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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过照顾,生怕让你沾惹了半点尘埃,妹妹,你是不是没有和陌生人说过话啊?”
林青缘认真的说:“说过啊,怎么可能没有说过。”林如风说:“妹妹,不要和这种杀人如麻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说话。”林青缘看着林如风,李兰菱笑说:“是啊,哪有林公子这么潇洒,来去自由,我行我素,就算天下人死光了,也和你无关。只要自己高兴就行,别人的死活,那始终是别人的事情,管别人是受了欺负,受了委屈,那都无关,羡慕,在下实在是太过羡慕了!”
林如风说:“你懂什么?无知的丫头,你才在江湖上混多久?四处杀人,你学武就是为了杀人吗?别仗着有点武功为所欲为,告诉你,下次倘若我见你行凶,就偏要管上一管。”李兰菱哼了一声,说:“是吗?那好,我现在就要欺负人!”
当下手上一挥,一枚兰花暗器向林玉笙头上射去,林如风果然手上一抖,一股劲风扑去,暗器落在林玉笙桌前。林玉笙起身来,看着李兰菱,说:“现在,现在开始了吗?”李兰菱一时觉得好笑,却回头看着林如风,说:“好厉害的暗器手法,无刀胜有刀,当世英雄,舍君其谁,实在是佩服,佩服之至。”
站起身来,来到林如风身边,轻声说:“只是一个和女人较劲的英雄,也算不上什么英雄了。便有周公之才之美,倘若和女人斗气,其余不足观也矣!”
林如风冷哼一声,林青缘说:“怎么?哥哥和姐姐有过节不成?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看大家有点误会。”李兰菱说:“幸好是有点误会,我曾经误认为飞刀林如风是个人物,可是现在看来,若非这点误会,我现在早吐了。”
说完转身离去,林如风恨恨的说:“什么教养!”一面吃了几口点心,李兰菱对林玉笙说:“走,咱们外边去。”林如风看着两人的背影,冷冷的说:“和官差勾勾搭搭,成何体统!”林青缘正要说话,林如风说:“看到没有,这就是坏女人,别和这种没教养的女人说话,明白了吗?”林青缘看着林如风有些动怒的面容,便不再说话。
李兰菱和林玉笙来到郊外,李兰菱说:“怎么,现在还要抓我?今天你的刀法又有大进了吗?”林玉笙摇头说:“和昨天差不多。”李兰菱说:“那似乎我要胜你一点。”林玉笙说:“姑娘,请你同我回去,见了……”李兰菱有些动怒的说:“什么意思?你要尽你的职责,我就要背黑锅?告诉你,绝对不行,你先省省心,准备你的刀,今日若是再不能擒住我,我便要再赶路了。谁让今天遇到一个恶心的人!”
话毕剑气挥霍,呼啸而去。
林玉笙挥舞大刀,他毕竟不如李兰菱这么兰心慧质,昨日上千招的打斗,已然知道林玉笙的短处,当下剑走风雷,声东击西,将林玉笙逼得毫无还手之力。
出到不过数十招,李兰菱忽然抖动兰花暗器,林玉笙只觉手上一麻,刀落在地上,李兰菱手上长剑,轻轻在林玉笙臂上划出一道伤口,笑说:“不好意思,养几天再来找我吧。”当下一路飞奔,来到客栈,收拾包袱,结完帐,便骑马离去。
她想这林玉笙势必会一路跟来,自己索性走得远点,我就不信他会一直跟着,走完整个大宋领土。
不觉已然日色黄昏,好容易到了一个小镇,找了个客栈住下,依然要了些酒菜,只听得旁边有人说:“听说白练仙子被四派联盟擒住,而且听说白练仙子其实心怀不轨,图谋造反。她劫富济贫是假,打着这个幌子,积聚财富招兵买马才是真的。”
李兰菱心头陡然一紧,只见三个中年汉子正在喝酒说话,另一人冷笑一声,喝了一口酒,说:“哪个人没有目的?你看这坐着的南来北往的人,江湖中人,官场中人,俗世中人,那都是一个样,都不是省油的灯,你我讨论这些事情做什么?我看我兄弟三人该是退隐江湖的时候了,你说现在,天外天到处招兵买马,四派又成立了联盟,武林铁盟又在重新组织,北方十三邪派还想入主中原,我们如果还在江湖上混,迟早会丢了命。”
一个清瘦的高个中年叹说:“是啊,在江湖就怕站错了队,到时候魂飞魄散,后悔都来不及。”李兰菱心想:四派为何要抓白练仙子?白练仙子到底是什么人?想当初自己为了找寻自以为志同道合的白练仙子,却苦寻无果,最终来到这里,一时觉得有些奇怪,人生的道路是不是被苍天已经安排好了,偏偏让我在接近江南的时候,知道江南四大邪派组成的联盟,擒住了我想要找的人,看来我得去一下四派联盟,如果能救出白练仙子,那是再好不过。
快马催鞭事更急,雪更飘飘风徐徐。今日重回恨天谷,物事皆非忆往昔。
驻马留足冰雪寒,风里更有讯息传。几处人声隐约起,谁家刀剑斗缠绵?
李兰菱将马栓在谷外,从一旁翻到山头,只见恨天谷错落有致的房舍,沉浸在雪白的世界里,李兰菱飞身往山下而去,心想自己首先抓着一个门人,问问再说。
一阵脚步声传来,李兰菱急忙闪至一侧,待那人行至转角处,一把剑驾在他脖子上,冷冷的轻声喝问:“说,白练仙子在什么地方?”那人先是一愣,继而身形如同闪电般旋转,推开李兰菱手上的剑,大袖卷处,劲风扑来。
李兰菱不料此人功力竟然深厚,当下往后退了几步,那人却步步进逼,狭小的巷子里,两人便在雪中打斗起来,长剑翻飞,大袖飘卷,一时间无声无息,竟已过了数十招之多。
李兰菱看那人约莫三十岁光景的中年文士,留着整齐的八字胡须,面色白净,出手有度,心想难不成我遇上了恨天谷的恨天居士?正想着,忽然觉得四周雪花滚滚,都向着自己袭来,而且带着滚滚的热浪,李兰菱心头一紧,暗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恨天谷的“逆天大法”?当下急忙展开“镜子剑法”,一招“皓魄当空宝镜升”,剑出之处,如月华朗照,四处皆是剑声。
那中年文士大袖飘动,风雪滚滚,几乎让人窒息。
李兰菱急忙换招“石泉犹在镜光寒”,剑气飞扬冷如冰霜,空气似乎为之一凝,那中年文士向后退去,落在丈余开外,喝问:“阁下怎么称呼?找白练仙子何事?”
李兰菱说:“好说,在下李兰菱,听说白练仙子如今正在贵地,想要相见,不知可否行个方便?”中年文士说:“原来是名满天下的兰花仙子,失敬失敬。白练仙子并不在恨天谷,不知仙子是听谁所说,对了,仙子和白练仙子是何渊源?”
李兰菱冷冷的说:“信口雌黄,我早已知道白练仙子被你们四派所擒,你们这些阴险小人,卑鄙无耻,既然敢作,就该敢当才是。”中年文士一笑,抱拳说:“仙子有所误会,四派和白练仙子素无仇隙,为何要擒白练仙子?何况白练仙子武功高强,我们四派纵然联手,也未必便能得手。今日我恨天谷有仇家来寻,请仙子暂且离开。”李兰菱心里寻思:什么仇家,分明就是搪塞我。
当下笑说:“是吗,那我岂不是正好可以留在这里帮忙?”
中年文士看着李兰菱,说:“既然兰花仙子想要留下来帮忙,那是再好不过。”说完继续向前走去,李兰菱一时觉得奇怪,跟着上前问:“你就不怕我乱来?”中年文士说:“兰花仙子是正义之人,在下为何要怕一个正义之人?”李兰菱说:“恨天谷不是邪恶门派吗?”中年文士一笑,说:“邪恶二字,是写在恨天谷门人的脑门上,还是刻在心里?”
李兰菱不自禁的一笑,问:“阁下就是恨天居士不成?”那人摇头说:“在下凌云昭,家师正是恨天居士。”李兰菱点头说:“那,既然你不是坏人,可不可以以实情相告,白练仙子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凌云昭说:“江湖传言,不是空穴不来风,这一定是居心叵测之人所编造,想找我四派的麻烦,前段时间还传冷香玉环为我四派所得,女儿湖掌门人还曾派人兴师问罪。”
李兰菱一听冷香玉环,当即来了兴趣,问:“凌大哥知道冷香玉环的下落吗?”凌云昭摇头说:“的确不知。”李兰菱又问:“那今日凌大哥所谓的仇家,又是何人?”凌云昭说:“此人自称剑谷门人,向我四派兴师问罪。剑谷向来不管武林中事,看来只是一个在剑谷学过剑术,存心挑衅之人。兰花仙子不必放在心上,凌某自能应付。”
忽然一声冷笑传来,李兰菱转身看去,只见玄冰一身黑衣,立于屋顶,手上长剑寒光凛凛,面上神色不怒而威,冷声说道:“恨天谷的门人真不济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