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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不久车子就停在了新洪长兴门前,站在门口满脸堆笑的周仲毅立刻无意识的伸出手帮我解围“叶总你好,想和你吃顿饭真不容易啊”。“那里话”我也故作亲热的和他握着手解释“前段时间我不在香港,昨天刚刚回来,我这不就是立刻想起你老周了”!这番话很是让周仲毅受宠若惊,连忙感激向我示好“叶总客气了,快请进,我今天帮你接风”。他一边热情地拉着我往里走,一边向我介绍了那位中港银行的“太子”周祥东,不过这位太子明显的是更关注我身边的朴慧姬,大家刚刚寒暄完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向她大献殷勤。
朴慧姬被他吓得紧紧的贴在了我身边,委屈的向我小声求助“我不喜欢这个人……”。“没关系”我笑着跟在周仲毅的后面“人都是从不认识到认识的,你已开始不也挺讨厌我得,以后熟悉了就好”。“我没有”朴慧姬信誓旦旦的否定“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说话间,周仲毅将我们领到了包间里面,一边客气地请大家坐下,一边豪爽的问我“叶总,听祥东说这里的炒蟹一绝,今天喝两杯怎么样?红酒还是白酒”?“你问问他们有花雕没有”我轻松的坐在椅子上和周仲毅开玩笑“要是没有花雕,五粮液也凑合了,反正我是打算让老周你今天好好的破费一次”!“荣幸!荣幸!”周仲毅眉开眼笑的向我客气了两句,转而向服务生繁琐的吩咐起注意事项,好像生怕漏掉什么细节。
趁着周仲毅点菜,周祥东满脸堆笑的向我问道“叶先生,听说你前两天去了趟拉斯维加斯?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在那里大赚了一笔啊”?“小小的玩了两把”我把玩着手里的烟盒,学着他的笑脸“遇见了一个朋友,只顾着和记者们捉迷藏咯”!周祥东很满意我得回答,故作惊叹的用眼角瞟着朴慧姬问我“格温妮斯派屈真的是叶先生的朋友?我还以为那些报纸是瞎写呢,原来是确有其事”!
没理会不知所谓的周祥东,我转而问周中毅“老周,听说你准备在渣甸山买栋豪宅?是不是打算金屋藏娇啊”?“叶总!你怎么也信那些小报的报道啊”周仲毅向周祥东递了个抱怨的眼神,转而尴尬的向我解释“那些娱乐记者整天搞风搞雨的,毫无根据的事情他们就敢乱写,莫名其妙嘛”!
“的确是莫名其妙”我呷了口茶,故作同情的安慰周仲毅“老周,你这还算是好的了,有的人在报纸上的曝光率比特首还高呢,人家不也是照样潇洒……”。我得一阵暗讽,把周祥东激的脸色通红,连忙掩饰的问向周仲毅“老周,你不是有问题要请教叶先生嘛?叶先生可是很忙的,你还不抓紧时间”?“嗯!”周仲毅被他逼的不得不放下含蓄,迟疑的看着我问“叶总,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龙凯上市的事情吗?最近我向思囡投过计划书,为什么一直没有回应呢”?
“你想听实话?”我端起他为我倒满的酒杯,和他撞了一下后说道“老周,你用该比我清楚吧?难道你今天来就是单单的为了问我这件事”?“不是、不是”周仲毅讪讪的将酒一饮而进“叶总,主要还是想请你帮忙解惑,希望你能看在咱们都是从内地起家的份上,给我想个合适的办法。虽然我没什么本事,但只要你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老周决不含糊”。
“我信!”我赞赏的冲周仲毅点点头,转而问向他旁边从进门开始就沉默不语的毛依萍“我前两天听说过这么一个故事,说是上海的玻璃机模厂半年前发生了一起事故,有一个工人上班的时候没有按照操作守则工作,结果在操作机床进行磨具切割时,不小心将右手手腕切到了,只剩下一丝皮肉还将手和手臂连接在一起,惨不忍睹啊。后来工友们将他送到了医院,但却被告知需要预先缴纳一笔手术费才可以动手术,而工厂因为效益不好,一时间竟拿不出这笔钱来。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女工友将电话打到了他做生意的弟弟那里,他弟弟二话不说就送了三万块过来,并且还向那个工友许诺帮他垫付其他费用。毛总,你说这位先生是不是很有趣”?
我得故事让毛依萍有些摸不着头脑,众人也是被我绕的一阵茫然,朴慧姬更是担心的小声问我“工人的手接上了没有,后来发生了什么呢”?“后来我就和这位送钱的先生坐在这里喝酒了”我和一脸异样神色的周仲毅撞了下酒杯“老周,你别误会,我没有派人去摸你的底,这个故事是上海一间画廊的陈先生告诉我的。很有意思,你是条汉子”!
听了我的话,大家恍然大悟,周仲毅更是在大家赞赏的眼光中连连谦虚“惭愧,惭愧,让叶总你见笑了。你要是遇到这样的事情肯定比我做的还好”。“或许吧”我笑着摇摇头“老周,其实我今天请你来,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我说这件事,就是想让大家知道我认为你这个人可交,而不是在用场面上那一套敷衍你”。
周仲毅被我得一番话感动的连连作揖“叶总你多心了!其实我一直想和你们这些富豪们攀攀关系,但我知道你们香港这个圈子是很讲身份的,所以只要你允许我和别人讲一声你是我的朋友就已经很荣幸了,怎么会觉得你是敷衍我呢”!“我真的是把你当成朋友!”我表情认真地看着周仲毅“但作为朋友,我就必须实话实说,龙凯的事情之所以被拖到现在,是因为根本不具备操作的可能性”!
我得这番话让周仲毅好好的体味了一把天堂到地狱的感觉,还没等他回过神,毛依萍就急不可耐的问“叶总,我们龙凯确实有不足的地方,但既然你把仲毅当朋友,不是应该帮他想办法解决这些事情吗?而且,你现在可是咱们内地企业家的杰出代表,香港股市的这点规制还是难不倒你的吧”?“不是不能,而是不想”我笑着向她耸耸肩“你们其实眼光有些短浅,为什么非要放弃内地自由的生存空间而把自己牢牢地盯死在联交所呢”?
不等毛依萍发话,周祥东抢先反驳我“叶先生,虽然上市之后不可避免的要规范龙凯的经营方式,但如果圈到这笔钱不是更有利于龙凯的发展吗”。“机会成本是多少?”我不理会周祥东,看着周仲毅问“茅台和五粮液同时放在你面前,假设你只有一瓶的酒量,你会选择喝什么”?“茅台!”毛依萍理所当然的替周仲毅回答“茅台是国酒,当然要选最好的”!
看着曾紫墨脸上努力压抑着的那看白痴般的表情,我笑着问毛依萍“毛总,你认为你是得到了一瓶茅台呢?还是觉得因为得到一瓶茅台而放弃了五粮液呢……
第六十九章 … 投石问路
毛依萍根本就不懂科斯定理,经过我提醒后脸上立刻闪过一丝失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得到那瓶“五粮液”而让她心疼。反观周仲毅和周祥东,他们二人倒好像是听懂了我的话,齐齐的进入了沉思者的状态。
不理会他们的沉默,我开始对桌子上的石斑鱼上下其手,而直到我得第三杯酒下肚,周仲毅才悠悠然的问“叶总,你的意思是说与圈到这笔钱相比,我失去的将更多对吗?我应当放弃眼前的利益,而撤回到上海,这样就能有相对宽松的发展环境对吗”?“不全对”我悠然的擦擦嘴,点上一支烟向他介绍曾紫墨“坐在你对面的这位曾小姐曾经在摩根斯坦利参与过总额近700亿美元的企业并购案,她或许能带给你一些启示”。
周仲毅听了我的介绍,立刻像看见神仙一样看着曾紫墨“曾小姐,你觉得我得龙凯应不应该在香港上市呢?我为了这次上市,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一笔成本,如果现在退出,一切都将前功尽弃”。“很难讲!”曾紫墨好像是不太喜欢周仲毅,略带埋怨的看了我一眼后,随口敷衍他“龙凯的情况我不了解,如果它也有内地企业那些普遍存在的问题,那么你现在撤回上海是最好的选择”。
得到专业人士的否定,毛依萍也顾不得心疼刚才的五粮液了,求助似的向曾紫墨问道“曾小姐,我听祥东讲还可以买壳或者是借壳上市,我们难道不可以这样做吗”?“那倒是不一定不行”曾紫墨看了我一眼,得到我得肯定后向毛依萍解释“周先生所说的买壳是指你们可以在香港选择一间经营业绩一般的上市公司,通过收购股东手上的股份达到直接控股的目的,进而完成上市融资。由于这间公司本身已经上市,所以龙凯不必再去应付联交所的聆讯和委托事务所出具审计报告,也不用再找投资银行放盘,直接就可以让这间公司的股票在联交所交易”。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