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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面两人,已无法闪过庄璇玑的袭击,但见寒芒舒卷,又毙敌两人。
她的袖中藏剑,长可及七尺左右,短亦可伤敌于对面之间。
而且,忽隐忽现,更有莫测变化的神妙。
庄璇玑虽然又杀了两人,但四柄兜过来的长剑,也刺中了她的身上。
她似是早已知道,无法避开这些剑势,所以,只让开了要害。
借四剑之力,身子忽然倒了下去,袖中剑三度射出。
随着地上滚动的身子,剑芒划了一个圆圈。
六个黑衣金卫,全被斩断了双腿,倒摔在地上。
这是以命换命的打法。
庄璇玑却能安全无恙,只见她一个倒翻,人已退回到大厅门口的前面。
长剑刺破了她身上数处衣服,但却不见血迹。
水长流快步行了过来,道:“姑娘,好神奇的剑法,除此一招之外,很难一举间,杀死了六名黑衣金卫。”
庄璇玑低声道:“托天之福。”
柳媚道:“姑娘,这叫什么招法,真是对症之药,一击成功。”
庄璇玑道:“这不是什么奇怪的剑法,只是一招应变的方法罢了。”
水长流一对老眼,一直在庄璇玑身上打量。
庄璇玑道:“老前辈在看什么?”
水长流道:“想不到姑娘已经练成了刀枪不入的金刚之体。”
庄璇玑笑一笑,道:“老前辈,晚辈这点年纪,怎会有那般深厚的功力。”
水长流道:“对方的剑势凶厉,但却无法伤得姑娘。”
他说的很含蓄,但却已很明朗的点明了题意。
庄璇玑笑道:“他们的剑势有多大的力道?”
水长流道:“就老夫和他们动手的情形而言,似乎是他们的剑力,已到了洞穿金石的境界了。”
余长贵道:“除非姑娘的内功已入化境,寻常的铁布衫,和金钟罩一类的功力,绝对无法抵抗。”
庄璇玑笑一笑道:“好在我用了几分巧劲,没有伤在他们的剑下……”
突然一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柳媚呆了一呆,道:“姑娘,你……”
庄璇玑道:“我不妨事,他们的剑势太凌厉了,震伤了我的内腑。”伸手由怀中摸出了一粒丹丸,吞入了口中。
水长流道:“姑娘可是被震伤了内腑?”
庄璇玑道:“我不掩饰自己,吐出了这一口鲜血,会好了很多。”
水长流道:“姑娘,那也得好好的休息一下才好。”
庄璇玑点点头,道:“诸位,我在坐息时,不要和他们硬拼。”
王杰道:“如是他们攻来呢?”
庄璇玑道:“由方奇主持,暂时退入大厅,用铁人和他们对抗。”
王杰还:“我们助铁人一臂之力,和他们对抗?”
庄璇玑道:“对!”转身继步向前行去。
王杰道:“方兄,庄姑娘的话,你听到了?”
方奇弹剑长啸一声,道:“庄姑娘何苦乃尔。”
柳媚道:“我想,庄姑娘是想让你多活一些时间。”
方奇道:“她怎知我心之苦,除死之外,已无可医之药。”
柳媚道:“你一个人死我们不管,但现在,你是不能死了,庄姑娘要你指挥全局,难道,你想把我们全都给拖进去不成?”
方奇默默然。
王杰道:“蛇无头不行,除非你想加害我们,那只有勉强活下去。”
方奇长叹一声,道:“兄弟,庄姑娘盛情相留,那你就只好在九泉路上,多等为兄三日了。”
柳媚暗暗叹息一声,忖道:他死意如此坚决,只怕很难能留得他的性命了。
方奇长叹一声,突然盘膝而生,长剑就放在他的面前。
柳媚缓步行了过去,似是想安慰他几句,但却被王杰拉住。
王杰摇摇头,道:“他死志坚决,不用再劝他了。”
*********天色黑了下来。
庄家的宅院之外,燃起了数十盏灯火。
活人冢的人,虽然没有再行进攻,但看样子,却也完全没有撤走的意思。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
庄璇玑突然出来。
她不是由里面出来,而是由外面行进来的。
当值的是王杰。
王杰呆了一呆,道:“庄姑娘,你何时出去的?”
庄璇玑摇摇头,道:“好好的守住,一举警号,退入厅中。”
王杰固执的道:“姑娘怎么出去的?”
庄璇玑示意王杰不要多问,悄然行入大厅之中。
忽然剑光打闪,横斩过来。
是方奇,睁开双目望了庄璇玑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他已完全没有生趣,对任何人,都不想多看一眼。
一个人,到了此等境界,当真是生不如死了。
庄璇玑暗暗叹息一声,缓步行去。
她没有休息,却和回春手坐在一处,似是要等待什么。
庄璇玑低声道:“有效么?”
回春手道:“只要他们能吃下去,保证有效的很。”
庄璇玑道:“需要多少时间?”
回春手道:“快则一个时辰,慢则两个时辰,绝对不会再延伸下去。”
庄璇玑道:“我已经把药物,投入了他们饮用的水源之中,如若没有太大的意外,明日午时之前,他们都应该有所反应了。”
回春手沉吟了一阵,道:“姑娘,有一件事情,老朽必得先把它说清楚。”
庄璇玑道:“好!你说吧。”
回春手道:“活人冢的一些首脑人物,似乎是也逐渐通达了用毒之道,所以,他们已在很多人的身上,调整了用毒……”
庄璇玑道:“老前辈的意思,可是说,谭奎已在很多人的身上,另外加了一些奇毒?”
回春手道:“可怕的是,以毒攻毒的手法,亦必须医理上的配合,毒性如若两克,中毒者,应该立刻死亡,他们该死而没有死,这就有些叫人不解了。”
庄璇玑这:“你这是猜想呢?还是确有其事?”
回春手道:“确有其事,不过,老夫见到的范例不多,只有三个人。”
庄璇玑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
回春手道:“对!照药性计算,他们都该死了,但他们确然还活着。”
庄璇玑道:“这可能吗?”
回春手边:“应该是不可能,但事实上产生了。”
庄璇玑道:“你医道精深,又是用毒高手,这更是为了什么?你应该明白才是。”
回春手道:“我想,这大概是一种人体内适应药性的转变,他身上一直带有一种适应毒性的转变。”
庄璇玑道:“是不是谭奎用毒的手法高明,两毒相衔之后,解去了旧毒?”
回春手道:“这也不无可能,不论如何,这种演变,已脱出了老朽的药物控制之中了。”
庄璇玑道:“这种应该不多啊?”
回春手道:“对!除此之外,还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久服毒物之后,脑部可能已受到强烈的侵伤。”
庄璇玑道:“一种很奇怪的改变,一种起异的改变。”
回春手道:“对!出了常情、常规之外的改变。”
庄璇玑道:“结果如何,明天中午,咱们可以知道了。”
回春手沉吟了一阵,道:“如若明天的改变不太好,姑娘准备如何呢?”
庄璇玑道:“阁下有什么高明意见?”
回春手沉吟了一阵,道:“用毒,如若没有办法使他们清醒过来,那就只有把他们毒死了。”
庄璇玑道:“毒死?……”
回春手接道:“老朽也知道,这方法,未免太过恶毒了一些,但除此之外,很难再有良策了。”
庄璇玑道:“卫老前辈,准备用什么毒?”
回春手道:“一种毒烟,闻到这种毒烟的人,立刻倒毙。”
庄璇玑道:“老前辈,能不能配制出解药?”
回春手道:“不能,那是一种混合之毒,中人无救。”
庄璇玑道:“我们的人会不会受到伤害?”
回春手道:“全面施放,只怕会落得玉石具焚。”
庄璇玑呆了一呆,道:“好吧一如若情形非常,那就只好放手施为了。”
情形变化的很快,第二天近午时分,璇玑堡的宅院之外,突然传入来激烈的杀之声。
但宅院并未受到攻袭。
方奇第一个冲了出去。
他胸中有一股强烈的积忿,有一种拚死一战的冲动。
那激烈的杀之声,激起了他深藏胸中的杀机。
搏杀之声,愈来愈是凶厉、杂乱、激烈,似乎是数百人的混战一般。
庄璇机行到院中时,群豪已然集.齐。
水长流道:“姑娘,方奇已经冲出去了,咱们也出去吧!”
王杰道,“好啊!如其不死不活的拖下去,倒不如放手一战的好。”
庄璇玑沉吟了一阵,道:“卫老前辈,是不是药物发生作用。”
回春手道:“如若他们大部份清楚过来,回首前尘,尽是恨事,这积压在胸中的一股悲忿之气,很难清除。”
庄璇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