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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烧热后的铁块一般。斧身上那些镂空如燃烧着的烈火般的火纹;更是红的耀眼。萧遥一惊之下;赶忙撒手。他生怕这斧头已成炽铁;自己手握上去;恐怕瞬间便会烧个皮焦肉熟。而待他将弑龙斧丢在了地上后;才发现自己握着斧柄的手掌心如遭逆鳞刮割;此时皮开肉绽;已满是鲜血。而沾染在斧柄上的鲜血却在慢慢地顺着蛟身上的鳞片;渗进了斧柄里。萧遥看着弑龙斧;瞧着那一点点渗入斧柄里的血珠;又看了看此刻斧身竟成煅烧之后的暗红之色;脑中怎么也想不明白。
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道红影;以及手掌心里皮开肉绽的伤口;心道;难道这斧头挥舞的时候不仅会自己发热;那斧柄上的鳞片也能当刀子使不成?当真是件神兵利刃;非常物可比;处处都透着奇怪。
萧遥坐在树上又琢磨了一会;但终究猜想不透这弑龙斧的秘密。抬头再看天空时;那轮太阳发出的已不是金光;而是白光了。当下一拍大腿;暗道一声耽误事了;俯身拾起弑龙斧;便往平台方向奔去。
第二十五章 斧威(上)
12…29
萧遥来到平台上时;洪凌波和李莫愁师徒二人都早已醒了过来。泡!泡小@说看到萧遥手拿弑龙斧;豆大的汗珠顺着面颊不断向下滴落着;李莫愁迎上前喝问道:“刚才那一阵尖啸之声可是你发出的?”
萧遥不知李莫愁心里有何意图;但想到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一人做事一人当;便点了点头;应了声“是”。
见萧遥点头答应;李莫愁和洪凌波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惊愕与疑惑之意。但那抹惊疑之色在李莫愁眼中只是一闪而过;她便轻佻地笑着问道:“你拿这弑龙斧干什么?”
萧遥听出了李莫愁话中的不屑与嘲笑之意;但他也不往心里去;回答道:“弟子是用它砍柴去了。”
李莫愁说道:“你去砍柴?你前几日不是连这弑龙斧都拿不起来吗?现在又怎说去拿它砍柴?”顿了一下;又接着问道:“那你砍的柴呢?在哪里?”
李莫愁虽丝毫不惧萧遥会对她不利或是怎样;但她常年身处武林之中;跟各种各样的江湖人士都打过交道;处事自然小心谨慎。之前萧遥在林中发出阵阵尖啸之声时;她便已经被惊醒了过来。她醒来一瞧;萧遥并不在身边;而不远处的树林之中又不断传来树断枝折;倾倒相撞的轰落隆的巨响。细细听来;这些声音中虽并无兵刃相搏之音;但耳听得林中怒喝连连;飞沙走石之声连绵不断;再加之萧遥之前言语间对自己颇有不敬;行止多有不恭;当下心中暗暗加了个小心。此时眼见萧遥归来;李莫愁发现不管是他所说的话;还是他的形貌都极为可疑;因此便详加盘问起来。
萧遥从林中回来后;见洪凌波也已经醒来;虽然脸色依然苍白憔悴;但眼神却十分有神;想来只要多加休息;好好调养;过不了多少时间便能恢复如初;心中高兴;便笑着说道:“弟子的身体自上次昏迷;醒来之后就觉得好像变强壮了不少。今天一早醒来;想到师姐身上有伤;不便再去做那啸木劈柴的粗活累活;弟子便想替师姐去做。那弑龙斧弟子前几日确实拿不起来;但今日不知为何;入手时竟然觉得轻了许多;想来便是自己的身体忽然强壮起来的缘故吧。弟子拿着弑龙斧到了树林中正准备劈柴;突然想起了师父所授的那套地宫鸳鸯拳;一时心痒难耐;便练了起来。师父听到的那几声尖啸;便是弟子练功时发出的。结果;弟子练起功来竟忘了时间;等练完后才惊觉时辰已经不早了;于是赶快匆匆忙忙地赶回来;一时心急;这才忘了带柴枝回来;请师父恕罪。”萧遥有条不紊;一字一句地说道。
李莫愁听他说的诚恳;言语中一时也找不到什么破绽;但心里始终觉得不放心;又想弄明白萧遥说他居然已能练鸳鸯拳这事究竟是真是假;便说道:“你带我去你练功的那片树林子中去看看。”
萧遥听李莫愁这么说;心想敲自己也可以顺路帮洪凌波背些柴枝回来好让她生火做饭;便点了点头;带着李莫愁来到了那个已成一片狼藉的树林。洪凌波在一旁见师父神色有异;而与萧遥对答时又不似平日里的那般自然;还带上了隐隐的提防之意。听师父说要萧遥带着她一块去树林之中;她生怕两人又起争执;师父会突下杀手;对萧遥不利。想了一下后;面带喜色地说道:“师弟已经能练鸳鸯拳了吗?看来师父为师弟开筋舒骨确有奇效。师弟;你也带师姐一块去瞧瞧你练功的成效吧。”说完;咳嗽了一阵后;也抬步向萧遥身边走去。
萧遥明白洪凌波心中所想;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定不教师父和师姐失望。”说完;便走向了那片树林。
李莫愁初时心想;就算是自己那开筋舒骨之术确有奇效;但这门手段说一千道一万;终归也只是外门之术;始终与那些聚气修体;高深玄奥的内功心法是没办法相比较的。而且自己也只是从书中悟出;这才第一次使用出来。倘若效果当真已经达到了最佳;那萧遥最多也只能勉强算是武林中的三流角色;就算他已经能练成鸳鸯拳;那也不过是花拳绣腿;没什么威力的杂耍把戏罢了;心中颇不以为意。岂料;三人刚绕过平台一侧的山弯;那片已经光秃秃地成了一大块空地;地面上堆满了残枝败叶的树林赫然便出现在了眼前。李莫愁压根没料到只是一时半会间;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便已成这般情景;而这等威力更是远超她的意料之外;当即惊得呆立原地;作声不得。
洪凌波心中也是栗然。看着眼前这片如遭狂风吹袭、又如覆海相没的树林;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竟是萧遥一人所为。看着站在一旁略显无奈;面对自己惊惑不解的眼神;脸上表情有些俏似又有些害羞的萧遥;洪凌波心里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她眼见那片树林虽并无什么参天巨木;以自己目前的功力而言;毁损个十株八株确实不在话下;但眼前这片小树林中少说也要有几十棵树;且看其每棵树树枝树干断折之处;皆是平滑无比;切口处毫无二次砍伐之痕;显然都是以极干脆利落的手法斩断下来的。洪凌波知道若以萧遥以前之力;必然不可能达到这样的境界;想来便是自己灌输进他体内的真气温养了周身百后;他筋骨已坚;其力倍增;心中自然一喜;但又想到萧遥不过筋骨初成;他既非什么武学奇才;又从未修习过什么内功心法;怎可能凭一人之威就连损这许多的树木而不力竭倒地?难道他刻意隐瞒了什么不叫我知道?女孩家心细多思;这么一想;心中登时又担忧起来;怀疑萧遥对自己用心有异。
而萧遥看到这师徒俩一个面色凝重;一个面色阴晴不定;心中也渐渐地惶惶不安起来。李莫愁倒也罢了;她表情越是惊惧;萧遥心底便越是高兴。但他眼见洪凌波的表情中也隐隐带上了一丝惊惑之色;看向自己的眼神时也多了几分隔阂之意;萧遥心底便也惴惴起来。但碍于李莫愁就在身边站着;却也着实不方便开口询问;便也只得闭口不言。
李莫愁看了一会;脸色慢慢如常;问道:“这些……都是你一人所为?”
萧遥点了点头;说道:“是弟子一人;持弑龙斧以鸳鸯拳所化出的招数所为。”
李莫愁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突然;她左手急速伸出;搭上了萧遥的右腕之上。这一下抓扣动作着实迅捷无伦;待萧遥觉得腕上有异;刚想甩脱时;李莫愁那双芊芊玉手却早已如铁钳般;紧紧地夹住了萧遥的腕脉。
萧遥用力挣脱了几下;手腕上却越来越疼;便只得作罢;任由李莫愁握住了自己的手腕。突然;他只觉得一阵热流缓缓地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那感觉与之前洪凌波为自己疗伤时的感觉相同;都是暖热沁体;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那股热流从右手足阴肺经的经渠穴入气;过尺泽、天府;至云门穴;再转胸口任脉的紫宫穴、向下经玉堂、中庭、建里;直至下丹田关元穴后;那股热流一分为二;一股向左冲至足少阳胆经带脉穴处又一分为三;一则上京门、日月;一则下五枢穴;至五枢又一行环跳;一行维道;经维道穴走带脉;一则绕足少阳胆经至督脉悬枢、至阳穴;而从关元穴一分为二的另一股暖流则走足少阴肾经;向下由中极入中注穴;经气穴、火赫、至阴谷穴;最终到涌泉穴;李莫愁在萧遥周身上下这么一番探查下来;萧遥早已被她的内力迫的汗流浃背。而经过了这么一番详细的探查后;李莫愁脸上的表情也终于不再如刚才那般惊疑。
“你再打一遍刚才使过的那鸳鸯拳我看看。”顿了一会;李莫愁又说道。
萧遥心中疑惑不解;自己不过是砍翻了一片林子而已;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