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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下三千里,疑似银河落九年”这样两行字。李玉珑纳闷的说:“这是怎么回事?明目张胆的讹人。”兰秋云说:“这是杜家三少杜十良,他性格诙谐,比较喜欢胡闹,实在不明白他这种性格的人,怎么会隐居。”
李玉珑说:“所以离开这里,偷偷跑到山下去了。杜家另外两个兄弟叫什么名字?”兰秋云说:“大哥就是杜掌门,号称‘玉面神仙’,据说很多年前是个风流潇洒的人物,名叫杜千钧;二哥号称‘黑面瘟神’,名叫杜百磷,最喜欢配置毒药,试验于人,然后解除,心地倒是善良,就是不苟言笑;三少就是杜十良,人称‘白面小生’,据说曾经学过诗词书画很多东西,但是从没有一样是精通过的,所谓‘十八般武艺,样样稀松’,说的就是他。”
李玉珑点头说:“你怎么对这些事情这么了解啊?”兰秋云说:“人在江湖,这些东西都是常识,不可能不了解的。看来什么时候我得给你洗洗脑袋,让你好好的认识认识这个江湖。”李玉珑说:“不用什么时候,现在就可以啊,一边爬山,一边听你说。”
兰秋云一面往上走着,一面说:“江湖上各派利益之争,也就是钱财地位而已,武林铁盟看似强悍,实际上这些年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多少年来多少门派想要一统武林,但是却没有任何人能够真正实现,正邪之争从未停止,象你我,倘若一直坚持,最终自然不免成为正派,或是成为邪派。”
李玉珑说:“难道就没有例外,我就是例外,我自然不会成为邪派,也更不喜欢这些所谓的正派。”兰秋云说:“三人成虎,众口烁金,沧海桑田都是正常的事情,何况只是一个正邪的名分?”
李玉珑心里暗暗盘算,似乎在打定主意自己以后会怎么去做。
再爬了一阵,只见眼前出现一个偌大的平台,一座阴森森的小楼,小楼前面的匾额分明写着“毒楼”二字。李玉珑笑说:“到了瘟神的地方,怎么还是没人?”兰秋云也纳闷的说:“看样子好像不对劲,咱们赶快上去。”
一路到了山顶,两人已经气喘吁吁,回头看着巍峨起伏的群山,始觉天地浩瀚,地广无垠。山顶一栋小楼孤独而立,阴冷冰凉,和这秀美绝伦的山景一点不称。
兰秋云缓缓推开紧闭的大门,只见门徐徐开动,里面立了一个银色的人,从背影看,看到银色的头发,银色的衣服,银色的一切。
那人缓缓转过身,一张脸甚至眼睛也是白得可怕,连眼珠子都看不到黑色。兰秋云一怔,只听那银色的老太婆冷冷的说:“来者何人!”
兰秋云镇定下来,说:“前辈好像不是天医派的人,到此何为!”银色的人冷哼一声,银拐在地上一拄,“好像你才是别有用心之人,还不快滚下去。”李玉珑说:“这不是你的地方,你在这里威风什么!”
兰秋云说:“看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正说着,忽然觉得有些异样,回头一看,只见四周围了四个人,一个全身长毛,尤其是脸上,像是传说中的野兽一样,一个长得和猿猴完全雷同,另一个全身上下肌肉凝结,犹如铁石,全身黑黢黢的,让人一见生畏。
李玉珑轻声问:“什么来头?”兰秋云说:“没听过,不是什么好鸟!说不定就是天外天的人!”当下朗声说:“你们这些魑魅魍魉,就会这种暗里伤人的把戏,今天遇到了我,算是你们倒霉!”
说完手上一动,十指如血,登时凌厉而舞,向着那黑怪身上抓去。黑怪不料她来势如此迅猛,伸手去挡,登时右手多了五个血指印,寻常人中了血指,当即重伤甚而毙命,此人却浑然无事。兰秋云不觉一怔,愣在那里。
银发走出大门,冷声说:“血指魔女二十年未出江湖,想不到新收录了弟子,正好我们除魔卫道,杀了你这贱人!”兰秋云哼了一声,说:“凭你们几个老怪物,只怕壮志未酬身先死!”说着身形一晃,向那长毛之人攻去,长毛双手一抖,手上的毛发丝丝卷来,在空中嗤嗤作响,劲气破空,威力不可小视。
兰秋云身形一摆,来到长毛身后,照着长毛后背抓去,她用的“游魂离体”之身法,来去如电,却没料到那猿猴般的人迅捷更胜,倏忽之间已经拦了过来,双手搭在兰秋云的双臂上,在空中借势一翻,向着兰秋云后背踢去。
兰秋云陡觉耳后风生,急忙身形一拔,一招“神女飞天”,优美之极,堪堪避过这一招。眼见猿猴身在半空,马上就要踢到长毛身上,那银发婆婆手上一动,长拐在空中一点,猿猴已经借力跃开。
李玉珑见这四个奇形怪状之人虽然谈不上武功惊绝,但是各有本事,心中盘算先攻哪个方有把握。他陡然出剑,剑光划破长空,劲气如雷,向那银发婆婆刺去,银发拐杖一横,拦了下来,这一个对招下来,李玉珑发现银发的功力也并不见高强,当下身形欺近,长剑开合,向银发下盘锁去。
银发身形猛然一拔,飘然掠过长毛等人头顶,李玉珑刚要追上,只觉嗤嗤声响,长发的毛发已然凌厉攻来,李玉珑傲然说:“割了你的毛发!”长剑砍去,然而那毛发却柔韧异常,剑被毛发缠住,长毛手上一抖,李玉珑手中长剑脱手而出,长毛再一抖手,剑如同暗器一样向李玉珑刺来。
李玉珑急忙电转身形,抓住剑柄,怒喝一声,长剑向长毛刺去,却见猿猴一样的人在场上来回穿梭,东奔西突,扰得李玉珑心神不宁。
兰秋云冷笑一声,双手一抖,十道血痕破空而出,长毛的毛发登时四下散落,猿猴陡然跌落地上,银发的长拐也脱手而出,黑怪胸口被两道血痕击中,虽然硬挺了下来,但接着还是吐出一口鲜血。
兰秋云再要动手,血痕再度闪现,忽然间天空一道白练卷来,只见一个人影飘然而下,衣袂飘飘,风姿卓越,如同仙人一般,尤其一张美丽绝伦的脸,让李玉珑觉得似曾相识般亲切。
沧海相逢沙一粒,对面岂知前尘迷。白衣袅落仙子舞,从此纠结人间事。
兰秋云面上一喜,停了动手,脱口而出:“恩人!”那从天而降的白衣女人看来约莫三四十岁光景,只是面色美貌清秀,似乎不食人间烟火,所以显得十分年轻,一副打扮犹如观音转世,令人称叹。
银发抱拳说:“来者可是白练仙子?”白衣女人回头看着银发四人,说:“杏谷四老,咱们曾经见过,这恐怕只是一场误会。”兰秋云问:“难道恩人认识这四人?”银发说:“既然是白练仙子的朋友,那便不是坏人,不知白练仙子前来何为?”
白练仙子说:“不瞒二位,是为了找杜掌门配制解药。”银发叹说:“我等也是,年年都来,苦苦哀求,杜掌门就是不救我那可怜的弟子。”白练仙子奇怪的说:“这就奇怪了,天医派是正派,杜千钧也是古道热肠之辈,岂能见死不救?”
银发说:“这没有什么奇怪的,白练仙子不是外人,我也不妨说出来,我等四人是冯门当年的四个护法,当年冯门被断魂魔姬全数灭绝,只剩下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这孩子连名字都没有取,就已经身中音功之伤,我们苦苦抢救,却始终没有存活的机会,如果杜掌门再不施救,只怕过不了今年了。”
白练仙子说:“杜掌门变得这么孤僻?”银发说:“说来这也是家丑,只因当年冯掌门风流潇洒,和断魂魔姬,还有杜掌门的千金杜纤纤有一段孽缘,个中原因我不太清楚,但是纤纤姑娘为此自杀,断魂魔姬一怒之下杀了冯门包括掌门在内所有的人,如今夫人下落不明,只剩下我们四个护法,因为当晚临时出去有时,这才幸免于难。”
白练仙子叹说:“冯门的事情,我略有所闻,但没想过仅仅是因为风流孽缘,杜掌门爱女如命,所以不愿放下成见,难得你们几位护法忠肝义胆,相信老天见怜,一定会让你们的少掌门安然无恙。”
银发捡起拐杖来,叹说:“谈何容易,可怜的孩子,据说冯掌门不太喜欢唐门小姐,也就是孩子的母亲,因此连名字都没有取,这孩子听力已经丧失,所以如今是聋哑之人,实在是太可怜了。”
李玉珑也不免慨叹,兰秋云说:“四位前辈放心,倘若我们遇到杜掌门,一定代四位前辈求情,毕竟,孩子是无辜的。”银发当即跪了下来,老泪纵横,白练仙子等人急忙上前搀扶,银发依然强拧着磕头说:“杏儿是我们冯门唯一的血脉,我等受老掌门知遇之恩,不能不报,今日说出缘由,也是看在几位古道热肠的份上,方才托付。多谢几位相助之恩,老身代杏儿给几位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