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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官!”
“你少跟我打屁。迪克,我跟你说正经的,他真的能帮你,汉克专门负责指定作战计划!”
“那又有什么了不起?”
“你真是他妈的我见过最不知好歹的家伙!”惠瑟翰又拿了一跟烟,“你给我听好,迪克!他就是制定海豹特谴队在此地一切行动的负责人!”
“可是他不是海豹啊,长官。他是个海军官校出来的白痴!他认为在碰到敌人的时候,要先问‘我可以开打吗?’然后才能他妈的开枪射击!”
“他不是这个意思。”
“我认为他就是这个意思!”
“你没有告诉任何人,就带着手下到外头猛打一通,又以116特谴队的名义——也就是冒用我的代号,在半夜把越南省级指挥官从床上挖起来,要求火力支援1你的胆子还真不小,不要说汉克不爽了——我才真他妈的不高兴呢!”
“恩——也许我昨晚有点热昏了头吧!”
“我他妈的再说一遍,迪克!克制!克制!要克制!!如果你再继续象昨晚一样顶撞军官,他们不把你铐起来送回老家才怪!”
“我懂了!老惠。”
惠瑟翰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好吧!”他停下来,喝了一口咖啡。“说实在的,咱们这里真的需要一些规矩!”
“我同意!不过在我看来,舰长,似乎这里所有的人想法都太保守了。你们应该跟着出去巡逻,听听看士官长们怎么说,而且据我所知,VC早就把我们的行动摸的一清二楚了,因为我们什么事都按照规定去做!
“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依我来看,现在该订出一套新的游戏规则啦——而且是VC猜不透的规则。”
惠瑟翰摇摇头。“我们已经有了新规则,就是汉克指定的——利用海豹队员来支援河防任务,并且——”
“舰长,我们该自己制定规则,在他心目中,SEAL不过是支援单位罢了!去他妈的,舰长,海豹应该是一支反传统的攻击部队,也就是完全不按理出牌才对!”我等他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我到越南来,并不是要乖乖的坐着等VC来打,舰长。我想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只身,这样才能把那些混蛋杀个措手不及!”
“就象你昨天晚上干的一样吗?”
“嘿,昨晚不过是彩排而已——在正戏上演前,我要让我的手下先练习一下。”
惠瑟翰叹了口气,“我跟你说,迪克。咱们这儿是没有所谓的练习啊,彩排呀什么的,每天都是硬碰碰的玩真的。你想每天到外头浪费我的弹药,那么,你最好抓个俘虏,要不然就带一些有用的情报给我!”
他说的对——这老小子还真他妈的说的真对!
他的语气缓了下来,“你们起码有些收获吧?”
“抱歉,舰长!我们就这样空手而回;如果说岛上还有什么东西会留下来的话,在我们打完后,大概也片甲不留了,我们真的打到一发不剩,连M16里的子弹都打的精光啦!”
“我的天啊,你们这群家伙真爱玩命!”他摇摇头说。“你听好,这几个礼拜离汉克远一点,我会想办法把事情压下来。另外,你要试着和他做朋友,我不管你怎么做,照我的话去做就对了!”
他把太阳眼镜重新挂好,把棒球帽戴回头上,然后拿起了公文。“你滚吧,菜鸟少尉!”
第八章
从咱们那次小小的“自动”出击之后,第二班整整有一个礼拜没有奉派任何作战任务,通常队上的战斗巡逻勤务是由上尉们决定,并且按照阶级和资历来轮派,而我是队上最资浅的军官,所以第二班只得排在最后,经过了一番漫长的等待,才终于轮到我们出动了!
虽然我们已经获得了一些VC在朱丽叶渡口附近活动的情报,但这次咱们还想再去那儿碰碰运气,不过,我希望这一次能够和“查理”先生来个面对面的接触~
我策划的这次任务就象教科书上规定的一样简单:“你们就把它当成一次KISS任务吧——简简单单的干,笨蛋(Keep Simple Stupid)!”我这样告诉我的手下。实际上,这次任务还真他妈的容易不过,简直就象汉克。马斯汀那白痴所能想出来的计划一样!我们将会埋伏在上次攻击的那个小岛的最西端,从那里可以监看整个朱丽叶渡口的情况——这个渡口被VC视为巴沙河上最重要的一处南北交通转运站——我们打算静待一名VC的信差出现,然后偷袭他并干掉他,再把一切可能获得的情报资料带回去给老惠,让他拍拍咱们的头,称赞我们是好孩子;接下来的,就是找几罐冰啤酒,再好好乐一下喽!
我之所以要宰掉VC信差,是有原因的:第一,这就是咱们来越南的目的!第二,除非你真正杀了一个人,否则你绝不会知道你能不能做到!而我希望第二班里的每一个人都能胜任无情的战争考验,因为对敌人绝不能留情,否则死的就是你!我们在日落后没多久离开了春纳,全班人挤在一条小海豹战术突击小艇上,脸孔和双手都抹黑,身着绿色迷彩战斗服,丛林靴,软帽和网状背心,另外还携带了水壶,突击匕首,以及一大堆的子弹和手榴弹。
我们属于一支小型攻击船队的一部分,来自SEAL 2队的赖瑞。贝里上尉负责指挥一艘麦克艇——武装中型登陆艇(LCM)——艇上配备了一门“81麦克炮”(也就是81MM迫击炮)以及一堆M60轻机枪和50机枪;另外,116队还派了一艘内河训巡逻艇来支援我们,艇上也装有机枪和40MM加特林多管机炮。如果我们在登陆的时候碰到麻烦,赖瑞会扮演约翰。伟恩式的角色——他会狠命的朝着VC射击,以掩护海豹战术突击小艇送咱们登上小岛。
赖瑞看起来就是扮演约翰。伟恩的最佳人选,他是一个皮肤黝黑,身材消瘦的德州佬,眼睛象眼镜蛇一样令人不寒而栗!在我们来越南前的那段训练期间,他就视为队上攻击心最旺盛的上尉,当时大伙就看好他会成为咱们2队在越南时的一头猛虎!可惜,到现在为止,赖瑞的运气一直不好,他的班每次巡逻都空手而返,不但一枪未发,也没杀死半个敌人。
船队慢慢驶进了目标区,内河巡逻艇负责在上游处来回巡逻,而我们乘坐的海豹战术突击小艇则以6节的时速向小岛推进;登陆艇和巡逻艇所发出的主机声,加上海豹战术突击小艇上的主机吼声,刚好掩盖了我们渗透所发出来的杂音;两艘大船除了会阻挡来自朱丽叶渡口的VC攻击之外,在我们下水之后,它们也负责替我们警戒河流两岸的敌人;小艇驶到了小岛南岸60码左右的地方,位置刚好在目标区的东边,我拍了拍补丁,他立刻翻过艇侧的机枪座,跃入温暖的河水中,郎。罗杰接着滑进水里,然后换我,再来是乔。坎普,吉姆。芬利,最后是“老鹰”加拉格。
海豹战术突击小艇继续朝上游驶去,远远消逝在黑暗中。我们将半个脑袋露出水面,以蛙式慢慢的游向小岛,并且尽可能的不发出声响。到了离小岛南岸大约8码处,我伸直腿想站起来,不料河底的烂泥立刻缠住了我的皮靴,我赶紧踢腿翻身向前游,一直游到膝盖碰到了河畔为止。
我小心翼翼的溜上了长满茂盛植物的河岸,将我的M16步枪伸过头顶,再轻轻的打开保险。
我静静的伏在岸边等候,河水轻拍禾岸的规律节奏,被一个接一个上岸的海豹队员们打断了。我仔细看了一下,很好,全员到齐!于是我比了个手势:“爬上河岸,按原定位置散开,准备攻击!”
此时,船队的主机声已经离的很远了,在凉爽的夜晚,我居然打了个冷战!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越南的夜空里冻的发抖,但是当时我真的感觉很冷。
我们翻上了沙洲,沿着50码宽的河滩,一寸又一寸的爬向一棵大树干后的伏击位置;我们四个——补丁,通讯兵坎普,朗。罗杰和他的史东纳(Stoner) 轻机枪,再加上我——以两人一组的方式,彼此间隔八尺,目不转睛的监视着150码外的河滩上的任何动静;吉姆。芬利和“老鹰”加拉格则在我们身后15码处担任后卫,防范来自后方的攻击。
这时我几乎一点也听不到支援船队的声音了,而心中也突然泛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强烈的不安和疑惑,一波又一波的袭向心头,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妈的,这回真的只剩下我们孤零零的躲在丛林里,真枪实弹的面对一大群想要宰掉我们的敌人。如果这是个陷阱,如果VC正准备偷袭的话,那该怎么办?我的天呀,实在不敢想象!我用力摇摇头,把这个想法从脑中甩掉,然后眨眨眼睛,先紧紧闭住再张开,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