途放弃的,有觅得良人、嫁入豪门的,有命比纸薄、香消玉陨的,还有个心意坚定却不曾想到早已珠胎暗结的……
说起来,当年花凉凉腹中的那块肉,与某宝也算是有些缘分。书迷会场早有过招。
……
一幅巨大的红纸肚兜,上书八个大字:色不迷人人自迷。
灯火陆续亮起,场中央的纸肚兜赫然呈现在众看倌眼前!一片惊叹声中,鼓擂得越来越急,越来越密。仿佛山雨欲来,有种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紧迫,而暗地里似乎又有股子潜伏着的力量逐渐成形,波涛汹涌。
“咚——咚!咚!”
鼓声骤停!
只听“嘶啦”一声!那片血红的、象征着美色当前的肚兜,突然在众人眼前被左右撕扯成了两半!三个装扮奇特的蒙面女子手持团扇,成一列面向观众出现在台前。琴声响起,三女整齐划一,扔出团扇,扯下面巾。缓缓向后退去。这时,才能看到靠近幕布前,尚有一女,正在抚琴。
“老天搞不定,命运我自己摆平。
善解人意,百无禁忌。
爱久会麻痹,不爱也没有关系。
称兄道弟,不伤感情。
天不灵地不灵,天下大乱发神经。
你太入迷我太清醒十万八千里。
我乾杯你随意,管他野火烧不尽。
今夕何夕随心所欲,
无事一身轻。
雾里看风景爱与恨分明,
风里来浪里去别在意。”
曲乐辗转,歌声昂然。四女子俨然成了世外嫡仙,一派红尘笑看,宠辱不惊的颜色。
或许,花容早已在岁月流逝中败落,但谁不是经历了风浪艰辛后,才有淡看一切的气度呢?
“天不灵地不灵,天下大乱发神经。
你太入迷我太清醒十万八千里。
我乾杯你随意,管他野火烧不尽。
今夕何夕随心所欲,
无事一身轻。
雾里看风景爱与恨分明
风里来浪里去别在意……”
……
四女谢幕,掌声雷动。
一圈暗色布帘缓缓围住舞台,沉寂了片刻。突然响起一声:“爹!我回来了!”
卖酒酿的打我妈妈
一圈暗色布帘缓缓围住舞台,沉寂了片刻。突然响起一声:“爹!我回来了!”
幕布瞬间拉开!
只见一老翁打扮,蓝衫长须的“男人”半靠在躺椅上,一手扶着椅侧一手高举着藤条。横眉怒目。这是三大妈扮演的爹地,请鼓掌!
而在“他”面前,背对观众跪在台中央,肩膀不住耸动的,表示正在遭受家庭暴力,抽泣颤抖着的妈咪,则是由阿宝客串演出。请用力鼓掌!(作者怒:你丫的讹了多少出场费?俺要求分赃!)
随着鼻孔眉的创始人——二大妈华丽丽地登场,台后剩余的两个身穿白纱,头戴花环早已站定位的大妈开始按同样的频率左右摇晃,并用假声轻唱:“卖酒酿滴打我妈妈!嗷嗷!卖酒酿滴打我妈妈……嗷嗷……”
二大妈充满着领衔主演的神气,只见她双手拢在肩上,牢牢巴住临时缝制而成的双肩书包。按小学生上学的惯用步伐,三步一小蹦地跳到了台中间。
她松开左手,兰花指指向正欲行凶的爹地,放声唱道——
“我听说通常在战争后就会换来和平,
'5'为什么看到我的爸爸一直打我妈妈。
'1'就因为喝醉酒他就能拿我妈出气,
'7'我真的看不下去以为我较细汉。
'z'从小到大只有妈妈的温暖,
'小'为什么我爸爸那么凶?
'说'如果真的我有一双翅膀二双翅膀,
'网'随时出发偷偷出发,
我一定带我妈走。
从前的教育别人的家庭,
别人的爸爸种种的暴力因素,
一定都会有原因但是呢,
妈跟我都没有错亏我叫你一声爸,
爸我回来了……”
唱到这里,她稍一停顿,上前跪在“妈咪”面前。手,剧烈地颤抖!为妈妈擦干那委屈的泪痕。
而台后的俩大妈迅速接上——
“卖酒酿滴打我妈妈!
嗷嗷,我说的话你甘会听?
嗷嗷,卖酒酿滴打我妈妈!
难道你手不会痛吗……”
(过位杰迷!千万8要拿鸡蛋扔俺。不信你们自己去听《爸我回来了》,作者趁乱遁走……)
一曲结束,全场静默。
某宝愣愣地环视一屋子观众,心下暗道:不好!难道俺高估了古人的理解能力?有没有人看明白撒?看明白的倒是吱一声撒……(作者:吱——!)
良久,观众席上突然响起一个单薄的鼓掌声。
那人,看着颇眼熟。只听他高声喝彩道:“眼儿是眼儿鼻子是鼻子滴,演滴不错!好!”
“大哥,俺瞧着这丝当相公滴栽假打娘子?搁是?”(我瞧着这是当相公的在家打娘子,是不是?)
“啊对!俺就撅着吧这随便揍自个儿娘子滴男人,他就不丝个东西!”(我觉得随便揍自己娘子的男人,他就不是个东西!)
“那……看赏?”
“中!”
卖酒酿的打我妈妈
佛说:前世的500次回车才换来今生一次双击。(文*人-书-屋-W-R-S-H-U)
俺跟这丫是不是也忒有缘分了点儿?阿宝跪坐在原地,掩着袖子偷偷回头。妈呀!他不是来寻仇的吧?
就在这躲躲闪闪,心存侥幸之间,那兴趣独特,酷爱“当介调戏亮假妇女”的2B青年小分队队长,已然甩开袖子,以踢正步的姿态吭哧吭哧冲着舞台而来!(注: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近了!
他又近了!
某宝大惊!手忙脚乱地扯着任何能扯得过来的东西,企图遮住小脸!其中包括二大妈的胳膊,小辫,三大妈饰演的爹地的胡子,衣裳下摆……咦?怎么还有花……裤衩?
顿时!台上一片人仰马翻。“哎哟”之声不绝于耳朵。
可是,此刻哪怕有直升飞机空降救援小组,也来不及往上窜了!
怎么办!
这可怎么办呢!
那丫可是被咱群殴啊!
真可谓是:此恨绵绵无绝期,要多牛B多牛B!
“……”某宝绝望地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感觉就像被怪兽放在午餐盘子里,跟卷心菜一起被拌成了沙拉,只等着开饭了。
正在这时!
“饼姐——!奴家找得你好辛苦呀——!”突的一声哭腔,盈腊肠右路底线起“球”,“球”越过N张桌子,擦着对方后卫——2B青年的脑袋,准确的掉落在某宝跟前!接着,盈腊肠挥舞着双爪,排山倒海而来!直奔得全场呼呼带风。经过2B青年身旁时,顺便“不小心”把他PIA倒在地……
臭豆腐?
还是两大块乌漆抹黑的臭豆腐!这个……就是传来的“球”?
盈腊肠是真人不露相啊!
瞬移一般,此刻她已冲上了舞台,一把搂住某宝。
某宝抬头,两眼发直。盈月却是一脸淡定,此刻她清秀的面庞竟然渐渐地生出祥和的金光来。那……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母爱?某宝嘴角抽了抽,揉了揉眼睛,果然是错觉。
不过……俺明白咧!
冲着盈月庄重地点了点头!某宝拾起地上的臭豆腐,带着一股子英勇就义般的神情,掰下一小块塞到嘴里,其余——尽数抹到了脸上!
“竿问——啦过排演滴这个节目哇?”(敢问是谁排演的这个节目?)
“就——丝——饿!”(就是我!)
某宝毅然转身,很不地道的冒充了下老乡。
陡然间!只见那2B青年倒抽了一口凉气。想必他现下一定十分后悔!总结他的心理活动,应该是如此这般:饿滴娘呀!则样的老破逮谁不往死里揍,那才不丝个东西!(我的娘呀,这样的老婆给谁不往死里揍,那才不是个东西!)
……
月黑风高表白夜
烛影绰绰,厢房中站着的依稀是个中年女子。她背对着门,一声不吭。在她身后不远处,一着深紫色幞头的男人也是正襟危坐,缄默不语。
某宝随手抓来一块抹布,心不在焉地东擦擦西擦擦。踮着脚,一小步一小步地迂回着,以“Z”型路线靠近房间。
大大妈的房间在乐坊二楼西北角。
一点一点地接近,某宝龇着牙直乐,眼见楼下众人均在打扫战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