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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百般无奈中,翻身勉强回应了她一下,在迷糊的情形下,问她说:“唔,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要继续睡了。”于是把棉被盖住头,准备要继续睡。
婉珍有些受不了,就猛然拉下我盖在脸上的棉被,对我说:“富贵,我问你,今天早上你说的条件还算不算。”
我应了声,迷糊中对她说:“你不是不要吗,就当我是放屁就好,让我睡觉,我好困,不要吵我。”就又准备把棉被盖住头,想要蒙头大睡。
但是这时婉珍却对我说:“等一下,我想问你,现在你手边有没有钱,可以先借我。”
真烦,但是为了我的安眠品质,我还是随手比了比床边的袋子说:“里面有一些钱,看看够不够用,先拿去,不要吵我。”于是我就又翻身继续睡了下去。
接着就是婉珍翻看袋子里的声音,其实里面也没什么,只是几件衣服,跟一个小钱袋,里面的钱也是我用来方便买东西的一点金币,虽然跟我的存款完全比不上,但是已经足够让一户人家省吃俭用吃好几年。
婉珍找到后,发出一声惊呼,就马上离开了房间,我也得到暂时的安息。
没多久,就听到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但是因为没做什么,所以我也懒的理,一切就等我醒来了。
我醒来觉得精神好多了,于是把棉被拉开,准备起来,但是却听到三人的呼吸声,出现在我房里,我吓了一跳,马上张开惺忪的睡眼,以惊慌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三人,我看了一下,其实只不过是老伯,婉珍,还有婉珍她爸,洪多,我看到眼前的三人,有些惊讶,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们全家大小出现在我眼前,可能等很久了,于是我只好先打声招呼说:“老伯,奇怪了,你们什么时候来的ㄚ,我都不知道,真是对不起,其实你们来的时候可以叫我起来,不用这样等。”
其实我心理已经在盘算,到底是什么事,怎么会全家福一起来看我,真是的,希望我的睡像没出洋相就好。
还好老伯以一脸慈祥的脸色,对我说:“没什么,因为你刚好救了我们,所以我特地在这里等你,要我儿子特地来谢谢你一下。”
我感到惊奇,就应了声:“有吗。”
老伯笑了一下,对我说:“要不是你叫婉珍先拿那一袋金币,给我儿子应了应急,不然现在那些高利贷,可能就让我家鸡犬不宁了。”
我心想,刚才的那阵吵杂声,不会就是那高利贷来的时候吧,但是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回想了一下,才想到,迷糊中,婉珍好像跑来跟我借钱,因为我在迷糊当中,所以好像有跟她说钱放哪里的样子,可是那不是梦吗,怎么会成真呢。
老伯用手拍拍我的肩膀,就对我说:“先谢谢你的那些钱,以后我们一定会还,还有洪多,先向富贵道谢。”老伯的最后一句话,是转头对他儿子说的。
我这时已经确定刚才的一切都不是梦了,我好心痛,吃不到羊肉反而惹到一身骚,我的钱ㄚ,你们就这样走了ㄚ,看来这老伯所说的以后,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我现在仿佛已经看到那钱袋长了翅膀飞向天空的情景,我虽然用网子捞住了钱袋,但是钱袋不知何时被打开,里面的金币竟然也长了翅膀,无奈网子的格子太大,根本拦不住金币的逃逸,我只能哀怨的看着天空,无奈的呐喊,希望有些金币能回心转意,想回到我身边。
这时洪多校长对我说:“谢谢你,富贵,如果你要来我的学院就读,我一定会算你便宜点,还是你来我的学校念,我想那些钱应该足够到你毕业。”
我这时也只能以苦笑作回应,因为心酸心痛的感觉一直在我心中回荡着,我抬抬眼,看了一下在他们身后,一直头低低的婉珍,看来这两老可能还以为我是心甘情愿拿出这笔钱的。
但是这时老伯似乎有些不耐烦的对洪多校长说:“学校归学校,我们家归我们家,不能混为一谈,你一定要用自己的钱还,不能公器私用,知道吗。”
洪多校长尴尬的笑了一下,只好唯唯诺诺的答应他爸的要求。
我心中叫了声,我苦,看来那笔钱的回归,真的遥遥无期了。
这时老伯又训了洪多校长一下,对他说:“如果不是你为了一时的娱乐,借那笔钱,那现在也不用这样,算了,还好富贵愿意先借你垫一垫,还有学校的运转金还不赶快去借,已经又快到发薪日了,要赶快先发薪水给老师们,还好要先收学费的日子也快到了,可以马上还,不然就完了。”
这时洪多一脸苦瓜的对老伯说:“前几次我们学院付老师的钱就是向高利贷他们借的,而且我算过,就算学生很多,且收完学费,还不够付那些高利贷的利息。”
老伯似乎气到,想要大骂一场,但是我马上说:“老伯,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老伯看了我一下,就对我说:“不用了。”就对洪多说:“还不赶快出去借钱。”
洪多似乎找到一线生机,马上飞也似的离开房间,扬长而去。
对于这种情形,我看到老伯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我说:“我们晚点再聊。”就起身颓废的往门外走去,我看他的背影,似乎又老了好几岁似的。
他在出门前,对他的孙女婉珍说:“你先陪富贵聊聊,爷爷好累。”
于是在房里只剩下我和婉珍。我看了看她,她也看了看我,一阵无语后,我就对她说:“算了,你走吧。”
这时她似乎下定什么决心,就走到我床边,对我说:“对不起,因为爸爸很急需,所以我只好这样做。”
我看了看她,对她说:“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有钱。”
这时她就说:“还不是因为你早上说的那些话,所以我就想,你可能有钱吧,所以只好先跟你借借看,还好你有那些钱,不然我们家就糟了。”
我心想,唉,真是倒楣,就当作是我在救济人好了,于是就对她说:“算了,当我对你说那些蠢话的代价,对了,你知不知道附近有什么比较好的房子,还是旅店,可以出租,或出售的,我想搬出去住好了。”
这时婉珍就一脸惊奇的对我说:“你的钱不是都借我们了吗,怎么还有钱,我爷爷还说,既然你已经把身上所有的钱都借给我们了,我们也要负起帮你的责任,所以打算让你住到你愿意搬走的说。”说完就在我身上瞧瞧,想看看是否有可以放钱的地方。
我对她笑了笑,说:“谁说我把所有钱都借你了,虽然我很喜欢这里,但是我还是喜欢一个人住,当然我会回来这里吃吃你做的饭,你做的菜可真是人间美味,我可不想住在这里成天有债主上门的家里,刚刚借你的那些钱就算了,看你家的这种情形,就知道没辄了。”
可能是说到她的伤心处,她就红着眼对我说:“对不起啦,你可不可以帮我爸一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真是的,我才不想里你勒,于是我对她翻了翻白眼,就转身把被子盖上,继续睡觉,我可不希望在损失更多的钱了。
婉珍看了我的反应,似乎有些了解了,于是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出门,但是在门前时,心想,好不容易终于有人可以帮她家了,但是对方的情形一副就是不想再帮的感觉,刚刚听富贵这么说要买房子,就知道他一定有办法再帮下去,只是现在已经不想了。
婉珍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爸爸辛辛苦苦抚养自己这么多年,现在连爷爷也怪他,自己做女儿的,怎么可以放弃机会帮他一马,如果真的见死不救,以后这家庭一定会就此分崩离析,以后不管自己能有多大的成就,一定会怪自己没尽好做子女的责任,想到这里,热泪由眼眶中流出。
我在床上,翻过身面对着墙壁,但是听到婉珍驻足于门口一段时间,叹了口气,把门阖上,门闩拴上的声音,接着就听到悉悉疏疏的脱衣声,与衣服的落地声。
在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慢慢往我接近,在她打算掀开被子时,我发出了声响,对她说:“你不后悔。”
婉珍顿了一下,并不回答我,只是掀开被子,躺进了我的被窝,用她纤细娇小且光滑的身躯贴近了我,我赶紧用意志抵抗诱惑,背着她发出抗议声,对她说:“不要这么傻,现在还有回头路。”
我不敢转身,怕一转身,我就失去了理智,开始无法控制那似活火山的情欲,只是婉珍对于我的安分可能感到失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