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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乒乒乓乓”好不热闹。
某宝摔了个狗啃泥,一头钗环全部散落在地。盈月反应倒是很快,瞬时蹦开三尺,一招“猴子上树”死死搂住身旁的老树干。牛土根刚巧在另一头,没被波及到。那“豪华”大马车可就惨了,不用送4S店,直接宣布解体!
盈月忙不迭地站起来,顾不上整理,就直扑某宝而来。
哎,要不怎么说姐妹情深呢!某宝心头热乎乎地,伸过手去……
“作死了喂!快快快!快起来找头钗!这可都是跟姐妹们借的,弄丢了我可赔不起!”
“……”嘴角一阵抽搐,无奈垂手,继续扒地。
正待这头稀里哗啦,人仰马翻时,面前丈余的一间铺子里突地推出个中年女子来。
“呀!”那女的直接被推地滚趴在地。看似瘦小的身子倒并不孱弱,她没去管手肘处汩汩流血的伤口,撑起上身道,“呀呀呀!佘大姐,你可不能这样呀!我们孤儿寡母就指着这店呀,你不能说不让就不让开了呀。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呀……”
妈祖出巡
“呀呀呀!佘大姐,你可不能这样呀!我们孤儿寡母就指着这店呀,你不能说不让就不让开了呀。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呀……”
莎士比亚说:活着,还是去死!这是个问题!
看那女子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襟口打着同色稍暗的补丁。面貌看来依稀算是清纯美少女——十多年前是。而此时她却一脸坚忍,死死咬唇,企图逼回一双大眼里的泪花。
这年头混日子都不容易啊!好凄凉的说!不过——
咦!这双硕大的类似鸭蛋的眼睛瞧着怎么这么熟呢?
就这一转念的工夫,那女子已然站起,只见她左手抚胸,右手向前颤微微地伸出……
这是要诗朗诵咩?
“佘大姐我问你,你滴良心在哪里?孤儿寡母不容易!铺子怎能交给你!”
恶寒!这丫竟然唱上了!
“砰!”回应她的是瞬间丢出店门的俩大包袱!
“……”
某讨债三人组对眼前的状况显然有点摸不着头脑,于是,很整齐地列队杵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为随牛郎离家园哎哎哎,谁料牛郎死得快。死得快呀死得快,只留一间豆腐呀豆腐斋哎哎哎。”
“这,是……黄梅调?”某宝怔怔转头问盈月。
“奴也曾读过几年书唔唔唔,奴也曾识得千钟粟。千钟粟呀千钟粟,自小生在官家呀家境富唔唔唔。”
盈月:“还是富……富家小姐?”
“随他私奔不畏爷娘阻,随他流落不怕贫贱苦,当年只为牛公子,夫妻恩爱携手创幸福唔唔唔……”
“别唱了!”骤然一声暴吼!
不是路人!也不是店里丢包袱那位!竟然是身旁的……牛土根?
某宝和盈月面面相觑。
“哎我说土根……”费力地扯扯他的袖子,对他突然的暴走很是费解。
“怎可如此当街喧哗!有辱斯文!”牛土根一甩袖,险些把阿宝甩一跟头。
这小子哪来的邪火!见他丝毫无视自己崇高的领导地位,某宝蹭蹭蹭的怒气上了头,几乎当场发彪!
“呀呀呀!”那女子竟不恼怒,只是一脸终于找到了党的表情,泪花闪闪地飞奔过来,“吾的儿——!吾嫡嫡亲亲的儿呀——!”
儿?
就这当口,那女子已飞扑进了牛土根怀里,哽咽道:“这斋铺是你爹留给咱娘俩的呀,如今那佘胖子说夺就要夺了去,以后咱们可怎么过活呀!这真是——为随牛郎离……”
……
**********
某牙华丽丽地闪切车站接人,晚上如果赶得及,再加传一章。亲们吧唧~
妈祖出巡
这一行三人迅速扩编,成了四个。
于是就近找了间茶楼,坐了下来。
“饼姐?”
“饼姐!”
“饼姐——!”
“呃?啊,啊!”盈腊肠的独门狮子吼把神情恍惚的某人吓得差点窜起来。
其实,也不能怪某宝走神。因为——
方才这四人决定暂时抛下一地狼籍,先找个茶楼召开题为“豆斋铺被占的解决方案与具体实施办法”小组会议时,经过那豆斋铺某宝下意识抬头瞄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她看到了店门头的匾额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
把根留住!
……
你说一豆斋铺子,你叫西施,叫永和,都可以理解。谁想的这四个字!把根留住?真是……
“报告饼姐,”盈腊肠掩口假咳了两声,随即正色道,“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饼姐和二位听我把整个事件复述一下。看有没有错漏的地方?”
牛土根今天有点异乎寻常地安静,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盈月讲话,只是埋头苦喝。仿佛这茶楼里的茶水是什么琼汁玉液似的。而坐在他左手边的土根他娘,则是很仔细地检查着手肘上的伤。一时倒也没人出声反对。
于是,盈腊肠见某宝颔首便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土根娘也就是牛夫人,是本次占铺事件的第一当事人,据现场情况以及她口述……呃,唱词看来,年轻时候的牛夫人应当是出自官宦人家,是或不是?”
正小心抠着伤口的土根娘,闻言突然顿住!而后迅速抬头,一脸亢奋的样子。“姑,姑娘你喜欢奴家的曲子?呀呀呀!真的吗?是真的吗!那,那那奴家再为你献上一曲!为随牛郎——”
“停——!”
牛土根和盈腊肠同时受不了地大吼。
“不唱就不唱嘛,这么凶干什么……”土根娘讷讷低头,很是委屈。
盈腊肠似乎有点尴尬。“牛夫人,我只问你,是或不是……”
“是,奴家原籍璃州山平县,父亲乃是当地县令。”
“哦?”盈腊肠不知怎的,听到这里竟是两眼放光。抖抖缩缩继续,“那夫人您果然是县令家的小姐,而土根的父亲是您幼时的西席先生?”
“呀!你怎么知道的?”
“您与夫君可是年岁相差整二十?”
“正是!”
“您当年可是不顾父母反对,毅然与情郎私奔至此,而后生下土根?”
“是啊?”
“您的夫君在您诞下鳞儿不足半年,便生恶疾,撒手人寰?”
“呀呀!姑娘你怎会对奴家之事所知如此详尽?”
某宝也觉诧异,与土根娘一起疑惑地瞪住盈腊肠。
“果然是《追卿追到腿发软》……”
“砰”地一声,盈腊肠整个人当场石化,一屁股跌坐在地。
流星锤佘小怜
鉴于牛夫人的遭遇竟是痴迷着的小说的现实版,盈腊肠同学顿时变得义愤填膺,讨伐“佘胖子”的热情也空前高涨起来。就差没在原地端着杆步枪干嚎: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战友……
牛土根反常地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这丫消停了一天了,仿佛在刻意颠覆他滔滔不决的本质。但对于夺回阵地的战斗计划,他显然并无异议。
某宝双手捧着茶杯,吧唧着嘴思索了半天,总觉得这事儿巧合地有点不寻常。但一时也说不出哪不对。
于是,豁出去了!反正车到山前必死路,革命工作摆第一!
此三人决定偕同受害者,上门讨回铺子先!
第一回合:
讨债团雄赳赳、气昂昂地来到豆斋铺!
只见门头上的“把根留住”已被换下,此刻,簇新的匾额上亮闪闪地写着:小怜怜麻辣鸭!
店门紧闭,一旁临街的窗口倒是大开着,一胸大肌据目测看来纬度超过36C,周身肌肤乌黑油亮,横眉怒目的大块头男子正高举菜刀,瞄准案板上妖娆的鸭——
“砰!”
那块状肌肉上晶莹性感的汗水,那卧蝉眉下杀气腾腾的眼神……
冲锋队队长盈腊肠不自觉地退后两步,即刻有了缴械投降的苗头。
“砰!”
某队长已躲至阿宝身后。
“砰砰砰!”
某队长与某宝在土根锅的背影里抱头猛抖!挤得土根娘一时没了遮蔽,在那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不知捂着脸好,还是抱住肩好。
“饼,饼饼姐,话,话说你是副,副总管来着……你去呀!”
靠!这时候你怎么想起俺了!某宝怒,盈腊肠同学此番作为不禁让她联想到一句十分深刻的剖白——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在关键时刻大义灭亲,说翻脸就翻脸,稍加训练就能成立一恐怖组织……
正这么想着,卒不及防!
“我,我……啊——!”
一声惨叫下,某宝已然被推至战火最前沿!
“砰!砰砰!”
怒!惊!抖!
……
“……嗨,嗨?”局促地来回搓着双爪,此刻,某宝能清晰地感觉到脸上的笑容颤得多么僵硬,神经突突突地抽搐着,“见,见到你很高兴!呵……呃呵呵。”
大块头顿住“挥刀霍霍斩鸭头”的动作,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