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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红艳在在阁楼的桌上已摆好了酒菜,然后大声喊理真他们过来吃饭。意红霞见后,便扶着理真慢慢往回走。回到阁楼放下手中铁铲后,意红霞又帮理真打了点水过来给他洗脸洗手。在桌间,刘己武起身倒酒为理真这次破获南国怡红院的大案庆祝,原本伤心的理真,此时也被师父开心的气氛感染。几杯酒下肚后,心情也平稳了好多。由于晚上理真还要回皇宫接着审那个阳文虎,所以理真没敢多喝,只是喝了三小杯。刘己武听理真说还要回去有事时,也就没多敬。饭后,理真便起身告辞,他必需赶回皇宫,朱大人他们都在等自己。理八分见儿子有事就没多留,只是叫他多注意身体,多注意自己身外的那些人,由其是阳文信。理真谢过父亲和师父他们后,便和红霞匆匆离去。
夜色真的不错,虽然天上看不到月亮,但明朗的天空星光闪闪,无月的夜也并不黑暗。二人很快就回到了城中,理真先送意红霞回家,到意府家门口时,理真没有进去,他看着意红霞进去后,自己才转身向皇宫急驰而去。理真见天色早就黑了,回到皇宫时他也就没走正门,而是直接在皇宫屋顶上飞走,直奔刑部大牢。当理真经过皇上书房时,突然听到下面皇上在和人说话,于是自然地停了下来。理真轻功已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他的出现自然没有被下面的人发现。当理真仔细听时,见是皇上与阳文信在说话,旁边好象还有阳斯玲,这三人的声音理真觉得太熟悉了,所以一听便知。呆了一会的理真只听阳文信在下面说道:“小女身体不适,那我就先接她回去先,等女儿身体好后,再送来与皇上聊天。”皇上:“那阳爱卿就和令千金先回去吧!”“谢皇上。”只听阳斯玲和阳文信同时说道:旁边好象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说话,理真没听出来是谁。随即,里面便传来阳文信他们出来的脚步声。理真觉得好奇,于是在屋顶上跟着阳文信他们往外走。理真知道阳文信的厉害,所以在上面行走时特别小心,同时也不敢跟得太近。没走多远,理真便听到阳斯玲大声责问她父亲道:“爹爹,今天你为什么要骗我到这里来,你上午说的事是真的吗?”阳文信:“我的乖女儿,你说爹爹什么时候骗过你,这次真是不得已。我知道如果当初我告诉你,要你来服伺皇上时,你是肯定不会来的。如果我叫那个怡小雅来的话,那个理真自然能认出来,那到时他要是当着皇上的面说她不是我女儿,而是怡红院里的花魁和台柱子时,那到时你爹就是长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你知道,不管你爹官有多大,欺君之罪可是要满门炒斩的啊!就算我死也无所谓,可是我怎么能看着你和你母亲因我而死啊!”阳斯玲见父亲说得如此动容时,没再多说。而是回过头来问母亲道:“娘,你说说话啊!难道你也真的同意父亲这样对我吗?我还是不是你生的啊!”走在一旁的李小红听阳女儿斯玲这样问时,心里也觉得阳文信做事太没情理。于是轻声安慰着女儿道:“你父亲说的那些是真的,在皇上面前真要是让他知道我们带来的是花魁怡小雅时,这种欺君之罪我们可是担待不起的。不过话说回来,你来这里的事我是不知道。如果知道你父亲是带你来服伺皇上的话,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你来的。”阳斯玲听到母亲的安慰后,心里稍微安心了点,于是她扶着母亲看也不再看阳文信一眼,便向外走去。在阳斯玲离去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中,理真知道那个女人原来是她母亲李小红。而且也知道此时的阳斯玲,一定是很生气的,要不然,她的脚步是不会那么重的。理真看着他们走后,才转身向刑部大牢走去,没一会儿,理真便落到了刑部的院子中央。理真脚还没着地,便见四面八方同时向自己飞来十几个人影,来速之快,让理真大惊。理真马上沉身侧腰躲过来人攻势后,大声喊道:“我是理真,请问你们是哪位!”理真话音一落,李力王便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一见真是理真时,大笑道:“真是理真少侠,大家住手。”李力王转身叫大家住手后,又回过头来看着理真不好意思地笑道:“真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是理真少侠,没吓着你吧!”理真伸手握着李力王的手笑道:“没事!你们防范真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只是这几天可能都要辛苦你们,由其是晚上。”李力王:“没问题,这种小事全包在我们身上。对了,朱大人说见到你后,就要你赶紧进去,他们在里面等你。”理真谢过李力王后,便匆匆向牢中走去,经过重重关卡后,理真便来到了朱大人他们身边。此时朱大人正和陶海坐在案桌前,疑视着跪在地上的阳文虎。一看这场景,就知他们应该对峙很久了。朱万民见理真来了后,就示意理真在一边坐下。然后小声地问了理真一下意大人的意思与看法。理真见朱大人问起意大人的看法时,一脸严肃地说道:“意大人说此事关系重大,无论如何也要他开口说话,且不能伤他太重,孔生变故。而且此事不能拖,要在今明两天突破他的嘴。另还有一件事,就是我出去的时候碰到了阳文信,不知他来做什么,意大人好象有些担心他这么晚进宫会有其他目的。我刚才来的时候,见他在皇上书房里接走了他女儿阳斯玲,好象说他女儿身体不适就先接回家。”朱万民听后,心里也在猜测着阳文信这个时候进宫的目的。但听理真说他接走了女儿阳斯玲时,觉得此事也就没什么特别的了。朱万民看着下面的阳文虎,突然一拍桌子大声喝问道:“阳文虎,你可知道罪。”阳文虎突然听到朱大人拍着桌子大声问话时,把他给吓了一大跳。但坐直身子后的阳文虎,抬头看了一眼朱万后,还是一声没吭,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理真一见朱万民这个样子时,心想再问也不会有结果。于是转头看着朱万民大声说道:“刚才我见阳文信带着她女儿出去了,不知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反而把他女儿接回去。朱大人您说他早上送来,现在又接回去,他这是什么意思?”朱万民没想到理真在这个时候,突然问起这话题,心里十分不解。朱万民还是很看重理真的,虽然在这审案的紧要关头,听他问起这些不着边际事时,心里很反感。但还是如实答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们还是审案先吧!你刚才不是还说,你意伯伯希望我们在今明两天要结果吗?”理真听朱大人这样一说时,马上转回头很严肃地看着阳文虎。大声问道:“阳文虎,你现在是插翅难飞了。虽然你死罪难逃,但你要是如实说出事情的主使者,我们可以让你痛快地死,绝不让你受半点屈辱。”阳文虎侧着头高傲地说道:“你们少说废话,今天落在你们手上,要杀要砍随你们便。”理真一听阳文虎的口气,知道再问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于是小声对朱大人说道:“朱大人,今晚是问不出什么的了,要不我们明天再审吧!”朱万民不解地看着理真大声道:“不行,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让他说话,我就不信他真的不会开口。”理真见朱大人一幅生气的样子时,又把嘴凑到朱大人耳边小声说了一会。朱万民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陶海他们看好这里所有的疑犯,然后与理真转身出了刑部大牢。
理真与朱万民走后,陶海又把阳文虎关进了那间铁牢房中,一声沉重的铁门声后,厚厚的铁门便落上了锁。阳文虎坐在这间黑黑的小屋里,心里开始想着理真他们的说话。今天阳文信下午又来了皇宫,那他应该是为自己说情来的。如果不出自己所料的话,那明天自己应该可以出去了。阳文虎一想到这里,嘴角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安心地睡起觉来,没一会儿便发出了甜甜的鼾声。守在门外的锦衣卫听到黑屋里的阳文虎发出如此大的鼾声时,心里觉得好生奇怪,一个进了牢房的人还睡得如此安稳,真是服了。关在另外两间大牢里的其他三十几外同伙就不一样了,他们只是关在铁栏栅那样的大牢房里,他们除了不能出来外其实和自己家里差不多。他们因为人多你一言我一言的,所以吵得很凶,都说自己冤枉,吵着要锦衣卫放他们回去。开始陶海没怎么理他们,可是那些人却越吵越厉害。于是陶海走到那些人面前大声说道:“你们给我住嘴,如果你们没事明天就可以走人,如果你们现在还要大吵的话,你们可得在这里呆上一年半载。现在我就看着你们,你们如果想在这里呆久点的话,只管大声吵,我在这里记名字就行了。”陶海此话一出,那三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