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袁承兴身子一旋回头,身子缓缓低下,蹲着走了一段,很是优美,突然那身子又一下涨起来,简直是拔地而起,没见脚怎么动,又听见地板“吱咔”一声的断裂开开。
袁承兴的身子就地往下一坠,那擂台“呼咙”一下好几块板都下陷了几分,那桌子也歪了下去,一头高一头低。
袁承兴看都不看,身子腾又起来,右臂猛然一张扬起,随着胳膊腾起如闪电一般“唰啦”就一道白光,那衣服也被带得猎猎作响,步子自然也同时落下,“嗑嚓吱吱吱吱“,又是一阵断裂之声。
袁承兴上一步成并步,两臂想摩向前托出,身子一折打下去,立身变弓步,“轰隆”一下,台子一角都有点偏斜了。
身子一翻就一个回身,回身同时手打起来,脚也贴地一刮,就有搭板被一脚踢起来,带着木屑落在台上。
这个时间整个台子就有点“吱吱呀呀”了,惊得那小子至往墙根靠。结果是坐四面台子,后边也没墙没挡,又扶着桌子回来了。
袁承兴呈一个很古怪的矮子步,两腿似跪,臂膀一振撑在前后,这样一步一声响,一步一块板。
待到了台子西根,整个台子已经不能用了。没费多大劲,雷声都没带出来。
袁承兴回过身站在台子沿上往后看着,意思就等着那小子来了。
却见那小子捡着好地走过来,一抱拳,“得罪了。”东西都不要了,自己纵身跳下去了。
第七章 黑狗射尿单踢马
第七章黑狗射尿单踢马
袁承兴一划搂桌上那宝器道:“老哥,你的还是你的!”
那小子朝台上一指:“小子!我去雁门关等着你!”
袁承兴将东西放下道:“好!有本事你多拿几样!”
这叫什么事?不大了?那宝器还没见着什么模样这就不要了?
操,要什么要,台上那个跟老虎似的,谁敢动。
不敢动看看热闹也好啊。
看热闹?看热闹赶紧去雁门关吧。
走吧,爷们。
果然,雁门关比这热闹多了,那叫人声鼎沸,乌泱乌泱的。
打雁门擂的多是有备而来,不光是探听探听风声,或者玩一票。有不少是真想借此机会挫一挫心意门的锐气。
山西商人多由当地的心意拳保着,而且是个后起之秀。一个叫李飞羽的人,短短几年创立了一个新门户,而且手下弟子个个能打,一时间弄得黄河南北家喻户晓。
先是有个戴家沧州敢喊镖,然后郭云深半步崩拳打天下,后来又有车二的镖车天下走。
这还不算,又搞个什么华北第一擂,当初挂华北第一镖局就够威风,还要闹腾,想干什么这是,也太张狂了,张狂了三辈了这是。ZEi8。Com电子书
台底下不光有绿林道上的势力,也有各拳流的拳师,奖品事小,荣誉事大。这次更嚣张,老戴都不出面了,弄了个孩子在这张罗,那张老脸打算吃几辈,今天还就真得上去跟他试把试把。
有很多在家就安排好了,师父带着徒弟来的,选的徒弟还都是功夫深但不怎么露面的。
也有些是家装捧场,上去简单试试的,跟着凑个热闹,能得个便宜就得个,得不着也露脸。
当然也有跟戴家有交情的,在台底下帮忙看着,到了关键时刻也准备着显一显。
这类大多是跟戴家同走一路镖的,相互有个照应也是好事。同行私下可以切磋,论个高低。但走在道上一定要一致对外。
还有河南地面上的其他拳种,本来在地面上也争啊斗的,但现在打出来了,就没了那些心思了,也为自家人捏一把汗。
江湖险恶,鱼龙混杂,也有趁这机会打算闹点事情的。也有寻找仇家的。
还有就是一些个地方大臣安插在中间的耳目,他们当然关心这个。
反正是怎么想的也有。这些袁凤吟也都预料到了,没二法,兵来将挡。
方才也打了几擂了,有台下自己打的,上来的都是青面跟吕奕霖哥俩接的,古有力也是有身份的拳师了,不方便仓促动手。
打了一天那牛头还没出手。这是半个月的大擂,不是打把式卖艺,过了今天就看不到了,所以高手都在后头,头两天基本就是观望,奖品也是越往后越大。
第一天眼看就要休战了,安大弓开始上来说道收场的辞儿,台下就有人问,晚上还有没有了?
“各位,晚上就不打了,晚上也开戏,各位回家准备点活儿,别耽搁了买卖,啊,别闹的两口子拌嘴,呵呵呵呵。不过末了闭幕之后,会有三天大戏,啊哈哈。各位准备准备就散了吧。明早早早来,明天我们又有高手到。”
“怎么也不让当家的出来露一面啊,这边合规矩啊。”
“各位,明天,明天我们有贵客一到,擂主先开一路拳给大家看看,绝对精彩,各位回家跟街坊邻居也说道说道,回头来看看千斤闸势。”
“戴老当家就不出面了吗?”
“广盛太汾现在是戴五昌当家掌门,戴老拳师已然退出了,但戴老拳师讲了,这一次就是要让各位见见底细,也好知道知道我家青出于蓝,代有人才,喝,好了,这边也掌灯吧。”
台下四角有四个大铁架子,架子上是一口加满了松油木柴的铁炉,伙计提着火把一点火碰上去就“忽”一下子腾起火焰来。
将擂台上下映得红火昏黄,又是另一番景象。
远处天色已经深蓝,将那微微一道红霞压成一线,月亮早已挂在中天。但人们还不舍得走一般,磨磨蹭蹭就在台下转悠。
有的还凑近到那千斤秤根上摸摸碰碰的,发着感叹。有棒小伙还去搬弄搬弄。
主人也不管这些,台上开始说笑。如果戏台谢幕一般,也不避讳。向东跟小虎还随意吹一段唢呐对对音儿。一阵响一阵停的。
也有几个伙计在台上走走场,有模仿武戏的,有拉拉架子打打拳的,随意的走走。
老多孩子都拉着大人继续看。
台下渐渐流动起来,有的人也依依不舍的离去了。有点婆姨倒腾着小脚过来找。也有搀扶着老人往后走的。
但也有几拨在等着大家散场。在夕阳最后一抹余辉里,人头攒动,嘈杂声渐小,远去。大地也慢慢恢复了平静。
台上的人都多少带着点倦意,似乎一下子就没了声音。再看下去,人流如潮水一般已褪却不见,只剩下地面乱起八糟一些残物狼藉。
袁凤吟站在擂台上往下看着,空空如也。脑子恍惚着空白起来,看着台下就有点失神。
向楠走过来道:“少爷,该吃饭了。”
凤吟这才感觉嘴唇有些干,微微有点冷。向楠帮凤吟提着大氅披上,凤吟只是麻木的做着动作。似乎脑子里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向东跟青面都感觉到了,但相互对望一眼,也没说什么。戴五昌跟古有力兄弟就已经下去了。
王婷婷看了看台下,似乎是等着大家一起下去。这时常有回来喊了一声:“师姐,走了。”
王婷婷提着剑就去了后台,常有道:“师姐你没事吧。”王婷婷道:“我能有什么事。”
孟恩广一直在台子边上站着,每有人下去他都笑笑。等人都下去了,他也过来看凤吟。
这时就看见台下有四个人晃悠晃悠就过来了。
头前一个长挑的个子,挺细。后边一个大个子,但显得有点枯干,步子并不沉稳。再边上是一个矮壮的黑汉子,还有一个长得挺结实的中等身材的青年。
头前那个年长一点的人上来就问凤吟:“你就是当家的吧。”
凤吟道“是”。
那人道:“我们哥几个也是好奇,但急着赶路,也不便停留太久。说实在的,也不为打擂,但既然来了,还想赐教几手,将来道上说起来,也有个脸面,敢说与袁当家有过交道。”
袁凤吟道:“太抬举我了,感激不尽,一起用饭吧。”
头一位道:“不忙活了,讨教一二,咱兄弟就得回去了。”
凤吟也看出来了,这个几位看着平常,但眼角眉梢透着狡狤,不是大恶,但也并非善类。怕是协同做案的大盗一类。
那他请求交手,估计也就是摸摸底细了,将来作案踩点的时间心里有个分数。
袁凤吟拿定主意,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既然下了道,也就吃道上的饭了,道上的饭也都是朋友关照。袁某提前谢谢各位。”
“袁当家你太客气了。那都好说。“听口气这一位还是不一般人物。但但凡办案这些,通常不会已真实身份示人,或者平时就是卖豆腐的,开水果摊的,曾经有奇怪的是有飞贼就是新上任的州令。什么事都有,要不说江湖险恶,人心叵测。这位敢明目张胆这样讲,一是不避讳了,二是名声出去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