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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旁边还坐着一位而立之年的黑衣绣五爪缂丝金龙纹的锦袍男子,简单的对襟样式,腰间被一条黑色用金线滚边的腰带束着,中间还镶嵌着一颗莹润的白玉,腰带上系着金雕纹小香球并一条云纹翡翠玉佩。乌发高束,用紫金冠扣着,金冠两边尚垂下两条冠婴,挂着两颗东珠,浑身上下穿戴尊贵讲究。
二人的下首还端坐着一位身着紫色宫装的贵妇人,正端着茶盏品茗。
一旁的八珍兽角的镂空小铜炉内升起袅袅青烟,散发着阵阵安人心神的香气。
三人听了下首的小公公回话后,那黑衣男子率先开口道:“皇妹,朕已遵照你的意思发下圣旨,这下可以告诉朕了吧?”皇帝真的很想知道,长公主一直深陋简出,很少管人闲事,又怎会认识丹阳,且还为她求情。
“皇上圣明!皇妹也是白氏生辰那日,心情不顺,便同一好友前去贺寿,权当散心。却没料到看到一出精彩的好戏。”紫衣贵妇将那日定伯候府的事情又详细的诉说一遍,又道:“皇妹着实看不惯那白氏一脉人多势众,却欺负一个无势的孤女那个张狂样。明明一个偏房侧室,竟还妄想推翻正室嫡妻的地位,为自己正名。也不想想,她也配!”
贵妇乃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也是大周朝的长公主。幼时,因先皇偏宠薛贵妃一脉,他们二人吃足了偏房的苦头。所以,对于侧室偏房,可谓是恨极!也活该白氏倒霉,明明是花甲大寿,本该喜庆非凡的日子,不仅被柳如心搅了局,却还被长公主撞上。
“那丹阳可不是无势的弱女!京中不都再传她骄横跋扈吗?我看倒不像是空穴来风!”皇帝虎着脸酸溜溜的说道。就因为这样?然后就急赤白咧的让他下旨?也太儿戏了吧?!
皇帝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可又不能说这个皇妹什么。谁叫他一时好奇,没问个清楚就下旨了呢。还亲手馈赠了一条能够上打大臣,下打黎民百姓的火龙银鞭。若是那丹阳不分轻重,胡作非为,那他……
唉!想到这里,皇帝忽然觉得头疼,深叹一口浊气!
明天上朝,又该被朝臣们念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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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闹市惊马
“所以啊,本宫就向皇兄为她讨了一条银鞭,好做实她跋扈的罪名!”长公主的脸上难得有了笑意,略显俏皮的道。唛鎷灞癹晓皇帝一时看得呆了,就连一旁笑看着兄妹两人笑闹的太后,也惊诧不已!
长公主叶清琳与皇帝叶清瑜同岁,曾经嫁与风扉一时的护国将军曾然为妻,且育有一女,然,命运多舛!护国将军在敌寇屡犯边境的时候,带兵出征,然一去不回,战死在沙场。而唯一的女儿,进宫的时候,误喝了宫人为皇帝准备的茶水,当场中毒身亡。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一下子去了两个,接连的打击,使得叶清琳一下子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也使她原本开朗的性子从此变得郁郁寡欢起来。
皇帝很久没有见过清琳的笑容了,如今,见她为了一个孤女而展颜,胸口的那股闷气也悄然弥散。叶清琳这一生,如果说丈夫丧命是为了护国,那么,女儿却是完全受他之过。尽管叶清琳从未说过什么,可是,至此后却完全失了欢颜,再也没有见她笑过。皇帝为此自责难过许久。这也是为什么皇帝冒着被群臣进谏、指责的压力,依然答应叶清琳无礼请求的主要原因之一。
叶清琳对于这个只大了自己半柱香的兄长,同样了解甚深,见他做出这副样子,就知道他又在为那件事而自责了。心中一痛,面上却笑得愈发的灿然,调笑道:“其实,皇兄也不必为此头疼,若那丹阳是个不识好歹的,利用皇兄给的体面胡作非为,大不了重新收回火龙银鞭也就是了。不过是皇兄一道旨意的事,你又何必庸人自扰之?”
“瞧你这张猴儿嘴,你皇兄的圣旨乃是金口玉言,岂能儿戏!”太后笑着点了一下长公主的额头,满是宠溺的说道。
她这一生,唯一拥有的便是这双儿女。自从女儿的丈夫以及女儿相继去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清琳的笑容了。如今,那丹阳一孤女竟有本事让她的乖囡重展欢颜,她也就不跟丹阳计较利用她来替自己正名的事了。至于那条银鞭,权当便宜那丹阳好了。
“母后!”叶清琳嗔怪地斜了太后一眼,这个动作却引得太后迭声发笑。她身为一个母亲,已经好久没有收到女儿这般撒娇卖痴的模样了。尽管女儿已年过四十,可是在她眼里,她依然是那个还在襁褓里的幼儿。
皇上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眸满是笑意的看着这温馨的一幕。
先不说太后这里如何和乐融融。柳如心接了圣旨之后,让门房备车,便回沁心园换了宫装,然后带着贴身的大丫鬟便朝皇宫驰去。
马车一出门便是荣华街,乃位于东南方向,也是整个京都最繁华的一条街,能够住进这条街的大多数权贵之家。出了荣华街,右转便是通往皇宫的永宁街,这条街主要经营茶楼,酒肆,客栈,胭脂,米粮等所有日常所需的东西。当然,秦楼楚馆自然也不在少数。如果说荣华街占了一个‘贵’字,那么,这条街便占了一个‘富’字。
柳如心看着外面林立客栈商铺,思绪又飘到了上一世的经历当中,那时,她的多半嫁妆也被老定伯侯置办在这条街上,苏擎筠一家刚来京都不久,他们有钱无势,还未站稳脚跟,想要在这条街置办商铺,却一直不得他法。最后,她便出现了,等她嫁入苏家后,被苏擎筠的甜言蜜语蒙蔽了双眼,不顾鲁嬷嬷的反对,将这里的店铺一家一家的兑给苏擎筠,直到全部落到苏擎筠手中为止。
那时的她多傻啊!她本想着夫妻本是一体,何必计较那么多。在苏擎筠向她透漏了想要永宁街的店铺时,她就想将那里的店铺全部归置给苏擎筠经营,哪成想,人家详怒的来了一句,“那是你的嫁妆,你也得为自己存些体己,以后总有用到的时候,我不能贪墨自己媳妇的嫁妆。”
她当时为了这句话感动了许久,越发觉得自己找了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哪成想,却是头养不熟的中山狼。不过半年之久,苏擎筠便用狸猫换太子般的手段给她来了个偷龙转凤。用偏郊一些不挣钱的铺子将她日进斗金的嫁妆铺子一一换掉,一间不剩。
鲁嬷嬷当时为此哭了好久,一直说她太傻。骂那苏擎筠别有居心,嘴里说着不愿贪墨媳妇的嫁妆银子,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免得让人说他贪占媳妇嫁妆罢了。一些不值钱的铺子便能堵住悠悠众口,且能换掉老定伯侯给她准备的那些下金蛋的铺子,他自然舍得。而她呢?还记得当时是怎么做的来着?
柳如心自嘲的一笑,她烦了嬷嬷整日哭哭啼啼,唠叨呱噪,便将她贬到了浣洗房,却被有心人利用,弄了些最脏最累的活计交给嬷嬷,最后害的鲁嬷嬷落得一身的隐疾。
而她自己,也被鲁嬷嬷说中,苏擎筠在得了那些铺子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她的房中,除非有事相求的时候,才会与她欢好。而她,却是猪油蒙了心,明知道苏擎筠不怀好意,依然飞蛾扑火般痴念着他。不管他犯了多大的错,只要在她面前服个软,再说两句好话,她便不再忍心苛责与他。直到最后,她被他以通奸的罪名困在偏院,她才会显得那般伤心、失望。尽管如此,心里依然抱着最后一丝侥幸,也使得她最后落得那般凄凉的一个下场。
女人啊,总是这么傻,只要爱了,便是飞蛾扑火!柳如心磕上眼眸,掩去眼底滔天的恨意。这一世,她再也不要爱上任何一个男人!
在那残酷的爱情角逐中,谁先付出了爱情,那么,谁便没有了说不的权利。
就在这时,外面的马车也不知怎的忽的在这闹市中驰聘起来。一旁丫鬟们的尖叫声不绝于耳。只听外面有人喊道,“惊马了!快闪开!”
“小姐!”
“郡主!”
紧接着便是一阵嘈杂之声。
柳如心被那马车颠倒在一边,她勉强的稳住身子,扶了扶头上的珠钗,然后将马车的帘子掀起一角,只见那马夫正使劲儿的抽打着马儿。柳如心顿时心惊不已,不由厉声喝道:“还不快停下!”
“小姐,马惊了!小人驽驾不了啊!怎么办?”那马夫似乎受了极度的惊吓般,略显惶恐的回道。只是,手中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