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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中得意的充当了一回我的司机,用几乎是和唐俊常用的加速方式一样的轰鸣声嚣张的冲出了市局停车场。
“你不会是怕有些人瞎说,所以先带我来跟你女朋友把事情说清楚吧?”吃完午饭后,当我引着微醉的高静来到工大校园时,小警花有些口不择言的说道“如果你有这个想法的话,我劝你还是赶紧放弃,我可没有跟谁解释什么的习惯”!“我也没有!”我没好气地白了高静一眼,指着前面的女生宿舍楼说道“好好把着你的方向盘,我和我们家丫头的事儿不用你操心”!
“你什么意思?”按照我手指的方向将车子停稳后,高静打量着停在这栋女生宿舍楼前的各类轿车不解道“你不是说见你的高中同学吗?干什么带我来这里”?“我高中同学也得上大学啊!”我无所谓的白了高静一眼,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感慨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工大的这座九号女生楼就突然有了这种习惯,每逢星期五或者星期六下午总会有好多成功人士开着他们心爱的名车来到这里,而后便是一个个漂亮或者清纯的女生从宿舍楼里鱼贯而出各自寻找属于自己的归属。久而久之,甚至就连别的宿舍楼地女生也养成了在九号楼上下车的习惯。我们对九号楼的称呼也直接改成了二号楼”。
“自甘堕落!”高静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转而试探着问我“你要带我见的人不会也是这些高级妓女当中地一员吧”?“说起来挺有意思!”我无奈的冲自己笑了笑,习惯性的掏出烟开始梳理里自己的回忆来“当年我收到工大地录取通知书时崔雷曾经专门帮我在天堂摆过一桌酒,那天晚上因为高兴,所以没一会儿我就被他们灌吐了。后来我从洗手间往回走的时候走错了房间。正好碰见有个流氓想迷奸一个女孩儿,而这个女孩儿竟然是我高中同学。于是我把这个流氓收拾了一顿,而后好言好语的把女孩儿送回了家。一年之后,我无意间发现我这位同学竟然成为了这些二奶当中的一员。让我好一阵仰天长笑。当年有男人想迷奸她的时候她知道反抗,可是当现在生活强奸她的时候,她倒反而学会了享受”。
“你没资格这么但就目前的这种情况来看,这些人还没到噜扣的境地,所以他们很有可能用保持缄默的办法让这件事拖下来”。
“你想让他们开口说话?”高静皱着眉头将车窗放了下来,学着我的样子抱头靠在椅背上思索道“一个小小的二奶还不至于让那些贪官污吏的精神防线崩溃吧?而且就算你有办法让这个人说话,难保他不会被当成替罪羊牺牲掉。所以你不觉得你地切入点选的有问题吗”?高静的话让我有些意外,于是忍不住好奇道“你好像和前阵子又不一样了?是什么原因让你最近变化的这么快”?
“你认为呢?”高静掩饰性的冷哼了一句,转而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我们刚才的话题上“叶开,我总感觉有个看不见的影子就在你我旁边盯着咱们,而我的直觉一向都很准。所以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最好小心一点,不要在我还没找到抓你地机会时自己首先摔倒,那样的话你我都会很失落的”!
“她叫蔡婷婷,是经管学院技术经济学专业九六级二班的学生”我无所谓的对高静耸耸肩,指着从宿舍楼里走出来的那个浓妆艳抹地妖精说道“她现在是云冈区法院院长张锦胜地情妇之一。这个张锦胜除了她之外,还包养着十四中的一个女老师和两只野鸡。如果从这些表象入手地话,这位院长除了生活作风不检点之外,还应该至少能和巨额财产来路不明沾上边儿”。
“你是想用这些高级妓女做突破口?”高静认真地观察了
接过我递上去的存折,高静怪异的笑了笑“叶开,其实有时候念旧不是一件好事,况且你也不是第一次为这种事情付出代价。难道你还不想醒过来”。“你又没找到证据说是我做的!”我无所谓的冲高静嘟囔了一句。重新将一支烟塞进嘴里含糊道“张锦胜只是个引爆点,只要你能让他凭着生活作风问题被人注意到。我就有办法让他把其他问题都暴露出来”。
“马玉菲有个干弟弟叫谢小龙”得到高静的示意后,我整整神色开始向她铺陈道“这个谢小龙不但是咱们云洲最成功的商人,还是云洲黑道上和刘东齐名的一哥。最重要的是,这个谢小龙是那位罗书记那些巨额不明财产进出时的中转站,老罗收到地那些孝敬。大部分都是由谢小龙以隐晦的方式帮他代收的,而且除了代收这些孝敬之外,谢小龙还因为自身的原因毫不吝啬的充当这些小鱼小虾们地提款机。所以,如果能以张锦胜为引爆点将谢小龙的影子圈到这件事儿当中来,我为谢小龙准备的那本儿自传就会有的放矢。这样地话,谢小龙身后的那张关系网将完全暴露在大家面前”。
高静顺着我的思路思索了一阵后,不置可否的问道“如果张锦胜和谢小龙他们两个被作为局部牺牲掉呢?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们不是没有这种断臂求存的勇气”。
“他们不会!”我惬意的摇了摇头。在高静极度不满的眼光中将叼在嘴里很久的烟大方的点燃“张锦胜我说不好,但谢小龙决不会甘心被牺牲掉。他是一个商人,而且手里还握着能保命地东西,所以在衡量利益大小的时候他一定会选择有利于自己的那种结果。而且除了他们本身的求生欲之外,有些人也不希望他们闭嘴,而这些人现在恰恰掌握着局势的主动权。所以,你大可放手去做,只要你能让这些小鱼小虾把谢小龙托出水面,就一定可以借着现在的局势让那个自作聪明的马玉菲和意志坚定罗先杰同时崩溃”。
“貌似很有道理!”高静认真的审阅了所以,你不用为我担心,至少在你心里,我还算是个好人”!
“你好不好的与我无关”高静小心的收起轻松,边发动车子边问我“谢小龙的自传什么时候给我?这次你想让我用什么办法公开这些东西呢”?现在就给你!”我示意性地向后座上指了指。而后不太确定的思索道“那个箱子里有你想要的一切,包括他们的名单,各自的受贿数量,甚至还有关于他们各自小金库的账目记录,你只要按着时间地顺序依次公开就可以了。而至于说公开地方法,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在办公室里加个保险柜”。
“买保险柜的钱你出!”高静意外地冲我开了句玩笑,但很快又恢复了凝神思考的样子“叶开,我记得你说过云洲任何一只蚂蚁搬家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又是谁眼中的蚂蚁呢”?你今天没事儿吧?”我故作糊涂的跟高静打岔道“我不就是送了你几束花吗?你不会是因为这个而真的进入角色了吧”?滚!”高静如我所愿的咆哮了一句后,没好气地发飚道“别成天那么大忘性,记住你自己在报纸上说的那句天不概之人概之的话”!
“终于听到人民警花的嘘寒问暖咯!”我顺着高静的心思嬉笑了一句,在她没来得及继续发飚之前拿出适时响起的电话得意道“禽兽,咋有空想我了”?“滚!”崔雷在电话那头回应了我一句标准答案,极度不满的笑骂道“你小样儿的在哪呢?赶紧给我滚过来。有事儿跟你说”!我忙着呢。有事儿直接说!”将神色收敛起来,我思索着向崔雷试探道“是不是北京那边儿有人托你找我?如果那个叫周虹的女人没来云洲的话。你帮我推掉他们”!
我的第六感让崔雷很是佩服,惹得他在电话那头忍不住奇怪道“行啊叶子,你现在越来越有向职业化半仙儿靠拢的趋势了,都能未卜先知了”?不理会崔雷的调笑,我半真半假的威胁他道“有事儿就赶紧说,时间就是钱儿,你知道不”?!“你指不定干什么呢!”崔雷不满的在那头嘀咕了一句后,重新收拢话题向我汇报道“今天早上我北京的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了,想让我帮那个李军说道说道。而且刚才你说的那个叫周虹的女人也来找过我,态度还不错”。“晚上一块儿在锦江吃饭”我下意识的应了崔雷一句后,手指不自觉地摩挲到了车门上“你让那个周虹一个人来。另外在叫上马国为,我有事儿和你们商量……”
“去哪?我送你?”见我放下电话,高静不温不火地在一边问道“是现在就去锦江那边,还是先回家换衣裳”?面对高静的关怀,我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个怪异的想法“你说我自己是不是该开家酒店了?或者说借着咱们云洲烧酒的名号整个酒庄子”?“疯子!”高静被我跳跃性的思维气地翻起了白眼。冷着声音威胁我道“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