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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娃儿桃花一样妖娆艳丽的脸上,全是娇媚动人的笑意,那双淡蓝色的眸子象是能勾魂摄魄一般,叫人七魂丢了六魄。
‘展翅大鹏’许斐瞧得欲火中烧,他急急地扯掉身上衣裳,象野兽一般厮吼一声,挺着他的丑陋之物展翅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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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日月神教湖南分坛。
任盈盈正与湖南分坛坛主薛三智战在一起。
任我行负手站在一旁,笑吟吟地对向问天道:“不错,薛三智练了三十年的金钟罩、铁布衫,寻常刀剑也砍他不入,与他对阵功力不及他深厚的,便要大大吃亏。盈盈的‘观自在无相心法’倒也不俗,她才十九岁,与他斗了这么久还不落下风,向兄弟指点有功呀”。
向问天在一旁谦逊地道:“属下也不曾练过这门功夫,谈不上指教,还是大小姐聪颖过人。这薛三智不识时务,教主好言相劝,他却不肯归顺,不如由属下出手,早早结果了他性命,小姐到底年轻,不要有什么闪失才好”。
任我行哈哈一笑,淡淡地望了四周那些逡巡着不敢接近的教徒一眼,说道:“你是神教左使,若是由你出手,姓薛的怎么会心悦诚服?这人一向自负,但也是个难得的人才,又统治着湖南数万教众,若是由盈盈一个年轻女子将他折服,还怕他不归顺于我么?你放心,盈盈的武功造诣在他之上,一定赢得了他”。
任我行说罢,忽然提气对盈盈道:“女儿,这人自以为金钟罩、铁布衫独步武林,可是他却未必练到眼睛、耳根、玉枕等处,你的‘观自在’剑法随心所欲,叫他也见识见识吧”
任盈盈听了,手中一柄逸电剑果然径往他的面部五官以及后脑等处招呼起来。她的身法飘忽如风,本就在薛三智之上,这一来一道白影攸左攸右,围着薛三智盘旋不定,果然攻得他手忙脚乱。
薛三智不禁暗暗心惊,他的金钟罩、铁布衫功夫炉火纯青,就是任盈盈手中这把宝剑,也伤不得他的身子,不过金钟罩、铁布衫功夫也有薄弱之处,他的气门要害深藏在下阴,不虑被人击中,可是刚刚任我行提到的几处地方都是人体极弱之处,气功运至那些地方威力大减,以任盈盈的功力,再加上手中这柄宝剑,若是击中这几处地方,也是要受伤的,所以薛三智不敢再一味抢攻,双掌舞动,将自已的要害护得滴水不漏。
他平时与人动手,倚仗不怕别人兵器,一双铁拳强攻硬打,无人能敌,这时亦攻亦守,他身法动作远不及任大小姐,可就渐渐落了下风。
眼看任盈盈攻势渐疾,薛三智已呈败相,忽然任盈盈哎呀一声,身法一滞,原本该绕向薛三智背后,一剑刺他后脑的,不知怎么身形一滞,动作慢得出奇,薛三智沉腰坐马击出的一拳,重重地击在她的肋下,打得任盈盈呛啷一声宝剑落地,身子旋了几旋,直摔了出去。
这一下变生肘腋,就连任我行、向问天这等高手都未料到,见了都大吃一惊。向问天连忙一跃而起,接住盈盈身子,任我行大怒,他双眉一拧,忽然直直地冲向薛三智。
薛三智见他攻来,大吃一惊,连忙大喝一声,运足一口真气,双拳捣向任我行胸口。任我行一声狞笑,他掠过来时身法并不甚快,但薛三智双拳击出一半,他的身形突然加速,右掌自薛三智双拳间直擦了进去。
薛三智的双拳砰地一声击中任我行的胸口,任我行动也不动,两人对面而立,静了片刻,任我行忽然抽身后退,只听薛三智又是一声大呼,其声惨烈之极,众人定睛望去,灯火通明照耀下,只见他胸口破了好大一个洞,鲜血直流,极是可怖。
任我行立在丈外,右掌平伸,一颗血淋淋的心脏犹在轻轻跳动,堂上数十个湖南分坛的一流好手不禁人人骇然变色。他只是这么随意一插,竟然破了薛香主刀枪不入的金钟罩,挖出了他的心脏。
向问天知道任教主出手,薛三智必死无疑,因此看也不看,只是一掌按在盈盈后心,徐徐将真气渡进去,轻声问道:“大小姐,你方才怎么了,可是岔了真气?”
任盈盈嘴角沁出一丝鲜血,眸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和悲哀,她听了向问天的话,半晌才茫然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我不知道,方才突然觉得心里面好难受、好难受,就好象。。。。。。要失去自已最喜欢、最重要的什么东西,心里又痛又伤心”
她对发生在自已身上的诡异现象也不知其然,心中难免有些恐惧,颤着声音道:“那种感觉好可怕,就象是。。。。。。万念俱灰!那一刹那,我竟然有种想要死掉的感觉,薛三智那一拳打来时,我心中。。。。。。我心中竟然好象非常开心,只盼他一拳将我打死,我。。。。。。我真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是疯了么?向叔叔,我好害怕。。。。。。”
颠覆笑傲江湖 第九卷 嵩山大会 第九十九章 月神媚术
章节字数:4460 更新时间:07…09…18 20:25
吴天德立在路口,犹豫半晌,只得挑了一个方向急急地追了下去。追出大半个时辰,不见有什么人家,吴天德停下身来,暗想:“那人掳了人,大可在城中另寻一处地方住下,既然急于出城,应该在附近有他的巢穴,难道是我寻错了路?”
他又折身向另一方向寻去,两个时辰里,吴天德在几条道路间纵横奔掠,饶是他内功精湛,此时也已汗出如浆,气喘如牛,气血沸腾几欲陷入走火入魔之境,可是一想及蓝娃儿可怕的后果,吴天德就不寒而栗,怎肯停下歇息半步。
这女孩儿跟在他身边,对他一往情深,吴天德实实不能忍受她受到那种侮辱和伤害。可是他双腿已有些颤抖,他实在不知道自已这么茫目地找下去,是否能够找到小蓝,是否还能再撑下去。
穿过一片树林,月光下忽见一片房屋,吴天德行得近了,才见那是一座道观,吴天德不禁有些失望,那歹人掳了人怎么会来道观之中?就在这时,他忽地听见道观旁树下传出希聿聿一声马嘶,不由精神一振,急步抢过去一瞧,果见树下栓着一匹马儿。
吴天德心中又喜又怒,总算找对了地方了,只是。。。。。。不知蓝娃儿可还无恙?吴天德纵身掠进观中,他情急之下,踏步飞跃,直跳上那主观屋檐,四下一望,瞧见观中一角隐隐有些灯光,便闪身疾掠过去。
那间小屋是虚掩着的,吴天德心中急跳,一把推开房门,只见房中一盏油灯迎风摇晃不已,房中却空荡荡没有一人。吴天德心中一沉,这里已是最后的希望,难道自已已来得晚了?
他失魂落魄之下,耳目便不太灵辨,直走到桌前,才听到一阵阵气喘如牛的喘息之声,吴天德听见声音自后窗外传来,急忙一步掠了过去。
那里自成一个小院,寒夜月光下,只见一个肌肉虬结的壮实大汉,赤身裸体在地上翻滚呻吟,不时俯在地上挺耸几下,如痴如狂。
寒夜中竟然有这样一个人行此疯狂之举,不禁看得吴天德心头一寒,他急闪过去,一掌击在那人颈后,将他击晕过去,然后提回房中,灯光下,只见这人浑身泥土,下腹也不知在泥土还是石砾之中摩擦的皮破血流,可他那下体,仍然高高勃起。
吴天德见了不禁骇然,这人莫非是疯子不成?他握住那人手腕,将一股真气输入进去,好半晌那人才悠悠醒来,一醒来便又满脸淫笑,一下子朝吴天德扑来,口中胡乱呻吟着,叫着美人儿、仙子,吴天德抓住他肩头,使劲摇晃,那人恍若未觉,犹自嘻笑不已,口角留下一丝唾液,那副丑态瞧得吴天德一阵恶心。
他见这人似是发了花痴,根本无法恢复理智,便又一指将他点倒,翻身返回后院之中,那大汉撕碎了一地的衣衫,吴天德仔细辩认,忽见一条衣带有些眼熟,信手拈起,只觉滑软轻柔,凑近面前一看,心头不禁狂跳起来,那条腰带是丝绸所制,竟是自已与蓝娃儿穿越杭州城时,为她买的一条绣花丝绸腰带。
蓝娃儿的腰带在此,又有这么一个发花痴的疯狂大汉,那蓝娃儿的人呢?
吴天德狂风般掠回室内,将那大汉点醒,正正反反掴了那大汉十几个耳光,这一通打,直扇得那人口鼻肿起,可是那人仍痴痴呆呆,只是淫笑,他扑了几次,都被吴天德打开,最后一下重了,一拳将他打倒在榻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