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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华紧咬着嘴唇。已是无声泪满颊!
这等事情本就是当年宋缺决定,宋鲁也没有丝毫办法。只得同宋玉致一般两人狠狠的瞪了秦一一眼。
无奈的耸了耸肩,秦一一脸无所谓的可恨表情,心底早已冷笑:“这事能怪得谁来,还不是你宋缺当年想要稳定巴蜀局势才把自己女儿下嫁给了解晖之子,说到底不过是一桩披上了浓厚政治色彩的婚姻,这早就注定是场悲剧。
少爷我如今‘好心’帮你了结当年的留下的尾巴,不谢我就算了,竟然还刻我名字,你以为你那磨刀石是封神榜呀,刻了性命就得石上走一遭?
惹恼了大不了闹上一场,抢了宋玉致就跑路,如今巴蜀是少爷我地地盘,掐住你岭南的喉结,不信你这老小子不乖乖的就范!
这边秦一心中打着龌龊的主意,宋鲁显然也是奉了乃兄命令,拍了拍秦一的肩膀说道:“你可准备好了,进了磨刀堂想要出来可就全凭自己本事了,大兄绝对不会因为你是致致心仪的人就手软地。”
宋玉致已经懒得纠正他话语中的暧昧成分,焦急的望着秦一说道:“你是打不过阿爹的,磨刀石上名字的主人,全都死在了阿爹的刀下,这绝不是开玩笑。”
秦一深深的望着宋玉致,露出一脸自信的表情,嘻笑道:“你看我这张脸像是短命相吗?我还等着回头把你娶回家呢,没有完成这个任务,誓不罢休!”
宋玉致揉着秀额,抬脚向秦一踢去,狠声说道:“大笨蛋,你去死吧!”
秦一哈哈大笑着躲了开去,说道:“诸位,还在这里磨蹭什么。早点结束战斗说不得还能赶上晚饭。”
宋鲁与宋玉致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心中的无奈,这小子真以为来来这里是游玩的,那磨刀堂是他秦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只是皇帝不
太监,看秦一一脸跃跃欲试地模样,两人只得把话咽
宋家山城依山而建。形势险峻,易守难攻,气势磅礴,抬头仰望,让人望而生畏。
行了数十里路,四人就乘舟渡河,距离山城已是极为接近。
所谓细微之处透真理,四人刚刚上岸,这里早有数十个劲装汉子站立一旁。牵马遥遥等候,人人气势彪悍,一看就知是训练有速的高手。
而岸旁客商也都是一副早已习惯的表情,偶尔望向这些宋阀高手也都是一脸尊敬。
由此可以看出宋阀在岭南地势力之盛。
似乎早就知道秦一的姓名,这些宋阀年轻一辈高手人人目射敬畏,却也看出秦一如今威名之盛绝非浪得虚名。
秦一暗自点头,这数十人若与他对敌自然不是对手,但若是放在战场上也丝毫不比那些北地男儿差。
岭南宋阀,万不可小觑呀!
几人纷纷上马,径直向山上驰去。这些宋阀高手则在一旁护卫。
秦一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识过,一路上显得极为平静,甚至有心情不时观赏路边的景色。
反观宋玉致显是担心自己老爹万一不小心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宰了,那自己岂不是……
“可恨的小子,人家都快急死了。”
抬头望去,正巧看见一旁秦一正颇有兴趣的欣赏着下方河流翻滚、山崖险峭地景色。气的努哼一声,扭过头去,索性眼不见为净!
高大威严地城门已经降下吊桥,迎面第一个赫然正是老熟人‘地刀’宋智,不过,他张口第一句话就让秦一周围几人色变:“阀主有令,请楼主立刻前去磨刀堂相见!”
在秦一眼中宋家山城比之独尊堡少了一分凝重,多了一分奢华。
假山流水,花木石阶,亭台轩谢重满了一种和谐地味道。更像是置身于园林景致当中,让人心情不由的舒畅起来。
虽然不知道后世名闻遐迩的苏州园林是否真如书中那般美好,但秦一却觉得此刻置身的宋家山城比之也是丝毫不显逊色。
把个空间、布局、色调种种元素搭配的完美无暇,却有种江南园林的独特味道。
秦一一路行来竟然还偶尔品头论足一番,让随行陪同的宋鲁与宋智对视一眼,叹道:“我不知道秦小子你是苦中作乐,还是没有认清此时的形势,大兄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够反抗。
按照他以往地惯例,待会绝对不会手软。说不得就要取你性命,唉。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了。”
秦一洒然笑道:“宋阀主自是这个天下最可怕的敌人,因为他的进攻乃是当今之最,恐怕宁道奇也不能与之想比,若有可能我宁愿再与四大圣僧斗上一场。
不过,我现在却很想领教一下天刀的威力。”
哈哈一笑,跨进那道幽静的院门内,身影一闪,消失不见。
“疯子!”
两人心中同时闪过这个词汇,对秦一这个怪胎,实在不能用普通方法来测度他的想法。
这是处独立的空间,里边显得极为雅致,显然是修心养性的极佳场所。
不过,秦一此刻却没有心思再来观察周围的事物,只因他一踏进这小院就被一股锐利的气势锁定。
心中微微冷笑,看来老头子已经忍不住率先发招了,面对当世第一用刀大家,秦一心中反而涌起强力地兴奋,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颤栗,眼中神光四射,双眸似乎已然穿透了空间的阻隔,罩定一处所在。
全凭直觉的指引,径直穿过一道道回廊,跨过第二重门,眼前一座木构大殿立时吸引了他全部的心神,因为那股强大的战意正是从里边散发出来地。
“磨刀堂”
三个石刻大字赫然刺入眼帘。
好强烈的刀气,秦一甚至已能从上方的牌匾感受到每一画,每一字之间隐忍待发的刀劲,这里边关押着一头凶兽,一头隐忍数十年,随时可能露出自己最锋利的獠牙。狠狠撕裂面前一切对手的战兽!
深吸一口气,秦一面上地笑容更加自然笃定,脚下生烟,向堂内缓缓走去。
磨刀堂内的空间很大,但吸引秦一注目的却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此刻背心而站,端立堂心的男子。
不用看他地正面,一股捭阖天下,强横雄霸的气势已经让人难以移开目光。一身青蓝色垂地长袍无损他的豪迈,身若标枪,意如一把置于鞘内的绝世宝刀。
秦一毫不怀疑,只要动念间自己就会迎来最致命的打击。
这就是天刀宋缺地气势,果然是这个世间最高傲的男子,不过,想要轻易折服我秦一却绝没有这么容易。
真正的对手不用任何言语,秦一体内好战狂傲的血液已然沸腾,他地同样高傲。就这么站于门口,终于再无保留,体内强大恐怖的妖气破体而出,与弥漫与堂内地刀气悍然相交。
虚室生电,劲气纵横!
诺大的空间内立时风起云涌,肉眼可见的刺破声在虚空中想起,周围滋生地强大压力足以让任何一个江湖一流高手爆体而亡。
但两人却始终不动如山,秦一双眸若电,狠狠的刺穿面前的虚空,激射到宋缺的背心上。
“好!”
宋缺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尖锐。有种成熟男子的稳重柔和,周围压力立消。
“不愧是盖世妖皇,难怪能与三大圣僧交战而不落下风,天下大势因你一人而逆转,本来我还好奇你有何等本领,但直到这一刻我才相信你正是那种逆天之人!”
秦一洒然笑道:“我是否可以把这番话理解为阀主对我的赞赏。要知道从我出道至今,人家一直说我是祸乱江湖的妖人,邪恶动乱的轴心,制造杀戮的魔头。
哈,他娘地,好像真的没有一个好名声哩。
咦?这块乌漆抹黑的破烂石头就是磨刀石吧?上边还真
名字,字写的倒是不错,不过,阀主这次不会是想要吧?”
若有外人在场定会惊的目瞪口呆,普天之下。敢在‘天刀’宋缺面前骂娘地恐怕也只有不知死字怎么写的秦一了!
“好小子,有胆量,无怪呼敢跟天下正道作对,更是屡屡挫败静斋传人,果真是个无法无天的狂妄家伙。
不过,敢这么跟我宋缺说话的如今都已成了一堆枯骨,你难道就不怕我真杀了你!”
宋缺放声大笑,猛然扭过身来,一脸冷笑的望着秦一。
秦一不得不承认单论长相自己比之宋缺简直是天壤云泥之别。身上那种大家贵族气质更是秦一永远都不会具备的。
唯一让他能够稍微找回些须自信的就是自己的身高,比之宋缺稍稍高了寸许。
虽然心中腹诽这宋缺老了还这么有魅力。嘴巴上却绝对不会说出去。
听到对方言语中的杀气,嘿然笑道:“阀主乃是天下有数高手,这里又是你的地盘,若是看我不顺眼自然可以动手来取我性命,不过,以阀主地性格真若杀我想来也不会这么复杂,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什么想说的尽管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