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姘头上官正报仇呢,你在这儿多好,一方面装的好像很合作的样子,一方面又可以通风报信。”
芷寒说完后便下山来,在《全唐诗》里找到对应的字,一面找一面骂:“怎么这么麻烦,不过若不这样传,师傅也不相信啊。”当下数着多少卷多少页多少个字,有的字很难找,干脆就找个谐音,一一对应下来,笑说:“看到这个,鬼才知道是断魂琴和九宫环要在五月初五的时候去峨眉山采圣光,即可破解阵法。”她合上信纸,笑说:“这样我岂不是又当了好人,又当了坏人——不,根本就是打着好人的旗号当坏人。谁让你们逼着我这么做呢,将死的人,那是你们自找的。”
她没用飞鸽传书,因为根本找不到能去成都的信鸽,而是直接在城外找了一户农家,偷偷给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十两银子,小伙子受宠若惊,自然拿着信去找南宫岛主。
南宫芷寒怕人跟踪,一直跟着小伙子到了城墙下,进了城门,这才回来。
小伙子进了城,冷不防一个戴着面纱的中年妇人转了出来,摸出二十两银子,笑说:“小伙子,我们换一封信,你还是把这信给她,这二十两银子,就是你的了。”小伙子有些不信,但是白花花的银子到了手上,那感觉简直是无与伦比,自然也就换了书信。
那中年妇人摘下面纱,冷冷的说:“南宫芷寒,你想玩什么把戏,我就偏让你告诉你师傅,峨眉圣光的事情其实是假的。你想让我儿子帮你害人,可没那么容易。”
小伙子按照南宫芷寒所说,到了门外,冷不防被一个年轻男子撞了一下,信登时掉到地上,那人帮小伙子捡起信,递给小伙子,小伙子有些茫然的看着匆匆离去的人,拿着书信,叩门入内。
南宫芷寒回到营帐中,暗自想着如何在峨眉金顶之上放置毒气,让她们去的都死在那里。当下来到赵霆那里,赵霆仍然在看书,一副闲情逸致。南宫芷寒笑说:“哥哥怎么这般悠闲,外面大家都累得不得了,只有你才躲在这里看书,到底是胸有成竹,还是根本就不在乎呢?”赵霆合上书,起身说:“你又有什么想法?”
南宫芷寒说:“不是我,是大姐,大姐想要把三妹往金顶引,说金顶有圣光,可以帮助断魂琴和九宫环脱离危险,大姐真是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是真破了她苦心训练的阵法,不是等于零吗?不过大姐向来神机妙算,恐怕是真的胸有成竹。”赵霆闷闷的说:“你来就是说这个的吗?”
南宫芷寒问:“你怎么想呢?你已经害了我三妹一次,可别一而再啊,不知道大姐怎么看,我反正结拜的时候是真心的。哥哥,你不打算救她吗?不是为了爱,就当是赎罪,还清心头的债。”
赵霆转过身去,南宫芷寒在他身后自言自语的说:“哦,你还是觉得三妹是一个坏人,对吗?其实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害母亲的不一定就是三妹,说不定是别人呢?三妹是一个真性情的人,应该不会勾心斗角的事情。你看她把武林正派惹得这么鸡飞狗跳就应该知道。”
赵霆转过身,对南宫芷寒说:“你好像知道很多?”南宫芷寒说:“娘喜欢的,只是红衣大姐,她肯定比我知道的多,何况你们又是所谓的指腹为婚,大姐肯定也很关心我们家的事情。其实你可以问大姐,不问,闷在心里,可不那么好。”
赵霆冷冷一笑,摇头说:“妹妹关心的事情可真多,可我不关心这些。”南宫芷寒说:“是啊,有娘给你什么都安排着,难道你不是照着娘的路走的吗?你担心与否都已经不再重要,我要是你,就要查明事情的真相,就像现在,既然三妹要去金顶,我们就该去看看,那儿没有别人,大家把话说清楚,岂不是好?”
赵霆说:“我没这功夫,你出去吧,以后别随便进来,我想看书,不想被别的事情打扰。”南宫芷寒笑说:“好,谁让我是你妹妹呢?”
说完离开赵霆,心里想:我就不信你是木头,大姐真厉害,霆哥到现在还认为三妹要偷冷香玉环,还要毒杀南宫烟云。也不知道霆哥为什么这么傻,三妹和玉宫又没什么冲突,怎么可能这么做呢?不过傻归傻,却是那么可爱。想到此不由甜甜一笑。
为了五月初六对成都发起最后的攻击,朱红衣决定先让成都城尝到胜利的滋味,骄兵必败,然后一举入城,所以初三这天,宋军对成都进行了猛烈的攻击,朱红衣将所有士兵分成五百人一组,各自练习阵法,每阵辅以冷秋水、陆天誉等高手一名主阵之人,加之首尾相连,环环相扣,就算是高手也很难一时击破,断魂琴和九宫环纵然厉害,却也杀伤有限。李顺等人在城头观望,只觉攻城士兵训练之有素,不可与往日相比,心头不免慨叹。
小笛下了城墙,一顿冲杀,笛光飞绕,然而一顿厮杀后,猛然发现自己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杀得血流成河,反而四周的人越来越汹涌澎湃,像是一浪一浪的潮水,汹涌而来,她停了下来,扫视四周,只见一个白衣女子拿着长剑飘忽空中,剑气肆虐,似乎所有的劲气都从她而出,又蜂拥而去,保护那白衣女子。
小笛冷冷一笑,大喝一声,笛光凌厉,和身扑去。那白衣女子挥剑刺来,小笛身形往一旁闪过,一咬牙,身子往前面一挺,只听轰然巨响,气流翻涌,人仰马倒,小笛飘然落下的时候,地上已经狼藉一片。
小笛大声说:“还杀不死你们,我才不信!”当下横笛一吹,劲力所到之处,如刀兵之利,如长箭之驱,数十人已经血流如喷,纷纷坠地,小笛放下笛子,忽然感觉自己只是杀了身边这一片的人,而战场上这么一片片的人多得很,渐渐变成了许多人围着一个个人打的局面,看李兰菱、李玉珑、韩啸等人,无一不是被牢牢困住,至于蜀军出城的士兵,一入阵中便即被斩杀,更无余者。小笛心中暗想:困我的那白衣女子想来算不上一流高手,所以我轻易破了,如此孤立封锁,恐难持久。她心头顿时觉得一慌,看着旁边的玉珑兰菱奋力出手,大声说:“玉珑兰菱,你们要破解主阵之人,你们周围是一个厉害的阵法!”话音毕落,忽然听到陆天誉的声音说:“小笛果然是小笛,出类拔萃,让我来好好领教!”
小笛感到眼中便要喷出火来,但是转眼一看,四周不知何时已经围了黑压压的一群人,手持长枪,枪尖闪亮,在阳光下光芒慑人。小笛愤怒的吼道:“陆天誉,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说完挥动绿笛,扑了过去。
然而身形刚动,十几支明晃晃的枪头登时刺来,小笛大叫一声,笛子在空中横扫过去,若在往日,前面的人一定被小笛挥动的劲力早早的击落地上,小笛大可一往直前,而此时自己劲力刚出,便给陆天誉一股迎面袭来的力道挡开,那枪尖凌厉的照着胸脯刺来。小笛暗骂了一声,当即凌空转身,往后退了一步,然而身后风动,扭头一看,枪尖已经快贴到后背。小笛大喝一声,拔高身形,足尖在枪尖上一点,跃起丈余,刚在空中稳住身形,只觉一股剑气扑来,陆天誉长剑已然快到了胸前。小笛在空中急忙让开,堪堪避过一击,然而胸前衣衫,已然碎裂,陆天誉笑说:“不是吧,战场上也要脱衣服?”小笛大怒,笛子在空中一绕,顷刻间已经攻到陆天誉身前,陆天誉调笑说:“现在我可没时间和你亲热。”说完返身往人群中落去。
小笛怒吼着往下冲去,然而数十枝枪头迎头击来,小笛心里登时一慌,笛子在一支枪头上轻轻一点,借力往后退去,忽然间后背一疼,陆天誉手上剑气,已然从后袭击,在小笛背上重重划下一道伤痕。小笛感到后背疼痛,当即反转身形,猛烈的攻出一招,然而陆天誉一招得手,早就退入人群中,小笛身在半空,感觉往哪里落下都有枪头等着,当下仰天大啸,气流所击,将自己稳在半空之中。
碧落仙子便在小笛附近,突破冷秋水的长剑,来到小笛身边,伸手揽住小笛,手上布带在空中绕动,缠住几支枪头,随手一带,枪立刻从士兵手上脱落,碧落仙子带着小笛落到地上,大声说:“有时候破阵,专找最弱的地方,渐次攻击,也能凑效,攻下盘。”小笛一咬牙,俯身而攻,十几个士兵下盘均无保护,惨叫连连,腿骨尽皆碎裂,纷纷落在地上。
小笛杀了个痛快,猛然转身,看着乱军中的陆天誉,恨恨的说:“姓陆的,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还不受死!”说着横笛吹奏,笛音如澎湃汹涌的浪头,将陆天誉紧紧围在当中,陆天誉挥动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