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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但是如果事情涉及到乌云白雪,朴慧姬那惊人的韧性足能够把我们大家折磨疯。
能给人意外的不止朴慧姬一个,我只是催促了曾紫墨一句快点儿去机场接朴慧姬,这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商界小天女就骤然间把车速顶上了一百三十迈,耳畔轰鸣着的引擎声,让我怎么听都像是一种莫名的无声抗议。
无声抗议的岂止是引擎,等我们赶到机场的时候,朴慧姬坐在那里认真学习时尚杂志的样子,噎得我几乎不知道该跟眼前地这位知性美女说些什么。
“对不起。朴小姐,让你久等了!”
我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自己的语言,曾紫墨却忽然打破了我们三个人之间的沉默,看着朴慧姬从书本上转移过来的那种不解,曾紫墨脸色微红的帮我解释道“真地很抱歉。我不知道叶先生今天下午有安排!因为俄罗斯那边来了好多我没有接触过的朋友,只好请叶先生帮忙筑基,所以……”
“他们的确很难缠!”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女人的是女人,因此。朴慧姬很清楚地就就明白了曾紫墨的解释是想帮我掩饰些什么。不过以朴慧姬的聪颖和她对我的了解,她还没白到认为我和曾紫墨之间有什么事情的地步,反而是感激的冲曾紫墨笑了笑之后,乖巧的站回到我身边等待命令。
“你要是真这么乖就好了!”
领着微笑不语的朴慧姬走出如果换作平时,我要是提出送朴慧姬回家的话,估计她可以幸福好久。可是现在,我却想都不敢把这句话想出来,一路上只是在默默祈祷范妈妈的晚饭准备的够量。虽然同样是这场三人哑剧的主角之一,但是曾紫墨没有留在浅水池晚饭的必要和勇气,虽然朴慧姬想用自己的挽留向刚才她帮我们解套这件事表示感谢,但是聪颖的曾紫墨还是很落寞的拒绝了她地邀请。
如果让跟着叶囡在一起的乌云白雪知道朴慧姬邀请了和我在一起的曾紫墨回来吃饭……
受苦受难的观世音啊!关系好乱……
“老公!”
以逸待劳的乌云白雪,从我的身影出现在她的大眼睛里开始,整个身体就立刻进入了战斗状态。小女儿那种做作的撒娇乌云白雪是不屑做的,此刻帮我整理外套地她。更像是个骄傲的贵妇。
“范妈妈好!”
虽然朴慧姬和乌云白雪不是第一次见面,但她们现在是站在同一个屋檐下,现在,两个人才刚刚进入阵地战。既然是阵地战,那么有时候防守,反倒是一种更好的进攻,此刻的朴慧姬和范妈妈亲昵地样子,真的就像是这间大屋刚刚远足归来的女主人。
“姐夫,你越来越帅了!”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对站在姐姐身边地狮子王先生有过如此这般地感激。看着只知道傻笑的他,我真恨不得飞过去咬他两口。虽然他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我还是以最快地速度把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而后一边用眼神儿威胁他一边大声的笑道“好久没见你了,怪想的!老爷子的酒窖里刚到了一批阿玛维瓦,咱们两个人去挑几支……”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经过姐姐身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到了我的肋下幸灾乐祸道“叶小福,别以为你跑了就没事儿!我可以让她们两个人现在安静下来。但是,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完了,想想老爷子那关怎么过吧……”
“你掐死我算了!”
姐姐说的,我不是没有担心过,本来我是想等老爷子过了寿诞自己也把现在的位置坐稳当之后才让这件事浮出水面的,可是现在看朴慧姬和乌云白雪那几乎失控的样子,我连后悔的勇气都没有了。
幸好我还有个姐夫,整整一餐晚饭,狮子王大哥几乎就没吃什么东西,在姐姐不停的追问下,他几乎把自己平生到过的地方,发生过的故事,全部都抖露了出来。其繁冗的内容几乎都可以出两本回忆录了。但即便是这样,只有单口相声的餐桌上,仍旧是气氛尴尬到令人难过。
老爷子是人老成精的人物,从他偶尔看向被乌云白雪和朴慧姬夹在中间的我的眼神里,我感觉到的是一种很无奈的失望。或许我没有犯罪,但我现在真的搞不懂,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在爱情和权力的夹逼下沦陷了。
“食不言,寝不语!”
实在是受不了狮子王那没有丝毫幽默感的冷笑话。老爷子微笑着放下了自己地筷子,而后眼光很是和蔼的在我们每个人尤其是乌云白雪身上仔细的浏览了一遍,才悠然的吩咐我道“小福,四哥前几天送来了一卷米芾的手札,你上楼来帮我秉烛……”
“嗯!”不敢太放肆地乌云白雪。趁着朴慧姬没反应过来之前轻轻的在我左手臂上掐了下之后呓道“稳不俗、险不怪、老不枯、润不肥,是以无垂不缩、无往不收以为坚狂……”
“嗯!”朴慧姬不懂苏黄米蔡,但是她也勇气十足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只不过。她求助地眼神,确实望向筷子意外掉在地上的姐姐。看着姐姐着急捡筷子的动作,我差点没笑出来,老爷子都上楼了,真不知道她把筷子捡起来还有什么用。
“你们两个就做吧!一个傻佬爷们,有什么好争的!”为了表示自己的不偏不倚,我只得自嘲着冲狮子王摇了摇头,而后快步的跟在了已经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的老爷子。
“龙堂的事情你准备怎么样了?”
很意外,我走进书房之后,老爷子既没有问我朴慧姬和乌云白雪的事情。也没有把传说中的米芾手札拿出来,而是自顾自地背对着我摩挲着桌子上的一个锦盒开始了自己的深思。
“唐俊之前去过”老爷子不坐,我也不知道自己的两条腿该往什么地方放,只好远远的站在他背后,小心的默念着乌云白雪刚才告诉我地那几句话。
“稳不俗、险不怪、老不枯、润不肥。是以无垂不缩、无往不收以为坚狂……”
我委屈的样子,让老爷子的语气稍稍的松懈了一些,他转过身打量了我良久之后,才吩咐我坐下道“小福,有些事情错了,不是等你后悔的时候它才错的,而是它一开始的错,就注定了你会后悔!”
“龙堂的事情,唐俊做的不好!”我刚想解释些什么。老爷子便未卜先知地摆手道“你来看看,有人明知道米元章的字不好仿,却偏偏还要坚狂,最后只落得个外强中干的下场!”
“我的时间不够!”确定了老爷子留给了我解释的间隙之后,我才忐忑的为自己辩解道“北美地金融秩序一直很稳定,思囡不可能强行突破那些金融寡头们已经卡死地位置。所以。短时期内,除了投机即将升温的美国地产。我真地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让那个庞然大物让路。”“我是说,老九的话有时候不一定都是对的!”老爷子勉强的冲我摇了摇头,而后把匣子中的绢绸扔在一旁,又悉心的把匣子收了起来才坐在我的上首道“老九能把持龙堂这么多年,也不是全凭他的手段,这一点,你明白吗?”
“九叔没把梯子留给我!”
在这件事上,我的确是很委屈,虽然唐俊做的那些事情,会让老爷子担心我用高压的手段获得的根基不稳,但这件事,我自己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九叔走的时候把当时他上位的梯子也一起撤走了,搞得我不得不自己再搭一座人墙出来。
其实中国式的继承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五千年的传统儒家道德束缚,让所有华人的心理都有一个根深蒂固的概念,即一朝天子以朝臣,如果想上位,就必须有自己的人马,而如果这些人马把自己扶上位,你又必须投桃报李的提拔重用他们。
对于龙堂来说,我是个外来户,所以根本就不存在“本部人马”这个概念,除了因为对九叔忠心耿耿的那帮老伙计肯站出来支持我之外,我在龙堂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实力可言。但就是这些老顽固,我却还不能投桃报李的继续重用他们,因为,他们是九叔的人,他们支持我,只不过是因为一个很不牢靠的承诺,换而言之,我仍旧是没有真正的进入到龙堂的核心里去,高高在上的我,只是被这几个老东西架空了而已。
没有自己的人马,也不一定就做不稳那个椅子。如果九叔像老爷子这样,在自己退休之前,把那些绝对听话地老伙计们统统地给收拾下去,等我上位之后再把这些重量级的人物提拔上来替换那些临时充场面的废柴,这些德高望重的元老们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我地人。我给他们全力,帮他们证明自己是公司里不可或缺的,他们不感激我一辈子才怪!
可是九叔什么都没有给我,除了一场酒会一分名单之外。我对龙堂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