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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笃一役之后,我深刻体会出越南人根本不在乎咱们美国人,不管是咱们的南方盟友,或是咱们的北方敌人,全都一样!这是他们自己的战争,数百年来他们一直争战不休,对他们而言,我们不过是一群不识相的闯入者,一次由圆眼,白皮肤幽灵所发起的短暂侵略!所以他们干脆跟我们打混仗——包括我们的盟友和敌人双方;举例来说好了,当我的照片上了《男性》杂志的封面后——上面的标题写着“爆破手迪克。马辛柯中尉”,“海军最致命的VC杀手”——我便成了同事间的笑柄,不过我倒不太在意——因为我有机会找回来,而且我也开的起玩笑。
让我不爽的是VC的做法,在杂志出版后的3个月,他们在三角洲内的每一颗树和每一间茅屋上,贴满了本人的悬赏海报,上头写着:“悬赏5万元,给第一个杀掉爆破手迪克。马辛柯中尉的人。他是个‘灰脸杀手’,在新年期间给朱笃带来了无数的死亡和混乱。”
没错,这就是我。可笑的是他们不但知道我的名字,更晓得我在新年到朱笃干了些什么事!哼!还谈什么任务保密呢!
5月中旬,当我们到喀山出任务时,我又发现了一张海报,这回上面写着:“悬赏10万元,给任何能够杀掉‘秘密蓝眼睛杀手小队’领导者的人,他们在1968年1月2号联合国日当天,屠杀了许多的本地家庭。”这也是我!我们是唯一在1月2号到喀山出任务的单位,不过我们只宰掉了6名——也许是7名——VC。
VC如此拙劣的抹黑手法是可想而知的——但是说老实话,他们居然会看《男性》杂志,这实在让我觉得很讽刺!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学会如何去观察越南人,他们自称有一套与你相处的游戏规则。
当全排人经过某个村庄时,我们会一毛不少的地付清。我认为这么做有两个好处:第一是不用随身携带的口粮,反而可以多带些弹药;第二,可以让我们更接近民众,我一直认为这么做满有道理的,因为一旦这些越南人发现圆眼外国佬也和他们吃一样的食物,并且花时间跟他们相处时,他们自然就会信任我们了。
事实上也是如此,许多老百姓都跟咱们处的不错,他们常常会跑到我们身边,趁我们端着饭碗的时候,拍拍我们的身体。
起先我以为他们是好奇,想要摸摸看这些人穿的是什么资料的衣服?要不然就是想瞧瞧我们的武器,并且趁机摸摸我们毛茸茸的白皮肤,看看跟他们光滑的黄皮肤有何不同。
后来我才发现他们这样触摸我们的真正用意。
他们是把身上的厄运传到我们身上来!
他们这么做可以保护自己一和村庄,也就是经由触摸,将邪灵传到圆眼老外的身上;在越南,厄运和邪灵是这样被赶走的。
好啊,既然如此,我也如法炮制。
当小孩子抱住我的腿时,我就抱起他们,再将脸上的油彩抹在小孩的脸上或者头上;当大人触摸我手臂上的汗毛时,我也立刻还以颜色,并且抓着他们的手臂,笑着说:“乔——尼——地——卓!”也就是越南话:“祝您今天愉快!”的意思。
想整我吗。查理?“杜——玛——纽!”——“去你的!”我操你个红豆绿豆冰,死越共!
让我不爽的是VC的做法,在杂志出版后的3个月,他们在三角洲内的每一颗树和每一间茅屋上,贴满了本人的悬赏海报,上头写着:“悬赏5万元,给第一个杀掉爆破手迪克。马辛柯中尉的人。他是个‘灰脸杀手’,在新年期间给朱笃带来了无数的死亡和混乱。”
没错,这就是我。可笑的是他们不但知道我的名字,更晓得我在新年到朱笃干了些什么事!哼!还谈什么任务保密呢!
5月中旬,当我们到喀山出任务时,我又发现了一张海报,这回上面写着:“悬赏10万元,给任何能够杀掉‘秘密蓝眼睛杀手小队’领导者的人,他们在1968 年1月2号联合国日当天,屠杀了许多的本地家庭。”这也是我!我们是唯一在1月2号到喀山出任务的单位,不过我们只宰掉了6名——也许是7名——VC。
第十三——十四章
1968年的7月初,我搭机回到了维吉尼亚,这回我将要面临的一项比打VC还艰难的任务——去当一名全职的丈夫兼父亲。我的儿子瑞奇已经有5岁大了,小女儿凯西则是3岁,在此之前,他俩都很少看到我(在我回家后的头几个礼拜里,只要我一抱起小凯西,她便立刻号啕大哭!)同样的,我也很久没看到我的老婆凯西了;光是受训和两次驻防越南,就占掉了过去两年中的22个月,而剩下的时间,我也都象蜻蜓点水般在家里待个1,2周就走。
现在回来了,自然该弥补一下亏欠家人的地方,光是老婆写的待办事项清单,就足足有两大页之多——大多是割草和整理庭院这类的粗活,不过他们也实在是等了我很久;我对我们的家非常引以为傲:它是一栋乡村式的砖砌小屋,就在“安妮公主购物中心”的转角旁,房子虽然不大,但却装潢的很雅致,而且它完全属于我们——在我第一次和第二次驻防越南的期间,我们花钱买下了它,这一点使我感到非常自豪,因为我终于不必象我的父母一样,辛苦了一辈子却没有自己的窝。
在整个86年的夏天,我一直在队上担任教官,专门训练那些即将派往越南的年轻海豹;我们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一处叫做“狄斯莫沼泽”的训练场内,离北卡州界很近。有一次我带着瑞奇同行,他简直乐疯了!晚上他跟我分享一个睡袋,白天就用我买给他的BB枪射击空啤酒罐取乐;他认识了一些第8排的弟兄,尤其是当佛莱迪。吐斯曼空手抓起一条条水蛇,再用力拧断他们的脖子时,他在一旁简直看呆了,崇拜的不得了!
他也尝到了生平第一口野味。有一天晚上,一头粗心大意的鹿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它竟然敢从我们营地下方涉水过河!大伙都看见了,于是我拿了把蓝波刀,跃入水中,一刀割断了它的喉咙,并把它拖到水底淹死,然后将死鹿拖到岸上,再将它开膛破肚,而瑞奇就在一旁观看——我甚至还示范钻到鹿体内取暖的方法,野外的求生训练,这是很重要的一课——最后瑞奇还大啖他生平第一次尝到的烤鹿排,恩,他爱死了那味道!
我担任训练工作直到11月为止,接着我又自愿申请前往越南。
我最主要的论点就是:除非我能够回到战场上,并且实地的了解最新的动态,否则我无法当一名称职的教官;1968年上半年,我所采用的作战方式技巧,未必适用于1年后新的年轻海豹身上。
但是咱们的海军此刻却发挥了它惊人的伟大智慧——海军人事行政局(BUPERS)竟然派我去担任“PHIBTRALANT”的特种作战顾问,这个长字是大西洋舰队两栖作战训练指挥部司令官的缩写(mander;AmPHIBious TRAining mand AtLANTic),我的工作地点还是在小溪基地——事实上离我们2队队部才两个街口远,但这短短的两条街却划分了截然不同的传统与行为;于是我走马上任,开始了担任司令官参谋的新工作。
记得以前在2队的时候,几乎每一件事都跟体能有关。我们白天不停的PT,晚上大伙又一起喝啤酒,我们的世界充满了阳刚味和脏话,我更是其中的佼佼者;T恤和短枯就是我们日常的制服,发型更是随心所欲,没有人会管这些小事。
现在,我突然在一瞬间变成了我原来最讨厌的军官类型——一名装腔作势,令人作呕的参谋!想到我将来就是成为这样的官僚时,实在令我不太开心,于是只要有人肯听,我就一股脑儿的大吐苦水。
“为什么我得去干这个鬼参谋差使?”有一晚我问凯西;那时我们坐在客厅里,小孩都去睡觉了,我们手持着冰啤酒对饮。
“我不知道啊,你一定得当参谋吗?”
这是个好问题,我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军中资历的要求吧?!”
“怎么说呢~~~~~
“讲起来蛮复杂的。”我懒的讲太多,干脆举起啤酒罐敬敬老婆,然后喝了一口酒;其实我倒不担心将要面对的官僚体系,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真正让我担心的,反而是在新职务上是否可以发挥的问题!毕竟这是一个我完全不熟悉的战场,情况也不是对我很有利。
如果是在越南,我会抬头挺胸的跟任何官校正期生或是预备军官们据理力争,因为讲起作战,我比他们都狠,并且更有头脑,而他们也很明白此一状况!由于我是当兵出身的,所以我很容易就和士兵们打成一片,相反的,我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