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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很暧昧,这就等于说段自意半个身体都要靠在多多身上。
多多争不过段自意,只好认输道:“好,我喝。你放开我,我喝了就是。”
段自意似乎有些不情愿地放开多多,将药递给多多,说:“你要是再不喝,我就准备用嘴灌你。”
多多正难受地喝着汤药,一听这话,立刻呛住,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段自意忙拍着多多的背,说:“不要那么急,咱们慢慢来,还要喝一个月呢?”
多多两眼泪汪汪,也不知是被呛的,还是被这句话吓的。
一个月?未来一个月天天都要喝这种尝不出药材,又微微有些血腥的药汤?
多多一阵呻吟。
随后的几天,段自意都送来一碗药,多多都视死如归地喝了。
后来多多觉出他身体虚弱,想来是长途劳累,他身体受不了。他开始让别人送药过来。
多多下了马车,累得全身都快散架了。刚刚洗漱好,护卫就送来汤药。
多多无法,打开窗户,就准备将药全部倒出去。
不想,房门被推开,段自意进来。
多多微愣,立刻将碗丢了出去,关上窗子,看着段自意傻笑。
段自意眸中凝霜,朝站在窗口的多多走了过来。
他伸手去开窗子,多多躲闪着不让,段自意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多多,你就乖一点好不好?”
多多不明白段自意为什么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却还是点点头。
段自意看着多多无辜的眼神面容纠结,片刻,他指着自己的心脏说:“多多,这个地方只装了你一个人。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一定会是。那么我现在要将它送给你,你要不要?”
多多点点头,咬咬嘴唇说:“我会好好吃药。”
段自意眸光变柔,顺了顺多多的头发说:“你要是要它的话,你就不能抛弃它,不能不理它,不能生它的气。还有……”
段自意拉着多多的手放在她的左胸口说:“那么,这里有没有我?”
多多的手背能感受到段自意手心的汗,手心能感受到自己加快的心跳,她想回答他,可嗓子像堵了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
段自意得不到回应,颓然放下握着多多的手,说:“我再让人送药过来。”
多多眼看他就要消失在门口,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哑着嗓子喊:“段自意。”
段自意回首,看见多多含着泪指着自己的心说:“那么我的,你要不要?”
段自意嘴角上扬,露出灿烂的笑,说:“要,为什么不要。”
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Ps:好吧!不就是一个吻戏?怎么反而写得我脸红。写完把自己盖被窝里去,别找我那不是我写的,那是他们干的。
多多与段自意的定情。有人猜出那药是什么了没有?先声明,不是毒药,提醒“忆蛊”。
背景音乐,因为爱情。
47
47、第四十六章 纷争暗流 。。。
京都--南宁,这便是大夏的国都。
繁华,热闹,开放,兼容。
漠北苦寒,大夏气温较高,一派酷暑。
马车驶进城门,多多忍不住撩起帘子往外看。马车行在可并行五辆马车的青石街道上,车轮发出噜噜的声响。
段自意对多多说:“我先让马车送你到我在京都的宅子。我去趟皇宫很快就回来。”
多多放下帘子问:“我不能先去逛逛吗?”
段自意笑着说:“京都势力繁杂,你的个性容易闯祸。你等我回来,到时陪你一起去玩可好?”
多多无趣地耸了耸肩,没有答话,只敷衍地点了点头。
段自意也全当她应允了。
****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檀香缭绕,各个角落里放着冰块降温。
段自意跪在大殿上,听着那九五至尊在高高的龙椅上呵斥:“手足相残?这种事你的做的出来。”
“皇上,喻儿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听信了那些门客的怂恿,还请皇上息怒。”慕容皇后连连叩首请罪,“若圣上真要怪罪,就请怪臣妾没有教导好喻儿。”
“没事就知道养一群门客,让他们无中生有,挑拨是非,你整天除了会做这些还会做什么?”皇上明显动怒,一旁的严公公一看如此,立刻奉上一杯清茶。
皇上接了过去,坐在龙椅上喘气。
段自意看到跪在身边的段自喻拳头紧握,青筋暴露,而段自喻身旁的慕容皇后的手放在段自喻的手上安慰似地拍了一下。
段自喻这才开口道:“儿臣知罪,儿臣这便回去将那群门客解散了。至于那个挑拨我和四……皇子关系的门客,儿臣已令他自裁。还请父皇息怒。”
皇上气息稍平,说:“四皇子?他是你四弟,你的亲兄弟。”
段自喻“哼”地一声,说:“儿臣可只有五弟一个亲弟弟。怎么随便哪里冒出来的人都是我的弟弟?我段自喻可没有整日沉迷酒色,醉心江湖的弟弟,让他去漠北和亲可真是会有辱国体……”
“啪”地一声,茶水狠狠地砸在大殿之上,段自喻这才噤声。皇上气得手指直哆嗦,他指着段自喻大骂:“你还是不知道你存在哪里!不管老四是怎样的人,就算他和老三一样是个傻子,他也是你的弟弟。手足相残,我还没死呢,知不知道!”
皇帝开始剧烈地喘息。
“父王请息怒。”一个温淳关切的声音传入段自意的耳朵。
段自意抬头,果然看到匆匆而来的太子段自成。
将近三十的段自成略显老态,耳鬓已有白发,只见他慌忙叩首:“二弟不懂事,请父王注意身体,不要动怒。凡事都是儿臣的错。”
皇帝看着跪着一味认错的太子,叹了口气说:“你问问老二,他可认为他有错。”
段自成连忙回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二弟自然明白,是吧,二弟?”
他用恳切的眼神看向段自喻。众人皆等着段自喻的答话。
段自喻终于开口道:“是。”
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皇上怒气微消,摆摆手说:“下不为例。老二,你回去多读几本圣贤书,好好反省反省。自成,潮州水患一事处理得怎么样?”
段自成一听,额头微渗细汗,道:“工程设计一事,儿臣已完成。只是在实施上资金有些欠缺。”
皇上微露不满:“这回拨的钱不够?”
太子忙回道:“本来是够的,可儿臣偶见南郊贫民疾苦,把……把银子动用了,为他们盖了房子。”
“什么?孰轻孰重你连这都分不清?”皇帝大怒。
段自成吓得大汗淋漓道:“儿臣知罪,只那贫民窟的百姓也同样可怜,他们也难以生存。儿臣正努力为潮州筹办银子。”
皇帝摇摇头说:“自成,你太让我失望了。这件事就交给自喻去办吧,也算是让他将功补过。”
“是。”
“儿臣遵旨。”
两人一同应声,只是一个垂头丧气,自责连连;而一个瞬间神色飞扬。
从进入大殿开始,段自意就静静地跪在那里,看着这一场戏,而他仿佛置身事外,一切都与他无关。
段自意正要随着他们一起退下之时,皇上才对段自意说了第一句话:“段自意的伤势如何?”
“无恙。”段自意微微偏头,吐出两字,等了片刻,没见对方再有什么言语,便随众人一块儿退出大殿。
一退出大殿,太子便向前一步,撵上段自喻说:“不知二弟如何治理水患?”
段自喻看了太子一眼,有些微不屑道:“不知太子有何高见?”
太子忙摆摆手说:“哪敢,这是我花了四天画出来的水利整修图,不知对二弟是否有用。”
他将一卷图双手呈于段自喻。
段自喻身边的慕容皇后接过图,打开。
段自喻眼前一亮,笑道:“那么谢谢太子的图纸,还有今天的解围。”
“不敢当,不敢当。能帮上那些百姓也是自成的幸运。现在劳烦二弟代劳。”
段自意准备不动声色地离开,却听见一声令人嫌恶的声音:“四弟。”
段自意驻足。
那段自喻嘲弄地说:“不知四弟何时攀附上程老将军,让老将军也替你说话?”
“没有攀附,只是有的人做事还是收敛点比较好。正所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段自意冷颜回答。
段自喻“呵呵”笑了,点点头说:“这话说得好。”继而又恶狠狠地说:“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段自意笑笑,拂袖而去。
身后,段自喻对慕容皇后说:“母后,我觉得这段自意很不简单。”
慕容皇后看看自己修长的丹蔻说:“恩,我只知道他很能忍耐,可不知他与他的母妃比起来谁更能人。哦?太子还没离开?”
段自成一脸尴尬地立在那里,他一直都在,好不好?这时他慌乱地点头离开。
段自喻看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