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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冷笑道:“林教头,你也不需推辞。这梁山上也许有些事情你不如别人,可我和鲁师兄走了以后,除了你之外,又有谁能面面兼顾?”
林冲听了,默然无语,良久,轻轻点头。他心中清楚,梁山上下,除了自己,还真没有谁能统帅全军。统帅全军可不是谁说说就能干的。
秦风见林冲点头,心中也放松了不少,他轻轻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也不多言,又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一夜,许多人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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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秦风打点行装,少不得和李师师,赵元奴一番临别絮语,这才带着王霸、宋万二人上路。鲁智深也收拾停当,和秦风一道下山,众人洒泪而别。
四人都是胆大妄为之辈,功夫又高,也不走大道,专拣那些人烟稀少的小路走。不一日,寻了一家乡村酒店。那酒店委实困顿,只有一些薄涩的乡酒,王霸和宋万急将随身带上的酒食摆放整齐,又让店家做些了馒头,这才在对席坐了下来。
四人各揣了心事,都不做声,只管吃酒不提。秦风为人谨慎,自酿的酒也未曾带了多少,只有一小坛。一人倒了一碗,已然光了。只好将那村酒来喝。
闷闷的吃了一阵,秦风听住筷子,看着鲁智深,低声道:“师兄此处,路途艰险,还要多加小心。”
鲁智深微微一愣,咬了口馒头,点头道:“你只管放心就是。洒家此去,定然不负你所托便是。”
秦风摇头轻笑,压着嗓子道:“少华山上,九纹龙史进尤可,有一人,我对他倒是神交已久,若能得此人相助,山上的喽啰,不亚于彪虎生翼。”
鲁智深微微一怔,微一思量,心中已知其意,点头道:“你放心便是,我此去,无论如何都会把朱武请来。若是他不肯,我便把他绑来便是。”
秦风愕然,随即摇头苦笑道:“朱武不是那种不通世事之人,你只管对他说出我的意思也就是了。他知道他该怎么做,他是个聪明人。梁山能否更进一步,全靠师兄了。”
鲁智深没有想到秦风会对朱武评价如此之高。他迟疑了一下,轻轻点头。一行人又吃了一会,随即拱手告别。鲁智深自去少华山不提。
秦风一行人慢悠悠的向东京而去,三人小心翼翼,惟恐漏了马脚,惹人主意。不一日到了东京。
秦风冷眼望着东京高大的城墙,嘴角绷得紧紧的,也不知道心中再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他才低低的叹息一声,看了身边两人一眼,轻声道:“不知道我何日才能光明正大的走进这城中。”
王霸听了,看着苍茫古朴高耸威严的城墙,苦笑道:“大王多心了,只要再过得几年,梁山的声势再大一些,让朝廷不得不招安,大王岂不是又能光明正大的走进这城池了?”
秦风大有深意的看了王霸一眼,露出了一丝称不上好看的笑容,轻轻的道:“招安吗?也许也是条路子罢!不过朝廷真能招安我们吗?”
一直不做声的宋万看着越来越近的城墙,压着嗓子道:“大头领,我们该怎么做?总不能就这样进东京罢!东京手疾眼快的公人不知道有多少,我们若是遇到相熟的,怕是要露了行藏。您虽然不惧,但若是耽误了大事,岂不是不美?”
秦风微微点头,带着二人便在路边歇脚,他手脚也快,不一时,面上便多了两撇鼠须,肤色也变得微黄。便是遇到熟人,怕也认不出他的身份。他看了一眼王霸和杜迁,低声道:“你们两人在城外等着我。如果五天之后我还没有回来。你们便回梁山,准备兵甲和朝廷交战罢。”
王霸和宋万都吃了一惊,待要说话,秦风手一摆,随即向东京城走了过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走东京城门,但作为一个得罪了朝廷大员,同样也算得上朝廷钦犯的人走这座大门,同一个身家清白的人走过这座大门的感觉,绝对不会一样。
门前二十多个禁军正在盘查往来人等。他们看到秦风背着一个大包裹,热得满头大汗,走得气喘吁吁的,都是一愣。这些人能把守城门,扼守着东京第一道也是最坚固的一道门户,自然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在他们看来,秦风这个人指不定是从哪个乡下地方到这里投奔亲戚的。对于像他这样从乡下出来的小子他们连理会都不愿意理会。
守门的头目挥了挥手,两个士兵满脸的不乐意,慢吞吞的走了上去,将秦风拦住了,随手翻了翻秦风的包裹,便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放他过去了。
秦风点头哈腰的走着,进了东京城,也不住的东张西望,他将自己的大包裹紧紧的抱在胸前,仿佛怕丢了一般。哪怕不经意的撞到人也止不住的点头哈腰,典型的刚从乡下出来的穷小子。
东京毕竟是大宋朝的都城,那些东京生活的人见识也广,也不鄙视这等乡下小民,不过嘲笑是少不得的。
秦风低着脑袋转拣那偏僻的地方走,不一时,又转到贫民区,不过此处毗邻东市,虽然住的是贫民,但也算喧嚣。他默默的走到一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屋子前,轻轻的敲了敲。
第一卷 第二十四章赳赳童枢密(上)
童枢密最近很不好,西夏那边又开始调动兵马了。朝廷中的那些大佬总埋怨边军无用,数十万人马让西夏人打得抱头鼠窜,可若是他们到边关走上一遭,他们怕是连抱头鼠窜的胆量都没有了。
一想到西夏军的精锐铁鹞子来去如风的攻击方式,他就不寒而栗。三百个铁鹞子,能把大宋一个千人队轻松吃掉。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了。
西北军虽然以种师道和种师中兄弟两人手下的部队最为精锐,但二人掌握的兵马,毕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自己当年在西北军中,也提拔起一些人才,这些人虽然比不上种家兄弟,但也算得上一方大员。可战火一旦燃起,这些人能有多少人活下来的?他不敢想象。
他清楚,自己能爬到今天这个位子上,不光有皇帝的赏识,还有背后那几万西北精锐。梁师成和李彦也是宦官,他们也同样受皇帝的赏识,可他们都没有达到自己这种程度。
徽宗天子不像表面上那么糊涂。他能从众多宗师中脱颖而出,登上九五之位,足见他的不凡。他用人自有其独到之处。自己如果不是一个太监,又会打仗的话,他也不可能放心的将自己安插到枢密使这个位置上。
可没有了那几万西北军,自己这枢密使什么都不是。如果把老本拼光了,高俅和蔡京也不会将自己放在眼里。西北边军可不存在打光了再招的说法。一来新招的士兵需要训练,没有一年半载,不经历战阵,根本算不上合格的边军。二来,新招的兵马,也不一定会落到谁的手下。武将没有兵,狗屁都不是。
如果说西北军让童贯担忧的话,京东西路局势的糜烂,则是让他头疼。京东西路紧挨着京畿路,可以说京东西路一旦发生大变,首当其冲的正是京畿路。
他身为枢密使,自然比朝廷的那些大佬知道的事情多些。京东西路这些年盗匪横行,三五百人的大伙便有十数伙,更不要说那些一二百人,七八十人的小伙了。至于剪径的毛贼,则如牛毛一般。
济州知府和他多多少少的有些关系。虽然济州府不是朝廷中几位大佬的嫡亲门生,但他很会做人,逢年过节,从不会让众大佬失望。所以童贯也很看顾他。济州府千人大军几乎全军覆没的消息,他在第一时间知道了。
看到这样一个消息,他心都凉了,手中的茶杯中的茶水一下子洒到了衣襟上。那一千人中,有三百骑兵,居然也损失殆尽,这不能不让他焦躁。
能吃掉一千官兵的大伙强人不是没有,可能不动声色吃掉一千官兵的人强人可没有几个,尤其是这一千人中还有三百骑兵。梁山这伙贼人不一般。
济州府这次是保不住这个位置了。只是不知道谁能接替他,不过不管是谁,只要不是高俅的门生就好。可不管是谁接替这个位置,都是头疼的一件事,怎么才能解决掉梁山这个隐患呢?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他的弟弟童贳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轻轻的道:“兄长,我昨天和你说的那人已经到了,你看是不是见一见?”
童贯心中正烦,听了童贳的话,眉头一皱,重重的哼了一声,低喝道:“我有多少大事,哪里有这等闲功夫,你以后少给我添乱……”
童贳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兄长说他,他半点也不怒。因为他是个明白人,他今天的地位和财富,都是兄长给他的。没有他兄长,他什么都不是。他陪着笑脸,轻声道:“兄长,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