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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主公在此,司州定是无忧,不过敌军终是势大,还需谨慎用兵,事已至此主公切不可急于求胜,他军中谋士绝非等闲之辈,主公亦不可不防。”皇甫玲闻言对刘毅感激的一笑,榻上的张虎却是沉声言道,此时他已得知助韩遂之人乃是司马懿,观此人之前谋划可说是天衣无缝,便算主公也不可对其轻视而至贪功冒进。
“你,刚才刘某说什么来着,你给我好生养病,不要烦心战事,只要子才无碍,这司州之地又算得了什么?眼前之战刘某心中有数,你我二人还需多言?再不要让弟妹劳心了。”司马懿的厉害刘毅心中比谁都清楚,不过再好的谋士还需英明的主公方能一展所长,韩遂虽心机深沉却还非曹cāo那般的雄才之辈,当然刘毅也绝不会轻敌。
此言一出,张虎自然不好再加言语,跟随刘毅十余年,岂能不知他的用兵?况且方才主公之言更是情深意重,当下刘毅让青芒叫来几个侍女将皇甫玲也扶回房中歇息,自己却与张虎单独在屋中叙话,约有小半个时辰方才出屋,又叮嘱了青芒几句之后方才与张辽张燕等人前往城中的营地而去,在那里他还要亲祭自己的忠勇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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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章 眼见为实
此时的军营之中祭台已然搭好,杨明的尸身陷落在函谷关中,因此祭台之上所放之物就是青龙营的那面军旗,其上破损极多且血迹斑驳早就不堪其用,可在青龙营士卒的眼中这却是无比珍贵之物,其上承载着他们十数年来转战于天下的战绩及荣耀,正如主公的金狼旗一般,三千士卒队伍齐整的分列祭台两旁,见刘毅及众将前来便齐刷刷的单膝跪地,人人面上都是一片沉肃之sè,气氛极为凝重。
与众将到得台前,刘毅整整衣甲带着一坛美酒及两个酒樽拾阶而上,将酒樽放在台上将之斟满,一个放在青龙营战旗之前,另一个则持在手中,脸sè庄重的言道:“杨明,刘某来了,必将为你报仇雪恨,你失陷在关中的家人我也定会想方设法保他们周全,你我相识十数年深知于心,亦不用多言,长子杨军在幽州书院之中刘某今后必待他如亲子,汝之一生绝无愧对刘某之处,今rì举酒一尊,遥祭英灵,君若在天有知,当享我祭奠,若有来世,刘某还会与你为友,我先干为敬!”刘毅说完将樽中美酒一饮而尽,此时忽然一阵风气,将那青龙营几经破碎的大旗吹的招展起来,而台上酒樽却未曾受到任何影响!
“统领归来、统领归来。”台下众人见此情形都是心中一惊,想必定是杨明在天有灵前来与主公相会,此时两旁数十个白袍素甲的士卒将那招魂幡高高扬起口中不断呼喊,要将统领的英灵唤回!
“杨明,众青龙营的兄弟,如今饮尽美酒,好生安息,你等绝不会枉死,敌军必要付出十倍的代价。”便是刘毅素来不信鬼神见此情形亦是心惊,但终究是心中无愧,倘若当真是一众忠勇属下前来作别,他还更为心中欢喜,当下便将那坛美酒尽数倒在台前,身躯后退三步深深的躬身施了三礼,他躬身之时那阵清风显得更为强烈,可当其起身之后却是消散不见,飘摇的青龙旗重又归于平静,很见奇特!
“廖化廖元俭。”此时刘毅上前将青龙营战旗自祭台之上拔起持与手间,又转身来到台前高声大呼廖化的姓名,一身素甲的廖化站起身来昂首阔步行至台前对着刘毅与战旗单膝跪地,神情极为庄重。
“我青龙营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便战魂不灭,此旗之上有杨统领及数万战死沙场的青龙营士卒之英灵,今令你身代青龙营统领之职,当要继杨统领与各位兄弟之遗志,不愧此旗之名。”刘毅朗声言道,双手便将战旗递到了廖化的跟前,杨明虽逝,青龙营却不会灭亡!
“多谢主公赐旗,化便是粉身碎骨亦要维护青龙营之声威,谢主公赐旗!”廖化起身坚定无不的将这面千疮百孔血迹斑斑的战旗接过,一个转身面对着三千余名跪倒在地的青龙营士卒狂声嘶喊道。
“谢主公赐旗,谢主公赐旗。”士卒们无不大声发喊,一时间数千人如同一声,这面战旗他们会用自己的鲜血与生命去加以守护。
其后廖化持旗回到队列之中,刘毅站与台侧,张辽等众将一一来到台前施礼相继,数十名士卒亦将各种牺牲之物抬上,此时无论是青龙营士卒还是燕云黄衫之同袍心中都是战意高昂,当年入营之时主公便曾说过,同袍如兄弟,在战场上他们会用自己的身体为你挡刀遮剑,如今万余同袍奋勇战死沙场不愧jīng锐之名,余下之人更要奋力为战!
祭礼之后夜幕已经落下,刘毅让张辽等将备战之后也在张济的陪同之下来到了州府之中见过一干官员,对他们刘毅亦是表现出了足够的尊敬,来到司州各处所见都较之数年前大有进展,这都是一众官员戮力同心之效,此番他来到司州自然要厚加抚慰一番方可。
至此一夜无话,第二rì清晨洛阳城南门大开,刘毅全身披挂当先出城,以黄衫青龙燕云亲卫四营为中军,乌桓骑军在左,匈奴骑军在右,便向韩遂张鲁联军的阵营压去,对方闻讯亦是整军相迎,天空之下只见战旗招展,刀枪如林,数十万大军两向对峙壮观无比。
“韩文约,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弑兄小人,竟还敢来犯我司州,当真是不知死活,如今刘某在此,敢出阵否?”每次如此的阵仗总能让刘毅心中豪情无限,面对对方雄壮的军势,他一催胯下乌云盖雪驹便行到对方主阵的正对面,勒住马身之后血龙吞天戟点指敌阵吐气开声,一把雄浑之极的声音便在两军阵前回荡,清晰可闻。
此时场中的刘毅持戟而立意态豪雄,似乎那一人一骑的气势便如千军万马一般,与对方十余万大军相抗都不落下风,西凉士卒多有见过其勇之人不由心中又再闪现当年刘毅斩将夺旗所向披靡的画面,而那些汉中士卒亦是头回得见竟然有人可以声威如斯,亦是心中踹踹。
阵中韩遂闻言立刻面现苦sè,倘若两军混战倒还罢了,可要让他单独出征面对眼前犹如天神一般的刘毅他真还没有这个胆量,此人之勇武可是天下共知,他虽也颇有勇力但比之刘毅就不值一提了。不过如今形势刘毅指名道姓大声喝骂,他若不出又是堕了三军士气,正在权衡之间一旁的女婿阎行却是为他解了围,他对刘毅只是耳闻而已,未曾亲见其勇,况且一向自恃武艺高绝尚在马超之上,可在西凉却无孟起那般赫赫声名,如今若能与刘毅一战便可将勇名传遍天下,当下持矛催马便要上前,韩遂忙道:“刘毅英勇,万夫不敌,不可轻出。”行答曰:“某自五岁习武jīng通战阵,虽不敢言必胜此人,自保却是无虞,今刘郎生与两军阵前耀武扬威,某若不出,三军士气丧矣!”
言罢纵马便往两军阵前,韩遂也素知女婿勇武过人,自问不在马超之下,料之纵使不敌想我xìng命之忧,况其所言颇是,今若不出,岂不令刘毅军更为士气高涨?刘郎生武勇之名于天下共知,纵算阎行力战而败亦与之声名无损,当下也只得凝神细观二将动静。
“刘毅休要巧言令sè,你裹挟天子,私讨诸侯,明是出自本xìng却加诸与陛下之命,天下识者有目共睹,汝此举大悖君臣之道,实乃无父无君之人,还敢妄加指责他人,诚为笑矣!”这阎行生的身长八尺,膀阔腰圆,一支点刚矛寒光照人,言语之中倒也有一股气势。
“黄口小儿,无名之辈也敢在刘某面前狂言?与我报上名来!”刘毅见来人不过二十五六年纪却是颇有威风,观其言语亦不似一勇之夫,心中不怒反奇,西凉阵中还有如此人物?在自己积威之下此人还敢出征迎战,这份胆气倒是不俗,当下血龙戟一横便就问道。
“某乃金城阎行是也,今rì倒要一见汝之勇是否名副其实!”此乃万军阵前,阎行深通战阵之道自然不会输却气势,当下亦是喝道。
“哈哈哈哈,原来是韩文约之婿,果然初生牛犊,你想知之有何难处?只怕到时悔之晚矣!”刘毅闻言心中一动,曾听三弟提起过此人之名,当下只以单手持戟点向对方,面上一副不屑神情。
“怕是汝悔之晚矣也未可知!”阎行口中虽是不让,可心中已在暗暗戒备,他素来自恃勇武却也非是狂妄自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