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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约兄乃寿成兄义弟,不需如此多礼,毅闻寿成兄在西凉多得兄之助力,果然也是一般英雄!”刘毅的态度依旧热情,这韩遂的长相身材倒与马腾相似,可总给人一种yīn沉的感觉。
这边张辽也上前见过主公,此次与郭汜一战,张辽的战阵之法得到了极大的发挥,战后赵云在刘毅面前夸赞不已,这趟进军长安也是势如破竹,有马腾在侧,刘毅倒是不好太过夸奖,只是微笑着拍拍张辽的肩膀,在他麾下,若论全才,最重的就是张辽徐晃二人。
马腾对刘毅今rì热情豪爽的表现十分满意,二人当先并辔而行。
“朗生,今次攻陷长安,实在是你麾下的功劳,马某寸功未建,岂能愧领这长安城!”当rì与张辽一会,文远提出撤军时便对马腾明言此城主公交代定要交予将军。他也知道刘毅这次司隶之战伤亡颇重,自己说实话没花什么力气,此言倒的确出于真心,亦可见其确是一条好汉,刚才人多不便,现在只有二人,故才言之。
“寿成兄何出此言?若无兄长牵制李傕,朗生又岂能得胜,何来寸功未建之说?况且兄长乃是天子亲封的长安太守,此城不交给寿成兄你叫毅交予何人?”刘毅闻言微微一笑,他绝不会在意一城一地的得失,用一座长安城换取马腾得真心相待,这个买卖可不亏!
“朗生真乃英雄也,此次还要在长安多多盘桓才是!”听了刘毅此言,马腾也是心中轻松,西凉贫瘠,这长安城他还真是想取之多时,不过刚才的言语他是不吐不快,如今正是皆大欢喜。
“呵呵,这个恐怕不能如兄所愿了,非是小弟不yù与兄长多聚时rì,奈何中原有人不让我安生!今rì不谈此事,此次来拜访兄长一是当众传天子旨意,二来也是为子龙与令千金把大事办成,此事绝不可草率,小弟前来时特地去请过叔母与童老,只是老人家终究上了年岁,不宜长途奔波,便托付与我,我兄勿怪!”刘毅说道。
“哼,我中原未有可敌朗生之人,需要为兄出手朗生即管明言!今rì朗生亲自前来,已是马某天大的面子,老人家为我大汉武人共敬,马某岂有他想?我心中亦是此意,子龙年少英才,确是佳婿!亲家不宜奔波,有你这个长兄在此足可成礼。”马腾表明立场之后也不再多言,二人便议论起赵云马云禄的婚事。
进了长安城,马腾自是大排筵席为刘毅接风,刘毅也在宴上传了天子旨意与马腾,加其为卫将军领长安太守,众人纷纷道贺,当晚自是尽欢而散,此时马夫人已在路上,因此并未谈及婚事,待夫人一到,刘毅会与郭嘉亲携赵云上门求之,将礼数做足。
“文远,明rì你便引军先回,直至上党,听子才调遣,只将亲卫营留下便成。”刘毅住处乃是刘云在长安所购置的一处大宅,张济的家人正安排在此间,晚上回来之后他也先去探访一番,张绣与家人纷纷谢过相救之情,并言此次要举家前往洛阳与张济相见!刘毅自然允可,之后便来到内堂之中,他虽身在长安,也念幽州之安危。
“诺,只是此次赶不上三将军的喜宴了。”张辽领命后对赵云歉然一笑,早在源城他就见识过子龙的勇武,心中也甚相敬。
“张将军之事,公也,云之事,私也,岂可因私废公,云谢过张将军之情。”赵云朗声说道,对于刘毅此举他已经心中感激,赵云为人本就把公事置于第一,这点尽所皆知。
“文远勿忧,此次回转北平,自当让三弟摆酒,请大家一醉方休。”刘毅笑道,能亲自为赵云成其好事亦是他心中所愿。
“主公,张将军回军乃是必须,不过倒不用全军回转上党,子才那儿有玄武朱雀二营加上一万士卒即可,张将军则不必前往!”此时郭嘉出言道,自马腾酒宴回来,他便一直若有所思。
“哦?那依奉孝之见,文远该去何处?”刘毅问道,对于郭嘉他一向信心十足,相信他此言必有深意!
“虎牢!”郭嘉目视刘毅,沉声说道。
第两百六十六章 虚虚实实
02…2…
着郭嘉高深的目光,刘毅倒是懒得去猜他的心思,自己手下几个军师无一不是智谋深远,可也都喜欢来这套,似乎三国中的顶级谋士们都或多或少的有着这个毛病,他才不愿费这脑筋。
“奉孝此言何意?且细言之!”当然刘毅言语之中还是一副虚心求教的神情,人家姿态摆出来了,自己怎么也得配合一下不是,这文人吗,就是如此,以郭嘉的才干必有妙计。
“近rì得志才传书,北平之事倒是不需挂怀,文和之法大善,实胜我等多矣,有他坐镇,定是无忧;冀州袁绍与徐州刘备之战仍未见分晓,高览一路偏师又能如何?嘉所虑者,兖州曹孟德,若是此人与袁绍联手,即或有志才文和在,也是极难对付,因此让文远屯军于虎牢,一旦他有出手之意,便可行围魏救赵之策!”郭嘉言道。
“奉孝果然高见,吾心中也是忧虑此事,当时天耳曾有传信,言他之主力往豫州集结,似有南下之意,可如今却不见丝毫动作!他二人联手倒的确难敌,只是文远一万人马似乎兵力不足!”郭嘉此言正中刘毅下怀,他倒不怕曹cāo出手,可这隐而不发真真让人为难,围魏救赵之策极妙,可若是兵力单薄却难以见效。
“主公无需过于忧虑,文和一直在紧盯曹cāo动向,他若要攻我幽州,必要尽出大军,袁本初岂能轻易许之,让文远居虎牢一来为万一之举,二来也为主公rì后进取,且可用主公旗号!
“军师,我军可打探曹军虚实,曹cāo未必不知我军军情,主公亲临长安满城皆知,若用主公之名岂不虚之!”张辽闻言问道,军师说的不假,若是刘毅亲在虎牢,不管麾下多少人马,曹cāo都要谨慎对之,不失为良策,可刘毅在长安一事知者极众,如何瞒过曹军?到时恐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他这路人马也失去了意义。
“文远之言是也,曹孟德熟读兵书,眼光高明,这军情一事他定会重视,刘某行踪怕是瞒不过他,不过军师此计也正是因他而发,若是换了袁绍,定不会行此虚张声势之计。”刘毅听了郭嘉的话倒是若有所思,隐隐察觉到了他的用意,说完也目视郭嘉。
“张将军沉稳老练,所虑深合兵法,你与那曹孟德相交还少,此人恰如主公所言,此举当一见可识!不过此人生xìng多疑,否则当年陈公台也不会舍他而去,越是如此浅显,他心中越是不定,况且当年主公伏击公孙瓒之时也曾用过此计,他不会不知!兵法有虚虚实实之道,对付曹cāo,以疑兵之计才是上策!”郭嘉欣然道。
“军师之言固是有理,可云常听军师说起荀文若,程仲德等人之才不在军师之下,即或曹cāo心存疑虑,手下谋臣应能出!”说话的正是赵云,多年征战,他的眼光比之当初不可同rì而语。
“曹孟德此人虽有识人眼光,亦是用人不疑,但每逢大事,却总以自己论断为准,一旦他心中疑虑,旁人之言便难以听见,所谓假众人,真主意用在孟德兄身上极为贴切,奉孝此举乃是心战,便是针对曹cāoxìng情所发!”刘毅心道果然不愧是曹cāo最为重的谋士,对他也是极为了解,此计倒有点心理战的意思!后世的郭奉孝能让曹cāo痛哭,今世也是一般,只不过二者之间就有天渊之别了。
“呵呵,听主公之言,你才是那曹孟德的知己,只是不知曹将军若是闻听主公此言又作何感想。”郭嘉笑道,众将这才了然。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曹孟德雄才大略,毅实是多有不及,再不多下点功夫,岂能与之相抗,若孟德兄真闻我言,必会如此说。刘朗生此人xìng喜出奇出险,加之郭奉孝狡诈,不可不防也!”刘毅说道最后特地模仿了曹cāo的口气,也调侃了郭嘉一下,在场无不莞尔。
“主公谬赞,嘉愧不敢当!”郭嘉故作一脸正sè,眼中却有笑意。众将着这主从二人一唱一和,不由暗暗好笑,可也心中赞叹二人气度,无论形势如何,总能谈笑用兵,克敌制胜!
“主公之言是否太过,自黄巾至司隶,主公每战必克,以辽观之,曹孟德又岂能过此?”张辽心中感慨,自投刘毅以来,他对这个主公的了解也越来越深入,他待下宽宏,用人不疑,军纪严明更是武勇惊人,这样的军中气氛他在吕布麾下从未感受过,此次与郭汜一战,刘毅来援时那些筋疲力尽的士卒瞬间爆发出的战力更让他赞叹,如此人物竟还对那曹c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