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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与云裳女史白姑娘颇为热稔,她曾提起过两位。”
“难怪!”月华艳女释然:“公子既是白姐的朋友,那就不是外人了。白姐目前好吗?”
江南双艳此刻已将他视为自己人了。
“她在青云庄安身,日子过得很写意。”
“她的确是好命,那像我们姐妹那么倒楣。”月华艳女叹道。
“在下听白姑娘提过,两位不是托庇于长风堡吗?徐堡主怎会命人在你们身上下禁制,并且像囚犯似的捉你们回堡?”
“这就是季姐所说的倒楣事。”凝香艳女接口道:“一个月前,徐长风那老狗突然见财忘义,乘我姐妹不备之际,令长春居士制住我们经脉,企图逼取我们秘密珍宝之处所……”
她将如何逃出长风堡的经过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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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这家伙竟敢做出这等犯忌的事,难道不怕江湖同道同声讨伐?哎哟!糟了,那天龙剑陆超亦是托庇于该堡,会不会亦遭到与你们同样的命运?你们可知他在堡内的近况?”
“他是两个月前来长风堡的,我姐妹只碰见过一次,以后就没有再见过他;据悉,他并未被安置在东区宾馆内,而是住在堡内某处密室中。”月华艳女道:“他窖藏的金银珍宝,为数并不少于长风堡的地下宝库,除了天龙堡窖藏部份外,并秘密分置于数处,由秘处心腹看管。徐老狗是否亦会对他见财起意,就根难预料了。”
“那只好听天由命啦!”他摇摇头,转变了话题:“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等公子为我们解除禁制后,想先去山东与白姐碰个头,看情况再作打算。”月华艳女道。
“你们大概有年余没见了吧!我想她也很希望见到你们。”符可为微笑道。
“那是一定的,我们三人情同姐妹,要不是情况不得已,怎会各走各的路。”月华艳女将话锋一转:“公子与长风堡间是否结有深仇大恨,所以刚才将那些人屠光杀绝?”
“是的。”
他将在林家沟发生的事简略地说了。
“咱们姐妹亦与他誓不两立!”
“这儿不宜久留,先离开再说。”
口口
口口
口口
徐堡主虽将大部心思放在搜捕江南双艳之事上,但仍对符可为等人入侵事件甚为重视。
天刚破晓,即下令全堡的人出动,加设机关路障,设置警哨,封闭入侵者可能的接近路线。
托庇的贵宾也出动协助,整修宾馆的防卫设备。
二堡主断魂刀韩志坚已向他们表示,昨晚有两位贵宾失踪,可能潜逃,也可能遭了毒手,所以请贵宾们负责宾馆的安全防护,以防万一。
主人有了困难,贵宾义不容辞,指天誓日,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玉树秀士五十余位春秋会的人,包括凌云燕三女,全走不了啦!交易未完成,目标物跑掉了,回去如何向会主交代?至少须等候搜山的结果,才能决定去向;何况主人免费招待他们这些人数日,得了主人的好处,理该有所回报。
凌云燕已搬到玉树秀士的贵宾室住,她收获最丰,不但得到了英俊潇洒、文武双全,在春秋会中握有大权的如意郎君,而且徐堡主满口答应协助她侦查三个劫盗的行踪,看来追赃报仇有望。
近午时分,往西及堡后的搜山队先后都回来了。
当然,都是空手而回的;这也怪不得他们,山区广大,林深草茂,想搜两个狡滑如狐的老江湖,谈何容易?
往东搜山的十四个人,一直音讯全无。
未牌左右,寻找的一队派出了,共有卅人之多,声势十分浩大。
结果,带回十四具凌落的死尸。
全堡震动,人人自危。
徐堡主的气焰,一落千丈,看了凌落的尸体,这位大豪知道害怕了。
天一黑,全堡陷入恐怖中,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所有的人皆不敢放心入睡,负责警戒的人,风吹草动也会惊得跳起来。
宾馆与贵宾室虽建在同一处,但相距仍有一段距离,中间隔着几栋房舍、花圃、院落。这两处安顿的贵客,性质不同。
宾馆中都是托庇的长期食客,贵宾室是安顿真正外宾的地方,住宿时间不会很长。
纵使徐堡主不要求住宿的外宾自行负责居处的安全,玉树秀士亦有充足的人手自卫,甚至表示愿助主人一臂之力,对付入侵之人。
徐堡主本就有意要利用他的一群人,听他自愿协助,心中大喜。
徐堡主捉住了花非花等人,玉树秀士更是心中大定,入侵的人不过如此,那用得着他春秋会的人相助?
可是,后来入侵的人是符可为。
想起在永安客栈里,酒菜淋身的滋味,他真的后悔了,他的确没有勇气面对武功深不可测的符可为。
好在目下人多势众,不需他亲自出手对付劲敌。
入夜后,他把所有的人集中在贵宾室四周,布下了严密的防卫网,除了一半人休息之外,全夜分两班警戒,一有动静,休息的人务必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指定的位置,发挥全部阵势的统合力量。
不远处的宾馆,防守似乎更为严密些,除寄宿的四十余位男女宾客外,傍晚时分,徐堡主派了不少高手来至宾馆加强保护。
宾客是长风堡的财神爷,徐堡主有义务提供安全保障。
得人钱财,与人消灾。
长风堡保护宾客从没出过差错,绝不许外人来伤害宾客。
当然,自己人伤害宾客是例外,反正发生了也无人知悉。
口口
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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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可为已移至堡西的一座小山脊上,距长风堡不足五里地,居高临下,透过校隙草梢,可以看清堡内的人正在忙乱地加强防卫措施的情景,他心中明白,徐堡主害怕了。
司徒玉瑶的掌毒已离体,身上的兵刃与暗器都取回来了,兴匆匆地下山走了。
花非花却赖着不走,藉着牛郎星受伤需要照顾,假使离开,半途碰上长风堡的人,岂非有如闯向鬼门关?借口不无道理,符可为真不好扳着脸赶人。
天涯怪乞也赖着不走,符可为对之无可奈何。一来他曾在好汉岭救过欧玉贞;二来他虽与侠义道的人走得较近,但行为一向只问是非,不管情法,仍不失怪杰个性,符可为颇为欣赏,怎好赶他走?
傍晚时分,这些人分成数个小团体在食用干粮。
煞神和天涯怪乞斜躺在树干上,正在享受怪乞腰间那个葫芦中的美酒。
银花女煞陪着江南双艳,坐在一堆干草上,细嚼慢咽,并不时传出一阵笑声!
织女星在草堆中照顾牛郎星进食。
欧玉贞却和花非花躲在一旁,边吃边喁喁私语,不知在谈些什么?
符可为早已食用完毕,正在整理晚间进入长风堡的装备。
突然似有所觉,抬头一瞧,原来是司徒玉瑶回来了,并且还带来一位方面大耳年约四旬出头的保镖,当下脸色沉下来了。
“你……你们来干什么?”他大感不悦,脸色难看极了:“司徒姑娘,你早晨受的教训难道没让你学乖?勉强做力所不逮的事,是最不聪明的。”
司徒玉瑶本是貌美如花,眼高于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由于家世好,自己的真才实学又佼佼出群,武功比武林七女杰还高上一两筹,骄傲自负在所难免,一向瞧不起男人,尤其瞧不起那些追逐在她裙下,既自负却又会甜言蜜语的男人。
但这次,她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来助你一臂之力,替你摇旗呐喊,助你为友报仇,总可以吧!”司徒徒瑶居然收起了骄傲自负的面孔,笑吟吟地说:“符大侠,你总不会要我说那些回报救命之恩的话吧?”
“你最好闭嘴!”他毫无男士的风度:“我不是什么大侠,也不是有意救你的,你没欠我什么。”
“不管你怎么说………”
“我什么都没说,也不想听你说。”他一扭头,瞪了不住偷笑的花非花一眼:“还有你这霸王花,还有银汉双星,你们都不欠我的,我不要你们干预我的事,你们明白吗?”
“别找我出气。”花非花更是一改往日的霸王花脾气,嫣然一笑,娇媚极了:“我只要找徐堡主报亲友灭门之仇,那配干预你的事呀?符爷,我怕你怕得要死。”
煞神看得直摇头,不住苦笑!
“老花子,你瞧!我主人有了天大的麻烦。”煞神斜躺在大树干上,喝了一口酒,用幸灾乐祸的口吻轻声道:
“与女人打交道本就是件麻烦事,何况有那些个美貌的女人,岂非天大的麻烦!我就比主人聪明,一辈子不与女人打交道。”
话声虽低,但在场的人听觉何等敏锐,将煞神的话听得句句入耳。
“你在说风凉话,揍死你!”符可为大光其火,大踏步而上。