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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雄自诩久经沙场,但在这股潮水面前,他有些懵了。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就如同鲶鱼在呼吸一般,但他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他已经傻了,面对如此强势的敌人,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那可是大队的骑兵啊,只在说书人口中出现过的大队的骑兵。他们好端端的咋出现在自己这里呢?难道寿春和下蔡的那些杂碎都已经完蛋了不成?就是完蛋了,也应该逃出一两个人来报信啊!
他身边有一小将,见对方来势汹汹,不禁急道:“将军,快下命令啊!要是让骑兵冲过来,弟兄们怕是都完了!”
李雄僵硬的转过头,看向那员小将,有些呆滞的道:“下什么命令?我们该怎么做?”
那小将急道:“将军,快结鱼鳞阵,若是让他们骑兵近了身,兄弟们怕是跑都没地方跑……”
李雄身子陡的一震,他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是啊,面对骑兵,如果不结阵以对的话,那等待所有人的,只有死亡。人是跑不过战马的。他发疯一般的吼道:“结阵,快结阵,鱼鳞阵……”他身边的将领也清醒过来,疯狂的吼叫着,一些人挥舞着马鞭,抽打着呆滞的士兵。
原本还算整齐的队伍一下子乱了起来,已经被吓傻的士兵突然间醒悟过来,都有些疯狂地寻找着自己的位置。
一时间。整个队伍乌烟瘴气。这不是三五百人的小部队,而是一万人的大队伍,这样的队伍,本身就需要极强的统御能力,如果是精锐的禁军,或许真的能做到令行禁止,可在这些人毕竟只是最普通的百姓组成的队伍。他们虽然也算得上久经沙场,但他们并没有经历真正地军事训练,如何能做到令行禁止?他们在一瞬间就乱套了。
骑兵的速度是很快的,从对方能看见他们开始。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罢了,甚至可能更短。这么短地时间,及时是沧州军,确切的说是一万人的沧州军。也无法在一盏热茶的时间内摆成鱼鳞阵。同沧州军相比,他们差得太远了。
秦风冷笑着看着对面乱成一团的军队,嘴角露处了一丝狰狞的笑意,到底是没有经历过太多战争的部队。自己甚至没有让骑兵在马蹄上包裹麻布,以此掩饰隆隆地万马奔腾的声音。如果在和辽人作战的时候,他们会很轻松的发现自己的部队,同时做出完美的防御。可他们这次的目标实在是太弱了点。
他微微盘算了一下。随即大声喊道:“每人率领五百骑兵,分路冲击,总之不能让他们缓过气来。记著,我们不是好人,这些人一个不留!”紧随他的八员骁将齐声应是,除了史进紧随秦风,其他七个将领领着五个百人队,四散开来。
秦风窥得将近,眼见得约有一箭之地,当下从背后掣下三石强弓。从背后取下一只凋零狼牙箭,口中大喝道:“风!大风!”
跟随在他身边的将士听了,齐声应喝:“风!风!风!大风!”随着整齐划一的吼叫声,所有人都将紧贴在身边地骑兵弩端了起来,望向对面异常混乱士兵,将骑兵弩微微上台,使其呈四十五度角,随即扣动了机括。但见黑压压的一片,如同乌云一般。呼啸而来。
四千只骑兵弩箭真正能伤到人的,大概只有一千五百只左右,其他的不是射空了,就是射到了已经受伤的人的身上。这还是沧州弓弩强劲的缘故。有的箭直接伤到了两三个人。如果是别的弩箭,效果可能会更小。
秦风眼如冷电,转眼间便看清了一身精致铠甲,在人群中显得与众不同地李雄。他是一个神箭手。他知道神箭手在什么时候才能发挥自己最大的作用。只有射杀最有用的目标。才能体现处自己的价值。他望着李雄,手陡的一松。弓弦一下子绷回了原来的位置,而秦风的箭则闪电般地射向了李雄。
李雄正在指挥士兵摆开鱼鳞阵,不想对面一阵箭雨,让原本就十分混乱地士兵变得更加混乱。他一时不察,肩膀上竟然也中了一箭。就在他惊恐万分之时,眼角余光陡的发现了一道寒光。还没有等他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咽喉一疼,眼前随即一黑,整个人立时从马上摔了下来。
秦风嘴角地笑容愈发浓了,他带着手下兵将,如同一根楔子,狠狠的钉入了原本就混乱不堪的骑兵队伍之中。沧州军的长枪通常能刺杀一个人或两个人,在战马的惯性下,长枪来不及抽处。所有的士兵都放弃了长枪,掣出了特制的战刀,随着战马的奔腾,毫不留情的斩向了敌人的头颅。
鲜血飞溅,万马奔腾。八队骑兵摆开了阵势,将淮西兵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当真是虎入狼群。
秦风率领众多士兵,直冲而过,转眼间便将淮西军的阵型冲将开来,毫不客气的在对方大阵上来了一个对穿,直接冲到了另一边。他看着乱成一团的敌人
第二卷 向南!向北! 第十一章兵临城下
秦风打仗没有太多的手段,就讲究一个快字,再讲究一个险字。他打仗从来都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其实这也是他的无奈之处。如果他有二十万人马,他也可以稳扎稳打,正奇结合。可谁让他只有四万五千手下,还要留下相当多的人驻守于地方呢?
南丰城的城门大开着,那些把门的士兵要么低垂着脑袋,迷迷糊糊的打着瞌睡,要么在门前耀武扬威,收受门税。他们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小日子过的很滋润。当然,这要感谢王庆大王,如果不是大王将自己留在边关,自己怕是少不得上前线厮杀。
就在他们各自打着小算盘的时候,忽然看见远方烟尘滚滚,似有无数兵马杀将过来。城楼上的士兵站得高,看得更远。他们看得更是分明,那是一只庞大的骑兵,在驱赶着出城剿匪的步兵。他们是如此的疯狂,仿佛将己方的步兵当成了羔羊,肆无忌惮的驱赶着。
守城的副将面色大变,他能担任李雄的副将,自然也是久经沙场。他见势头不好,急向手下的士兵吼道:“都愣着做什么,快关城门,快关城门。”
下面的士兵不知道情况,但听得上面的大人如此声色俱厉,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声嘶力竭的咆哮,他们也不禁吃了一惊,一个个胆颤心情的向轮轴跑了过去,想方设法的要将吊桥收起来。
城上的一个副将惊恐的道:“不能关城门,我们的兄弟还在外面呢。他们可是和我们从起兵之日起一直走到今天的部队啊!他们还在外面……”
先前的副将有些绝望的道:“如果不关城门,让那些骑兵冲上来,我们怕是没有活路。若是让他们冲出来,我们岂不是要吃大亏?城中没有人能挡得住骑兵。快关城门……”
秦风远远地望见城上的慌乱,眉头一皱,弯弓搭箭。望着吊桥上的锁链,一箭射将过去。这一箭擦着铁链的圆心射了过去,箭簇和铁链摩擦得火星四溅,夺的一下,牢牢的将铁链顶在了城墙之上。他依法炮制,连射了五箭,以求能争得一点时间。
那些守城的贼兵心中慌乱,都使出了吃奶的气力。奋力搬动轴承,好把吊桥收起。可他们骇然发现,原本使起来很轻松地轴承,竟然扳不动了,这顿时让他们慌张起来。
秦风之箭,有用百炼钢为箭簇的,也有以野狼犬齿为箭簇的。箭杆好以精钢为之,以雕翎为羽,极是凶悍不过。那箭射入城墙数寸,露在外面短短的一截。又是精钢所铸,一时间哪里能拽得动。
就这么一会功夫的耽搁,城外散乱的步兵已然冲将过来。一些性子急的,急匆匆地跨上了吊桥。发疯似的向城门冲了过去。城中的士兵慌了,在危难的时候,人鲜有不自私地。那些士兵毫不客气的将城门关上了。他们清楚,若是外面的骑兵冲进了城,他们可就没有活路了。
秦风冷冷的收住了战马地缰绳,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史进伸手将面罩推了上去,重重的吐出了一口唾沫,看着对面乱哄哄的贼兵,阴沉着脸。气哼哼的道:“罢了,这些人已无战心,不过若要将他们吃掉,也要费不小的气力。让他们帮我们攻打城门,倒真是件不错的事情。”
秦风看了一眼城池,轻轻摇头道:“传令三军,给他们这些人一点压力罢。这些人虽说对我们的帮助不大。但让他们吸引一下城中兵士的注意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暗箭要得手的话,倒也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其余众将听了。都微微点头,各自领了一些兵马,向四面八方去了,不一时,已将城池四门围得严严实实地。那些士兵一个个也自强横,有些干脆下了战马,将兵器都扎在了地上,就那么大摇大摆的一坐,看上去混不将城中的士兵放在眼里。这些人也是连日厮杀,疲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