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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吟带凤梧回家吃饭,凤梧毫无气馁之色,到是问了一路这是怎么回事,傻人还真有可爱之处,或者正是因为这份天真,凤梧才比常人更容易长进。
凤吟深深知道,凤梧的功力已经不在自己之下,特别方才那混混沌沌难以琢磨之感。于是逗引他道:“你是什么时间把功夫练出来的?我之前怎么不知道?”
“没多长时间,也就一年。”
“不可能,你再结实也是死力气,一年不可能化开。”
“嘿嘿,我有三样法宝陪练。”
“跟我说说。”
凤梧看了看伯芳,又看着凤吟道:“都是自己人,我可以告诉你俩,但你俩不准说出去。”
伯芳多聪明,赶紧道:“我发誓。”三个字,结束了。
凤梧又看着凤吟,等凤吟也发誓,凤吟道:“说吧。”
凤梧很是得意,道:“四爷给我选了三样家伙参合着练,一是巨兔,二是铁龙炮,三是孙师弟,嘿嘿嘿,说这样练,就凭我这天赋,几年就赶上你了。”
凤吟听了个迷迷糊糊,什么巨兔铁龙炮孙先生,道:“好好说话,好好说给弄套好鞭子,说说怎么练的。”
“你不用诱我,我也告诉你。我每天骑着巨兔撩蹶子,这这畜生个大劲笨,颠覆太重,一般人扛不住,我能合了它的力,也就将筋骨化得差不多了,就四哥你,也不一定能骑得住。”
伯芳看着凤吟毫不明白,凤吟想起来了。“巨兔”肯定是当初二叔一出庙,把海升楼弄得风风火火的时间,有个山西商人送给四爷那匹重型马。重型马是域外品种,好像是杂交出来的,比一般的马笨重有力,胸宽背厚尻尾肥实,四肢粗壮,大圆的蹄子,粗大的颈项,大方脑袋,鬃毛长,小腿上也带鬃毛,看着挺好看,但是挽马,拉个车什么还行,跑起来太笨重,身子颠覆剧烈,难以骑乘。但是性格温顺,不急不躁。想当初在黑乎乎的马厩里见到它时还吓了一条,感觉这牲口是吃错草料长大的。如此说来很可能是四爷拿这牲口给凤梧化筋骨长力气,难怪这家伙长得跟个牲口似的。
“那铁龙炮是什么东西?”
“不是被你借去了么?说打擂台的时间吓唬吓唬他们,我还说你要不行我去给你拍呢。”伯芳还是人那个他搞了个迷迷糊糊,心道:这果然是个傻子。
凤吟恍然大悟,难道是那千斤秤?那是这傻子练拳的器械?一练习鹰束熊展,果然能对上。这傻兄弟定当不明鹰捉之理,动则硬撕,很可能四爷针对这个,让他专练熊行双把。虽然是把死力气,但他化了身子,也是越练越强,而不怕出现负面问题。
虽然这练法不合心意拳理,但出来的功夫却可以支撑心意打法。而是这个练法越练越壮,最后最多也是赔偿出个重型马一样的人物,不算高招。
“孙师弟的谁?”凤吟真迷糊了,心想,我的亲爷,你这么有闲心就没多教教我,什么时候还出来个师弟?自己竟然一定不知道。
“孙师弟是个能倒翻的猴子,专门陪我练拳,就给我练就了这无敌的三手硬功夫。”
难道是孙青铜?这小子怎么一点没说?也难怪他这么帮我,应该也有这层关系。凤吟吸起冷气来,家里这么多事自己竟然一点不知道。
这个孙师弟是谁也无所谓了,反正是在帮凤梧,如果是孙青铜的话,童安祺输在凤梧手里一点不冤。孙青铜会的多了,也都从实际出发。
“你除了鹰束熊展,还有两手什么?”
问到这句,凤梧急眼了,结结巴巴“啊就”了好一阵,对凤吟怒气冲冲地道:“哈就还问!方才我猛等用出来你就给我打回来了,连摔我俩跟头,你还问我!?”
这小子还记仇,凤吟听着想笑,感觉裴秋实那套拳他用起来带劲,有心把那套拳教给他吧,有怕坏了他本身的功夫,想想有算了。
凤梧见凤吟不说话,哈哈又笑,道:“四哥,我跟你闹着玩呢。那两手对你不起作用。我告诉你啊,孙师弟是专门赔我练第三招的,一直让我这一把艺盘得变化无偿,威猛无比,后边还有手呢。”
然后凤梧不说了,看着凤吟,凤吟忍了一会,还是没忍住,问:“还有什么?”
“嘿嘿嘿嘿”凤梧又有了一阵得逞的小得意:“虎抱头。”
凤吟这次真沉默了,四爷在他身上下的心血远比对自己大的多。想着凤吟似自言自语道:“你小子是不是装傻?”
凤梧开始没反映过来,走了两步才把耳朵一竖:“说,说谁呢?”
凤吟知道凤梧藏了一手绝的没透露,到不是那两招还是什么后手,而是就这三样虽然能把劲揉活了,但根本练不成那种八面支撑的骨力。不过这门道就不用问了,都是一个爷爷教的。而且再问也问不出来,因为凤梧只知道练,不明白理。鹰束熊展就是取了一个撑展收敛的极限,在这个伸缩极限里始终保持这个间架收展。这个是慢练,慢了才能检验出劲力带没带出来。而且这个收放为主,虽然叫鹰束熊展,不过是个舒展的起手小活而已。束展的极限就凤梧这身子,根本不用想。
说着三人走回门前,见门前还点了灯,有俩把门的匪徒。凤吟上去问:“这么晚了还不走?给谁站哨呢?里边有你们的人!?”
那二人也不是什么正规服装,一个人挂着口腰刀,一个人提着跟大棒子,那棒子看上去就是随便找了根木头削的,粗笨粗笨的。
那挂腰刀的上前道:“你们是什么人!”
凤吟也不回答,冷冷道:“没见这镜子吗?进去的人是视而不见了?那就是‘没有人’了。”
那二人对视一眼,那提棍子的道:“是没人。”
“没人你给谁站哨呢?滚!”
这一骂那挂腰刀的就要动手,边上那提棒子的一横棒子将他拦了回去。
“走。”那提棒子的就拉着那挂腰刀的往西走。
这时从房上却“啪啪”连声,丢下两三口单刀来。
第六十七章 寻腥而随野狼多
第六十七章寻腥而随野狼多
凤梧、伯芳几乎同时闪开,凤吟却一步闪到了门楼下。伯芳站在当场还分出一张小镰要给凤吟,见凤吟往前蹿,随后也跟着溜着墙根进了黑影里。
却见倒房上伏着一团黑影,对下面道:“回家跟你家拿把的讲,你们这几号人不够爷宰的。人我给你绑着送回去了,再没下次,下次靠近百步之内,休怪我手黑。”
那拉单刀的还有些不服,那提长棍的将地上的单刀抱了,硬扯着那兄弟离开了。
却听凤梧在地下喊了一声:“师弟?”ZEi8。Com电子书
凤吟也听出来了,果然是青面。
青面一翻进了院里,从里边开了门。凤吟也没问几时到的,先问吃过了没有,青面自己有点心,在房上就吃了,饿不着,但那不能算正餐。
到了家是真饿了,这又弄吃的。青面自己说了方才的情形,他把周遭埋伏的全敲掉了,绑着让他们自己回去。
凤吟问一路有没有什么消息,青面道:“以后出门小心点,先看房上。我早就来了,但一直没露面。都在顶上走动,我见过一人,身法在我之上,我一路尾随,跟丢了。他发没发现我我不清楚。”
凤吟道:“你自己回来的?”
青面道:“是啊,那边也忙,接了路皇镖走丰宁,那儿道生,整日在山上盘,额外耗费了些日子。我独自赶回来了,带谁也不合适。我看得培养几个轻身的了。”
说到轻身的,凤吟首先想到了七寸。凤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念头,但是一想,七寸是轻,不过他的轻是地面上的轻。
七寸刚到瑞昌时曾演过一手绝的,惊了四座,那之后再没怎么显过功夫。
车马店是三个大院“品”字形套在一起,通常说的车马店,是正中的客店,停放大车什么的,马是在两侧院里。而正中客店的建筑,也是“品”字形,取得是“高品连升”之意。
而在主房子的西侧山墙上,镶了三块石头,也是“品”字形,这一品就不是升品了,是奉的一尊神,因为不是什么好神,且不说这。这是过去风水讲究的破法。
就说正房跟厢房之间有一道楼梯拐弯通二层,不过只能通正房二层,不能到厢房二层。正房二层实际不住客人,住得都是伙计,就防御上,方便照看四下情况。但平安繁忙的日子上来下去却很不方便。七寸刚做掌柜时,就在厢房与正房之间扯了一条绳子,他就直接从这绳子上过,往往还托着盘子提着茶壶。
虽不能说如履平地吧,但也从未出过差错。所以老顾客都知道七寸有功夫,就这手也一直罩着没有闹事的。
后来青面也显过轻身的功夫,他过去给人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