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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告诉你,我喜欢冰的冷酷,要是我能成为一块真正的冰,我就一定要到山的最高处,永远不化。一个女人如果柔弱是水,最可怕的是多情似水,那就会面临灭顶之灾,你不信吗?因为这个世界上,女人是最可怜的动物,她们在生活中流淌,被带到人间最低的地方,停滞不前。”她不想李兰菱问她的事情,生怕自己说多了无法进入主题。
李兰菱说:“那怎么又有巾帼不让须眉的说法?再说我看姐姐也是武林中人,胆气豪情,不在男人之下。”玄冰哈哈大笑起来,说:“那有什么用?小妹妹,女儿家始终离不了成为别人附庸的命运,就如同没有了胭脂,就不会美丽一样。只有冻结内心,如同石头一般坚硬的女人,才能孤寂、沉默、独立,得到自由,得到真正的逍遥自在。你已经没有了,从你看他的眼神,我知道你已经陷入深渊,而他,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
李兰菱问:“这话怎么说?”玄冰摇头笑说:“我说过江湖上有很多双眼睛。飞刀上官宇在武林中以魅力、机智、沉默、男人味而出名,可是他最有名的地方,是得到武林第一美人欧阳无双的眷顾,我看到过欧阳无双,跟着上官宇到了京城,而且,上官宇要找的人,就是欧阳无双帮着查探行踪。”李兰菱说:“欧阳无双?她为何知道上官大哥要找的人?”
玄冰说:“只有你才这么笨,难道你不觉得,上官宇要找的人,正好被欧阳无双藏起来了吗?上官宇枉负盛名,居然不知道这一点。——不过或许他知道,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在欧阳无双的指引下找到想要找的人,所以甩开了欧阳无双。”
李兰菱说:“那欧阳无双岂不是很难过?”玄冰心里一笑,想你自己这么难过,还担心人家难过,当下说:“对于欧阳无双而言,她所需要的决不是一个手到擒来甚至主动投怀送抱之人,欧阳无双要的,或许就是这种追逐的刺激,一个美人受到太多人的追捧,已经不喜欢在鲜花丛中享受众星捧月的滋味了,她想要一种更加适合自己内心需求的方式。”
李兰菱笑了笑,说:“你怎么这么关心这种事情?”玄冰说:“因为偶然之间,我听到她们在京城客栈的一次谈话,所以我说,江湖处处皆耳目,说话行事要小心。看妹妹就是不经人事之人,以后得多多历练。”
李兰菱说:“是啊,姐姐行事就低调了,我从未听过姐姐的名头,不知姐姐师承何派?”
玄冰说:“我在剑谷学过三年剑法,能在江湖上混就是了,名声最是虚幻,也是累赘,拿来何用?”李兰菱笑了一笑,说:“是,我倒不看重名利,但是我不自私,我喜欢帮助别人。”玄冰说:“兰花仙子的名头,如今天下谁不知道?树大招风,妹妹就不怕总有一天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李兰菱问:“什么事情不好?”玄冰笑说:“那倒没有,我只是说说而已。总之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低调。”
当下玄冰见时机差不多了,掏出玉环,笑说:“这里有一副白玉耳环,和妹妹一见投缘,想请妹妹笑纳。”李兰菱见那耳环晶莹剔透,价值不蜚,当下摇头说:“无功不受禄,我怎能要姐姐的东西?”玄冰拉过李兰菱的手,笑说:“江湖中人,讲究的不是这些东西,拿着,就当是见面礼。”李兰菱不好推辞,便问:“这耳环……”玄冰说:“我不是很喜欢这些东西,我只喜欢剑,凡是女人喜欢的,我都不喜欢,凡是女人不喜欢的,我都喜欢。”
李兰菱笑说:“那……你岂不是?”玄冰说:“是啊,我常常想要是我是个男人就好了,不过,这些都是天意注定,改不了了。所以我给你的,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倒是这副耳环可以让你增色不少,说不定上官宇见了你,觉得比欧阳无双好看了,便喜欢了你,也不一定。”她心想你若真戴上这耳环招摇过市,那便好了。
李兰菱含混的点头不已,玄冰已经叫小二过来结帐,很快告辞而去。
下了楼,玄冰心里也有些忐忑起来,她不知道李兰菱会不会戴上耳环,更不知道会不会被林玉笙发现,林玉笙会不会穷追不舍,会不会接受她的帮忙……
不过玄冰的想法很快得到证实,林玉笙不但接到了官府关于冷香玉环的追踪,而且还说冷香玉环是白练仙子所为,玄冰得到这个消息,心里暗想:难道李兰菱是白练仙子?她以兰花作暗器,江湖上也说兰花仙子就是李兰菱啊,我且跟跟再说。
她一面打探李兰菱的行踪,一面通知林玉笙,果然在河边看到李兰菱正将耳环往耳朵上戴,她心里暗想:这可不是天助我也!
林玉笙本来得到玄冰的纸条,加上看到李兰菱于月下戴上玉环,自然深信不疑,当下便要缉拿,玄冰自然不会让这件事情就此了结,她要让李兰菱离开京城,跟着林玉笙也自然会离开,因为他是一个执着的人。
林玉笙果然追着李兰菱不放,玄冰借机想要帮助林玉笙,可李兰菱却扔下玉环给玄冰,独自离去。玄冰看着李兰菱的背影,心里暗想:都说兰花仙子厉害,我看那也未必,你迟早会离开京城,就算你不离开,林玉笙对我,似乎已经好了很多。
李兰菱很快便离开京城,往江南而去,越近江南,玄冰便越觉熟悉起来,当时自己从扬州前往京城,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回来,不过她一面要盯着李兰菱,一面要盯着林玉笙,倒也容不得多想。
不过林玉笙似乎有心追李兰菱,却无心和玄冰打交道,玄冰已经不是暗中传递纸条,而是当面和他说这件事情,但林玉笙似乎觉得,只有抓到李兰菱才能得到真正的真相。玄冰正在一个茶铺子里盘算如何将这件事情做到让林玉笙感动才好,忽然间感到身边来了不少人,她猛然抬头,只见身边站了四五个白衣妇人,她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些人是女儿湖的人,她们前来追讨冷香玉环。
玄冰不动声色的说:“要喝茶,请旁边坐下!”一个白衣妇人手上长剑一动,架在玄冰的脖子上,说:“把玉环交出来!”玄冰心里想:这玉环于我其实无用,看来她们是势在必得,不若给了她们!
正要掏出来,另一个妇人厉声说:“和这贱人罗嗦什么,杀了她!”玄冰心里登时怒极,当下笑说:“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一面已然策出手上长剑,在那白衣妇人剑上一碰,自己已经借力离开。
那几个白衣妇人如影随形,已然在顷刻间跃出铺子,将玄冰围在当中,其中一个妇人冷森森的说:“想跑,没那么容易!”玄冰冷笑一声,说:“是吗?那要看你们有什么本事!”她手上剑动,狂风掀起,落叶翻飞,将几个妇人逼得一退。
白衣妇人们身形翻卷,剑气相连,顷刻间便连成一道道七彩光芒,层层密密,将玄冰牢牢封在其中。玄冰觉得这剑法和当日自己所见的城外那群白衣女子剑法大相径庭,力道更猛了许多,心想女儿湖派的人越来越厉害了,的确不能和她们纠缠时间。当下她抛出玉环,大声说:“拿去!”人也趁着那群人去抓玉环的功夫,飞身离开。
便这一会功夫,她便失去了李兰菱和林玉笙的踪迹,她把责任都归在那群白衣妇人的身上,心想这群人虽然没有耽搁太多时间,但是凡事就怕被打乱,这群白衣人气势汹汹的闯入,本身就不是一个好兆头,当下她一面打听二人的下落,一面继续往江南而去。
这日刚到了一个小镇,还没往镇里走,忽然间人影匆匆,十来个白衣妇人将自己团团围住,玄冰心里窝火,暗想都是你们触的霉头,当下长剑在空中一挥,冷声说:“你们又来干什么!”一个白衣妇人说:“把玉环交出来!”
玄冰怒说:“玉环?已经被你们拿去了,还要来要,自寻死路!”当下挥剑冲了上前,逼退两个白衣妇人,便夺路而逃。她刚走出丈余,忽然间眼前一道青光闪过,只见一个青衣公子,手执长剑,剑光凌厉,如暴雨惊雷,封住玄冰的路。
玄冰急忙往后闪去,被那几个妇人团团围住,剑气连绵不绝,如霹雳闪电,迫得她只有招架之功。她使出剑谷“狂风斩”的剑法,暂时逼退那青衣公子的进攻,大声说:“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前来索要,玉环已经给了你,休得纠缠!”那青衣公子厉声说:“胡说八道,凌谷主明明说玉环便在你手上,还要隐瞒,还不交出来!”
玄冰心里怒极,暗想这凌谷主难道就是恨天谷的凌云昭?他凭什么说东西在我这里,这青衣公子好像不太讲理,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