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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婉清自然也想到这里,她虽然鄙夷这具身子生身之父的所作所为,然而,却是极其庆幸这具身子的悲惨遭遇,倘若不是如此,又怎会有了后来的她鸠占鹊巢?又怎会在她投靠了定伯候府之后,能够得到白氏诸般的怜悯、愧疚?
不过,这些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却是不能宣之于口的话!刘婉清尽力的装出一副小女儿才有的娇态,似羞愧的无地自容般,道:“外祖母真坏!就知道打趣婉清!听外祖母这般说,似恨不能立时就要赶走婉清一样。说句大不敬的话,外祖父的身子在经过那般的亏空之后,即便是山珍海味的喂养着,怕是也时日无多了,三叔好事将近,外祖母却是想着如何才能将婉清脱手,是要尽早甩掉婉清这个包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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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你想要我怎么做?
听刘婉清这么说,白氏不得不正视起她来,仔细的端详了刘婉清的面貌片刻之后,这才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难不成还真想留在我这老婆子身边一辈子不成?那我倒成了什么了?就是你母亲,若是泉下有知的话,也定要埋怨我这个老婆子不通情理了!
外祖母这么说也并不是要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着,待你舅舅将来继承了爵位之后,对你来说总归是好的。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不谈别的,首先便是你择偶的条件便会随之提高很多,再然后,你在婆家的地位也将会因此而无人胆敢轻视与你。人们口中常说:背靠大树好乘凉!你打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待你日后成亲之后,背后有定伯候府为你挡着,只要你好好经营,日后的小日子必不会差!这样,外祖母也就可以对你死去的母亲交差了!”
“外祖母……”刘婉清一副感动至深的模样,眼底还乍现一股氤氲之气,就那样一脸乳慕的看向白氏。
白氏看她那模样,又叹了声,复又不着痕迹的说道:“一早你二舅舅便带着妻儿去了那小贱人的府里,听说是要去接你外祖父回府。到时,还不定要在你外祖父面前怎么编排咱们呢!我这心里……,唉!你也知道,你外祖父本就一直对我存着很大的偏见,如今,又厌了你三舅舅,而二房又刚好敢在这个时候回京述职……”说到这些事情,白氏的心里不由一阵的抽痛。
如今的二房再也不似当年那般,可以轻易的任由她能够随意拿捏的了!想到这里,白氏只觉怒火冲冠,恨不能将那些碍手碍脚的东西全部撕碎的好!
看着白氏略显狰狞的样子,刘婉清的唇角几不可查的浮起一抹浅淡的笑意来,不过片刻,又被她掩了下去,只做出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叱道:“二舅舅一家也着实可恶!一回京不说好好的孝顺外祖母这个母亲,倒是与那贱人连成一气来了。不过,外祖母倒也不必惧他,毕竟三舅舅已经继承了世子的爵位,只待外祖父百年归位之后,便是名正言顺的定伯侯。此时,二舅舅一家即便是有再多的筹谋,凭着外祖父的身子,怕也为时晚矣!”
“唉!你一个闺阁女子能懂什么?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你三舅舅此时虽然还坐在世子的位子上,然而,终究还是不够牢靠的!”白氏幽幽叹道!
“外祖母何必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也未免太杞人忧天了些!在咱们大周,不是只有嫡子才能继承爵位的吗?二舅舅身为庶子,就算想争,也得有那资格才行啊!”刘婉清不屑的道。
白氏听了刘婉清的话后,也不知怎么,投向她的目光忽的带着一股审视的意味在里面,直到刘婉清被她看的发毛,这才移开目光,道:“人家虽是庶子,然而却是个有出息的。如今,不仅被圣上留在了京都,甚至还让他担任史部侍郎一职,整整比原来的官位高出半个品级!你以为这些都只是巧合吗?”
不过才升半级而已,这白氏未免也太小心谨慎了些!刘婉清在心里悄声说道。然而,面上却是一副常色,丝毫不显的模样。
白氏见刘婉清仍旧一副不屑的模样,显然是没参透这其中的厉害。白氏心里难免有些不虞,只寻了个毕竟舒适的位置,冷哼一声道:“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不屑的模样!你可知道,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未必能够升上半级官位,然而,你那二舅舅年纪才刚刚三十出头的年纪,却能凭借着候府庶子的身份,短短几年,便能从一个五品的小官,一路爬至从三品史部侍郎的职位,稳压你三舅舅一头。这其中若说无人相助,我却是不信的!
要知道,天子脚下的官员,又岂是一个外放的官位能够比肩的?更何况,在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怕是早有风言风语传进了圣上的耳里,然而,皇上却是至始至终都是一副装聋作哑、毫不知情的模样。都说圣意难测!如今,皇上不仅将那二房庶子直接留在了京都,且还将其升了半个品级。他这一表态,显见是已经恼了你三舅舅了!”
白氏如今虽然荣养后宅,然而,她毕竟也是出自世家大族的嫡女。更何况,又是经过家族刻意调教过的,最后,又掌控着候府内宅庶务数十年,在打理那些产业的时候,自然也要经常观察朝堂上的变动。时过境迁,在历经这数十年的历练之后,她早已能够敏锐的捕捉到时局的变动,且能做出精确的判断来。
自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白氏的心里便已经变得忐忑不安起来。更何况,期间还有宫人介入候府的事物中来,想来厷诏帝应该早已收到某些讯息,然而,却一直都未表态。直到老二回京述职的官位认定下来之后,白氏终于明白过来,之前厷诏帝之所以一直隐忍不发,原来是等在这里。
只是不知,厷诏帝的这番作为是单纯的只想给老三一个警告呢,还是另有打算?!想到这里,白氏百思不得其解!人常说,圣心难测,照此看来,果然如此!
刘婉清听了白氏的分析之后,这才变得慎重起来。按说,她只是个寄居在候府中的孤女,将来总是要嫁出去的,不管将来谁继承了候府的爵位,与她刘婉清又有何相干?然而,在她逐渐的了解了古代的一些规则之后,却是再也不会这么想了。
要知道,女子这一生莫过于有个强力的外援支持自己才行,这个外援,娘家自然首当其中。三舅舅乃是她母亲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与二舅舅想比自然要与她更近一层。所以,也唯有三舅舅继承爵位之后,待她今后嫁人,才会在婆家让人更加高看一眼。所以,三舅舅必须要继承爵位!也只能是他继承爵位!
想到这里,刘婉清的眸光划过一道暗芒,带着一股森寒刺骨的冷意。白氏看进眼里,心底这才高兴了些。然而,面上却是做出一副悲恸的模样,凄声叹道:“唉!也是外祖母没有能耐,不能护着你们一生顺遂!到临了,竟还被一个黄毛小儿给算计了去,以至于,以至于……”后面的话,白氏却是没有直接说出来,听着刘婉清的耳里,却也只能自行理会了!
刘婉清一听,这下才是真的急了,连忙道:“依外祖母的意思,那今后我们该怎么办是好?总不能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三舅舅的爵位被二房的一个庶子给抢夺了去吧?”
白氏看在眼里却是不答,只一直低头垂眸的盯着那双包养得当的手掌,然后拨弄着腕上的那枚通体碧绿的翡翠镯子,又过了许久,直到刘婉清以为白氏不会回答她的问题时,这才听白氏幽幽叹道:“唉!为了婉清你今后能够有个好的归宿,也为你三舅舅一家今后能够飞黄腾达,有个好的前途,你外祖母我没的要手染鲜血,为你们扫清一切障碍了!”
刘婉清心底一沉,没想到白氏竟然在她面前,这般赤果果的将话讲的这般直白。并且,说到杀人的时候,好似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随意,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刘婉清顿时感到惊惧不已!要知道,前世的时候,她虽然也谋害过人的性命,然而,终究却是没有亲眼目睹过其中的过程,不过是买凶杀人罢了,跟银货两讫又有何差别?
随着白氏的话音落下,屋子里的气氛也变得沉闷起来。就在这时,却不防白氏猛地抬起头来,一双历经岁月洗涤的眼眸,满是精光的直直的射向刘婉清,却刚好将她眼底的情绪尽数观进眼底。刘婉清一时不察,竟被那目光骇的连连后退了数步,这才止住步伐。
白氏见她如此,忽的笑了起来,道:“瞧你那点儿出息!像你这样,将来倘若真要将你嫁到豪门世家去做世家妇的话,我又岂能真的放心?你要知道,你打小就没了母亲,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