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他们两个折腾够了,我主动地提出了要去他们的实验室看看。毕竟咱不能真的让人家当二傻子不是,怎么着也的瞻仰下狗狗的雏形啊!不过这二位的日子过得可真够惨的,所谓的实验室,也就是他们两人的宿舍。一进门,我和曾紫墨就同时对满地的皮萨饼盒子皱起了眉头,艰难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个能坐得地方。借着昏暗的光线,我拿起角落里的高尔夫球杆将地面划拉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后吩咐曾紫墨“你告诉他们,我想听听他们对自己的搜索技术的阐述,尽量不要用术语,我听不懂”。
一听到我想听他们的讲解,拉佩奇立刻向我身边靠过来,坐下后开始了自己对搜索引擎市场的分析。曾紫墨刚刚翻译了几句,我就示意她停下来“你不用翻译给我听,我需要你听完他的讲解后给我一个自己的分析”。她虽然不明白我的用意,但还是照着我的话去认真地听拉佩奇的讲解,偶尔还会和他交流上一两句。
看着他们三人全神灌注的样子,我无聊的站起身,转而去关注这间房子里摆放着的那台“大型服务器”。看着这台拼凑起来的计算机,我情不自禁的一阵长吁短叹,美国人的务实还是有它的道理的,和那些国内大把挥霍风险投资的“网络精英”们相比,布林和拉佩奇显然要优秀的多,这或许就是他们可以创造出和比尔盖茨一样成就的原因吧。
他们三人讨论了一阵后发现我对着计算机发呆,拉佩奇立刻带着局促站到我身边冲我比划着解释起来。曾紫墨见状连忙翻译道“他说他们没有钱买服务器,这是他们自己拼装的,如果咱们可以投资的话,他们会立刻更换一台大型服务器并尽快完善他们的研究”。“他们讲述的东西你听得明白吗?”我自顾自的问“如果一会儿我让你分析下他们的前景,你能做到吗”?“不太确定”曾紫墨老实的回答我“他们还想向你确定下,ICG是否真的要投资”。“你让他们准备下,明天到红木滩的ICG去签约就可以”我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合同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他们有什么异议可以直接和这里ICG的最高负责人谈,需要帮助什么也可以直接找他”。
在布林和拉#822ameisGoogle……
在布林和拉佩奇惊喜地眼光中,我们离开了斯坦福。我看着曾紫墨那一脸的迷茫,考较的问“说说你对他们两个人所讲述的东西的理解,希望你别让我失望”。“你知道他们跟跟我说了什么?”曾紫墨臆测道“你既然听得懂他们说什么,为何还要我来美国给你作翻译呢”。“你好像是在怀疑我对你另有所图哦?”我冲她调笑道“他们的名字我都念不明白,怎么可能听懂他们说什么呢!你不用多心,是有个朋友和我说他们有投资的价值我才来的,询问你只是为了确定下这个朋友的话是不是准确”!
曾紫墨被我忽悠的脸色泛红,连忙掩饰的分析道“我所接触过或者听foseek等以搜索引擎为主营业务的上市公司,目前从如果单从他们的股价情况来评价的话,可以说是成功的。但如果从他们的运作方式和盈利能力来看,却和投资者的预期有着一定的偏差。而且刚才拉佩奇不经意间提到过他们曾向雅虎的戴维费罗兜售过自己的搜索方式,不过却被拒绝了。原因就是现在的网络科技公司更注重网站内容的架构,而搜索业务已经逐渐变成了网页上的多重服务方式之一,而且大多数的网站都具备这一功能。更重要的是,根据雅虎的调查,人们在逐渐习惯了使用搜索引擎后,已经把刚开始时对它产生的好感转移到网站的内容上去,更注重浏览和沟通”。
曾紫墨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等我的评价。我只好配合着问“那么你认为搜索引擎已经没有市场了,或者说是他们两个人的研究只不过是一种资源重置?你觉得我的投资是一种错误”?“未必”曾紫墨逐渐开始进入状态“布林刚才跟我讲解了他们的技术,虽然我听不太明白,但是我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他们的技术是领先现在这些已经存在的搜索引擎的。单从这一点的上考虑,如果我们操作得当,还是可以取得一定成绩的。不过话题最后还要回到盈利的问题上来,投资人可以在一到两年内根据预期来追捧股票,但如果长期不能达到他们的预期的话,那将形成一种很大的泡沫,一旦遇到突发因素冲击股市,那后果将是恐怖的……”。
“你真的认为搜索引擎市场已经饱和了?”我饶有兴趣的问曾紫墨“或者foseek”。
“你知道我为什么抽烟吗?”我将未点燃的烟叼在嘴里问她“不是没它不行,而只因为这是一种习惯。搜索引擎将来必然成为人们在网络这个海量的信息世界里生存的一种习惯,或者叫一个坐标系。网站的盈利来自于访问量和付费业务,搜索引擎正是这二者完美的载体。当然你说的没错,个人用户不会对网站的付费服务产生太大的兴趣,但AD广告呢,你认为那些网络广告商会不会参进来?当然,雅虎目前确实处于亏损状态,但五年以后呢?当全世界的五分之一的人们都将使用网络搜索引擎作为一种习惯会怎样,你认为那个时候网站的访问量和广告收入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曾紫墨对自己的判断明显有些动摇,小声的问“那你怎么保证五年之后会有那么多用户呢?你怎么保证他们一定都会用你的Google”?“无法保证”我坦白的耸耸肩“你说他们是泡沫经济我很赞同,但正是因为有他们这些七彩的泡泡,才会让无数的人对这个行业着迷,才会为无数的人创造出追梦的机会。你知道我怎么评价杨致远吗?他最大的贡献不是创造了雅虎这个神话,而是和这些硅谷的网络精英们一起用自己的行动向全世界普及了一遍网络知识,就算他们都失败了,但最起码他们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网络是人们未来所必须的”。
曾紫墨好像是被我说服了,转而问道“你既然已经看到了之一点,明知道失败的风险很大,为什么还要这么疯狂的往里砸钱呢,难道不可以过几年等这一行业成熟了之后再进入吗”?“这就是风险投资的乐趣”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可以失败一百次,但是决不允许有一次机会从我眼前溜掉!想不想听我讲个故事”?
看着曾紫墨怪异的冲我点头,我缓缓地讲述道“很多年前,我收容了几个从越战退役的老兵,他们一开始替我工作的时候纯粹就是为了钱。这一点让我很不理解,不过后来我渐渐的发现,他们不是为了自己在挣钱,而是每月把薪水分成很多分寄给伤残的战友或者是牺牲的战友的家属。当我知道了这件事的时候很感动,一种血性的感动。
后来他们当中有人告诉我,有的战友在老山牺牲了,家里的老娘却因为买不起火车票,连想去给儿子扫扫墓的愿望都满足不了。只能每逢初一十五的时候,在村口给儿子烧些纸钱或者是撒上杯酒,让那些客死他乡的英雄们有个回家的机会。
听完他们的故事后,我哭了,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流眼泪,而且不知道是在为谁流眼泪……”。
“好可怜”曾紫墨忍不住叹了口气“世界总是这么的不公平,什么美国的军人可以在战场上不留下一个战友的尸体,并把他们全部送回祖国安葬而我们就不可以呢”?!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将口中的香烟点燃后继续说道“很好笑,因为穷,我们竟然无法把他们的尸骨运回家乡,竟然连让亲人再看他们一眼的愿望都满足不了,竟然可以放弃对已经去世的人应有的那份尊重。
于是在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我把那些老兵的薪水都翻了一倍,可又能怎么样呢?除了我身边的这些人,照样还是有许多长眠在那里的英雄们见不到自己的爹娘烧给他们的纸钱”。“其实我们可以捐钱给那些人的”曾紫墨擦擦眼角说“你认识那么多的富豪,只要你们每个人捐出一点钱,就可以满足他们的愿望”。
“是吗”我讷讷的反问了一句,继续讲述道“上大学之后,我认识了一个陕西来的孩子,他很穷,穷得每顿饭只能干嚼馒头。后来我帮他找了份工作,希望可以让他过得好一点。可我后来发现他每顿饭依然在干嚼馒头,因为他把自己挣到的钱全都寄回了老家,家里还有父母和弟弟在受穷,他希望这些钱可以让他们过得不那么辛苦。
我认识他三年,从没有见他回过家,不是不想,而是那张一百多块的火车票让他舍不得。这时我突然发现自己错了,错的很可笑。我自以为做了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