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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问道,神却很严肃的问我是要和咖啡,还是要喝可乐!
“先生。坦白讲,我并不想做这个组织的灵魂!”虽然老人家是在问我要不要可乐,但是我却只能认真地回答他道“我认为这个组织地形成,是因为我有超强的环境适应能力!或者说这个组织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是赌徒,只不过他们有一个嗜赌成性的老板。而且,这个老板总能最好的把握游戏规则。然后,这些人对这个老板地依赖性月来月严重,这个老板也因为害怕自己失去对规则的领悟能力而不得不更用力的控制住这个组织里的每一个人。
当然。我不是没有想过戒赌,只是因为现在地环境就是这样,我可赌仍旧会有人去赌,我不赌就没有生存的空间。因此,就算我现在想让菲奥里纳这样的智囊来取代我的位置,却也不得因为她对这个已经习惯于被我控制的组织的排异性以及对环境的不适应性而放弃她。或许有一天亚洲的环境发生变化的时候才她才有真正施展才华的机会,但是如果环境发生变化,现在地这个组织将很有可能因为找不到生存的空间而像恐龙一样灭绝……”“孩子!你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老人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而后颤巍巍的点燃自己的烟斗道“其实你的核心只有一个,我习惯上。把它叫做中国式的家族继承。请注意,我说的继承是非物质地!每一个中国家族崛起的时间,地点以及组织所属的行业可能不尽相同,但毫无例外的,这些组织却都必须和你们这场游戏的规则制定者产生关联,这也就是你说的对环境的适应,反映到具体的表象上,就变成了你们中国人嘴里出现频率最高的人脉这两个字。”
“假设你现在已经离开了这个组织!”从超常地停顿中了解到我已经完全的消化掉他自己的话之后,老人才徐徐继续道“那么请问你带走了什么?又留下了什么?毫无疑问。你带走的是自己对这个金字塔结构的控制力,留下的却是因为这种控制力形成地凝聚力地反作用力,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组织离心力。
不过你不用担心,如果你地继任者继承了你的人脉,那么,这种离心力将继续因为其高超的控制力而被掩埋。反之,如果你的继任者无法继承你的人脉,那么这个组织生存的环境则已经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就算组织内部没有离心力。它也会因为失去生存空间而死去!
虽然你不愿意,但不可否认,你就是这个组织的灵魂。而且,这个组织不论到了什么时候,都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灵魂!因此,你对未来的担心和对环境变化的预测。都是滑稽的。如果没有你的存在,这个组织没有丝毫的存在价值。也没有丝毫的生存希望。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懂得去驾驭它,因为,这个组织只是为你一个人存在的!”
“让这个组织死去!从今天开始,放弃你自己对这个组织的一切控制,让它被它的灵魂抛弃!”在我懵懂的沉思中,德鲁克用自己的话语重重的敲打我道“孩子,相信我!你应该是站在神坛之上去鄙视众生,而不是把自己当作是众生!如果想永远的让自己的灵魂存在于这个组织,并成为整个组织的灵魂,唯一的办法,就让这个组织里的每个人都用自己的灵魂来膜拜你!
不要企图留给他们什么,也不要总是告诉他们该做什么,如果这些人只知道服从,那么在你消失的那一天这些人也会一起消失。如果这些人从来不懂得服从,那么在你消失后不久,这些人会让整个组织都消失。
你需要的,是一间开放的公司,是一间可以在任何的游戏规则下都能生存的公司,是一间组织内部所有不和谐的声音只能被你听到,但却从来都以你的灵魂为执行模式的公司。不要企图让某些人在听到你的名字的时候会想起你创造的这个组织,但是如果有人提到了这个组织,那么他们就必须想起你!
雷?克罗克死去二十年之后的今天,麦当劳仍然在盈利,一个组织需要的,仅仅是一个能让人记住的灵魂,而一个灵魂,却不需要任何让人记住的组织!”
克鲁克告诉我的东西,就像所有拜访过他的人说得那样,全部都是很抽象很空泛的。但是如果仔细思考,这种哲学性的大原则,却涵盖到我可能触及的每一个实践环节。在老人面前,只有我还没遇到的问题,但却从来不会出现他解决不了的问题。
我很奢侈的占用了老人整整一天的时间,尽管老人已经是九十三岁的高龄,但他还是很热心的给我分析了多宗亚洲家族和类家族企业的组织结构和继承方式,除了身体上的老迈难以掩饰之外,老人的思维,几乎和我同样敏捷。
“不破不立;不塞不流;不止不行”
这些东西这几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但都是以残片的形式在游荡,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的在大师的启迪下真正的把它们联系在了一起。
一个成功的企业组织,不一定是最能反映领导者个性的,但是他必须以领导者的个性为凝聚力。任何组织都应当有不和谐的声音,但这种声音,绝对不可以让处于组织外部的人听到。任何组织…qī…shu…wang…,都首先应该强调自己扁平化的组织个性,而后才认为是这种个性让所有组织内部的参与者有了共性。并且,所有想进入这个组织的人,都必须学习这种共性,有了这种共性这个组织就有了生存下去的意义和传承下去的可能……
我把这种人世间最朴实但也是最犀利的辩证法整整的思考了一路,以至于本来就很难理解我和德鲁克之间那些谈话的朴慧姬更是疑惑,不过她还是很乖的,只是看见我差点儿把汤烧当乌鸡给吞掉的时候,才略显不解的阻拦我道“我记得你好像是说要向德鲁克先生求教关于次级贷款的事情,可是今天你们两个人好像除了管理学和哲学的辩证关系之外,什么都没有说!”
“你觉得只有思囡这一家投行,吃的下全美国的次级贷款债券吗?”拿着朴慧姬昨天问我的问题,我重新又反问了她一遍,在得到了她肯定的否定之后,我捂着牙奸笑道“美国的记者是很专业的,他们或许不喜欢报道亚洲人,但是,没有人会不关心我这个亚洲来的暴发户和德鲁克先生说了些什么!如果我明天去找摩根谈次级贷款债券承销的事情,你说,他们会不会怀疑我是从德鲁克先生那里得到了什么启示呢?”
“没有人会怀疑德鲁克先生的权威!”明白过来了我的意思,朴慧姬兴奋的捂着嘴巴轻呼了一声,但很快,她又因为抑制不住自己的开心而爬在桌子上辛苦道“骗人是不道德的!不过,美林和摩根还有高盛除外……”
第二百八十三章 … 苏菲是格蕾丝的影子
做投资银行和做投资不一样,投资人更多的时候,宁愿相信那些他们跟本就看不明白的线性模型或者是所谓经济学家的静态假设性理论,也不愿意去相信像罗杰斯或者是巴菲特这样的投资家们因为经验而凭空产生的直觉。久而久之,这些投资银行的经理人们,就也养成了这种靠权威说话的毛病,他们倒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直觉,只是直觉告诉他们,一些投资者看不懂的投资信息,更容易获得支持。
我专程拜访德鲁克的目的,除了认真地向老人问道之外,也是为了顺手给那些持续关注我的同行们造成一个假相,一个我从德鲁克那里得到了上帝传来的旨意,并准备付诸于行动的假相。
不过我虽然对自己的表演天份很自信,但是想到即将面对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狡猾的三头老狐狸时,我还是不得不心虚的把姐姐从香港请了过来,当然,还有已经在谈判桌上把德累斯顿收归己有的曾紫墨。有了这套堪称豪华的阵容,再加上大师对我的“启示”,美国鬼子就是想不相信我,恐怕也要犹豫到失眠。
如同上次在俄罗斯一样,我把所有准备工作都做好之后,便让人把姐姐抵达纽约的时间放给了一些三流的小报记者。不是我请不动那些所谓的专栏作家,只是相对于那些整天让自己的助力帮忙整理材料的人来说,小报记者齐聚地场面更混乱也更容易出现“围追堵截”的“独家新闻”。而且,只能靠次级贷款过日子的那些人,也就只剩下读小报的习惯咯。
不过这样一来却苦了姐姐和曾紫墨,幸亏海叔派出来的人马都还算高大威猛,要不然我们还真地不一定能从本来就混乱不堪的肯尼迪挤出来。饶是如此。姐姐一被推进车里,还是迫不及待的抓住了我的耳朵愤恨道“叶小福,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我拜托你以后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