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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香公子事后趁着恶整项英之便,控制着纵情放浪的秦梦芸,以阴阳只修的奇技,将真元反哺,阴阳和合之下,让秦梦芸不至於亏损太多,但前头她的爽法,实在是太过义无反顾了,虽有后来的只修之术,秦梦芸的功力仍是亏虚了不少,也该是她定下心来,好好地运功,好补回亏损的时候了。
明知应该如此,但现在的秦梦芸,说什么也安不下心来,虽然没有像连着被项枫和燕召侵犯之后,在林边溪旁时那般的气息散乱,体内空洞洞的,几乎连一点内力都运不上来,但现在她的心中,真的是乱糟糟的,全理不出个头绪。
若秦梦芸不先定下心来,仍以这种心态提气运功,功力散乱、难以精进还不打紧,只怕随着思绪乱飞之下,功力运行之间一旦走了岔子,那可真的会走火入魔呢!她的功力才刚大量损耗,实是再不能有半分差错了。
也不知这样走了有多久,秦梦芸突地一阵哆嗦,脚下一股凉意传来,她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在屋内晃了不知多少时候,连窗外头都已微微透出了亮光,显是天色将明,一夜都已经过去了。
香公子选的这地方,是间临街小店铺的后院,虽也听得到外头那市镇中难免的喧嚣之音,却因距得远了,听来模模糊糊,反有些闹中取静的清闲意态,比之纯然不闻人声的山居,实是另有一番趣味。
想到此处,秦梦芸芳心不由得有些儿着慌,忙不迭地将身上纱衣换下,穿回了那微显陈旧的道袍,在后院的人工小湖中梳洗了一会,一边确认包袱中的长剑,确定自己随时可以回到地道里头去。
原先在路上,香公子就说定,要趁楚心和燕召立足未稳,还没能地毯式搜索过那盘回眩拥牡氐朗保然氐氐览锶グ趤褜剖祝诺秸蛏希仓煤昧饲孛诬亢螅沽菹⒁幌露济挥校聿煌L愕乇阃刈吡恕
香公子这下去了足足一夜,到现在天都亮了,还没有回来,虽说还不到约定的午时时分,但关心则乱,加上秦梦芸心湖里掺杂着愤恨、后悔、不安和自责,原已是一团混乱;再加上香公子武功虽高,却是重伤初复,难免令人担心,她心头更是满缠着难以解脱排遣的一团乱麻,慌慌的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呢!
让晨起时满蕴着冷夜寒意的流水,凉滋滋地拂过了脸,秦梦芸轻声地吁了一口气。她十来年的山居修练,终究不是白练的,不只是武功内力,就连心灵修养也胜人一筹,就连诸多寺院道观出身的高手,在这方面也未必能赢她。
这方面的修养,其实是在秦梦芸毫无自知的情况下锻炼的。她自幼就和两位师父和师兄一同山居,举目所及除了这三个生人外,就是清幽沉静的山林,加上两位师父都是佛道高人,除了武功过人外,最重视的就是心灵的修养,颇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麋鹿兴於左而目不瞬”的境界。
在这清幽的环境之下,秦梦芸十余年来耳濡目染,自然而然地修习其中,虽然限於年龄尚轻,修养难及两位师父及师兄项背,比起一般武林人物,可就要沉稳多了。和她比较起来,年轻气盛的楚心功力虽也不弱,但日夜被复仇之火灼着心田,虽因恨火满溢、用功极勤,功夫进境相当快,但在沉稳的修养这方面,和她真可说是天差地远呢!
虽说下山之后经事颇多,种种横逆让她修为颇有些退步,但自幼打下的功底终不是假的,这修练直到现在才见功效,随着一丝丝清冷微甜的寒意,从脸上手上不住渗进体内,秦梦芸慢慢地放长了呼吸,原本乱成一团的心思,逐步逐步地舒缓了下来。
慢慢地拭去脸上和手上的水滴,她仰起头来,让一些未及拭去的水丝,缓缓地顺着她修长秀气的脖颈滑了下来,一线渗入衣内的寒意,仍舒舒服服地贴紧着凝脂一般的肌肤,秦梦芸轻轻地长吁了一口气,一颗混乱不安的心,到现在才真正定了下来。
心情方定,走回了房内,用过了早已备好的早膳,再用了些功,慢腾腾地让内力循环周天,看来昨儿个香公子反哺之力的确强悍,之前她献身时虽是毫无保留,现在的功力虽没退步多少,真该谢谢他呢!
慢慢地让还有些酸疼的胴体一点点、一点点地放松,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秦梦芸缓缓寻思,自己那不安的根由,究竟是出在什么地方?
照理说君羽山庄被破,项枫基业已失,他也已有了些年岁,该当无力东山再起,这大仇人虽仍逍遥法外,但她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找,总有一天会找得到他;项英之死虽算是误杀,但父债子还乃千古定理,杀了此人也不算是她罪孽,对付他的手段是过份了些,此事她确有必须改进之处。
至於香公子这方面,就更用不着她费心了,他是何等武功才智?楚心他们人马虽众,拿他可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何况楚心他们早已为他和秦梦芸一起丧身崖下,早失了戒心,这下子可是敌明我暗,对他大大有利。
就算算上香公子内伤未癒这不利之处,但他这回不是要去廝杀,而只是要送个屍首到君羽山庄去,可也不是难事;更何况香公子走的是地道,那里头的弯曲眩樱母臼且晃匏嗾俚那榭鏊浜玫悖乱膊桓宜嬉饨耄慰鏊氐涝谏阶诘娜肟诙疾恢溃退阋嗍拥氐莱隹诙及觳坏侥兀
想到了香公子,秦梦芸嘴角不由得微微含笑,这个人真是好厉害,她一身武功为名师所授,虽说不上自大自满,却难免有一点点儿自豪,不太把他人的武功看在眼内,即使武功高强如楚心,实力上也差她不只一筹;但这香公子却是完全不一样,直到现在,秦梦芸都还不知道,香公子是否已使出过真实功夫?
如果山崖上和七大高手之战时,她没有被楚心和燕召联手,逼的步步后退,害香公子非得放下战局过来救她,以致两人坠崖的话,以香公子的武功,和七大高手这样拖下去,她也真看不出来,会是香公子先失手认败,还是七大高手会被拖的团团转,直到累倒时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呢?
其实,香公子真正令她心醉的,还不是武功,至少秦梦芸就没被他瞒过去,这“片地存身法”虽是变幻莫测,但若真能找出他迷幻身法中的真身,要对付他其实也还是有办法的;但若不是论武,而是讲到床笫之思的话……
想到这儿,秦梦芸的脸蛋儿忍不住又红了起来,烧的脑子里都似无法思考了。
她虽出身正道,还是被佛道高人养大的,但在床笫之间,秦梦芸非但不是个清纯玉女般的雏儿,经验过的男人之多,更非一般守着三从四德的良家妇女所能及的;在武林中行走的女子,虽说较为豪迈,不怎么把什么三诗六礼放在心上,不会像一般闺阁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和陌生男子攀话儿都不敢,但男女之防可也没那么松,能有她那样多样化经验的,除了一些出名放浪的艳女外,可也是绝无仅有了。
虽说私底下难免有点儿放浪形骸,但在这方面,其实秦梦芸算得上是容易满足的,并不像一些出名的艳女般欲壑难填,只要在秦梦芸自愿(或半自愿)的状况下和男人上床,她总能在其中得到乐趣。
但在秦梦芸经历过的这些男人之中,无论算持久力、挑逗技巧,甚至是好色的程度,香公子若算第二,还真没有人能认是第一呢!他不但厉害到能撑到秦梦芸泄阴,甚至连肉棒在她穴内,被那媚人精元泡的酥麻麻的当儿,也能承受,总是撑到让秦梦芸泄了又泄,搞的浑身舒服的都快散了,他才歇手,让秦梦芸当真是满足极了。
哎,这样不行!甩了甩头,秦梦芸深吸了口气,勉强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脸上的晕红却是久久难以散去,她不由得暗怪自己,怎么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如果光想着他时就热成这样,那可真是太羞人啦!
这念头才一昇起来,秦梦芸还来不及静心,为自己辩护的理由就冲上了脑际。今儿她变成这样绝非无因,昨天为了救香公子,自己难得的主动挑弄他,体内丰沛的元阴更是毫不保留地献给了他的肉棒,被他这样狠搞下来,功力自是不进反退,也怪不得她现在定力不如以往;等到香公子回来,花几个晚上和她缠绵床笫,在阴阳只修之下,补回她的内力,很快的,秦梦芸的定力便可恢复以往了。
嘴上的笑容陡地凝结,秦梦芸突地僵住了,满怀幸福的心坎里,无比突然地浮起了项英的死状,像是刚交初春,花儿绽放时,却被未走的冬寒一吹,又埋入了雪中一般,她整个人都冻了起来。项英那无比淒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