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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点头笑道:“我听大虎说过了。”
赵子彬道:“那么你老弟在这时候进赵家的门是……”
云飞道:“赵爷是位高明人,我以为赵爷不该再作此问。”
赵子彬老眼一睁,道:‘这么说,老弟是眼见不平,仗我义手了?”
云飞道:“赵爷,我只敢说略尽棉薄。”
赵子彬道:“别客气,赵家的情形我明白,本来仗义的朋友赵家欢迎面且感激,可是对有些朋友,赵家只有我心领他的隆情高谊,不得不劝他明哲保身。”
云飞微微一笑,道:“我懂,赵爷,也谢谢,我虽是个江湖无名之辈,但我有这个胆敢捋虎须,必要时也能跑得掉。”
赵于彬脸色一整,道:“老弟,这不是开玩笑的,也请别凭一时意气。”
云飞道:“赵爷,我这个人做事,向来三思而后行。”
赵于彬脸色一松,微一点头道:“那就行了,老弟,赵家感激……”
云飞淡然一笑道:“赵爷,这话说得未免过早了些!”
赵于彬摇头说道:“不早,李爷。”
云飞一怔,也一惊,道:“李爷,赵爷是叫……”
赵于彬道:“是叫您,李爷。”
云飞道:“赵爷,我姓云。”
赵于彬道:“没错,可是只有我知道您姓李。”
云飞点头说道:‘赵爷,您这是……这,您会比我清楚?”
赵子彬道:“不敢说比您清楚,但敢说不下于您。”
云飞道:“那么赵爷以为我是……”
赵子彬道:“彼此心照不宜,您知,我知,何必说明。”
云飞呆了一呆,旋即笑道:“我明白,赵爷大概是误以为我是李剑寒李……”
赵子彬道:“误以为?”
云飞道:“是的,赵爷,误以为。”
赵于彬目光一凝,道:“您可愿把脸上的面具拿下来让我看看?”
云飞心神大震,倏然叹道:“赵爷,您可是高明,简直……”
赵子彬哈哈笑道:“李爷,您又上了鬼当了。”
云飞一怔,道:“我又上了鬼当了?这谁……”
倏然一震,叹道:“我明白了。”
赵子彬道:“李爷明白了?”
云飞道:“赵爷是根据保定府遍传李剑寒昨夜惩恶事再施诈。”
赵子彬道:“李爷真明白了,无奈……”
云飞道:“明白得太晚了。”
赵子彬一点头,道:“不错,李爷,我惊喜,但我不敢表露,我如逢救星,但我也不敢施下大礼,因为我知道李爷现易容改名而来……”
云飞道:“我只愿赵爷把我当成大虎的表兄云飞!”
赵子彬道:“我遵命,李爷。”
云飞道:“但您知,我知,别再让第三人知道,任何第三人。”
赵子彬道:“我懂,李爷,也不敢违。”
云飞道:“赵爷,您最好改改口……”
赵于彬道:“我正想请您……”
云飞道:“赵爷,我是云飞。”
赵子彬迟疑了一下,一点头,道:“是,云兄弟。”
云飞笑了,道:“赵爷,这就行了。”
赵子彬道:“云兄弟,我预备安排你总管接待事宜……”
“别,赵爷!”云飞摇头笑道:“镖局里的下人们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赵子彬皱眉说道:“李爷,我怎敢让您……”
云飞道:“赵爷,我姓云名飞,您把大虎的表兄,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乡下人安置总理接待事宜,这是招人动疑。”
赵子彬微一摇头,道:“好吧,我听你的,我把你安置在东跨院,那儿住的是当今江湖上有名望的朋友,人少,事比较清闲……”
云飞道:“谢谢赵爷。”
赵子彬道:“云兄弟,你没什么行李么?”
云飞摊手一笑道:“赵爷,孑然一身,别无长物。”
赵子彬笑了,道:“那么我这就带你到东跨院去,请跟我来。”转身在前带了路。
云飞应声跟了上去。
走了两步,赵子彬转过脸来低低笑道:“李爷,您可知道我压在心上的一块大石头没了,我想笑,也想哭,可是我不敢,只有强忍着。”
云飞道:“您最好能强忍着!”
赵子彬微一摇头,道:“老镖头,尤其是佩芳侄女儿,这两天简直茶饭难进,夜夜难眠,我看想告诉他们,让他们也跟我一样……”
云飞道:“赵爷,您最好咬咬牙,狠狠心肠。”
赵子彬道:“李爷,您何忍?”
云飞道:“我不得已,赵爷。”
赵子彬道:“总该有个理由,李爷。”
云飞道:“您原谅,赵爷,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赵子彬道:“我不敢再问,可是您就不知道佩芳她有多可怜,她没有哭,也不掉泪,我知道她,她刚烈得可以,万一不幸赵家败了阵,她立即会来个横剑自绝。”
云飞道:“应该不会有这种后果。”
赵子彬道:“那当然,我说的是您没来之前,现在不用了,可是她不知道啊!”
云飞道:“赵爷,不必让她知道。”
赵子彬叹道:“李爷,您算得上是位忍人。”
云飞道:“不得已使然,赵爷。”
赵子彬一点头,道:“好吧,我也咬牙狠心了,至少赵家如今有一个人能安心吃饭睡觉了,李爷您昨晚上惩的是……”
云飞道:“赵爷,您知道长白阴家……”
赵子彬一惊忙道:“李爷,您惩的那两个人莫非是……”
云飞道:“阴家少主,小阎罗‘多情公子’阴小卿身边的人。”
赵于彬道:“阴家人到保定府来干什么?”
云飞道:“不只是阴家的这两个,只怕阴小卿过两天也会来。”
赵子彬忙道:“他,他来干什么?”
云飞摇头说道;“看来老镖头跟您是全不知道……”接着,他把昨夜听来的说了一遍。
听毕,赵子彬失声说道:“有这种事,我得赶快向老镖头禀报—声……”
云飞道:“这可以对老镖头说说。”
赵子彬道:“没想到那石玉竟会……”
云飞道:“赵爷,石玉是谁?”
赵子彬道:“就是石家的少主!”
云飞道:“粉子都玉潘安。”
赵子彬道:“是的,李爷,您也知道……”
云飞道:“我是听大虎说的。”
赵子彬摇头说道:“石玉竟会用自己的胞妹……这成什么世界,这成什么世界!”
云飞道:“赵爷,那位冷观音,您见过么?”
赵子彬摇头说道:“没有,李爷。”
云飞道:“这么说,您也不知道她的心性跟为人如何了?”
赵子彬冷笑说道:“有这么一个哥哥,又生长于强梁之家,只怕也好不到那儿。”
云飞道:“听说她长得美丽如花。”
赵子彬道:“当然,要不然那阴小卿岂会轻易点头,美艳如花是必然,那石玉也长得俊美异常,怕只怕她毒如蛇蝎。”
云飞摇头说道:“这么说我这一着恐怕用不上。”
赵子彬道:“那一着?’
云飞道:“我预备来个斧底抽薪,让石家来个窝里反。”
赵子彬道:“您的意思是……”
云飞道:“把石玉的用心告诉这位冷观音,让她先在家里闹起来。”
赵子彬道:“为阻拦阴小卿插手这件事?”
云飞道:“不错,我就是这用意。”
赵子彬道:“难道您让那两个带了话,还不够么?”
云飞摇头说道:“赵爷,阴家父子的为人您知道,阴太常以凶恶闻名于世,深威慑江湖,阴小卿除了继承了阴太常这种性情之外,比阴太常还多了个骄狂,别说他不会相信我,就算相信,他也非斗斗我跟我见个高下不可,如果我没料错,他绝不会就此撒手,他爱女色,也更想在美人面前逞逞英雄!”
赵子彬道:“这么说来您这一着只怕也用不上了,冷观音是这么一个女人,她应该巴不得攀上阴小卿!”
云飞道:“那只有用我那另一着了。”
赵子彬道:“您那另一着是……”
云飞微微一笑道:“场上见。”
赵子彬笑了:“只怕石家非丢盔弃甲,全盘俱墨不可。”
云飞摇头说道:“难说,赵爷。”
赵子彬一怔道:“难说?”
云飞道:“您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还有一山高。”
赵子彬道:“您永远那么谦虚。”
云飞道:“赵爷,这是实话,也是实情。”
赵子彬道:“话虽这么说,可是我不相信,也没听说过这江湖上还有谁功夫能比您李爷还高,还好的。”
云飞道:“那是因为人家深藏不露,或隐于深山,或隐于大泽。”
赵子彬摇头说道:“无论您怎么说,我都不信……”
忽听一个尖尖话声传了过来:“你不信什么,赵老二!”
赵子彬一惊抬眼,旋即笑笑说道:“是你呀,偷儿就是偷儿,偷偷摸摸地站在那儿,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