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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声脆响,惊怒之下李渊竟然踩碎了脚下大殿中坚硬如铁的地板。
身上皇袍无风自动,厉声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启禀圣上,是有人故意向使节馆纵火,且……”
李渊眼眉跳动,已经耐心丧尽,冷哼道:“还发生了什么事,再敢犹豫朕就让人把你拖出去斩了。”
那人吓得变色惨白,竹筒倒豆子往外疾吐道:“不但有人刻意纵火,且把突厥使节团的瓦莱王子绑走。
其国师已经怒不可赦,威胁说……威胁说这本是圣上的地盘竟然让歹人横行,若圣上不能把人救出来,就出兵攻打我大唐。”
李渊深吸一口气,说道:“这瓦莱又是什么人。朕为什么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据突厥国师说瓦莱王子是他们大汗利的幼子,这次本是来中原游玩的,故躲在使节团中一直没有声张,却不料发生了这等事情。”
李建成上前一步,沉声说道:“父皇,人是在我们的地盘被掳走地,若我们不能把那王子救出来,恐怕真的要有兵灾之祸。”
好好的新年庆典还没有开始就发生了这一连串的倒霉事,都是在这该死的秦一到来后才出现的。这混蛋果然是个灾星。
若是秦一现在真出现在李渊面前,估计定要被气疯了的大唐皇帝扒皮抽筋点天灯了。
李渊没好气的说道:“他的王子怎么不自己看好,人丢了倒来找我们了,你告诉他朕是堂堂大唐皇帝,不是奶妈,爱谁是谁。
朕自己地驸马死了还没有找到凶手呢,想来威胁朕,哼,做梦!”
大汗!
众人都知道这是李渊怒急之下说的气话。
合着谁遇到这一连串的麻烦也都要头疼上半天。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呀!
这九五之位也不是那么好坐的。
李世民仔细斟琢着自己话中的句子,劝谏道:“父皇,此次虽是突厥人隐瞒在先,但事情毕竟是在我们地盘上发生的,若说束手不管传出去定然不美,而且此事颇为蹊跷,说不得内中另有隐情。
突厥人对我中原的野心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李世民另有所指的话语终于引起李渊的警惕,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疑惑道:“世民的意思是说……他们想借机生事?”
李世民低头说道:“情报不足,儿臣暂时也无法判断。只是感觉最近长安似乎并不平静,还是小心为妙。”
李渊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指着报信的人问道:“你给朕把详细的情况一点不漏的都说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
秦一如幽灵般钻入一间了寂静的房舍,摘下头上蒙面的黑巾,露出庐山真面目。
房中早就坐着一人。望着秦一洒然笑道:“秦兄这个主意端的歹毒,不管是否被人认出,这杨虚彦都脱不了干系。
李渊心中都会对他生出猜忌,看来若论阴险天下无人能与秦兄相比肩呀!”
秦一不爽的瞪了侯希白一眼,说道:“你是这赞我,还是骂我,老子为了帮你整治杨虚彦那小贼不辞劳苦,你却优哉游哉地躲在这‘多情窝’中喝酒绘画,好不逍遥快活!”
侯希白闻言摊开双手,投降道:“就知道秦兄不会放过小弟。既然已经卷进你的阴谋中,需要小弟干什么,尽管说罢。”
秦一嘿然笑道:“果然对我胃口,一句话,杀人放火去不去!”
侯希白听的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说这也太直接了吧,难道去上林苑寻幽探秘这等美事就你大哥一人先去,换到小弟就只能杀人放火,这差别待遇也太大了吧。”
秦一不屑冷笑道:“你小子这辈子还缺女人吗?”
侯希白笑嘻嘻的说道:“女人倒不缺。却从来没有过极品女子钟意过小弟,就没有你大哥有福气了。”
秦一鼻子里哼出一声:“你小子修习的功法只能看不能吃。怨得着谁来,少说废话,到底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这么好玩地事情若是错过了岂不可惜,只是这次的目标又是谁呢,最好再杀上李建成手下的人,我早看梅洵那家伙不爽,就他好了!”
侯希白虽然平日都是一派花花公子形象,但从魔门出来就绝对没有心慈手软的,只要对自己有利,就算杀个与己无关之人也没所谓。
原著上他就数次想要猎取徐子陵的性命,由此可见侯希白虽然不是一个好杀之人,但骨子里却绝对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男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又跟秦一这样无法无天的异端处在一起,更是引发出体内乖辟张狂、不尊礼法的浪荡性格。
秦一脸上突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说道:“过犹不及,事情做的太明显就没有意思了,虽然我也恨不得现在就拧下那颗讨厌地脑袋。但暂时就先放过那个杂碎吧。
今晚我们地目标换个更有意思的,绝对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猎物。”
看的秦一脸上又露出那抹熟悉的阴笑,侯希白突然感到浑身有些发冷,追问道:“究竟是谁?”
“突厥国师赵德言!”
“怎么是他,你疯了吗?”
侯希白闻言怪叫道:“他可不是好捏的软柿子,上次在晁府都险些无法离去,劝你最好还是挑个好果子吃,外宾馆的防卫可不是谁都能闯进去的。”
秦一满脸微笑道:“连你都想不到,其他人更不会想到。因为但以你我之力攻打使节团地外宾馆无异于送死。
不过,我有说要‘闯’进去吗?”
侯希白突然嗅到了浓厚地阴谋元素地味道,讶然说道:“莫非……你有什么妙招?”
“那里因为防卫森严我们固然不易进去,但却可以让猎物自动从铁笼子中乖乖的钻出来,嘿嘿,附耳过来,且听我道破天机!”
……
外宾馆是李阀为了招待各国使节所用,四周围自然满是巡逻保护的士卫。
不过,今晚的宁静注定要被喧嚣打破。
起初有人看到一道火光从外间现出。划出一道美丽诡异的弧线最后没头没脑的落入外宾馆内。
“啪嗒”一声。
似乎某种瓦罐炸裂的声响,然后声响处就燃起一团火焰。
因为相隔太远,这投掷而来的燃烧瓶并没有一个准确地方向。
所以,如果落到水池沙石上自然大幸,若是不小心砸到了房屋木板上或者草木花丛中的话。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这些装栽在酒壶中的火油制成的简陋燃烧瓶就成了杀人作恶、吞噬生命的帮凶。
幸运大多时候都不会伴随在那些没有丝毫准备的人身上,这些守卫在各处的突厥武士事前曾经做过各种布置,以应付任何可能闯入的不法份子。
但他们实在太过倒霉,今晚遇到的这个对手显然是个从不喜欢按照牌理出牌的可怕存在。
任谁都不曾想到只不过是平常酒宴上最普通地酒壶,这一刻却成了致命的凶器。这种巴掌大的酒壶中装满火油,然后瓶口被塞满破布,使用的时候再点燃,其产生的威胁简直让人恐惧。
只要功力深厚,这个不到两斤的小玩意就会发挥出比箭矢还要可怕百倍地破坏力,甚至把你睡梦中的你直接送入地狱。
因为轻便简单。便于携带,数十个燃烧瓶被人像投掷手雷般毫不客气的统统扔了进去,随即各处火光闪现。
一个高大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一座宅邸的屋顶,不远处的对面正是火焰逐起,人生渐嚣的外宾馆。
望着对面越发热闹的景象,这人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灿烂的微笑,从背后取出一张强弓,架上箭矢。
值得注意地是此枚弓箭的箭头上竟然缠上了一层厚厚的棉布。
答案随即揭晓,又从腰间掏出火折,凑到箭头上。
立时浸满了火油的棉布燃烧了起来。
瞄准远处宾馆内一间楼阁高耸的房梁。展开强弓,拉成满月!
“嗖”的一声,一道火线破开黑夜的阴影,眨眼不到已经牢牢的定在了木质的屋檐上。
如法炮制,又连发十几箭,分射向不同地方向。
此时所有守卫的突厥武士都扑向失火地地方,根本就没人发现他的动作,等到惊觉已经来不及了。
火势越加扩大。
“走水了,快来救火呀!”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厉吼。惊醒了周围的住户,纷纷从家中走了出来。一脸痴呆的望着那处燃火的地点。
几疑这是在做梦。
外宾馆中此时已经乱作一团,本来正在睡觉的突厥使节团哪想到竟会祸从天降,顾不得穿衣慌乱的从各自的房间中跑了出来。
火焰中,人类的第一个本能反应往往就是逃离火场,离危险越远约好。
已经有人第一个从封闭的大门中窜了出来,还不忘用满眼惊悸的目光看着身后的越烧越旺的火势。
不过,他多数突厥武士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