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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马公子哈哈一笑,坐到床上,搂着欧阳无双,说:“叫我马哥,我喜欢女人这样叫我。”说着开始亲吻欧阳无双发烫的双颊,欧阳无双没有躲闪,而是凑过火热的嘴唇,两人双唇交接,舌尖纠缠,渐渐搂在一处,衣衫见裸人渐欢,锦帐长抖鸳鸯乱。一席风流美人笑,潇洒不过云雨间。
欧阳无双躺在宝马公子宽阔的胸膛上,长叹一口气,觉得神清气爽。宝马公子笑说:“怎么样?是不是欲死欲仙,无与伦比?”欧阳无双问:“你来黄山干什么?”宝马公子说:“当然是为了你,你难道不知道,武林封你为第一美人,你的第一个男人,自然很荣幸。”欧阳无双说:“香车宝马,不是一向联袂而行吗?”宝马公子说:“所以我找个借口,说是和欧阳掌门商量铁盟令的事情,这又不是杀人,当然不能大张旗鼓的前来。”
欧阳无双问:“铁盟令?”宝马公子说:“当然,十二正派虽然只剩下七八个大派,但是每一派都想当盟主,令牌的主人就是盟主,欧阳掌门若想保住盟主的位置,除非就是不让别人得到铁盟令。”
欧阳无双说:“你可真是无恶不作,是不是想把铁盟令藏起来,大家都得不到,爹就可以暂时担任盟主,等到你们天外天一统武林,那铁盟令也没有用了,你们再许诺给我爹好处。”宝马公子笑说:“无双姑娘不当坏人真是浪费了,简直像是你一手策划一样,实在妙极了,事实上也是这样,不过令尊的好处是早就有的了,你知道吗?我们还为令尊建了一个别院,里面有一百美人,个个都是出类拔萃,寻常盟主,哪能有这样的待遇。”
欧阳无双哼了一声,说:“臭男人!”宝马公子笑了一笑,说:“其实刚才你叫得更欢,女人也一样可以潇洒快活,尤其是你这样的美人。”欧阳无双冷冷的说:“这话倒也不错。”她翻身来看着宝马公子,只觉他一张脸是那么的英挺潇洒,心里奇怪为何上次自己被他强暴之时,居然会那么痛苦呢!
宝马公子一把搂住她,说:“是不是还想要,我告诉你,我最多的时候,一个晚上十三次,从不带停的,今天晚上我们玩个尽兴。”说着翻身将欧阳无双压在身下,欧阳无双轻盈的手滑过他厚实的肌肤,抓着他汗津津的脊背,感觉他棱角分明的肌肉分明挑逗出她每一个毛孔里隐藏的强大欲望,她无法抗拒,无法躲闪,甚至是主动的拥抱,疯狂的配合,如同展翅高飞的鸟,任由凉风抚过轻柔的翅膀,时而猛烈,时而温和,时而紧张,时而舒缓……
阳光缓缓撒了进来,欧阳无双睁开双眼,昨夜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她下了床,看到自己在镜子里居然有了笑容,梳洗过后,练剑时居然感到果然体内真气激荡,毫无阻碍,心想这剑法果然奇特,自己都明显感觉剑上的威力强多了。
第十四回:公子如玉佳人暖 匆匆来去时日短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来到山下,漫无目的的走了一圈,到了日落,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叫了些酒菜,一个人独自喝着。门外来了一队人马,她只是随便看了看,便转身继续喝酒,那群人坐下便喝酒聊天,声音很大,却丝毫也没有影响到欧阳无双孤独的心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姑娘,你一个人在这里喝了这么久,恐怕对身子不好。”欧阳无双抬起头,只见一个白衣公子坐在对面,仿佛就是那堆人马中的一人,只不过那堆人早到了楼上客房。欧阳无双看此人生得棱角分明,颇为潇洒,心中不免精神一荡,遂笑说:“怎么,公子也想喝酒?不如坐下一起来一点,萍水相逢也是一场缘分。”白衣公子摇头说:“我不喝酒,咱们走镖的,喝酒会误事的。”
欧阳无双打量着眼前这人,问:“你是什么镖局的?”那人说:“说了姑娘可能不知道,天涯镖局。”欧阳无双心想:知道倒是知道,只是这镖局好像是拜在真武派范围之下,一向很少和黄山来往,不过在黄山派范围之内,自然也给真武派面子,让他通行无阻。无双遂笑说:“是啊,我孤陋寡闻,……公子,我醉了,你扶我到楼上右面第三间房,真难受。”白衣公子一笑,扶着欧阳无双到了房间,欧阳无双说:“王公子真是个好人。”白衣公子惊讶的说:“姑娘怎么知道在下姓王?”欧阳无双心想:天涯镖局的少镖头王铮虽然名气不大,但也不至于我还不知晓,不过我自然不能说我知道。当下说:“还不是你那帮弟兄在说,这次的镖一定不重,不然公子也不会在此寻芳问柳。”
王铮一愣,说:“寻芳问柳?姑娘,你误会了,在下,在下是怕姑娘一个人喝多了……”欧阳无双搂着王铮的脖子,笑说:“公子,真人面前何必说假话,你我都是明白人,咱们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你出门在外,走这么远路,自然寂寞难耐,我也一样,同时天涯寂寞人,何不共枕学鸳鸯?难道公子要给我说洁身自好,坐怀不乱这些君子行径?”
王铮一时不知所措,欧阳无双已经伸手开始解他身上衣衫,亲吻他有些茫然无措的脸,当火热的身体缠绵纠结,激烈的呼吸混合掺杂的时候,合而为一的快乐,弥漫了整个屋子……
欧阳无双躺在王铮的怀里,他均匀的呼吸轻柔的传来,沉睡的样子是那么的诱人,无双的思绪胡乱的想着,她不知道为何这些俊朗阳刚的外形如今这么深深的吸引着她,她只是在想,王铮会不会说出去,他说出去和不说出去,对她来说可谓是天渊之别。
如果他要说出去,那还不如现在杀了他。无双缓缓坐了起来,手上一动,便要向他天灵盖上拍去。恰好此时王铮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到欧阳无双的手,一把抓住,笑说:“你还这么调皮,是不是还想要啊。”说着翻身将欧阳无双压在下面,开始亲吻欧阳无双起来,一席缠绵后,王铮喘着粗气,说:“姑娘,咱们这一晚之后,就都忘了吧,家父对我们管教很严,断然容不下我带你回去。”欧阳无双心里含混的想:也罢,终究这些男人都是些死要面子的人,倘若你说了出去,我自然有办法让人知道你信口雌黄,到时就别怪我手下无情,看你也算帮我练功的份上,我便饶你不死。当下沉沉睡去,一觉醒来,枕边无人,一夜有如一梦。
欧阳无双起身来,看着窗外来去的行人,感觉陌生而又熟悉,人生就是如此奇怪,活着是为了什么,为了维护自己的名誉,还是满足自己的欲望,抑或两者兼有,或者名誉根本就是欲望的一部分。
楼下没有镖局的人,欧阳无双吃了点面条,骑着马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然间前面出现一队人马,欧阳无双看到了王铮白衣潇洒的脸,和他脸上惊愕的表情。王铮愣了一愣,他不知道欧阳无双是无心而来,毫无预期的停留,他惊讶的说:“姑娘,我……”欧阳无双正要说话,忽然一声冷笑传来。欧阳无双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蓝衣青年衣袂飘摇,手执玉箫,落在树梢之上,朗声说:“王少镖头,莫某找你有点事情。”欧阳无双见这青年生得浓眉大眼,气质潇洒,眉角间却颇多沧桑之意,心想这姓莫的是什么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不可能来劫镖吧。
王铮骑马上前说:“莫大侠找我有何吩咐?”蓝衣青年说:“听说洞箫居士曾经去过府上,可有此事?”欧阳无双一惊,心想这人是天外天的人吗?他追查洞箫居士的下落,难道就是为了宝马公子所说的名册?
王铮说:“江湖传言洞箫居士已经被玉箫公子杀于忘琴居,难道是假的?不过我的确没见过洞箫居士。”蓝衣青年傲然说:“在下正是玉箫公子,我杀的不是洞箫居士,我知道他去过贵府,我只想知道他现在何处。”王铮摇头说:“这个恕我不知。”
玉箫公子哈哈大笑起来,继而冷声说:“想和你爹一样吗?不说,就是无尽的痛苦,直到死!”他一挥手,劲风过处,已经有几个人人仰马翻,倒在地上,当即毙命。欧阳无双见玉箫公子手劲如此强大,心中不免觉得一惊。
王铮回头一看,当即抽出长剑,怒说:“你说你杀了我爹!玉箫公子,我与你势不两立!”玉箫公子不屑的说:“看来我连你也得杀了!”说着身形一展,玉箫照着王铮头顶击来,这一击直冲百会,王铮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铛”的一声,欧阳无双的长剑已经将玉箫拦住。王铮看着飘然而飞的欧阳无双,心中一惊,愣是没有说出话来。
玉箫公子落在对面,冷然说:“原来是武林盟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