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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渠猝然脚下一顿伸手将我用力推倒!
有什么东西擦着耳朵呼啸而过!我闷哼着支起身体,鸣渠已和一个最近挺熟络的小子动起刀来。
皓风神色惊异,随即愤怒地阴笑:“怎么,你想当叛徒么?”
啊,原来你们也认识啊。
脸色一变,鸣渠不给他再发声的机会提剑攻了过去!
“往东!”
自己好像着了魔般听从了他。
叛徒?叛徒啊……叛徒……吗……
痛苦地咬紧牙关,我已顾不得全身逼得人无法喘息的抽痛。
终于见到了宽敞的林道,我换了口气,丝毫不敢停滞。
枝叶鸣响婆娑,清泠的月色混着我杂乱的呼吸。
“!!”全身的神经纠结成一团——背后!有骑兵部队接近!
不妙!来者定是轩辕怀瑛!照那家伙的性子,他一定是气炸了。
喂喂喂!你可是主帅诶!怎么可以因为我一个人而这么冲动呢!
呵呵,这么看来,我俩果然是血亲——我也是,一碰到你的事就冲动万分。
压抑着刺痛脚尖离地跃上枝头,还未及我有下一步动作,冷洌的寒光伴随着毒辣阴沉的气势已逼至我的眼前!
震耳欲聋的撞击就挨着耳朵!
身体重重地坠到地上,鸣渠的身影已挡在我的面前,同时轩辕怀瑛的马蹄也定在了几丈外。
皓风捂着淌血的手臂,表情扭曲地磨牙:“你这混帐!你竟敢!”
讶异的目光又越过我的肩头,轰鸣的马蹄从背后疾驰而来!
氛围古怪起来,不安地望着身后,黑暗中策马领头而来的人让我瞪大了眼,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轩辕怀瑛亦是奇怪地望着他:“萧尧渊?你怎会在此?”
一身考究精致的衣着,悠然淡定的从容不迫,尧渊翻身下马,目光始终未有交集。
“轩辕殿下,不想能在这里遇见您。在下先前派人修书一封言明前来送礼,您专程出迎么?”
轩辕怀瑛冷哼:“萧副楼主前来之事我是没听说过,不过……”他夹起眸子,寒声低沉道,“能够越过泓玥国警戒,我倒很有兴趣你送的是什么礼!”
尧渊淡淡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礼尚往来,在下原本只想以物易物,不虞半路就碰着了。”
双目凌然而威严,尧渊一挥手,盖着幕布的车马陡然冒出一群穿着泓玥军服的士兵!
杀声震天,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突然!
轩辕怀瑛面色惨白,吃人般瞪着尧渊:“看来以后真假难定的传闻应该全部归入可信!你!果然就是溯阳王!”
于混乱中依旧显得尤有余裕,尧渊浅笑着回应:“您既然已经得到了情报,没有及时深入判断,那就是自身的失策了。”
胜负已定,轩辕怀瑛几乎要咬断牙齿般的表情深深刻在我的脑海中——完了……以后的日子……真的会很艰难……
“萧暮潭”恭敬地走到尧渊身侧:“王爷,要追吗?”
“不必,目的既已达成,现在我军腹背受敌,不宜深入。桂华,传令回营!”
“是。”
目的?什么目的?你既然知道“不宜深入”还那么莽撞吗!
我动弹不得地看着尧渊走近,只有疑惑,没有惊讶。
沉水宁静恬淡的芬芳将我包裹住,温和轻柔的男声传入耳中,回荡心间:“抱歉,我来晚了。”
熟悉温暖的怀抱,让人沉沦的温柔……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反抱住他。
涵于其中的悔意心痛让我一怔——这个笨蛋,不惜暴露自己!是!是来救我吗!?
猛地挣出他的怀抱,劈头盖脸地骂:“你白痴猪头啊你!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干吗要因为我的关系坏了一盘棋啊!”
他无所谓地笑笑:“没什么啊,反正向你学习喽,偶尔任性一回。”
我气得连话都梗住!
背后风起,尧渊忽然按着我的脑袋埋到他的胸口!
“干、干什么啊!”我面色绯红地抵着他的肩仰头抗议,却见那向来柔和似水的眸子冰冷得快冻结万物。
表情好可怕,他在瞪什么啊……啊!
战战兢兢地回头,果然鸣渠也在奉陪瞪眼游戏。
不由的浮起羞耻:“好了!你放开!什么样子……唔!”
这家伙!居然敢点我的穴!
景象迷朦歪斜着,我用尽最后的力气瞪着尧渊。
他扬起唇角,表情却比我还委屈。
厚实温热的手掌抚摩着我的脑袋,很舒服……
“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混蛋……给我记住!
切……你们……可千万别动手……
浮闲
“怀公子,药快凉了。”温婉柔软的女声呵笑着,细腻酥手已将汤药端至我的眼前。
“啊,劳烦嫣荷姐姐了。”将呆滞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我试探道,“嫣荷姐姐,为何外面那么安静呢?”
典雅的女子掩口而笑:“主人有令,怀公子只需安心静养,无需在意外界纷扰。”
这个混帐……一觉醒来就是这么副禁足状态,还被当成奄奄一息的病人般对待!更可恶的是太阳都要下山了居然连人影都没出现过!
我干吗非要把自己搞得像是深宫里伸长了脖子等着帝王临幸的女人一样啊!我找你是要询问、审问、拷问!!
你他X的倒是给我快滚出来啊!臭尧渊——!!
女子银铃似的笑声溢出,我红着脸收敛起自己咬牙切齿的模样:“咳咳!嫣荷姐姐,我有个问题啊。那个……叫‘桂华’是吧?桂华他、他平日里到底是怎么假扮尧渊而不被人发现的啊?”
“怀公子应该也见过凝雪吧?凝雪她非但擅长歧黄,且熟稔易容之术,加之主人甚少显于庭众,桂华和我自小服侍主人,因而只需带上面具,八九分形似也不在话下。”
原来如此……不过顶着自己主人的面孔辛劳公务,自己的主人却逍遥在外……桂华,我突然同情起你来了。
“说起来,主人将公子带回之时,也是凝雪帮您查看伤势的……”
“虾米!”我惊叫起来——这个大混帐!与其让我在漂亮姐姐面前丢脸!我还宁愿把我这副破躯壳给老头子庸医看!!
啊啊啊啊!丢脸丢大了呀!那满身青青紫紫皮开肉绽的样子!你让我以后在美女姐姐面前怎么抬头啊!!
“!!”这么说……那些痕迹……尧渊也看到了?
门被推开,我丝毫没有紧张的意思,因为没有如影相随的气息。
“桂华。”
我好奇地抬头望着他,思忖他此行的目的。
“怀公子休息得可好?”
我努力摆出笑脸:“好!好得真是没话说!多谢您费心了!不过在下可否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尧渊?”
眉头一皱:“主人只让我来探望病情、询问需要,并未有前来之意……还有,请怀公子保持应有的礼节。”
礼节?啊……礼节啊~~
“如有得罪请多包涵,不过呢……在下只认识叫‘尧渊’的家伙,除此之外的都和我无关!”我冷笑起来,“请您再去通报一声,就说我事情多得很!没空和他浪费!”
鼻尖掠过一丝幽香,我猛地扭头向门,那里几秒后便再度无声开启。
“主人!”
尧渊迈着沉稳的步伐:“桂华,你又做了多余的事。”
“属下知罪。”
手轻轻一摆,两人立刻消失无踪。
我瞪着他:“你可出现了啊!我这个‘垂危’的病人就等着见你最后一面呐!”
“抱歉抱歉,公务繁忙抽不出身……寂寞了?”
“是生气!生气!你忙你的就是了!干吗要把我像瘫痪老头一样看护起来啊!”
他笑着坐在床沿:“就是因为知道你绝对不会安静休养所以才让嫣荷看着你啊,她在的话你一定不敢胡来的。”
可恶的家伙!居然抓我小辫子!
“好啦好啦,别生气,想问什么在下一定奉陪到底,嗯?”
败给那笑脸相迎的混帐,我干脆舒服地享受柔软的被褥:“形势如何了?”
他沉默了片刻:“沂茉那边不断地骚扰挑衅,不过礼真那边竟意外地没有动静。”
我颦蹙起眉:“很奇怪啊。”
“是啊,居然没有趁此机会一举攻城……虽然我已派人秘察,不过还是要感谢一下呢,城里现在这些兵力,若真要上下御敌,是苦战啊。”
“你不是带着援军来的吗?”
尧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听说你被轩辕怀瑛抓住,因而我只带了轻骑火速赶来。”
我的脸有些抽搐——你·这·家·伙!!不要这么懈怠自己的职责好吗!!
修长的手指戏谑地捏着我的脸:“不要这种表情啊,我自有分寸。”
我叹气:“你啊,和我不一样的,你的一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