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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胆子,一咬牙说了出来。
楚郁文忽然停下了脚步,典狱长差点被从后面撞上,刚要开口询问,楚郁文却道:“没关系,我要见金伯利,你把周边三十米内清理一边,一个人不留,要么全部格杀,要么现在进去弄晕他们送到别处,你自己看着办吧!”
典狱长听了二话不说,带着两个士兵匆匆忙忙的走进了一边的狱警宿舍,不一会领着十多个心腹,手中端着枪走进了监狱中。不消一刻时间,一群被黑色布袋套着脑袋的犯人,遍体鳞伤的被拎了出来。
楚郁文点点头,走了进去。
和上次来一样,只是安静了许多,站在金伯利的房门外,楚郁文依旧听见了金伯利的歌声。哗啦几声,楚郁文用典狱长的钥匙打开了金伯利的狱门。
金伯利一点也没有惊诧的表现,坐在床上,微笑着看着楚郁文。金伯利比在十多年前见到的那次要瘦了不少,看样子监狱中的伙食并不好,但人却依旧那么精神。
楚郁文摘下了军帽,坐在了一边的凳子上,翘着腿,从怀中掏出一包香烟,弹出两根,自己点上了一根,望了金伯利一眼。
“谢谢,吸烟有害健康,我不吸烟!”
“知道我来找你做什么吗?”楚郁文问道。
金伯利摇了摇头。
楚郁文扫视了一下金伯利的身体,眼神中露出一种赞赏之色,最重也不惜赞美之词,道:“虽然我们在东部零时指挥部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我也不算了解你这个人,但是此刻我却发现你是个天才。你是如何想到把贤者之石藏在胃囊中的?”
此话一处,金伯利脸上神色猛变!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甘愿被抓紧监狱最大的秘密,因为贤者之石在手就能打破规则,也就是说他随时可以从监狱中出去,甚至不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可此刻,楚郁文以来就道破了他的秘密,让他有一种挫败和警惕。
金伯利稳住了自己波动起伏的情绪,装作并不在乎的样子强笑道:“你是如何发现的?少佐?还是大佐?”
“现在是少将了,金伯利。”说着顿了顿,吸了口烟,慢慢的吐着。见到金伯利眼中有一丝焦急时,才继续说道:“我对贤者之石很敏感,只要集中注意力就能发现靠近我身边的贤者之石,比如你胃囊里的那颗。”
“是吗?”金伯利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显然他不相信楚郁文的话,贤者之石不是石头,随处可见,这可是传说中的东西,他不相信楚郁文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能察觉到。除非……
楚郁文也不做作,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小把,大约五六个,放在了桌面上。贤者之石和桌面碰触的脆响,正在抨击金伯利的价值观。他能获得一个已经如获至宝,可楚郁文随便掏了一下便掏出这么多,是在让他产生了一丝迷茫。
贤者之石,到底是不是稀罕的物品。
沉寂了片刻,金伯利顺利的从心障中走了出来,恢复了以往自信的神采,楚郁文心中对金伯利更加赞赏。做大事的人,心态最重要,金伯利虽然还不算太成熟,但只要磨练一番就能成为一个凶器,杀人的凶器。
“你来只是炫耀你的贤者之石比我要多得多?”金伯利讽刺了一句。
楚郁文轻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不是我的,而是你的,我需要你的效忠,虽然这显然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但是我相信任何人和事都有它的价值,我们不需要虚伪,直接开出你的价格,这只是一桩交易。一桩你的忠诚值多少钱的交易,交易不成,你也就没有必要存在,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你都需要给我报个价,明白了吗?”
对于楚郁文这般简直可以说是强盗的行为,金伯利没有丝毫的反感,甚至觉得楚郁文这个人其实还不错。最纯粹的价值关系,才是最牢固的。他开出自己的追求和梦想,楚郁文帮他完成,他自然要效忠楚郁文,而楚郁文给了他好处,为的就是帮他办事,没有任何感情因素在内。并且看上出楚郁文是个心狠手辣,善于掩藏的人,也符合金伯利的人生观以及价值观。
当即,金伯利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润,道:“要收买我的忠诚,代价可能出乎你的相像。”
楚郁文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反正他没什么能动摇他信念的牵挂,哪怕是金伯利要颠覆整个世界,楚郁文都可以满足他。
“我想你已经知道有人造人了,我想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最后是选择了人类,还是选择了人造人,这就是你要我忠诚的代价!”
夜斗(上)
第一百零七章夜斗(上)
“可以!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无论是你想成为人造人,还是灵魂转生,我都能满足你的愿望。”楚郁文说到这里已经没有必要再多说什么了,时间拖的越长,越是危险。金伯利是楚郁文手中一柄利剑,他的作用是在太大了,超乎了楚郁文的相像。
从寥寥几句谈话中,就能发现金伯利和人造人有过联系,那么是否说明布拉德雷也很关注他?本身来说布拉德雷和楚郁文的利益关系并不是太坚固,那么金伯利就成了隐藏起来的杀手锏,哪怕布拉德雷忽然和楚郁文撕破脸皮,楚郁文也能从容的从圣特拉尔离开。
“它们是你的了!”
金伯利扫了一眼桌上那五六颗闪烁着神秘光环的贤者之石,精神就处在亢奋之中,有一种将它们握在手里,然后摧毁一切的冲动。
当铁门再次关闭,金伯利一个箭步就冲到桌前,将那些贤者之石完全抓在手中,然后慢慢的走回床边,坐在床沿上,嘴中哼着小曲,眯着眼睛,感受贤者之石给他带来的那种力量。
离开了金伯利的房间,楚郁文对着出口处望了一眼,典狱长的几个心腹依旧站在那里,坚定的挡着长廊的出口。下一刻,楚郁文朝着离金伯利不远处的一扇铁门走去,哪里面有他的老朋友。
当楚郁文从监狱中出来,心中万分的畅快,那里面是在太阴暗了,到处都是屎尿和难为的汗臭味,恶心的让人想杀人。
典狱长哈着腰双手互相搓在一起,跟在楚郁文的身后,将他送到了中央监狱的大铁门外。尽管没有说些什么,可谁都知道他这样做的含义。
或许是收买了两个可能成为关键的棋子,楚郁文的心情也算不错,偏着头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典狱长丑陋的胖脸,从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一块手绢,擦了擦双手,丢在地上道:“我希望一切有威胁的人,不管是罪犯,还是监狱里的狱警,全部干掉。然后安心的坐在办公室里,等待着中央的调令,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我今天和谁见过面被人所查,那么你最重拿到的不是调令,而是逮捕令,明白了?”
典狱长连忙点头称是,在他心中已经决定暂时跟着楚郁文干了,只因为目前楚郁文对他的威胁最大,利益最大罢了。当典狱长回到了监狱内,一股隐约含着血腥味的风,吹过了监狱的每一个角落。
临近中午的时候,圣特拉尔街上的人逐渐少了起来,人们或回家或就近找了家餐馆进餐,虽然早晨的天气有些寒冷,可中午时却觉得酷热。
“回来了?”
楚郁文刚进别墅,便听见了伊莲娜的问候,愣了一下之后,微笑着点点头。
四个女人都坐在餐桌边,吃着午餐,一边的女管家已经拿了一副刀叉摆放在主人的位置上,几盘热腾腾的菜肴也端了上来。楚郁文随手将几包东西递给了一边的管家,坐在了靠椅上,伊莲娜放下了手中的刀叉,走到楚郁文的身边,神态认真的拿起餐巾,嵌在领口留出的两个扣子上。
“你们早上没有出去吗?”楚郁文问了一句。
没人答话,楚郁文耸耸肩膀,继续说:“刚才回来的时候给你们买了点东西,一些小玩意,首饰之类的,等下你们都挑几件。”说完便埋头继续着进餐的大业。
拉斯特和司罗斯从楚郁文离开到现在,都没说上几句话,两人心中都十分的焦急。拉斯特在一边,司罗斯便不能和楚郁文谈但丁交代的事。而司罗斯不说,拉斯特就不能走,她必须阻止司罗斯和楚郁文的单独见面,这是一个恶性的无限循环,永远没有结束。两人吃的都有些心不在焉,司罗斯一直在寻找机会。
饭后基本上没有太多的事,五个人或一起晒太阳,或坐在一起看电视,一直持续到午夜。
午夜,司罗斯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和拉斯特继续玩这样的游戏,她需要和楚郁文摊牌,她有追求和梦想,不能消耗在无谓的时间上。
司罗斯站在自己房间的窗户处,透着玻璃看着窗外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