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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天柱盘旋着,随着文飞的心意向这黑色气机所在压来。那黑色之气,虽然和青色天柱根本无法相比。就好像那上百层的高楼大厦和茅草棚之间的巨大差别。
但是那黑色气机却不肯放弃抵抗,显得桀骜不驯。化为了一条黑色的毒蛇,张口毒牙咬了过来。
文飞心念再次一动,就有着一尊三头六手,执斧、索、弓箭、剑、戟六物,黑衣玄冠的神将,手下率领从童,或骑夔龙,部领一气都统大将军,直月五将军,飞鹰走犬二使者。
无义神王,威剑神王,战伐神王,聋兵哑将,黑杀洞渊,三十万兵,三十六大天将,无鞅天仙兵吏,并在煌煌紫云火焰之中。
向着那等黑蛇杀去,那黑蛇喷出一股股的黑气,毫不畏惧的向这员神将杀来。两者缠战了半天,被那神将一剑就将蛇头斩落下来。
这蛇头一被斩落,黑气如同受到重创,飞快的退缩了回去……
“轰隆隆……”大地的震动,让无数在高速急驰的战马受惊,无数吐蕃骑兵摔下马儿来。
整个冲锋的势头都为之停歇了下来,良久,大地再无其他动静。这边被地震惊骇住的宋军,才在将领的们的催逼之下,反应了过来。列阵逼近了吐蕃大军,手中弓弩齐发,这一刻的箭雨密集的可以遮天蔽日。
第七卷 东京篇
第一章 伤重回京
只是在此一记之下,数百停止冲锋的吐蕃骑兵就被密集的箭雨射成了刺猬。
溪赊罗撒大声的叫着:“不要慌,那只是地震。吐蕃的勇士们,和我们杀光那些宋兵,让他们听到外面吐蕃人的名字就吓的发抖!”
吐蕃大军勉力的提起勇气,还没有说话。忽然就天昏地暗的刮起了大风,那大风迎面吹来,吹的很多人连眼睛都再睁不开。细小的沙砾尘土打在脸上都隐隐作痛。
溪赊罗撒奋力的大叫着,可是叫的什么东西连他自己也都听不清楚。他奋力的想发布命令,但是背风的宋军却乘机掩杀过来。尤其是副帅高永年所带领的骑兵,也在迂回了一个大圈子之后,从侧后方之接插入了吐蕃人的军阵之中。
在大风之中,目不见物,被人肆意乱杀。整个吐蕃大军的阵营顿时崩溃,向四面八方的逃去。
“蛮夷毕竟是蛮夷!”远远在高处观战的王厚,背着大风,披风高高飘起,自言自语的冷笑道:“这般原本都是牧民的军队,一遇到特殊情况,就只有大败的份儿了!”不论汉唐之时,这般战例数不胜数……
而在大军十几里远的后方,醮坛上。文飞软绵绵的歪了下来。其他那些道士也没有好到多少,一个个软瘫在地。
“这些都是在做梦么?”三头六臂的神将率领数十万的天兵,和一头巨大的能和当初在解州所见的戾气所化的魔神相比的巨蛇战斗着。
无数的片段在文飞脑海之中浮现,却又让他头痛欲裂。
也不知道多久,我才从这种迷瞪之中清醒了过来。身上摇摇晃晃的,却发现自己在一间房间之中,帷幄生烟。很熟悉的香味,和有拿温暖舒服锦被。
文飞呻吟了一声,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难道是在青唐王城之中么?自从一路去了西北,可就再也没有这般富贵享受了。
“尚父醒了,尚父醒了!”一个惊喜的声音叫喊了出来,软软的十分好听。
文飞再次呻吟一声,那嗓子干的难受之极。就有人很温柔的将文飞的脑袋扶了起来,放在软绵绵的怀中。然后将一种甜甜凉凉的液体灌入了他的口中,让他快要冒烟的嗓子感觉到舒服了太多。
“这是哪里?”文飞终于能说出话了。
“回尚父,这里是尚父府!”扶起文飞的女子轻声细气的说着,把文飞的脑袋放回了锦墩之上。又把锦被拉了起来,给文飞盖住,仔细掖住。
文飞刚刚想要坐起来,就觉着浑身每一根骨头都被人敲断了一般,浑身上下居然每一处不痛。
奶奶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尚父府?难道我回了东京城之中了?开什么玩笑,我不是在青唐城么?怎么会跑到几千里之外的东京城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文飞努力回想,就只记得自己登上了醮坛……
“师弟……”林灵素推开房门,几步抢了进来,先就道:“三清在上,师弟你总算是醒过来了!”
文飞很艰难的问:“我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在青唐城么?”
林灵素摇摇头,苦恼的正要说话。忽然看到把文飞身边站着的小丫鬟,挥挥手,让她出去之后。方才关了房门道:“师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何必要逞这么大的能?”
林灵素有些气急败坏!
文飞苦笑,他何尝逞能了?根本没有想到这次斋醮居然会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这时候他已经想清楚了,自己弄得躺床上好像被一百个大汉轮了大米一样,肯定是上次在青唐城举行斋醮的结果。
只是却也奇怪了,这也不是自己第一次举行斋醮了。在解州,自己身中举行过一次规模更大的罗天大醮,也都没有半点事情了。是了,当日冬至南郊,主持气运。自己也是主祭之一,还不是没有一点事情?就那赵佶三年一祭,不也没有什么事情?
林灵素气恼道:“我说你什么好呢?不仅是你,就是吗手下那笪净之那几个,都是傻大胆。简直都是自己找死!”
文飞想起了笪净之几个,随口问道:“他们几个如何了?”
林灵素冷笑道:“死了三个,疯了两个。剩下的都残废了,就只有你一个完好无损!”
文飞“啊”的一声,整个人都惊呆了。
“你以为这大宋如此庞大无匹的气运天柱,就是可以以人力所能操纵的么?官家为万民之主,有着亿万民心,在寰丘祭天,为百官所护。我等罗天大醮,请算是请来诸天神圣,也比不得一国之气运力量。而且有着上千道人高真分担,这才安然无事。”林灵素喘着粗气着:“你们这些倒好,居然这么大的胆子。几个人就敢直引昊天,没有死光,就算是你们命大的了!”
“怎么会这样?”文飞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险死还生,从阴世地里走了一遭才回来。他也顾不得浑身每块骨头都在酸痛了:“我们只是驱散云层而已,又不是寰丘祭天……”
林灵素叹口气,说道:“师弟,你还没有明白么?如今我道教诸神已经和大宋气运连在一处了!你们这次直接引动了诸天真神下降,也就等于直接引动了大宋的气运天柱。甚至还和吐蕃王气打了一架,两者气运相争。也就亏得是师弟你得天独厚,若非如此,换了任何一个在那醮坛上,都是死定了。就算是我也是一样!”
文飞心悸不止,根本没有想到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驱散云层,就会惹出这么大的乱子。良久方道:“我晕了多久了?”
从青唐城一直运回东京城,路途何止千里。看来他躺在床上晕迷了说不定已经有几个月了。
林灵素叹口气道:“也快三个月了,今年冬至都已经过了,马上却就是要过年了!你放心,官军已经大获全胜。攻下了青唐城,甚至连那小王子溪赊罗撒都被抓了起来。只有多罗巴逃到了西夏,王厚正在凭此让西夏交人……官军这些日子十分欢喜,三天两头的就来探望尚父。这次大胜,你居功为第一,这可是破国之功!”
听到那吐蕃终于被收拾了,文飞总算是放下心来。现在还在担心的却是苗雷那边怎么样了?还在据守仁多泉城么?本来这时候打败了西夏,可以直通西域的……对此,文飞还倒是真的念念不忘。
玉佩还好端端的在文飞自己身上放着,这东西一看就是法器。而且还是贴身放着的贴身法器,根本没有人敢乱动半点。被服侍文飞的宫女,做了一个香囊,就挂在了脖子上。每日给他摸身清洁,都不曾去下来过。这让文飞清醒之后,心中立刻松了一大截子。
听到文飞醒来的消息,不到一刻钟,那赵佶已经到了文飞府上。很深情的抓住文飞放在床上的手,道:“这次多亏尚父施法,才让王厚大破吐蕃人。尚父为了我的事情,居然如此上心,拼命,赵佶真的是何德何能?”说着眼眶都快要红了。
林灵素在一边道:“也是想不到那些西夏人如此丧心病狂,居然在师弟施法斗那些邪神之际,居然出手相助。活该那些西夏人倒霉!”
赵佶的脸上正在发光,叹息道:“尚父道法当真是厉害,不可思议啊。整个西夏都遭了地震,连兴庆府的西夏王宫都塌了一半,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语气之中充满了一种叫做幸灾乐祸的味道。
西夏大地震?文飞心中一震,好在当了这么久的神棍,文飞不管是心中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