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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去开工干活吗……”
很幸运,我坐在水池边还没来得及加注,风一样的高静便去而复返的飘到了我身后。我们两个人此刻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不过仅凭习惯,大家便很难逃脱彼此的了解。
“毛主席说过,磨刀不误砍柴工!所以,我打算按你地指示现在这里休息下!”背对着高静,我有雅地吐了个烟圈。
“你是在深沉的无耻着,还是在无耻地深沉着?”
被我深沉的气质感染到,高静再也绷不住自己的严肃,她肆无忌惮的笑声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过后,我们两人中间迅速的弥漫起了一股诡异的妖娆。
“走啊!发什么呆!”
两人将这种清冷的暧昧保持了两支烟的功夫后,高静用自己的鞋跟敲击着地板提醒我道“你要是不嫌我们局里头的宿舍寒酸,就给我回去……”
“你不是买房子了?”我故作激动地转过来跟在高静的身后疑惑道“你这个级别一年应该能收不少份子啊,不至于还住宿舍吧?装廉洁呢?”“我不也得往上缴啊!”高静很不耐烦地把我推进车里,而后横着眉毛威胁我道“就是宿舍。你要住现在咱们就走,要不住,马上回去睡广场!”
还是睡宿舍吧,再怎么说那也是大队长的香闺呢,至少应该比广场暖和不少。而且搞不好,我还能混上个美人夜暖衾地待遇。我得算盘打得是不错,可是等高静带着我绕回了她那间一百多坪的宿舍时我才明白过来,物质的现实和抽象的脑电波之间的差距还是很大地。就像我不应该把宿舍单纯的理解成一室一厅的小单元房一样。高静把我扔回她的窝之后,自己却守在门口不肯进来。
暂时不理会高静地犹豫,我很实在的走进饭厅里打开了厨房的冰箱,本来是想找瓶水的,但除了云洲的小烧和大雪之外,根本就再没有液体状的东西。
“你不会是打算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吧?”随手扔给高静一罐啤酒,我盘着腿坐在被打理的很干净的地板上仰视着她问道“看样子你应该是在这里常住的?难道就因为我,你今天晚上就打算夜宿街头?我不嫌你胖,咱俩挤着对付一个晚上就行了!”
“我是怕我的作息时间打扰到我妈妈!”高静终于挣扎着走进了自己地家门,不过她没有像我一样赖在地板上。而是很惬意的蜷缩进了自己那朵蘑菇状的沙发里看着我幽怨道“做你的大头梦去吧!要不是为了查罗峰的事儿,我才没时间跟你在这儿瞎扯淡……”
“那你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很没面子的躺倒在地上,我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那组巨大的水晶吊灯深沉道“静儿,我打算离开云洲了……”
“去哪儿?”高静似乎早就明了了这个事实,她不急不缓地站起身坐到我对面的桌子上道“是刚刚决定的?还是早就决定好了最近才开始行动的?为什么要和我说?”
“摩纳哥和旧金山这两个城市,你更喜欢哪一个?”我没有回答高静的问题,而是用一种很贱的眼神儿盯着她走光的双腿之间玩味道“本来我是想等六月份从香港回来之后才告诉你的,但没想到却提前了……”
“你这算什么?命令还是乞求?”高静虽然察觉到了我的眼神落在哪里,但却丝毫没有改变自己坐姿地意思。只是重重的把酒罐摁在桌子上之后质问我道“三年没有消息,回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要带我走,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要跟你走!”
“你知道为什么!”我笑着擦了擦自己流出来的口水,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抹纯白研究道“我给了你三年的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你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想出答案吧?不要试图欺骗自己,看看这间房子,看看你现在坐着的,看看你厨房里摆着地那一整套西门子,看看你短裙下那条白色地底裤……”
既然那抹纯白已经束缚住了高静的私密。而且她没有再找任何一个借口为自己掩饰什么,于是我索性从地板上爬起来绕道了她地身后。看着她发呆的样子,我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儿腻声道“静儿,我是应该先抱你上床呢,还是应该先吻你……”
情爱这种东西不是请客吃饭,所以虽然我嘴上很客气。但手却已经很不老实的从高静身后缠落到了她饱满的双峰上。在她没来得及张嘴之前。我便已经顺势吮住了她的下嘴唇。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在下嘴唇被人吮吸的时候还保持正常的呼吸,而高静。则更干脆的事去了思考的能力,任由我轻轻的把她摆放在地板上为所欲为。
生平第一次,我再此之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高静身上的这身制服有感激的情愫,但今天,我不得不再内心对设计者说声谢谢。谢谢它让我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那两颗早就属于我的小红豆,谢谢它让我第一次领略到了高静双腿的柔韧性到底有多好。
“抱紧我!”
一座情感世界的火山可能需要几年到几十年的时间来孕育,但是爆发,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的品尝高静地香甜,已经在我的温柔下失去理智的她便主动地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攥住它……”
此刻的高静就像是个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地孩子。她贪婪的向我索吻,却又失去理智似的拼命想把自己的玉兔送到我地面前,直到我被那对白皙的硕大堵得喘不上起来,高静才用一声高亢结束了自己身体上的激情。
“抱我回床上去,我不想在这里!”
虽然身体上的激情正在消退。但是高静的情欲似乎才刚刚被点燃,她软若无骨的用自己的四肢紧缠着我的身体,却又不时地扭动着要我做一些我现在根本就做不到的动作。
直到我重重的把挂在自己身上地她扑倒在床上,高静才用自己今晚的第二声高亢结束掉了自己眼神迷离的梦游状态。取而代之的。是我从未见到过,也从没想到过的她那狂野的另一面。
或许是被我压抑的太久了,所以高静整晚都保持着一种亢奋的状态,这种感觉和我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让我很容易就深度睡眠在她持续不退地激情当中。
她的确是和其他女人不一样,所以第二天中午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有看到昨晚被我印上了点点梅花的脂皙色肌肤,也没有看到本应裸露的素手香肩。除了酸痛的膝盖和被单上那一丝昨晚激情之后留下的痕迹之外,我就再也找不到自己失身的证据了。
猪:
我回队里了!这几天你自己跟自己玩吧!我需要点儿时间,三天之内。我一定帮你把罗峰揪出来。
静儿
客厅和其他房间里仍旧是没有高静的影子,除了贴在冰箱上地这张字条之外,整间屋子和昨天晚上的时候再没有什么不同。高静的称呼倒是挺有意思,没想到奔三张儿的人了还会喜欢这种小孩子才玩儿的把戏,看来有时候人说的爱情养颜这句话还是可信地。
“你是去找地方思考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吧!?”顺手把纸片儿扔进纸篓里,我直接拎着一罐啤酒又返回了卧室,而后堵着自己地运气打开了高静的衣橱。
“不知道朴慧姬地衣橱里是不是也有我要穿得衣裳!”
看着高静衣橱里为数不多,但每款的版型都是我曾经穿过的那些套装,我忽然有了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乌云白雪喜欢多且新的准备方式。高静喜欢精致守旧的收藏方式,那这是不是意味着朴慧姬就应该喜欢合适且体贴的变化轨迹呢?
随便选了一套衣衫穿戴整齐后,我很是听话的离开了高静的家,不过虽然我很乖巧的自己和自己玩了三天,但高静却没有找到罗峰的一点儿下落。别说是三天,整整三十天过去后,不但罗峰这个直接凶手的下落找不到,就连黑竟这个夹杂在中间的小疵郎子都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不见了。
现在我敢肯定,刘冬的的确确是已经在云洲了。可问题是,他是我兄弟,我们之间太了解彼此。所以就算我让叶全和梁翎他们带着人整整把云洲城翻了三遍,也楞是没找到刘冬的下落,虽然明明能感觉到他呼吸的节奏,但就是找不到他的落脚点。
为了自己兄弟。我可以暂时把这段时间要做的事情都推给姐姐去做。但是有一件事,我却找不到任何理由缺席。绍基要借着A&E电讯上市的机会进行第四次整合了。如果不出意外,老爷子将在这次整合之后成功问鼎世界首富的宝座。
而为了能让老爷子有个体面的退休“仪式”,我和姐姐按照中国人的传统,把自己所认识的那些朋友们统统地都搜罗到了香港,我可以爽约那个自备且自大的拉瑞?艾利森,但却不能不去感谢在欧若兼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