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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再喂他。不过我还是很有同情心的让他去自首,希望他以后进去了会感激我吧”!
“你比他还孙子”崔雷被我的话逗乐了,笑骂道“他在外头飘了那么长时间,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来求你,你就让人家自首啊。要是我非当场拿茶壶开你不可”!“随便”我无所谓的冲他耸耸肩“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也都是好话,他要是非不听那我也没办法……”。还没表演完,崔雷就不耐烦的打断我“得,赶紧说正事,快想想咱们自己怎么办。我昨天去见我舅舅了,他说这次的风小不了,让咱们都保护好自己”。“那他对上头是什么态度”我反问道“什么叫让咱们自己保护好自己?要是没有他顶着,咱们能站稳吗?咱舅舅这话不太仗义吧”?
“可能是他也有什么难处吧”保成发挥了他老好人的长处,替老陈辩解道“这些年他也没少帮咱们,这关键时刻咱们也就别给他添麻烦了”。“话是不错”我看着崔雷说道“他是帮咱们不少,但现在是关键时刻,要是他不打算死扛的话,恐怕云洲真要换水了。你还是要劝劝他,大家在一条船上,要是真翻了谁也没跑儿”。崔雷被我盯得有些发憷,苦着脸解释“我知道,这些我都和他说了,咱舅舅也不是那样的人!你们放心吧,他有打算……”。“不管他有没有打算,你别再成天咋咋呼呼的”我声色俱厉的警告崔雷“现在咱们不是没事儿吗?你一天到晚的瞎担心什么,好好管好你自己那边就行了,别来烦保成哥,他比你明白的多”。
崔雷被我忽悠的耷拉下脑袋,不服气的抢白“我知道你有先见之明!知道你厉害行了吧!我这不是给你们通风报信儿嘛,我报信还报出错了”。保成看他吃鳖的样子,有些不忍得打圆场“没错,你和叶子都没错,是我自己太谨慎了。叶子说的对,好多事我只是参与又没牵头,就算真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保成的话让崔雷找到回了自信,他立刻向我示威“我就说这钱不好捞,还是我有先见之明。要不是我拽着你,估计你比宋武钢吃的还狠”。
“你拉到吧”我不屑的冲他撇撇嘴“就你还先见之明呢?你要是有先见之明还用得着跑路到香港去?还用得着恭维胡文忠”?“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崔雷为自己强辩着“谁还没个为难的时候?这都是小事儿,有什么的”!看着他无赖般的表情,我得意的点点头说道“知道是小事儿就好,别跟个兔子似的,人家一搂草,你就往上撞。还是那句话,云洲是咱的地头,谁也别想在这儿踩咱们”。
保成的谨慎碰上了崔雷的忽悠,其实本来就没多大的事,被他俩整的跟世界末日似的。不过还好,经过我这么一折腾,他们总算是安下心来。怕保成还有顾虑,我又抓着崔雷在他面前斗了半天嘴,直到天快黑才去准备我得约会。
萧潇搀着一个男的?不用脑袋我都想得明白这男的是谁!看着西餐厅外那昏黄的路灯,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不止一次闪现出要杀人的念头。“算你小子走运吧!赶在这个好时候招惹我”。我冲着落地窗叹了口气,继续摆弄着餐刀。
七点的时候,小警花准时地带着一脸诧异出现在我对面,没营养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要是我不来你怎么办”?“把饭吃了,然后回家”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你来不来是你的事,而等不等你取决于我,就算你真不来也不代表我不能吃饭吧”。小警花被我抢白的楞在了那里,好半天才冒出一句“你匕首玩的不错嘛!没听说你当过兵啊”。“这是餐刀,不是军刺”我白了她一眼“看你平时挺明白的,怎么天一黑就犯迷糊”。“啊”小警花惊叹了一声,立刻像找到知己般的看着我感慨“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每天的这个时候注意力最不集中。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反正吃了好多药都不管用”。
看着小警花那一脸痛苦,我忍着笑安慰她“这只是正常生理反应而已,人不可能每时每刻都高度精神集中,那样的话早晚会精神崩溃!你不想变成一个疯子吧”?“你少忽悠我”小警花很有主见的回应我“为什么你不在这个时候迷糊”?“我迷糊的时间是在早上九点到十一点之间”我给出了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而从现在到午夜两点之前则是我一天当中最兴奋的时候,你赚到了知道吗”?小警花明显是相信了我的话,伸着手向我要名片和电话。
“我从不带扑克牌!”我冲她耸耸肩“‘云洲叶开’这四个字就是我得名片,在这个巴掌大的城市里,我还是有点影响力的。而且你想找我应该不难吧”?小警花悻悻的收回手,抓着眼前的餐具问我“你点餐了?你怎么知道你点的东西我就一定喜欢”?“两份最大众的黑椒而已”我无所谓的说“不喜欢的东西不代表不适合你,你最好尝试着了解它以后再下结论”。小警花并没有和我纠缠在这个话题上,而是满怀期待的问我“我们现在是朋友对不对?我以后可以去找你玩吧”?
我本想去摸摸她的脑袋,但顾及到她以前的“劣迹”,只得悻悻的放下手问她“你脑子没问题吧?你愿意和一个社会败类做朋友?好像我除了记得你姓高之外,连你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吧”?“高静”她一脸欣喜的冲我伸着手说道“我以前是不了解你嘛!不过这几天看来你还不错,所以决定给你个改过的机会”。“谢谢政府”我学着高静的模样跟她握握手“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看来她是很满意我的表现,愉快的接受了我为她点的晚餐。
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好奇的问“你很很忙、很赶时间吗?你们刑警队是不是都这吃相”。“当然了”她直起身擦擦嘴看着我愣了下,旋而解释道“我不忙,我们刑警队就是这习惯,没什么可奇怪的……”。好半晌她见我不说话,试探着问“北京好玩吗?我还没去过呢,说说你都上哪玩了,我下次也去”。“我没时间晚”我顺着她说道“我是去见一个关系户,可能你也听说过这个人,就是咱们云洲鑫德集团的老板宋武钢。我光顾和他在长安饭店磨叨了,哪也没去成”。
“那挺可惜的”她若有所思地感叹了一句“宋武钢也真不够朋友,你去了他也不尽尽地主之谊,太抠门了”!看着高静闪烁的眼神,我笑着纠正她“我和宋武钢可不是什么朋友,我是去帮工行催债,他不躲着我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好好招待我”!“你和他有债务关系?”高静迷糊的看着我“外面传说你们是朋友啊!你为什么要帮工行向催债”。“外面还传说我和布什是朋友呢”我没好气地回答她“人言可畏啊!去北京之前我从来就没见过他,什么朋友,朋友他能把我坑成这样啊”!不知道高静是对布什这个名字迷糊,还是对我和宋武钢的关系迷糊,愣愣的看了我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沉闷的将这顿晚餐吃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看着高静身边的警车,我打消了要送她的念头。只是在她的威逼利诱下答应有时间找她一起玩。假作真时真亦假,我看着她闪烁而逝的车灯,心中略略的有些得意……
得意过后是一阵痛苦,当我看见情歌男安勇裹着纱布在萧潇的宿舍楼下放声“哀号”时,真的很后悔没有将他的下巴踢碎!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有没有帮我带礼物?”电话接通,萧潇确定了是我后,立刻在那边一阵雀跃。“我需要一个解释”我不理会她的兴奋,沉声问道“为什么有人看见你和安勇在一起?你为什么会挽着他”?“嗯”萧潇被我的话问愣了,半晌才悠悠的回答说“安勇被人打了,我看他挺可怜的就陪他去医院,我只是搀扶了他一段而已”?“一段而已?”我反问萧潇“他需要吗?我看他现在不是挺好吗,情歌唱得也比以前进步多了,心太软?此情其景啊”!
萧潇被我抢白的一阵沉默,好半晌才低声的哀求道“老公,你相信我好吗?我和他真的没什么的,不要听别人乱讲”。“别人?”我继续厉声的质问她“亲眼看到还叫乱讲?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待,否则我让你后悔”!“不要”萧潇忽然在那头提高了声调“我现在就去楼下让他离开好吗?原谅我好吗?我保证以后不再和安勇见面”。“那就是你承认以前的事情了?”我继续纠缠她道“你不用向我保证什么,那是你的自由。只要你肯承认有这么回事就足够了”。
摔断电话,我怒气冲冲的走向情歌男,在众目睽睽下爆赏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让他的鼻梁再次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