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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幽浮剑”,牧天想在此时一招击败白衣女子。无论她是何来历,先制住她再说。
这镇魂幽浮剑,虽名为剑,实际上乃是镇魂类的术法,专攻人的三魂七魄,中术者魂魄被压,唯有束手就擒。乃是沧海书法中仅次于“锁魂术”的镇魂术法。
牧天此时术法已成,却已累的微微气喘,显是灵力消耗极大。
“疾!”牧天一声断喝,那幽浮剑化为一道青芒,直奔白衣女子。
原本那白衣女子喃喃自语,可就在牧天放出镇魂幽浮剑的时候,那白衣女子突然自语道:“离恨?妖魂?龙涎?修罗?……你们都去了哪里?”
再见那白衣女子眼中神采一变,黑色光华再次暴涨,突然腾空而起,在赤红的花瓣中凌空而舞,姿态翩跹,恰似仙女临凡。
突然她双手结印,无数的暗妖之文涌起,黑色的眸子扫过牧天道:“这是离恨之花,乃是《残天古卷》上的秘技,是妖界秘传,你怎会施法?”
她口中问话,手上术法不停,涌出的黑色妖文,早已把赤色幻花团团围住,“呼”地一声,无数黑焰,所有幻花烟消云散。
牧天微微一叹,什么“离恨之花”自己从未听说,师父只告诉自己这是“幻花之魅”,可无论怎样终是未能降服这白衣女子,没想到她的幻念竟然一闪而过。
“幸好你施放的是赤花,若是白蓝之朵,连我也无法破你术法!”白衣女子冷冷道,“你是何人?怎会我妖界秘技?”
牧天心中一震,没想到师父传给自己的竟是妖界术法。
牧天还未回答,却听那白衣女子道:“罢了,无论你是何人?除非是他亲来,否则入谷者都是要死的,我何必与你多说?”
说着,再见白衣女子,双手合十,白色光晕在其周身散放,猛地光华大展,一把薄如蝉翼泛着水色光华的短刀浮在空中。
牧天眯眼观看,不知这是何法宝。白衣女子望向牧天,缓声道:“天狐之刃,万载未出,今日你死得其所!”
此时,不知为何,天上月光大盛,与那天狐之刃相映生辉,连牧天身上的青芒都被压了下去。还未等牧天有所回应,那天狐之刃亮若星辰,裂空而至。
此时的牧天灵力用尽,勉励一闪,可是怎能躲过这惊天的神器?
但觉自己的身上似乎泛起了熟悉的白芒,牧天耳畔却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师父,手下留情!
然后,一切的一切归于沉寂!这是鬼界吗?牧天的世界一片黑暗。
此时,狐巫之谷内寂静如初,没有了那些耀眼的光芒,也没有了天上如水的月光。
月光怎么不见了?
那是什么?在天空中飘荡的黑压压的一切。
原来那是乌鸟的羽毛!是它们遮住了月光。
一个肌肤白皙,一身黑裙,脖系白色丝巾的美貌姑娘单膝跪在谷内。
她身前站立的正是那白衣女子,只是此时她眼中的⒕。运恋难凵瘢奈氯幔趋然笾谏娜菅赵蚋缘镁蘧馈�
十丈开外,牧天静静地躺在那里,无知无觉。
“方才我是要杀死他吗?”白衣女子问道。
“不错,师父祭出了天狐之刃!”黑裙女子道。
“哦!”白衣女子眼神中无限的落寞,自语道:“姐姐也许有些过激吧!”
黑裙女子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师父总是自言自语,并且称自己为姐姐。她只知道,当满月之时或是有什么事物激发,师父常会性情大变,眼中了福秉华散尽,却常常忘记自己做了什么。
“鸦儿,你要救他?”白衣女子柔声道。
“是,他对鸦儿有救命之恩。”眼前跪地的女子竟是乌族鸦儿的人身。
“是你遮住了月光,这样姐姐才走了!”白衣女子又自言自语道,然后才对鸦儿道:“鸦儿,狐巫之谷,仙佛止步,你想救他为何不阻止他入谷?”
“他倔强的很,不肯听徒儿的劝告,否则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如不是师父手下留情,怕是早已丧命。”鸦儿似乎有些气苦,牧天不听自己的劝告,落得这样的下场。
白衣女子温柔的一笑,道:“男人都是倔强的,你喜欢的男人也一样!”
此话说的鸦儿的脸“唰”地一红,可鸦儿却没有反驳,她知道自己的心思全在师父的读心术下暴露无遗。
“能在姐姐的手下活下来,他的修为不错,不知多少岁月,还没有人能在姐姐的手下活下来。不过,如不是你遮住了月光,怕他也逃不出姐姐的手掌。”白衣女子道。
“鸦儿只想救他一命,还望师父成全?”鸦儿神色紧张,她知道除了自己,从来没有人能活着走出狐巫之谷。
“鸦儿!”
“徒儿在!”
“你可知,你我皆是妖,只是我忘了自己是谁!”白衣女子无限的落寞。
一个忘了自己是谁的人,是痛苦的吧?但谁又能说那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鸦儿知道自己是妖!”鸦儿神色黯然。
“鸦儿,人妖殊途,你可要想清楚,以你的修为,将来突破了破镜,便是天妖,也许千年以后便可纵横三界。若是为情所困,怕是过不了神镜中的情劫,你爱他,就会成为他的妖奴,你可知道?”白衣女子目视鸦儿,缓缓而道。
鸦儿深吸了一口气,望了望远处的牧天,又抬头望向师父,眼神决绝而温暖。
白衣女子心中一震,已知鸦儿心思,沉吟良久,微笑道:“痴情若此,天地动容!”
“鸦儿,你真愿一生为奴侍奉于他?”读心术下,鸦儿的心思了然,可白女似乎还是不敢相信。
“我愿一生为奴,侍奉牧天!”鸦儿望向远处的牧天,神色居然有些幸福。
“痴儿!你做的一切,也许他根本不会知道。”
“百世千劫,鸦儿无悔!师父不也一直在等待那人的归来吗?”
白衣女子身子一颤,吓的鸦儿忙低下了头。良久,才微微抬起头,见师父双目闪亮,不知遥望什么。
半晌,白衣女子点头道:“鸦儿,你说的不错。为师就成全你,让你把他带走!不过,今生别让他回来,否则即使姐姐不取他性命,我也定要杀他!”
一听此言,鸦儿连连点头,道:“多谢师父!师父放心,我绝不让他再打扰师父安宁!”她知道,师父所言非虚,自己当年误入此谷,如不是机缘得拜恩师,怕是也出不了此谷。
从没有人活着出去,今日牧天算是捡了一条性命。
“你带他走吧!”白衣女子道。
“师父,鸦儿还有一事想知道?”
“什么事?”
“师父可听说过‘三世转生莲’?”
“哦!‘三世转生莲’,乃三界奇花,开在佛祖脚下,食之可知前生来世。”白衣女子笑了笑,“怎么鸦儿要找来给师父,好让我知道自己是谁不曾?”
鸦儿脸一红,道:“师父说笑,是牧天公子想要寻找此花,故此弟子才问。”
白衣女子笑道:“还未成人家的奴,便事事为人家考虑了!鸦儿,你可知何处有‘三世转生莲’?”
鸦儿脸红道:“弟子正想问师父。”
白衣女子道:“三世转生莲,天界之花,本开在天州无量界,非是神州之物。神州之上如果我没记错唯有苦海之滨曾有一株,不知是否仍在?你可去一寻。”
鸦儿喜道:“多谢师父指点!”
白衣女子笑笑挥手道:“你们走吧,你的术法快散去了,姐姐若来,怕你们走不了。还有,那莲花乃是出尘之物,你切勿用‘摄物之术’摘取!”
鸦儿全身跪倒,叩头道:“鸦儿明白,多谢师父!师父保重,鸦儿告辞!”说着,扶起牧天,手中结印,漫天的乌羽散去,她和牧天也瞬间出了狐巫之谷。
谷外一切如初,只是鸦儿耳畔,传来了师父哀怨缠绵的歌声:“望兮望兮,相守万载;我魂归来,问君安在?”
鸦儿看了看怀中的牧天,“我愿一生为奴”,换来的会不会是和师父一样的苦苦地等待呢?
第八章 云蓬山下 苦海之滨
东方苦海,是神州人见过的唯一海域,波澜万里,浩瀚无际。
苦海之滨,有山曰云蓬,千里纵横,山势起伏,群峰耸立。
崇岭三万群山,云蓬当属第一。
云蓬,山美峰多,胜景无数,即可深谷探幽,更能登高观海。不过这些都不能让云蓬当属第一,当属第一,乃因云蓬之上有神州五大门派之一的修行门派——梵天寺。
梵天寺远离神州内陆,修习佛法,自成一家。数千年来门人极少步入青原等地,一直潜心默修,以悟天道。除了五大门派中地处南岭最为神秘的奇坛外,梵天寺是神州上最门户紧闭的修行门派。
可佛法无边,梵天寺偶有弟子走动神州,必有惊骇世俗的修为。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