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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攻势。”
庄璇玑淡淡一笑,道:“我想强敌在天一亮就可能会展开很猛烈的攻势,小妹只请求诸位一件事高空接道:“姑娘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是。”
庄璇玑笑一笑,道:“我请求诸位的是,多多珍重,克敌于冷静,机智之中。”
方奇叹息一声,道:“现在,我才明白,庄姑娘为什么能使跟过你的人,为你效命,至死不渝,你用仁爱和关怀统驭他们。”
庄璇玑道:“方兄过奖了,小妹不搏杀,但也不怕凶险,我不希望朋友们轻淡死亡,凭一股血气之勇,冒险躁进,但也希望朋友们不怕死,那才能有决死意志,求胜信心,我知道,他们都不怕死,所以我请他们珍重自己。”
强敌压境,庭院外已经布满了入侵的敌人,但庄璇玑却一直带着微微的笑意,沉着、坚毅,给予人一种很强烈的信心。
抬头望望天色,接道:“天快完了,诸位也请各司其位吧!”
四大凶煞应了一声,飞身而去。
庄璇玑回顾了黑衣人一眼,道:“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姓名?”
黑衣人道:“在下秦成,原是南太极门……唉!说来惭愧,不提也罢。”
庄璇玑笑一笑,道:“秦兄请入后厅,小妹想办法配制解药。”
秦成道:“在下三天之内,毒性还不会发作,而且内力比往日更强一些,他们给我服用的药物有毒,但也有帮助,我希望姑娘也派给在下一个工作,希望我能为姑娘稍尽一点力量,如若在下在这一战中死亡,也就不用麻烦姑娘了……”
庄璇玑道:“这个……”
秦成道:“在下言出衷诚,请姑娘务必赐允。”
方奇道:“璇玑姑娘,答应他吧,我看得出来,他说的很真实。”
秦成道:“姑娘如是不肯给在下这个机会,我只自绝一死,以明心迹。”
庄璇玑道:“好!你跟马鹏他们一起,守护前院。”
但见人影一闪,马鹏飞跃而至,道:“秦兄,跟我来吧。”
原来,他们就在附近,把两人对答之言,听得十分清楚。
秦成微微一笑,紧追马鹏而去。
这时,天色已经大亮。
秦成仔细打量了庭院形势。
高大的门楼,和连绵的厅厢,浑然一片堡垒式的房舍。
在改建这一幢房屋时,这些瓦舍,都有了一些很大的修正。
配合机关布置的修正。
马鹏带着秦成,在房内中行了一周。
秦成看到了人,一些伏在房背上,和屋角、窗边的弩箭手。
他们怀中抱的是连珠匣弩,腰中跨着一柄腰刀。
这些匣弩,都是庄璇玑设计精制而成,每一匣二十只,用一种强力弹簧,发射出去。
箭是纯钢打制,长约四寸。
庄璇玑借用这些时间,打制了不少的弩箭。
但由堡门处撤回来的强弓、长箭,却不知安排在什么地方。
在马鹏带领之下,秦成缓步穿过了绵连的勇舍,才发觉每一间房舍之中,都有相连相通的暗道。
忽然间,箭风破空,紧接着是兵刃拨打长箭的声音。
秦成突然撕去了身上的黑衫,道:“在下到屋面上去。”
马鹏道:“秦兄,庄姑娘的话,你都听到了,咱们的人数少,本钱薄,所以,一个人,要当十个人用,不可轻易涉险,不能轻言牺牲。”
秦成道:“我知道。”行出室外,腾身跃上屋面。
这一片屋脊后面,伏着六个人。
四个人手中,都执着一个匣弩。
秦成也看到了那座矗在第一座大厅之后的高楼,四面的窗门都已打开口很显然,那高楼是弓箭手的集中之处,也可能是指挥对付强敌的枢纽。
看重重布置,庄璇玑似乎是已决心守着这座庭院。
但秦成却没有看到有些什么机关。
江湖上,历代都有精通土木建之学的人物,在广大的宅院中,建成了很多的机关,这种知识,经过了长久的延续之后,已经成了一种专门的学问。
活人冢,有着很利害的机关布置。
璇玑堡也有着很利害的机关布置。
秦成伏下了身子,缓缓向前移动。
没有人监视他,也没有人防备他,好像,他原来就是璇玑堡中的人。
秦成看到了敌人,不久之前,那些人,都还是他的伙伴。
面对着秦成的人,至少有五十个以上。
五十个人,分穿着三种颜色不同的衣服。
他们手中执着不同的兵刃,距离宅院,大约有六丈左右的距离。
升起的朝阳,金光耀目,那些人面目,都看的十分清楚。
整座的璇玑堡中,一片静寂,静得听不到一点声息。
但双方相峙的情势,却造成了一种紧张杀机。
忽然间,一排横列的敌人,纷纷让开,一个身着银色衣服中年人,缓步行了出来。
他身后跟着四个穿白衣,腰中束着银带子的剑手。
银衣人很年轻,至少,看上去很年轻。
秦成不认识这个人,但隐隐之中,又似乎有些相识。
银衣人在四个白衣剑手的护卫之下,竟然直对宅院中行来。
但闻弓弦声动,五支利箭,分向银衣人和四个护卫射去。
强劲的长箭,划起了一片疾厉的啸风之声。
但见四个从人,抬起了五只手。
其中一人,抬起了双手。
五只手,接住了五只长箭。
银衣人对那疾劲的长箭,似乎是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脚步未停,仍然向前行来。
四个白衣护卫,也都十分沉着,随手丢了长箭,仍然保持原来对银衣人环护的形势,向前行来。
长箭如雨,连绵而出。
秦成回头看去,长箭都由那高楼上射出,看纷飞箭势,应该有二十张强弓发射。
没有二十张,秦成的估算,多了一半,只有十张强弓,但他们都是熟练的箭手,射箭的速度很快。
连绵不绝箭雨,并未能阻止那银衣人的行进之势。
但四个白衣人,却亮出了长剑。
四把剑,交织成了一片剑幕,阻止了如雨乱箭。
箭势停了下来。
银衣人已到了宅院前面丈许之处。
由于墙壁、房舍,构成的死角,碉楼上的长箭,也已无法再对四人构成伤害。
银衣人行到了大门口处。
也许他们有能力冲开大门,但他们却在大门外面停了下来。
庄璇玑就站在碉楼上。
所以,对外面的一切着得很清楚。
指指那银衣人,庄璇玑低声道:“方兄,认识这个人么?”
方奇摇摇头道:“不认识。”
庄璇玑道:“方兄在活人冢内,甚受敬重,这个人,看上去身份不低,而且,他衣着特殊,方兄如若见过,应该记得。”
方奇又仔细的看了那银衣人一眼,道:“在下可以确定没有见过。”
庄璇玑道:“他似乎是以礼求见了。”
方奇道:“姑娘要不要见他?”
庄璇玑道:“要,不过,要看如何求见我了,如若他以礼求见,我倒可以见见他,如若他是个无知的标悍人物,那就不用见他了。”
方奇叹息一声,道:“姑娘,舍弟在干什么?”
庄璇玑微微一笑道:“他在制造一些抗拒敌人的器具。”
提起这个天才横溢的年轻人,庄璇玑不禁泛起由衷的笑意。
他无所不知的渊博学问,和那带着三分稚气性格,已然深深的印在她的脑际。
方奇对自己的弟弟,了解的并非太多,只觉他才气纵横,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但他有些什么真正的能力,他这个作哥哥的,并不太知道。
庄璇玑比他清楚。
银衣人行到了大门口处,停下来,一拱手,道:“璇玑堡,可有当值之人?”
马鹏出现在屋面上,冷冷说道:“鬼刀马鹏当值,阁下有何见教?”
银衣人笑道:“替我通报一声,我要见庄璇玑庄姑娘。”
马鹏道:“你是什么人?”
银衣人道:“我叫银龙,告诉她,就说银龙求见。”
马鹏道:“银龙,在下从未听说过阁下的大名。”
银龙道:“真正的高手,不一定是有名的人,真正可以成名的人,也不一定愿意成名。”
马鹏道:“哦!”
银龙道:“我说的可能是深奥了一点,不知道你懂不懂?其实,你懂不懂都不要紧,我相信庄璇玑一定会懂,你只要通报一声就行了。”
他的口气坚定自负,但却并不狂妄。
马鹏道:“好吧!我去替你通报一声,不过,肯不肯见你,我就不能肯定了。”
银龙道:“在下是依礼求见,庄姑娘怎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马鹏冷冷说道:“你们侵入璇玑堡,也是依礼施为么?”
银龙呆了一呆,笑道:“好吧!你去通报,不过见与不见,要尽快给我消息。”
马鹏跃下屋面,庄璇玑已快步行了过来。
未待马鹏开口,庄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