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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秀珣轻轻合上纸笺,柔声说道:“馥儿你把东西放下,自己出去吧。”
“是!”
直到馥儿重新关上房门,商秀珣才轻轻掀开碗盖,一股诱人的浓香立时从里边冲出。直入鼻端。
商秀珣美目放光,轻声说道:“好香呀,
那个坏蛋还有这门手艺,真是小看他了。”
低声自语间,俏立无双的脸蛋儿上如雨后初晴,露出让人心醉的浅笑。
浓密睫毛下地一双美眸亦闪动着莫名的神采。
这才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勺梗,盛了一勺小心翼翼的放到丰润诱人的香唇内,细细品尝。
那种动念惑人、仿若寻幽探秘的神采简直美丽绝伦。
安乐窝。
秦一对鲁妙子笑言道:“这算否助纣为虐,那小妮子若是知道有你老人家在幕后做抢手。定会凤颜震怒。”
鲁妙子闻言怒哼道:“我还没说你小子无耻,为了讨好美人心倒是真懂得借花献佛。那可是我老人家找了好多材料才辛苦熬出来的‘养颜粥’。
自己还没有喝到口就被你这小贼偷个精光,还说什么助纣为虐,老夫现在就替天行道灭了你这无耻的小子。”
秦一身形一闪,躲过鲁妙子的‘黑山魔爪’,怪笑道:“我这不是事急从权吗,你老人家总不能看着人家好好的女儿家浑身酒气地出现在那些老古董面前吧。
我这虽有不盗而取的嫌疑,但却非为我自己谋利,我到现在还是空着肚子呢!”
鲁妙子闻言更是气愤,紧追秦一不放,怒叱道:“你还好意思说,既知人家是未出阁的清白少女,还把她灌醉,简直就是放浪形骸,其心可诛。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坏了人家名声。”
硕大的客厅内成了两人展示各自身法的场地,如穿花蝴蝶般人影翩飞。
雷九指完全成了看客,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一旁看热闹,心中却哭笑不得。
秦一从来就不是正人君子,怎么师尊您老人家也被他绕进去了。
“大不了我娶了她就是,反正肥水不留外人田,那小妮子嫁给我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鲁妙子终于停了下来,望着秦一没好气的说道:“老夫行走江湖数十年不是没见过无耻的,是没见过像你这般无耻的。
你小子如今怎都算是江湖上地顶尖高手,更被誉为未来最有可能超越三大宗师的人物,为何就没有一点高手地自觉呢?
秀珣是个可怜的孩子,我老人家可不能看她嫁给一个花花公子,将来受尽委屈。”
秦一厚颜无耻的早超越了某种境界,扯着嗓子吼道:“少爷我这是博爱,博爱懂吗?这叫雨露均沾。
再说了你又不是那丫头的亲爹,激动哪门子劲。”
跟秦一斗嘴鲁妙子似乎永远都占不了上风,想要动手又打不过这个强的变态的小子,只得瞪了他两眼,说道:“那你准备怎么对她?”
秦一懒洋洋得靠在一把椅子上,说道:“我说您老人家真是越扯越远了,一个女孩子背负的东西太多迟早会被压垮的。
所以才借此机会顺带开导开导她,哪有你想的这么复杂,我可是从来都是纯洁滴人!”
鲁妙子长叹一声,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说道:“秀珣她娘去的太早,整个牧场的重担就压在了她一人的身上,这次又有外敌联合入侵牧场。
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老夫却知道她已经到极限了,人力有时则穷,这对她来说却有些不公平,但亦是属于她的责任。”
“不在其位,不谋其事,能够把牧场经营成这样,已经不错了,这天下间的女子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她那样。
小妮子太高傲了,所有的人又都宠着她,正是如此她才会越来越孤独,弓箭拉的太紧就会绷断,反伤自身。
适当的事情让她释放一下,只会有力无害,至于有伤风化,伤风败俗,于礼不合就不是老子去操心的了。
若是做什么事情都非要把自己圈起来,那与坐牢何异!”
鲁妙子眼睛一亮,拍掌笑道:“就知道你小子古灵精怪,鬼点子多,嘿嘿,说起来老夫早就知道那小丫头出了问题,却始终没有办法。
妄我鲁妙子自称聪明绝世,还不如你一番狂饮来的简单,不愧是‘妖皇’,若是旁人万想不到如此怪异的妙招。”
秦一立时喊冤道:“既然早就知道我在做好事,方才还对我喊打喊杀,害的少爷我差点就被你吓死,赔来!”
鲁妙子怒极而笑,身形一闪抬脚照着秦一的屁股上踹去,一边吼道:“偷东西你还有理了,给我——滚!”
第十三卷 长安盗宝
→第十四章 … 三十七计之美男计←
商秀珣此时正与秦一下棋。
说起来秦一虽然功力上令天下人敬畏,但老实说天才在某些方面总会有些致命的疏漏,他就是个超级臭棋篓子。
本来那天闲极无聊与鲁妙子对杀,结果半个时辰后被狠狠的羞辱了三盘,恼羞成怒下掀翻棋盘仓惶而逃。
耳中至今仍能听到鲁妙子嚣张至极的大笑。
“老东西都快成精了,跟他下棋不是自取欺辱吗?”
几番苦思,秦一终于找到失败原因。
于是脑筋一转,急于搬回颜面的秦一在‘不经意’间从骆方那小子口中知道商秀珣略通棋艺,闻言大喜,自己颠颠的送上门去。
好在这情报并非虚构,两人都下的一手烂棋,反而感到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的好不痛快。
商秀珣除却贪嘴好吃些美食,平时哪有什么娱乐,跟手下下棋,要不笨的要死学不会,要不就是畏畏嗦嗦不敢赢她,没有半点意思。
此时正托着香腮,一脸得意的望着秦一皱眉苦思。
芳心大喜,终于知道本场主的厉害了吧,人家可是高手来的。
正待这时,有手下前来禀报:“禀场主,有队人马向我牧场驶来,对方打出的是关中李唐秀宁公主的旗号,是否让她们进来?”
“李阀的人?有多少来人?”
“大约三十多个人,身上并没有重兵器。”
“好吧,放下吊索,让他们进来。”
“慢,秀珣怎能随便让人进来,这要是万一对方图谋不轨。岂不是引狼入室。”
在商秀珣怒目而视下,秦一不动声色的抓起一把棋子摊在棋盘上,把个棋谱彻底搅乱。
“哼,小气的家伙,秀宁是我闺中密友,这里本就由我说了算,为什么不能让她们进来?”
商秀珣娇嗔一声,白了秦一一眼,更像是小女生在对自己的情郎斗气。
秦一双目灼灼。紧盯着商秀珣的美眸嘿然笑道:“非是不让她们进来,但不可否认,现在乃是非常时期,事关彼此双方利益,任何朋友都有可能摇身一变成为在背后捅你一刀的敌人。
人无伤虎意,虎却有害人心,这是我地经验之谈,秀珣信否?”
自那晚宿醉后,商秀珣就感到自己对秦一多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莫名情愫。芳心中好像有了一些变化。
闻言沉思片刻,也知他非是无稽之谈,询问道:“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不让人家进来吧,这样怎都说不过去!”
“秀珣应该不会忘记第一次四大寇围攻飞马牧场的时候李阀的一众人就曾经暗打牧场的主意,但后来却被李密算计,险些毙命。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李阀意欲争霸天下,飞马牧场就算再想保持中立,但在这个乱世争雄的年代。若没有强大实力的保证,一切都是空谈。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
飞马牧场就是一处让人眼红的宝藏,任何人都想把它据为己有,四大寇如此,萧铣朱粲也不例外。
李阀亦从来没有停过这个念头。在利益面前任何的友情都是可以廉价出卖的。
这些人只能进来五个,还有不得携带武器,否则走人。”
商秀珣回味着秦一地话语,低声说道:“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我们牧场一直以来都保持着与世无争的姿态,却屡屡遭到别人的觊觎打击。
或许当初祖上定下的规矩在现在已经不合适了,去吧,方才他的话你也听到了,想要进牧场就按新规矩来。”
李秀宁仍和以往一样美丽娇艳,只是身上隐约多了一丝天皇贵冑的疏离。若非感觉敏锐绝难发现。
乍一看到跟随在商秀珣身后的秦一,表情不禁一愕,显是没有想到他竟会出现在这里。
一向以家族利益为出发点地李秀宁黛眉微蹙,心中已然开始算计秦一的出现会否干扰到她此行的计划。
她本就慧智兰心,从先前进入牧场的变化已然联想到必是这秦一暗中搞鬼。
二哥李世民又与此人不对头,从东都逃回来,接连好多天都是阴沉着脸,在家族中与大哥的争锋也完全落在了下风。
这下……真的有麻烦了!
一瞬间脑海中各种念头电闪而过,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