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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铭引也不便再说些什么,立刻回道:“各地只有些零散的传说,说雪族之人不老不死,容颜倾国倾城,却没有实证。多被证实只是些子虚乌有的传言。”
“再查。那么可有沈护法的消息?”
“沈护法一年前突然失了踪影,全国各处均没有收到有关她的讯息,也没有收到她的求救信号,就如同凭空消失一样。”
木然兮点点头问:“那么朱雀堂的护法小莲有没有什么异样?”
龙铭引摇摇头说:“没有。”半晌才又问道,“属下不明白庄主为何会对莲护法那样在意。”
木然兮说:“血莲满月,父亲的藏书上也有记载,却只是寥寥几笔,只是提到在血祭即将完成之际可用沐春之术再生祭者的骨血,却没提过具体的血祭之法。可小莲怎么会有那样详细的东西?她的身份很值得怀疑。她想做朱雀堂护法便让她做,只是不要让她觉出云曼山庄的一点异样,她总会露出马脚。”
龙铭引疑惑道:“原来庄主对血莲满月之术有所异议,可恕属下直言,庄主在之前怎么没有提出?难道是想借她的手来救活简姑娘才将她派到……绿意轩?”
木然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大王莲生于南方,钱塘、岩州都不可能,那么就唯有一直有些神秘传说的雪族。救活简依,我感激她,可她真的就那么简单?从一世外高人手中就得到那本有秘术的书?”
龙铭引也神色凝重起来。
“这是京都传来的密令,名单都在上面,你去执行。”
“是。”龙铭引接过一折子,揣在怀里。
“羌族方面可有什么情况?”木然兮正色言道。
“羌族纳兰明海被寇氏扶上位,他最宠爱的妹妹纳兰明珠提出与大夏和亲的提议,寇氏虽抗议却还是妥协。上一战你让姚烈故意输给葛老将军,葛老如实上报,以求降罪,京都众臣以为兵弱也便同意和亲。两方同意和谈休战。”
“那么和亲的皇子是段自意?”木然兮问道。
龙铭引低首答道:“是,七夕后,京都传下旨意,令居于永陵的四皇子段自意即刻与漠北使者启程去漠北,只是听说使队遇刺。”
木然兮问:“遇刺的事姚烈怎么说?”
“姚护法说怕是京都那边下的手,我们不好插手,四皇子受伤极重。”
“段自意,段自意。你去查查十年前除了严高放水输给他,放其离开修罗场,还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这两年他所做的事,总觉得他不会那样简单地做他的闲散皇子。”木然兮的目光无比清明。
“是”,龙铭引应道,片刻又说,“姚护法还说,这次和亲漠北公主已同寇氏闹僵,虽然漠北与大夏短时间不会开战,可漠北情势并不好。”
木然兮思索半刻说:“让他好好辅佐纳兰明海便好,必要是可以用一切手段。纳兰皇族的气术还没尽,寇郢野心就是再大也要让步。
龙铭引退下后,木然兮将两柄短剑丢到一旁,是啊,两把劣质的剑,弃之也罢。
半晌,他有将两把剑捡了回来,揣在怀里出了山庄。
铸剑庄迎来了贵客,像云雀一样的鹅黄少女直奔向主厅,“父亲,听说你的那位了不起的好友来了?”
木然兮回眸之间看到那少女惊愕的表情,礼貌地笑了笑。
片刻少女问道:“这位表示父亲常言的忘年之交-木然兮木大庄主吗?”
木然兮点点头。他与铸剑庄的铸剑师关浩天确是十几年前相交的莫逆之友。
“那你便是云曼山庄赫赫有名的木庄主?可是你的护体之气呢?”
“子隽,不得无礼。”关浩天呵斥道,“木庄主,小女顽劣,还情见谅。”
而他的脸上满是宠溺的神情。木然兮便知他对少女的怜惜,“那么铸剑一事便有劳关兄才是。木然兮等关兄的好消息。”
关浩天允诺道:“放心好了。这两把短剑虽性质驽钝,可原料还算上乘。相信经我关浩天之手定能锻成一把上好的宝剑来。只是一定要将那两颗宝石重新镶上去吗?这恐怕……”
“就按照我说的做便好。木然兮在此谢过。”木然兮真诚称谢。
关浩天也不好说什么,只说放心之类的。一袭白衣飘然离去。
那明黄少女从被父亲呵斥便噘着嘴耍小性子。可当她看见父亲拿起两柄短剑开始琢磨的时候,她便知等他来哄自己?无望!少女便自己凑上前去,问:“那庄主让你把它们锻成一把精剑?于其这样还不如重铸一把。”
关浩天摇摇头说:“合锻确实是比重铸更难,可能让木庄主开口求人也绝非小事,想来合锻对他很重要。子隽,不要乱动。”
关子隽噘着嘴摔门离去,不就是两把破剑嘛。
ps:我承认这两把破剑的情节很狗血,原谅我吧!龙铭引出来了。我也承认我有卡文倾向。用票票,用留言,用金砖拍醒我吧!
背景音乐,久石让的暗恋者的表白。
37
37、第三十六章 千里追马 。。。
前言:木然兮将多多的两柄短剑请人锻成精剑。
多多骑着马越行越北,一路上日夜兼程,风餐露宿。多多能打听到的消息便只有几天前漠北使队受袭,四皇子受伤,已被急速护送而去。
多多不敢有一丝耽搁,快马行进。此时她迫切地希望能见到段自意,只一眼便好,只要确定他的状况便好。
快马行进,过了甫州,她离使队愈行愈近,她从周围收到的讯息是:三天前使队刚离开,一天前住在此处……
终于连行数天后追上漠北的使队,队伍行军整齐,前方飘荡着鹰形旗帜。
多多欣喜无比,她抓住一个小兵,气喘吁吁地说:“这是漠北的使队吗?我要见四皇子。”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一匹铁骑驰来,呵斥道。
多多背上顿时冷汗直冒,多多转过头来,果然见到曾在永陵江畔见过的那位将军,他依然是半月型面具,着暗蓝色铠衣。
小兵回道:“姚将军,这个女子要见四殿下。”
姚烈早就看到风尘仆仆的多多,也已经认出她便是七夕晚头顶大瓢面具的女子甚觉有趣,一听是找段自意的,更觉有意思,却还是假装没有识出来地说:“四殿下已送至长野医治,怎么姑娘有什么事?”
多多见他没认出来,却不敢庆幸,忙坦坦手说:“没事,没事。”
说完就想翻身上马速速离开这里,此人标号“危险”,应避之三舍,却不想还未上马便被那虎背熊腰的将军一手拎了起来,丢在马背上,多多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多多没有看到姚烈勾起的嘴角,只知道自己被颠得直吐苦水。
到了营帐,多多被丢下马去。
那男子翻身下马,大步上前,站在多多面前,用严厉地口吻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厥族的奸细?还是京都的刺客?”
多多无措地说:“我是大夏人,也不会武功。”
姚烈饶有兴致地说:“那你来此所为何事?”
多多不敢暴露自己的神医身份,更不能说是段自意的朋友,她担心会给段自意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一着急便慌称自己是四殿下段自意的随侍。
姚烈眉间的笑意更浓,哦?段自意的侍者?他姚烈怎么不知道段自意还有这样的侍者?不过,既然如此……
多多很是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说自己是段自意江湖上的朋友或是别的什么,却不想姚烈一听到多多是段自意的随侍便两眼发亮:“哦?原来是这样,刚好四殿下在长野,大军也经过,你就随军吧!不过我那亲侍前些天生病了,要不你就跟着我吧!”
于是乎,多多便成了姚大将军的随侍,多多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
什么是随侍?所谓的随侍便是侍候一个人的吃喝拉撒,一句话:就是干粗活的。
她的这位姚大将军对吃喝倒是不在乎,就是异常洁癖。多多之前只见过他穿暗蓝铠衣,却不知他的布衫也甚多。
他的铠衣每天都要擦上三遍必须时刻保持油锃发亮的状态。那铠衣下的衣服也是一天三套地换,用他的话说就是漠北的风沙大,行军易出汗,脏。而换下的衣服归多多洗。
越往北去,天越寒冷,草木萧瑟,冷风夜哭。漠北的寒风刺骨,南方还是夏日,边塞的七月就可以飘雪。
多多无奈地用带着冰渣的水洗衣服,却也自得其乐。
队伍虽说一步一步向长野行去,不知是不是多多的错觉,队伍行军很慢。多多心中一直担心段自意的伤,却也逃不出去,就索性安心跟着队伍吃住。
她打听到段自意还在修养中,就一个劲儿诅咒姚烈行军打仗像乌龟,打了败战连逃都逃不快,被人抓了当战俘。
在这个队伍中多多远远地见到那个蒙面的羌族公主,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