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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玄衣人物,头上蒙着一个黑布口袋。双目外露,身量高大。声调干涩而低沉地接着说道:“公孙贱婢岂是芮家兄弟所能抵挡,因此昨夜我已料到内中有诈。”
“话固不错,事情却怪异得令人困惑。”
又有一人开口,这人一身乡农打扮,头上虽然没带口袋,脸上却是蒙着一块黑纱,身量微胖,声调雄亮。
“困惑些什么?”
玄衣人物沉声发问,“适才我曾清点了一次地上的尸体,发现……”
乡农打扮的豪客话尚未完,玄衣人哼一声接口说道:“地上是三十一具尸体,我早巳数过。”
“二山主明察秋毫,神目如电,在下钦佩得很,不过……”
乡农打扮豪客,藉机暗讽玄衣人物,但他这句言语仍然未能说完,玄衣人已经再次接口冷笑着闷道:“不过什么?”
“不过……昨夜鏖战之时,我等俱皆目睹,那公孙贱婢确实是在芮家兄弟‘五虎断门刀’下,身首异处!”
“我不明白你这一番话,和所谓‘因惑’之事,有何关系?”
“二山主,翠柏山庄之中,除老匹夫古月苍外,哪个的功力最高?”
“自然是公孙贱婢!”
“在下虽然被称为山陕一带的第一高手,自信却非公孙贱婢的敌手,二山主名震天下,设若与公孙……”
“彭大侠,难道你投有听人说起过,老朽与孙凤翔比剑败北的事情?”
“在下曾经听人这样传说,只是……”
“彭大侠既知老朽往事,怎地出言辱我?”
“在下怎敢,二山主请勿多心。”
“如今你我同仇敌忾,彭大侠此时说出‘请勿多心’之言,实令老朽不安。”
玄衣人跋扈至极,句句紧*着乡农打扮的豪客,令人无法答话。
那灰衣人物,此时却接口说道:“二弟不可错怪彭兄,他是另有所指。”
玄友人瞥了灰衣人一眼,刚要开口,乡农打扮的豪客已接话说道:“山主明白在下之心,适才……”
“老朽向来愚鲁,家兄既说彭大侠别有原因,自是不会有错,但不知彭大侠心中所想的事情,与公孙贱啤何关?”
玄衣人物和那灰衣豪客,便是同胞兄弟,此时玄衣人听到大哥代对方解释,已知自己错怪了他人,但他生性刚惯,仍然改换话题盯问对方。
乡农打扮被称为彭大侠的武林豪客,不由恼火,若非有所顾忌,早巳出言顶撞,如今他只有捺下怒火,不再多言:“怎么!彭大侠你不肖指示老朽?”
另外一个脸罩面具,始终并未开口的短衣人物,这时再也忍耐不住,冷笑一声深沉地说道:“敝师弟不论声望和功力,实在不配郑二山主这般垂青!”
由这人的活锋中,听出他是那个彭姓豪客的师兄,此人言辞犀利,语调刚强,令人难堪。
“老朽实因听智不足,方始拜问彭大侠个中奥妙所在,岂料却被阁下误会,适才老朽已经说过,此时同仇敌忾,不便虚套,但愿事了之后,老朽得能有些闲暇。专诚向阁下负荆请罪。”
他们话不投机,玄衣人竟然已动杀意。
“老朽明知敝处狭小,但若郑二山主实愿作客而不弃时,必将扫径相迎!”
短衣豪客丝毫不让,彼此唇枪舌剑巳定生死之约。
“阁下豪爽痛快,咱们一言为定。”
玄衣人扬言发话,枉傲自大之态,显露尤遗。
短衣豪客冷哼一声,若无其事地淡然答道:“老朽探望郑二山主能在一年之内栘玉敝处,免我久盼。”
“这却难说。”
“莫非郑二山主觉得期限太短?”
他二人互不相让,怪的是另外两个人却都不搭一言。
“不,一年不算短了!”“郑二山主之言,令人费解。”
“郑某说过,此间事了之后,只要老巧有些闲暇,即可负荆请罪。”
“是诚老朽蠢庸,郑二山主何不约个日期?”
短衣豪客此言出口,那灰衣蒙面之人却蓦地扬声哈哈一阵大奘,笑声歇止之后,他阴鸷地向短衣豪客问道:“阁下与舍弟之约可否暂停片刻,容郑老大说几句话?”
“请!”
“古月苍一家三十二口,昨夜皆巳横尸此地,最后清点尸首三遍,丝毫不错,岂料突接‘九婆婆’飞鸽传信,言说有人漏网,如今我等重临此谷,尸体果然少了一具,阁下可知古氏族人,哪个侥幸逃去。”
短衣豪客尚未答言,他那师弟却接话说道:“古月苍的三女儿晓眉,侥幸漏网!”
“彭大侠说得很对,郑老大曾听人言,此女性情温柔静娴,不喜武技,精女红善诗词,琴棋书向尤不绝佳,对否?”
“此事武林中人尽知。”
“以我等功力经验而言,擒此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要多少时间?”
“这……”
短衣豪客师兄弟们,对郑老大的这句话一时无法答复。
“阁下师兄弟们先请听我解说。”
郑老大说到这里,话锋微顿,遥指谷-远处接着又道:“此谷三面环山,山高千丈,古家丫头绝难登上,谷口相距此处十数里路,丫头金莲三寸,虽日夜疾行,亦难到达。”
“如今谷口早巳封锁,十数高手在五十里地内,往来搜索不停。以此情形判断,阁下师兄弟当能答我所问了吧?”
短衣豪客看了师弟一眼,立刻答道:“事实若果如此,古家丫头在明午以前,必将被擒。”
“阁下判断得极端正确。”
“不敢当郑大山主的谬赞,但不知山主突然提到此事,有何用意?”
“阁下问得好,郑老大提到此事,是因为阁下催迫舍弟约会日期,如今我等皆知那丫头绝难逃脱,此间似乎巳无介事,郑老大认为已经不必另约时日了!”
短衣豪客闻言心头微凛,他却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哈哈一笑说道:“山主说得有理,如今了断更好!”
玄衣人突然阴笑了起来,他早巳动了杀人心肠,此举正合心意。
岂料郑老大却又突然说道:“可惜我们仍然无法在此了断!”
“大哥,这是什么道理?”
玄衣人不由接口发问,短衣豪客师兄弟俩,也不禁诧异万分。“你们可知道‘九婆婆’为何要我等亲搜此地?”
“莫非另有原因?”
其余三个人,不约而同地一齐这样发问。
“不错,我们有两个任务!”
“两个任务?大哥这……”
“老二,仔细听着,古月苍获罪之由,九婆婆已经告诉过大家,此时不必重述,昨夜一干英豪,并未达成目地,遗漏了一件东西!”
“大哥,那山河日月……。
“住口,老二,我是说遗漏了另外一件东西。”
“郑大山主,在下真不明白,古月苍难道另外还藏有比昨夜所得之物,贵重多多的珍品?”
乡农打扮的彭姓豪客,怀疑地追问。
灰衣蒙面的郑大山主,声调压得极低,十分郑重而严肃地说道:“遗漏之物,分文不值,却又珍贵至极!”
这句话说傻了其余三个武林客,他们正欲询问,但尚未开口,郑老大已经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一枚‘罗汉钱’!”
“啊!”
其余的三个人,闻言凛惧至极,不由齐声惊呼!
“此事直接和我等生命有关,记住,不得再提。”
郑老大严谨地嘱咐他们,接着吁叹一声又道:“因此我等私事,目下无法先来解决了。”
“郑大山主,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