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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来倒去地左看右看,我被突然显现在筒底的熟悉纹章惊愕得无法言语!
“五色茉莉……”轩辕……皇纹……
我想起来了……这是!这是传达密令时用的封筒!因为细小,而且做工相当复杂,更重要的时它由珍贵的玄铁铸造,非常难以破坏,又无法轻易复制出它的钥匙,因此被用做此用途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么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寻找嵌匙!
不过还真是怪了,这个绿色的有皇纹,那个蓝色的怎么没有啊?
啊啊啊啊~~不管了啦!找东西要紧!
正当我热血沸腾之时,在外留守的路西法忽然激烈地拍打了几下翅膀,随即便跃枝飞离现场。
这是有人靠近的信号!怎么会!现在不是还没到时间么!
一边问候着胆敢打扰本大爷的家伙的列祖列宗,我火速将书本塞回原处为将来争取一些时间,随即见窗外还未有动静便直接跳了出去!踩着晕倒的卫兵锁好门,然后拔腿就跑!
该死的!XXX的!哪个混帐!到底是哪个混帐!老子我泻药三件套伺候到你爽!XXXX!!
我开始进入暴走状态,脑子里充斥着由教授编撰、我记录的《如何耍阴的整死对方而且至死不被人发现的方法》里的描述,但到底理性还在,考虑着要不要先找个地方躲一阵子再返回之类的问题。
我的脚步停了下来,错愕地看着不远处落叶飘零树下的身影。
弥漫在空气中的芬芳,在黑夜中尤为显眼的白衣,黑色的纸扇执在手中,目光仍旧沉静,却在今夜、此刻,有着说不出的压迫感!
“萧尧渊……”为什么,他在这里……还有……我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也会如此不动声色地释放凌厉的杀气……
四目相对,他牵了牵唇角,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温和的口吻淡淡道:“虽然我对你的政策一向是很宽泛,但是采薇,你要明白这么一件事……”
刺骨无比的语言,从容悠然的风度,我费了好大劲才没有丢脸地后退,但光是这样就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
他戴着一贯的微笑,眼眸中却折射出强势的魄力:“有些领域,是你不应该踏入的。”
他的人影陡然一闪!我如同在三九隆冬被一盆冷水浇个彻底,手已经本能地抽出短刀,毫不客气地刺了过去——你不是小孩子,所以我没必要手软!!
刹那间出现在我背后的男人神情冰冷地举起扇子欲向我颈后劈去!我利落地回身闪躲,同时手中的刀也力道丝毫不减!
“唔!”骤然袭来的剧痛,竟逼得我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云光”啪地一声坠入草丛,我目光死死地钉在近在咫尺的胸膛上,随后不敢置信地缓缓下移——心口上,如铁般沉重的拳头狠狠地击打在那里。
我眼前模糊,双腿一软,坠入打开双臂的怀抱中。
尴尬的再会
静谧的知州府开始热闹起来,即使是在偏僻如此的地方,我也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骚动。
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拨弄着我汗湿的额发,口吻温和:“抱歉,弄痛你了吗?”
你————猪啊你!!
我急喘不止,虚汗直下,一个字也发不出来,也完全动弹不得,惟有愤恨地瞪着那个此刻把我圈在怀里的男人!
“不要露出这样的眼神,”他仿佛才是受冤屈的那个,语气无奈苦涩,“你这个样子,很容易让人腾起征服欲望的……”
要说鬼话麻烦你去对鬼说!现在正好是他们的上班时间!还有!麻烦你把我扔地上行不!我没兴趣躺在男人的腿上!
虽然很想跳起来揍他一顿,但他打的位置也实在是选得太好了!好得我连指头都动不了!
他忽然伏下身子,我露出了厌恶抗拒的眼神。“这次还真是麻烦你了,正好我对他的容忍也快到极限了。”
萧尧渊轻轻一笑,温热的手指毫无征兆地窜入我的衣襟,一手压制住我弹起的身体。
混蛋!你想干什么!?
无视于我的惊惶,手指很快抽了出去,连同那个蓝色的封筒:“另外一个送给你也无妨,不过这一个……”我似乎听到了头顶传来的嘲笑声,“作为委托人,感谢您的帮助。”
@#%&*!!~~~~你小子什么时候付过委托费啊!!
几欲爆发的我被他的下一个动作吓得魂都快没了!
“你!想……干……干什么!”沙哑哆嗦的嗓音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双手毫不费力地捧起我的脸,完全无视周遭越来越迫近的嘈杂,那张含笑的脸在我的视线中越放越大……
救、救命啊!!小涟!!我错了!我不该把你用迷药迷倒的!也不该瞒着你我的计划!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啊~~~
心里面正翻江倒海地哭天喊地,我皱着眉头紧闭起眼睛,忍受着从未体验过的性骚扰。
额头温柔地落下柔软、火热的触感,我心一惊慌乱地睁开眼睛,却见那男人脑袋一侧,自耳朵传来的湿热气息让我的腰都情不自禁跳了起来!
“放放放放手!”草丛外就是大批人马,我根本不敢叫嚷,脸红得几乎淌血,脑袋倒是接近于一片空白!
敏感的耳朵被什么东西整个包裹住,随即尖锐的牙齿恶作剧似地一咬!
最后吹了一口气,萧尧渊抬起头来笑眯眯地看着羞愤交加、咬牙切齿的我。
“嵌匙他随身带着,不过那里么……呵呵,接下来就看你的运气喽,再见。”
说着将我往草地里一放,整个人风一般地消失无踪,同时外面爆发出发现新大陆般的喧哗。
“在那里!有可疑人往那里跑了!”
“追!他妈的饭桶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追!”
“大、大人!要立刻报告知州大人吗?”
“白痴!”好像听到被殴打的声音,“报告!报告你个头!知道大人现在在做什么吗!笨蛋!”
“是!是!”
…………
当这里也总算安静下来的时候,我终于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哼!那个白痴,大黑夜的穿白衣服,活该被人追!
我抚着激痛渐褪的胸口,大口地喘息着:姓萧的!你给我走着瞧!敢如此利用本大爷,以为这么拍拍屁股就了事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极度厌恶地搓着额头和耳朵,我蒙上面,沉声磨牙道:“要是这口恶气我也讨不回来!我这十八年就白活了!”
恨恨地诅咒着对方,我决意一处理好这里的事就马上杀去畅风楼和他好好算帐!连本带利!
一路顺风地潜入知州大人的卧室,我正思忖着萧尧渊那盛大威风的离去画面和这一路没人看守有什么联系时,耳朵里忽然传入奇怪的声音。
我皱着眉头,不明白这么半夜三更地怎么还有人不睡觉。
“嗯啊……呼……”粘腻的喘息很快被呜咽所取代。
良久,一个充满猥琐的中年男声淫笑着响起:“小宝贝……不愧是调教过的……你可真是尤物……”
“……您够了吗……大人。”
“呵呵……别急,小宝贝……我们有的是时间……”
尽管有些狼狈无力,但依旧努力维持着镇定的声音……
居、居然、是、是、是个、男、男、男人!!!而且他们还在、在、在、在、在做、做、做那种事吗!!!
在室外偷听的我顿时下巴都快拉到胸口,血液再次齐齐涌上大脑!
荒湮神!我诅咒你!!你这家伙都让我在这个晚上经历了些什么东西啊!!
嘴角猛烈抽搐着从怀里摸出一包超·特级迷药,手脚发软地往里面扔!
我抱着脑袋缩在外面等待着药效的发作,张嘴狠狠地撕咬着衣物——受不了!真他X的受不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怎么到处都碰上这种场面!
等时机成熟,我毅然冲了进去——快办事快走人!这里我是一秒都不想多待了!
室内飘荡着浓郁的香气,混合着膻腥的体液味道,我强压着混乱的头脑,努力使自己的脚步迈动,迅速打量着华丽庸俗的房间,预测目标所在。
还是萧尧渊身上的味道好闻些,要是让我选择,我死也不会靠近点这种没品位熏香的男人!
是啊……他的身上,总是有着一缕干净的气息,很淡然、很清幽。明明只是由于平日燃香所自然沾染的气息,并不是他随身携带香囊的缘故……但是过去的记忆纠缠在一起,总能让我敏锐地捕捉到属于他的味道……
靠!现在想这个做什么!我甩了甩脑袋,专心投入地搜索起来。
嵌匙,小如挂坠的金属部件,能够和封筒上的突出部位完全吻合,是打开它的唯一方式……脑子里搜罗着知识,我焦急地在有限的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