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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隔墙有耳,你就要以传音人密告诉他经过,要他暂时忍耐,不可露了行迹。等葛老哥清醒之后,再给耿姑娘服,这样你才有时间和他们述说经过。”
狄明扬接过药丸,点头道:“小弟省得。”
公孙襄道:“等到了武当山,该当如何行动,老哥哥自会告诉你的。”
狄明扬望着公孙襄,惊异的道:“公孙老哥,这样做……”
公孙襄含笑道:“你不用多问,到时自知。”
狄明扬道:“小弟自会听公孙老哥安排,只是钓鳌客前辈……”
公孙襄含笑道:“所以我要你先给葛老哥服药,他清醒之后;看了这颗药丸,就不会多问了。”
说到这里,站起身,含笑道:“好了,你只要记住老哥哥说的话就好,我们走吧!”
两人回到农舍。他们这次一行人数众多,跟当地几家农家商借,才腾出房舍来往宿,狄明扬、东海钓鳌客师徒、耿小云四人分到了一间房。
狄明扬跨入房中,东海钓鳌客已经盘膝坐在地上养神。
三人都被迷失了神智,但耿小云对狄明扬从内心有着一份关切,就是神智被迷,她还是有一种感觉,狄明扬是她世上最亲的人,因此狄明扬跨进房中,她一双眼睛望着他还是流露出关切之色。
狄明扬朝她含笑道:“小云,你没睡么?”
耿小云道:“我睡不着。”
狄明扬柔声道:“你现在可以睡了。”
耿小云点着头,问道:“你呢?还不睡么?”
狄明扬道:“我和钓鳌客前辈一佯,坐息一会就好,你去床上睡吧!”
耿小云依言走到床上,和衣躺下。
狄明扬掩上了门,走近东海钓鳌客身边,钓鳌客双目睁了开来。
狄明扬急忙以传音入密说道:“前辈,总护法交代,这颗药丸,你快吞下,不用说话。”一面把药丸递了过去。
一行人都由总护法公孙襄指挥,东海钓鳌客听是总护法交代的,果然不再说话,问也没问,接过药丸就一口吞下。
狄明扬也没和他多说,就在他身旁席地坐下,等了约莫一盏热茶工夫,东海钓鳌客果然倏地睁开眼来,双目精光闪动,似要开口。
狄明扬急忙以传音入密说道:“前辈不可开口,听晚辈说完了,我们再以传音入密交谈。”
东海钓鳌客目光一注,立即以“传音入密”问道:“怎么?事情很严重吗?”
“是的。”狄明扬也以传音入密把刚才公孙襄说的话,说了一遍,一面把另外两颗药丸,递了过去。
东海钓鳌客听得大奇,接过药丸,凑着鼻子闻了闻,忽然面有喜色,望着狄明扬以传音入密说道:“公孙襄他会是……哦,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狄明扬道:“他说的话,晚辈都告诉你了。”
东海钓鳌客似已闻出这颗药丸的来历,他只是点着头道:“如此就好,公孙先生怎么安排,咱们就听他的好了。”
一面把药丸交给狄明扬,说道:“你快把药丸给耿姑娘服了。”
狄明扬心中暗暗奇怪,东海钓鳌客一向瞧不起公孙先生,这回怎么会说出全听公孙先生的安排的话来?但这话他没有问,拿着药丸,站起身来,走近床前,轻轻在耿小云肩头拍了两下。
耿小云惊啊一声,翻身坐起。
狄明扬立即以传音入密说:“小云,莫要出声。”
耿小云粉脸骤然一红,望望坐在地上闭目垂帘的东海钓鳌客,低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狄明扬仍以传音入密说道:“你快把这颗药丸吞下了。”
耿小云要待开口,狄明扬道:“这是总护法交给我的,你快服了。”
耿小云接过药丸,吞了下去。
狄明扬坐在床沿上,等了一盏茶工夫,看她睁开眼睛,朝自己望来,就以传音入密把刚才公孙先生的话,重复说了一遍。
耿小云不会传音人密,睁大双目,眨眨眼睛,就附着他耳朵悄声说:“狄大哥,总护法是康宫主的心腹,这次行动,既然是明月宫的阴谋,他说的话可靠么?”
狄明扬以传音入密说道:“我也是这么想,但他给我们解去受迷的神智,总是不假了。”
耿小云轻轻摇着头,又悄声道:“这人心机极深,也许是要利用我们也说不定,我们不可不防。”
她虽然附着狄明扬耳朵,声音说得极轻,但东海钓鳖客内功何等精纯,自然全听到了,这就传音入密说道:“耿姑娘,你不用担心,咱们听他的没有错。”
耿小云悄声道:“钓鳌客前辈说,我们听他的没有错,狄大哥,你问问钓鳌客前辈,公孙先生怎么……”
东海钓鳌客仍以传音入密说道:“你们不用多问。”
武当山迎恩宫门前,今天来了一辆华丽的马车。
坐在车前的车把式,是一个浓眉黑脸,短髭于腮的老头,他停下车,就跳下来打开了车帘,伺候着车上的主人下车。
从车上下来的是一对少年男女,男的身穿天青绸衫,丰神秀朗,女的身穿浅紫衣裙,面垂紫纱,但从她窈窕身材看去,准是一位美人儿。
车把式等两入下车之后,立即驾着车,停到大门左侧去了。
这对少年男女衣着华丽,举止斯文,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出来的。
两人刚跨进大门,就有一个灰衣道人迎了出来,稽首道:“公子二位可是进香来的?”
青衫少年含笑道:“小生兄妹,奉家母之命,到贵宫还愿来的,先想见见贵宫宫主。”
灰衣道人一听是还愿来的,要见宫主,这自然是大大的贵客了,慌忙稽首道:“公子,小姐请客堂奉茶,小道立即去禀报宫主,请,请!”
他领着两人穿过大天井,折入左首一道门户,那是三间清雅的客堂,一面说道:“二位请坐,小道失陪。”
青衫少年忙道:“道长请便。”
灰衣道人退出之后,一名小道童立即送上两盏香茗。
过了不多一会,那灰衣道人匆匆走入,稽首道:“宫主有请二位到里面奉茶,小道给公子,小姐带路。”
青衣少年和紫衣少女就站起身跟着他往后进行去。
一直来到第三进,左首一座自成院落的精舍前面,灰衣道人才脚下一停,躬着身道:“启禀宫主,二位贵客来了。”
他话声甫落,只见从里面走出一个身穿蓝袍,头椎玉簪的中年道人,急步迎了出来稽首道:“贵客远临,贫道有失迎迓,二位请里面坐。”
灰衣道人退后一步,说道。
“出来的就是敝宫宫主了。”
青衫少年拱拱手道:“宫主好说,小生兄妹是奉家母之命,到贵宫还愿来的,有扰宫主清修,心实不安。”
蓝袍道人连说“不敢”,一面抬手肃客,口中连连说着“请”字。
青衫少年和紫衣少女由蓝袍人陪同,跨入宫主接待宾客的客厅落坐。
青衫少年不待蓝袍道人开口,就拱拱手道:“宫主就是玉清道长了?”
蓝袍道人道:“不敢,贫道就是玉清。”
青衫少年忽然压低声音道:“道长,小生兄妹,并非还愿来的,实有重大机密之夸奉告。”
玉清道人听得微微一怔,望着青衫少年问道:“少施主有什么事,但请见告。”
青衫少年道:“在下云南蓝飞天。”
他指指紫衣少女又道:“她是七姐妹门的萧湘云姑娘,还有那位改扮车把式的老者则是骆长青骆前辈……”
玉清道人对蓝飞天、萧湘云没有听人说过,但旋风剑骆长青成名多年,名满大江南北,他自然知道,连忙稽首道:“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