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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委屈的对我小声说“我没撞到她,是她听见我鸣笛后自己摔倒的!”。萧潇说的是事实,车头离女孩还有点距离,她应该是想躲车而踩到了路上的坑洼摔倒的。只能怪学校不舍得花钱修路了!
懒得和她们争辩,先把伤者送到医务室才是主要的,要是伤了骨头就麻烦了。于是我蹲下对女孩儿说“同学,是我们不对,还是先送你去医务室检查一下吧”!
女孩儿抬起头楚楚可怜的望了我一眼,却向我摆了摆手。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好又说“没事的,我们会负责的”。旁边的女生们也叫嚣着“童芊芊,别怕他们,让我们送你去医务室,他们跑不了”。说着便七手八脚的把她扶上车,刚才质问萧潇的女孩也跟着坐了上去。
我们把女孩儿送到了医务室,校医检查了一遍,表示她只是崴了脚,帮她擦了点药酒按摩了几下。女孩儿很坚强,从头到尾没喊一声疼,配上她那楚楚的表情,忍不住让人怜爱。女孩儿没事,她的那些同学也没电了,于是悻悻的埋怨了萧潇几句,扶着女孩儿离开了。这个小插曲影响了萧潇的情绪,看她没什么精神,我们只好又返回了宿舍。吃过晚饭,陪她压了会儿操场,就把她送回了宿舍。难得她能安静一下午,我有些不太适应。
回到宿舍,发现里面聚了一大票人马,张崇文和安大伟不在,是武尚和他的那些足球队队友在开会。我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刚想往外走,武尚叫住我说“叶子,别走。有事和你商量。”我不解的问“你们足球队和我有什么商量的?咱们差着行呢”。
他解释说:“你也知道,咱们学院踢足球的就我们这么几块料,说实话水平不咋的,我们这商量星期天和新生的友谊赛呢,想你跟我们一块踢一场”。“别,我是玩篮球的”我摇头不叠的说“我要是跟你们踢足球不是戗你们行嘛。
武尚见我不同意有些着急得说“叶子,帮帮忙吧,你去年不是还和我们一起玩的,要不是萧潇把你拽进篮球社,说不定你现在早就是我们这边的拉”!他说完,众人也开始攀关系劝我,不答应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这么多人的面子要是不给,人家怎么看我!
比赛进行的并不激烈,经管学院的足球水平还不是一般的滥,就连新生也没有逃脱这个宿命。估计要不是萧潇在场边领着一群美女给我们加油,帮我们吸引了一部份观众。估计他们早退场了。
好不容易我有了一个带球的机会,我立刻埋着头从边路往对方半场杀去。刚到中线,就有两个新生包夹过来,见他们要出脚,我把球往边路磕了下想加速趟过去。刚跑了不到十米,就感觉脚下绊蒜,向地面摔去。我努力的转了个身让背先着地,然后就势打了个滚。
我们用的是简易球场,没有草皮,地面摩的我的膝盖和后背火辣辣的疼,我张口骂道“你大爷的,谁绊我!”。刚才包夹我的两个新生立刻来到我跟前说“学长,你没事吧”。“叫师兄”我咧着嘴说“这TMD是中国,不是日本!”。应该不是他们两个,我刚才已经甩掉他们了,他们的距离不够。
我向场边的人群看去,正看到郝龙冲我阴阴的笑。我立刻明白我为什么摔得这么脆了。“兄弟算是为你们奉献了”我扭头向过来扶我的队友们调侃着“兄弟下了,你们继续努力”。
说完一瘸一拐的向郝龙走去,“孙子,有本事别来阴的”我冲他挑衅说“你要算个爷们儿,就向你大爷我明着招呼”。他听了我的话,愤怒的涨红脸说“叶开,我可没绊你,你嘴放干净点……”。“瞅你那熊德行”不等他说完,我直接一脚踹倒他,骂道“少他妈的跟我装”。
他身边的人看到他被踹倒,立刻上来揪住我的衣领挥着拳头喊道“我揍你”,但是拳头半天不敢落下来。“松开你大爷我”我直接赏了他一耳光说“没胆儿就别逞能”。这小子直接被一个耳光扇没电了,捂着脸装作痛苦的蹲在地上。
郝龙这时从地上爬了起来,挥舞着拳头就向我砸来。有病,拳有脚厉害啊。还没等他拳头扫到我,已经被我连踢带揣又撂倒在地。这时武尚他们也赶了过来,有劝架的,有上去补两脚的,一时间场面乱作一团。过了许久,郝龙才被他的同学架着离开,我也被萧潇拽到了一边。
“你是不是隔段时间不惹点事就难受?”她一边帮我用水冲洗膝盖上的伤口,一边气鼓鼓的质问我“你干什么总跟郝龙过不去!”。我疼的咧着嘴说“没有,是他先下黑脚绊我的,要不我能摔成这样”。“把球以脱下来,我看下后背有没有擦伤”萧潇转到我身后不让我看她的表情“以后不许再和郝龙有瓜葛,他惹你也不许”。萧潇虽然从来都是对和我接触的女孩儿视而不见,但她心里还是很在乎的,这一点我感觉的到。
“疼吗?”萧潇轻轻的用手帕擦着我后背说“你以后还是少打比赛吧”。我被她擦得生疼,猜想后背的伤口肯定不小,但还是咬着牙说“不流点血还叫爷们儿啊,放心,你男人坚强的很,这点伤不算什么”!她笑着推了我一把说“你就不能正经点!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和别人谈生意的”。
生意,好像我最近还真的有一桩生意要去谈了
第二十二章 … 收购拆分
云洲纺织一厂是一家老国企了,近年来由于整个纺织行业的没落,它已经处于半停工状态,我想要收购这家老国企,准确地说是想要它的那块地皮。
金钱开道,从星期一开始我就以望囡房地产公司董事长的名义拜访了国资委的领导们,并在酒桌上将他们伺候的云山雾绕,然后直接送到崔雷的“天堂”。当然,都是逐个击破的,因为领导们都很含蓄嘛!
其实有时候陌生也有陌生的好处,只要你有来头,他们就敢喝你的酒、收你的钱。因为他们也怕经过太多的中间人之后事情败露,而且也担心中间人贪他们的钱。所以他们在送了我一个“年少有为”的光荣称号后,淡淡的收下了我的礼物。
办妥这些之后,我找到了保成,有些事他比我更合适出面。我还是第一次来到金德大厦,也就是我们几个的公司,被秘书领进保成的办公室,他眉开眼笑的向我说“怎么你今天有时间了?开张两年多拉,你还一次没来过呢,你都忘了这里有你的股份了吧?”。我耸耸肩说“无所谓,有你这头勤劳的老牛帮我们看着呢,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们一群资本家,压榨我这个穷苦的工人阶级!”保成开玩笑道“趁你们哪天不注意,我把公司卖了跑路”。我点点头说“行,到时候算上我一份!”。说完我俩相视大笑。
我仍给保成一支烟说“最近亮哥跟你联系没,他上回说结婚,怎么等到现在还没动静?”。“你着急随份子啊!”保成道“我前两天跟他通过一回话,应该快了”。我凑近他说“我是着急闹洞房”。
我俩闲撤了一会儿,保成转而问我“你怎么认识的韩富贵?小样儿真有钱,从马国为那提了两辆‘宾利’,眼睛都不带眨的。现在正和我谈煤炭出口呢”。“他来过云洲?”我奇怪的问“他怎么不来找我呢,上次吃了他一回鲍鱼,我还想在云洲回请他呢”。
看着保成疑惑的眼神,我继续解释“上次在北京买车的时候认识的,小样儿愣要我的车,我告诉他云洲有更好的,于是聊了几句吃了顿饭,没想到他还真来了”。
“你说咱们要不要弄几个煤矿?”保成问我说“现在煤炭可是很紧俏”。我想了想说“牵扯面太广,我们附近没有大矿,远了去没人脉斗不过地头蛇,要是想做矿石,可以考虑把大雁山的铁矿买几个”。“现在钢材疲软,铁矿生意一般!”保成否定道“最近咱们出货量都小了”!我阴笑着看着他说“你总不能老坚挺吧,总的有疲软的时候,不过软过了不就又该坚挺了!”“去你小子的!”保成笑骂说“你才总坚挺呢!”。
半晌,我止住笑说“你帮我约一下纺织一厂的厂长,我想收购他们!”保成奇怪的说“你收购他们干什么,再说政策上也不合规矩啊”!“我看上他们那片地了,准备拿下来。”我解释道“国资委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你帮我做做纺织厂这边的工作,我再让崔雷在市里给我疏通下”。
看保成表示没问题,我就起身准备离开,他送我到门口时,仍旧有些不解的问“那片地顶多值3000万,纺织厂的负债据说现在就有5000多万,你可要考虑清楚啊”。我表示明白,告诉他我自有分寸,带着满意的结果离开了。
车刚开到南三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