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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托显然不觉得他这话别扭,反而很是高兴的赞赏道:“好!说得好!我送她俩入宫也是为了给她们找个好的归宿。好!我这就与夫人说去。嗯,你很不错。以后有空记得常来。”
李托说着就有些急不可待的站起身,不过临走前,还算是有些涵养,又是勉力了刘旭一句。然后就直接甩下刘旭直接快步走出门去了,这让刘旭有些措手不及。
当然,同时他也知道李托现在确实是急着能够调回宫去,迫切的想要取得刘鋹的进一步宠信和重用。
这主人都走了,刘旭当然不好再一个人呆在这亭阁之上,便也走出了门去。
而门口没有意外的留着那名管事,见到刘旭出来,便脸上带笑,很是客气的拱手说道:“恭喜老弟了,能被我家老爷看重,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
这名管事四十来岁,相貌古朴,中等身高,不胖不瘦,看着比那个曹焜可是顺眼了不少,之前他一直在李托身边服侍,显然颇受李托信任,可能是曹焜之下的李府最有权利的管事了。
刘旭也连忙客气还礼道:“老哥你客气了,老弟我姓刘名旭,现为平康坊武侯帅,不知老哥如何称呼?”
这名管事很是客气道:“我叫李平,算是我家老爷的族弟。”
刘旭一听便又连忙拱手施礼道:“失敬失敬,原来是李大人的族弟,难怪长得跟李大人有几分相像。”
“哈哈哈,刘老弟你真会说话。不过,还真有人这么说。”显然刘旭这番话说的李平很是高兴,便也打开了话匣子说道,“实际上,我和我家二老爷长得更像?以后你若是见到二老爷就知道了。毕竟我也是姓李的,跟我家老爷是同一个祖上,还没出五服呢。”
“李大人还有一个兄弟吗?”刘旭有些好奇的问道。他还真的不知道这点,之前陈贵也没告诉他这件事。
这也算不上是什么机密,李平便点头道:“是啊,是亲兄弟,比大老爷小了四岁,是一母同胞。不过,二老爷现今在老家那边看家置业,奉养老母。”
“多谢相告,之前我还真不知李大人还有同胞弟弟。不知李大人老母亲今年贵庚了?”
李平没有犹豫的就说道:“三婶子今年六十有八了,再有两年就是七十大寿。我家大人素来慈孝,之前一力劝说三婶子来兴王府养老,只是三婶子在封川老家住习惯了,故土难离,舍不得搬来,只能让二老爷在那边代替老爷在那边奉养老母了。要不是大人还有官务缠身,肯定也是想着回老家尽孝的。”
刘旭这才故作恍然的点头,正色的夸赞道:“大人果然仁孝。”
李平微微一笑,岔开话题说道:“今次老弟可说是帮哥哥我出了一口恶气了,哥哥在这里要向你道谢呢。”
刘旭心里当然马上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但脸上还是故作诧异的问道:“这是为何?”
李平呵呵一笑道:“当然是因为曹焜那家伙了。这家伙仗着比我早入门几年,更仗着自己是夫人的堂兄,平日里在府里作威作福,横行霸道,惹得天。怒人怨,更可恶的是这厮还经常欺上瞒下,克扣我们府中那些下人的工钱,还处处打压我,让我这些年可是受了不少气。这次你一来,就让他重打了二十大板,呵呵,我之前专门去看了下,呵呵,那叫一个可怜,屁股都打烂了,血肉模糊都不能看了。唉!可惜,我家老爷心善,也最为念旧,却是没有开革了他总管一职,等他养好伤后,又要骑在我们这些下人头上作威作福了。老弟,你也要小心些他,这些年他仗着老爷的势,在外头可是结识了不少人物,要想难为你肯定很方便。”
果然是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李平之所以对他态度这么好,还耐心跟他说这么多废话,都是因为他们现在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刘旭当即故作义愤填膺的说道:“曹焜就是一卑鄙小人,他先前试图私下里截留我本来献给李大人的神丹,之后更是反咬我一口,真的是太卑鄙无耻了。这种小人,李大人怎么还让他继续留任总管一职?”
李平马上也是露出同仇敌忾之色道:“谁说不是呢?他就是个无耻小人。唉,老爷就是太心软念旧了,而且老爷素来最疼爱夫人,这个卑鄙小人又是夫人的堂兄,老爷当然也要顾及一些夫人的颜面。”
很显然李平对李托这位老爷心中也是有着很大怨气的。
刘旭迅速冷静下来,然后问道:“曹焜他现在的伤势如何?请郎中看过了吗?”
李平闻言脸上又显出怨气和不平之色来:“早在曹焜这厮挨板子的时候,就有他的走狗之徒跑去夫人那边通风报信了,因此这厮这边刚打完,府里的胡郎中就提着箱子过来为他诊治了。真真是岂有此理?夫人就是太心慈纵容了,被曹焜这小人表面奉承给蒙蔽了,还一直以为他是个好人,有管家本事,却是不知这厮,欺上瞒下,中饱私囊,让府里上下怨声载道。”
李平显然是忍了曹焜很久,心中怨气很深,难得现在找到刘旭这位同仇敌忾的府外人,当然是将他以前憋在肚子里的话都一股脑儿的宣泄了出来。
等到他发泄一通后,才醒觉过来,连忙歉声道:“老哥我失礼了,还请老弟你不要在意,实在是曹焜那厮太过可恶,让我忍不住要骂他一通才解气。”
因为有共同的敌人,而且以后刘旭要抱李托的粗腿,少不了会跟李平打交道。因此刘旭也是有意要跟他结交一番。
“老哥你客气了,曹焜这厮确实是可恶非常,我现在想起都忍不住要去狠狠揍他一顿才解气。那个胡郎中给他诊治过后怎么说?会不会落下残疾什么的?”
李平一脸失望和遗憾的叹了一口气道:“胡郎中可是我们兴王府有数的名医,是老爷好不容易才请来家里做了客卿的,而且他最拿手的就是治跌打之伤,再加上救治及时,因此曹焜那厮等养几个月的伤就没事了,不会残疾。胡郎中也说了,若是他晚来半个时辰,或者没遇上他,曹焜这厮肯定要落个残疾。那两个负责打板子的护卫可都是军中的好手,而且也一直看不惯曹焜以往的嚣张跋扈,这次算是下了重手了,本来就是要打他个双腿残疾的,却没想曹焜这厮这么运气。那报信之人也是可恶,等以后肯定要他好看。”
刘旭闻言也是由衷的叹了一口气,他现在可是实打实的跟曹焜结了死仇。只要等曹焜缓过劲来肯定会迫不及待的找他报仇。而且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刘旭不知道他将来会在对他施展什么手段。因此,最好的选择就是趁他病要他命,在他现在重伤之时,趁机想办法要了他的命,就一了百了。
“唉。曹焜这厮确实是运气。”刘旭感叹了一句后,转而说道,“在下知道一种对这种跌打之伤很有效的药膏,要不让老哥你想法送去给他敷上?”
李平先是一愣,然后当然的就明白过来刘旭这话里的意思,不由脸色一变,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刘旭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回应,便说道:“老哥你好好考虑一下,想好了可以去平康坊武侯铺找我,我若是不在的话,到时你可以让铺子里留守的人去找我。”
李平神情一阵变化后,长长叹了一口气,苦笑道:“老弟,你还真的是给我出难题,容我再好好考虑两日。”
刘旭左右看了看,凑前小声说道:“老哥,听我一句话,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想想若是等他伤好之后,再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你能忍受到何时?还不如早点解决,早点安心。我保证给你的那药膏绝对是好药,即便胡大夫也肯定那么认为。另外,若是过个几日他伤势渐好,再给他敷上好药出了事,就比较碍眼了。老哥,你要早点决断。”
李平闻言神情又是一阵变化,良久之后,他还是一脸纠结的难以决断,只能继续苦笑道:“老弟,让你失望了。此事干系太大,我必须要深思熟虑。”
刘旭确实是有些失望,若是能借刀杀人对他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但这把刀却是犹豫不决的,也只能先放着。好在短时间内,曹焜应该不会对他采取报复措施。实在不行的话,他也只能冒险再做回老本行了。
“那好吧,这件事就先放放。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之后就可能再也没有了。”
“嗯,多谢老弟你信任和提醒。我会认真考虑的。”李平一脸正色的说完之后,便转而说道,“哦,对了,老爷说了,你若是愿意的话,今晚就可以在我们府里住宿,到时候可以给你再找几个歌姬来给你侍寝。”
刘旭摇头拒绝道:“谢过李大人的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