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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度却又被参与者努力淡化其政治色彩的时候,除了战争爆发等诸多意外发生。它失败的几率几乎为零。
当空手套白狼不在是一种奢望。阿布接下来所关心的也就是资本杠杆该以何处为支点来撬动这块大饼,很不幸。这件事情恰恰是我最擅长的。虽然我一向不怎么欣赏“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但这次我的确只是用了财务上的一个E字头财务杠杆就轻松的帮他推算出了每年俄罗斯航空公司应该保持多大的现金流便可以轻松的运营下去,剩下的事情,就是看阿布在拿到汇丰一次性支付给他的那些贷款之后如何分阶段的将我的知识转化成力量。
“叶,既然你已经估计到了可能现金流可能出现的具体数额,那么我为什么还要在飞机的租赁期满之后考虑是否购买残值呢?”虽然我只是画饼,但贪心不足的阿布已经像是得到了这些飞机一样开始轻松下来透过崔雷向我表示出了自己的“疑惑”。
“最后的决定权在你手里”接过阿布恭恭敬敬递上来的红茶,我一边童心未泯的轻缀着泡沫一边无所谓的感叹道“罗曼,我之所以为你选择租买搭配的传统飞机购买方式,不是因为它被人证明有多么稳妥,而是我不想你在承受巨大的财务压力的同时吓倒汇丰和空客。而且人生多几种选择并不是坏事,就像我刚才告诉你的那样,你会因为汇率的变动获得额外的收益,但是汇丰的那些高层们不是傻瓜,所以他们会想尽办法不让你获得这种收益。那么这个时候你就有得选择了,如果汇丰给你的融资利率不高于伦敦金融机构的同业拆借率,那你就没必要购买飞机残值,如果相反,你大可以把飞机残值赎回来变现……”
第二百二十一章 … 我的总理朋友(上)
带着任性的贪婪,阿布拉西莫维奇像我手里的一只看到青草的山羊一般向图卢兹进发了,作为一个航空业的老“玩家”,只要我帮他设计好了取得这六十亿美元的贷款渠道,该买什么样的飞机,用什么批次和频率让这些飞机开始交付等这些专业性的问题是不需要我这个外行来指手画脚的。
不过为了保证阿布拉西莫维奇的这次西欧之行不会在“动力”上出什么问题,我还是在他隐晦的表示了愿以出售一部分鲁斯阿尔铝业公司的股份给我以促成我提出的“联盟包钢”的计划后,故作感激的又给了他一个貌似很专业的建议。
因为清楚的知道这位即将成为楚科奇的土皇帝的红顶商人一刻也没有放弃过自己的西欧梦,所以我干脆建议他趁着这次自己被推上风口浪尖的机会尽量拉拢那些欧洲的大投资行和航空公司,并直接将目标为他锁定在了瑞银集团和汉莎航空公司的身上。
这就好比是把阿布拉西莫维奇这只小舢板和航空母舰捆绑在了一起,小舢板固然经不起风浪,但如果这艘几乎等于俄罗斯航空业门户的小舢板出了问题,那么大航母的前进路线必然变的曲折坎坷,所以,只要是没有被托沉的危险,大航母一定会想办法保证小舢板的安全。
说捆绑听起来可能有些恐怖或者是不可思议,但熟知游戏规则的阿布拉西莫维奇玩起这一套来也算得上轻车熟路。不但是他,就连乌云白雪都知道航材供应、维修技术支持和飞行安全保障这三种航空储备是航空公司运营成本中所占比重最高地固定成本。而因为我帮阿布拉西莫维把饼画的太大,所以谁都知道他消化不掉这么高的固定成本,只能像波音那样“资源外取”,也正是因为这张饼足够大。因此谁能分到“资源外取”这部分,谁就相当于拣到了一张长期饭票。
那么既然是卖方博弈,并且不用签署约束性合同而只是建立意向性联盟,阿布拉西莫维其当然有理由选择汉莎航空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航空公司作为合作伙伴。汉莎航空也会因为大门即将洞开的整个俄罗斯航空业对其地诱惑,而坚定不移的投向阿布拉西莫维奇的怀抱。
这种联合还有一个好处,即在无形之中帮助一心想离开克里姆林宫的视线范围地阿布拉西莫维奇抬高了身价,如果将来有一天他想像把鲁斯阿尔铝业公司出手套现给我这样把俄罗斯航空公司也套现,那么俄罗斯航空的价值将因为他此时的所作所为而价值“空翻”,因为“世界上国土面积最大的国家的航空门户”的这顶帽子实在是太诱人了。
多了这个建议以及这些即将得到的好处,阿布拉西莫维其果然变的动力十足,不仅如此,这个憨厚的楚科奇中年男人临行前还告诉我,他将“顺道”去哈萨克斯坦和波兰帮我打探下那边的消息。希望我口袋里地银子不会因为购买鲁斯阿尔铝业公司而捉襟见肘。
为了不被阿布拉西莫维奇看扁,我也在他离开楚科奇的同时赶到了我此次俄罗斯之行的终点站……莫斯科,在那里等我的,是即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国家最年轻的总理的普京,以及关系到老爷子能否在明年退休之前登上世界首富这个位子的一桩“惊天”能源公司合并案。
“叶先生!”因为保罗二世这个老头子还算是好相与,所以从我身边消失了很久的唐俊早早地便和萨兰诺娃一起等候在了刚刚在停机坪上停稳的飞机悬梯旁。
“似乎从我醒过来之后每个人都在变化!”看着唐俊那习惯性上扬的嘴角,我半真半假的向他伸出手玩笑道“欧洲共和这件事做的很好,但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让保罗二世这个老头子明白六道和八风究竟该怎么参详?”
“他倒是认为那两个红衣大主教现在应该是在无间地狱里!”第一次和我握手,唐俊难免有些不太习惯。加上有众人在身边侧耳,使得他迟疑了好几秒才想出了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注释。“叶,真的很抱歉!”还没等我转过身询问关于普京的事情,受我所托安排这次会面的萨兰诺娃便主动用贴颊礼向我抱歉道“或许你已经从朋友崔那里知道了,弗拉基米尔最近因为有一些紧急事物要处理,所以他实在是没办法在这几天里找出空闲来和你这个老朋友聊天。不过弗拉基米尔已经确定了可以在下个星期休假,他让我转告你说柳德米拉最近正在练习包饺子,希望等你去他在莫斯科地公寓做客的时候可以有回家的感觉。”
“谢谢你,萨兰妮!我想这并不是什么让人遗憾的事情。或许家庭聚会的安静气氛更容易拉近我和弗拉基米尔的关系”虽然很清楚普京是不想和霍尔多科夫斯基这样地人走得太近才不得不第一时间拒绝和我见面地,但我却没有太多的沮丧,因为既然诚恳守信地普京肯让我们到他的公寓里去,那就说明至少在他心里我和霍尔多科夫斯基或者是阿里可别罗夫这样的“内鬼”还是有区别的。
既然普京已经帮我确定了身份和属性,那我在莫斯科就没有必要再像上次那样忌讳什么,于是沐浴焚香之后。我把上次自己来这里时认识的那些老朋友们挨门拜访了一遍。就连飞去德国度假的长公主坦娅,我也是通过电话好好的“骚扰”了她一遍才罢手。但是为了和普京的见面能有一个良好的后延。我并没有马上理会坦娅在电话里“不经意”间向我透露出地叶利钦在黑海疗养的消息。而是借用萨兰诺娃的影响力高调的举办了一个小范围的酒会,目标直指和绍基地另一条运营命脉紧密相关的弗里德曼。
如果说以前我和姐姐跟这个胖胖的“面包师傅”交流的时候大家是站在一个平台上,那么现在因为思达恩科已经成功地吃掉弗里德曼手里的秋明石油公司并从国际资本市场上圈到了几百亿的美元,我这个绍基的执行董事也就可以用一种俯视的态度开始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谈话。
“资本魔法师!”这是弗里德曼见到我之后除了正常问候之外重复频率最高的一句话,如果不是出于礼貌还要照顾别的朋友。我想已经发现了这个酒会除了除了萨兰妮之外只有他这一个寡头到场的弗里德曼一定会像乌云白雪一样粘着我到处走。
好不容易向众人尽完了自己的义务,弗里德曼立刻在萨兰妮地帮助下凑近我所在的角落里冲着我激动道“叶,因为你的思达恩科最近在资本市场上很活跃,所以我很自然的对香港多了份关注。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的确是在三月份的时候发现了一支涨幅令人吃惊的股票,据说这个公司的主人是曾经地华人首富的儿子,也是你的朋友?”
狡猾的弗里德曼倒不我的朋友可以在一夜之间创造奇迹不是因为他自己有多优秀。而是因为他手中地资源适合在香港生长,同样的道理,我不敢真的窃认为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