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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公看向被打的半死的嫡子,心疼道:“还不快将世子抬下去,难道要本国公亲自动手不成!来福,拿本国公的帖子,速去请王御医过来替世子爷医治!”
南宫羽徽昏昏沉沉的睁开双眼,眼底还带着一抹渴求,一抹决绝,咬牙道:“父亲还是就此打死儿子算了,这一生,儿子若是娶不到丹阳,儿子,毋宁死!”
那边,宁国公在听了南宫羽徽混不吝的话语后,面色一沉,胸腔里瞬间被一股滔天的怒火充斥着,厉声喝道:“好!很好!到不知我堂堂宁国公的儿子,竟还是个痴情的种子,竟如此,那就去死好了!为了一个声名狼藉的女子,竟罔顾生你、养你的爹娘,这样的儿子,我要你留来何用!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逆子不可!来人,打!继续打!”
本就‘昏迷’的肖氏,在听了父子俩的对话后,差点没有真的就此昏迷过去,可是,她心知却是不能。暗恼南宫羽徽性子不该太倔强,不懂识时务,过了眼下难关,再谋后事!同时,也将无辜的柳如心给就此刻骨的恨上了,怨她不该用手段迷惑自家儿子。倘若是个好的也就算了,顾忌儿子的感受,勉强一下也就接受了,可是,她却自自家女儿口中得知,那丹阳小小年纪,还未出阁,便不守妇道,脚踏两只船。不仅把自家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竟还勾引她一早就预定好的女婿。
这可要不得,倘若真让徽儿娶了那个女人,今后岂不是要闹的家宅不宁,兄弟阋墙?
容不得肖氏继续深想下去,那边板子敲击臀部的声音已经响起,本还‘昏迷’的肖氏,也不得不‘幽幽转醒’过来,口中念念有词的道:“徽儿,徽儿……”
“母亲,你快劝劝哥哥吧,让他先跟父亲服个软,否则,他就快要被父亲活活打死了!”南宫雨彤一直站在那里冷眼旁观,然而,此刻却容不得她不出声。否则,一个心肠冷硬的罪名是跑不掉了。
南宫羽徽身为她嫡亲的兄长,她又怎会真心愿意看着他挨打而不闻不问?她只不过是一时看不过眼罢了。因为在她心里,哥哥向来都只是疼宠她一人的,如今,却为了一个不起眼的丹阳将她这个妹妹都盖了过去,甚至宁愿被父亲活活打死也不松口,心里的妒意不由更甚。可是,心里却也明白,她今后的依靠也是源自于父兄的支持,却不能真就让父亲将嫡亲的哥哥就此打死。否则,若真要指望那些庶出的兄弟,不看她笑话就不错了,又怎会为她撑腰!
同时,南宫雨彤的心里还有另一个算计,倘若自家哥哥娶了丹阳,那么,宗政毓烨那里,便就也只能就此死心了,而她,只要在稍惩手段,利用家族施压,她不相信那宗政毓烨不会就犯!
而丹阳,就算最后如愿嫁给了自己的哥哥又能如何?还未进门就得罪了自己未来的公婆,她还会有好日子过吗?这就是得罪她南宫雨彤后的下场。在这条充满荆刺的坎坷道路中,说不定她还得助哥哥一臂之力才行!想到这里,南宫雨彤眼底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暗流。
南宫羽徽向来都知道自己深宠着的妹妹是个心思玲珑的,但也绝料不到竟会如此心狠。倘若料到了她的算计,还不定要怎样的心凉!这便是世家大族调教出来的人儿,小小年纪,不仅胸有谋略,最主要的是关键时刻还能狠得下心!不得不说,南宫雨彤被肖氏调教的很成功,然而,却将这份心计谋算到自己身边的至亲身上,就不知是喜是哀了!
“老爷,你这不是想要妾身的命吗?就算徽儿有甚让你不满的地方,你也应该慢慢教导才是,难不成,还真想就此将他打死不成?”肖氏嘶哑着嗓音,哭求道。见宁国公仍旧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心中一惊,知道宁国公这是动了真怒,逐转头向自家儿子看去,哭喊道:“你这个不孝子!还不赶紧跟你父亲认错?为了一个女人,你就当真那般狠心,要抛下将你十月怀胎生下的母亲吗?她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下载本书请登录
006 要丹阳陪葬
有了方才的教训,那边打板子的仆人们心知肖氏是个有仇必报的当家主母,如今,见肖氏拖着虚弱的身子,一头冲了过来,连忙将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以免肖氏秋后算账!要知道,这南宫家的后宅,终归是掌握在肖氏的手中,想要处理他们几个粗使不得宠的奴仆,还不跟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母亲别哭,是孩儿不孝!若有来生,孩儿愿意再次投生于母亲膝下,孝顺于您!今生,孩儿心中,执念太甚!此生,若是娶不到丹阳,孩儿,毋宁死!”南宫羽徽虚弱无力的吐着决绝的话语!
然而,却仿若一道晴天霹雳,一下子在刚刚冲过来的肖氏耳畔边炸开。肖氏只觉一阵晕眩袭来,身子晃了几下,却被一旁的南宫雨彤一把扶住。
南宫羽徽这次也是死了心的要跟家里扛下去,当听见肖氏那撕心裂肺的哭求声,眼底划过一抹深深的愧疚。然而,如今事情到了这般地步,他也唯有坚持下去才行,否则,这次被打的皮开肉绽,甚至还为此丢去半条命去,若是此刻才来服软,那么,之前所挨的那些痛苦,岂不是统统白受?
更何况,他心里也是有着成算的,谁叫他是家中唯一的一名嫡子呢。在大周,经过薛氏之乱,厷诏帝登基上位之后,再次稳固了嫡妻原配以及嫡子女们在家的地位。南宫羽徽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有所依仗,不惧宁国公的威胁,放出如此狠话。然而,却没想到会就此吓到了母亲。
南宫羽徽心里愧疚的同时,也暗暗下定决心,只待他将丹阳娶回家中之后,定会让丹阳陪他一起好好孝顺于母亲。此刻,在南宫羽徽心里,自从丹阳在宴会上答应了他的求娶之后,他就满怀希望,一心认同丹阳心里也是有他的,却没想到,那不过是丹阳因为不愿得罪他背后的宁国公府的势力,一时想到的托词罢了。
“哥哥莫不是入了魔障?怎么竟说些胡话?!你生为人子,该尽的义务、责任一点未尽,这些话也是你能说得出口的?像你这样的男儿,一点担当也无,就算最后丹阳嫁给你了又该如何?”南宫雨彤出声质问道。
她也没有料到那丹阳在自家哥哥的心中竟有这般重要,不仅盖过了她这个一直被呵护在掌中的妹妹,甚至还压过了生养哥哥一场的父母。南宫雨彤说不愤怒那是假的!此刻,她恨不能上前就此将丹阳撕碎、活剐才好!将自家哥哥迷得神魂颠倒,非卿不娶也就算了,竟还明目张胆的勾引她南宫雨彤自小便心仪的男儿,甚至还敢出言相讽于她!真真是在水性杨花不过的!如今,南宫雨彤每每忆起厷诏帝寿诞那天,在宫里发生的一幕,南宫雨彤心底的恨意便要更增一层!
现在,又见自家哥哥为此不惜付出如此代价,竟还以死相逼,更加觉得柳如心是个祸人心智的狐媚子!
南宫羽徽在听了自家妹妹的话语后,无力的抬起脑袋,露出那张惨白到毫无血色的脸来,唇角溢出一抹浅淡到虚弱的笑意,断断续续的道:“待我娶了丹阳,定会与她一起孝顺父亲、母亲,可是,如果娶不到丹阳,哥哥此生生无可恋,与其浑浑噩噩的虚度时光,让父母操心,倒不如让父亲就此将孩儿打死,也算泄愤!只是,孩儿不孝,只盼来生,结草衔环来报父母一片养育之恩!今日之后,就由妹妹代替哥哥来孝顺父亲母亲吧!”
看着南宫羽徽眼底的乞求之意,南宫雨彤更怒,道:“一个水性杨花的红颜祸水,也值得你为她这般付出?值得吗?”
南宫羽徽脑中只觉得‘嗡’的一声,瞬间化作一片空白,仿若不认识自家妹妹一般,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向她,虚弱的语气却透着股从未有过的怒意,道:“妹妹还请慎言!哥哥心中喜欢丹阳,也希望哥哥身边的至亲也都能爱屋及乌的喜欢她,希望下次妹妹最好别再让哥哥听到如此一类的话语!否则的话,哥哥……”南宫羽徽却是没有在说下去,但是,话中的意思,也只能靠众人各自去理解去了。
宁国公见南宫羽徽依旧宁顽不灵的这般包庇丹阳,只觉胸口的怒意似要将他整个胸腔撑爆一样,如果不是还有一丝丝的理智尚存,他真怕一时冲动,就此将这名唯一的嫡子给彻底打死!
南宫雨彤见自家哥哥不信自己,有心想要将丹阳勾引宗政毓烨的话语说了出来,可到底还没到那种彻底失了理智的时候。想起京中的流言,南宫雨彤状似口没遮拦的吼道:“哥哥以为是妹妹在撒谎?”
见南宫羽徽一副不信的模样,南宫雨彤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